艷星_分節(jié)閱讀_2
他修長的大腿用力地伸直,嘴里和下身各插了一根yinjing,雙手上又各有兩根roubang在摩擦著。周圍的其他男人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馬眼在秦玉濤的耳朵、鼻孔、臉頰上劃著圈,把guitou上的分泌物涂在了秦玉濤的臉上。 “好舒服!這sao洞……真他媽地軟!哦干死你這個sao貨!” 在無數(shù)個男人車輪戰(zhàn)般的jianyin下,秦玉濤已經(jīng)無力再去體味什麼快感了,只能半睜著失神的雙眼,任由他們的yinjing象走馬燈一樣的在自己的嘴和屁眼里反復(fù)抽插,在里面留下或濃或稀的jingye。 他的嘴無法合攏似的張著,口水溢流,下身入口的肌rou好象已經(jīng)被撕裂,白色的jingye從秦玉濤上下兩個洞里潺潺流出,秦玉濤像死了般的躺在桌子上…… ──“叮鈴鈴!” 鬧鍾的清脆地有些刺耳的鈴聲讓秦玉濤從噩夢中醒來,他茫然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自己熟悉的小宿舍。 下身黏膩的潮濕感讓秦玉濤掀開被子,他面無表情地褪下被自己的jingye弄臟的睡褲,露出下體。晨光里,那根形狀完美的yinjing還微微膨脹著,襯著兩條白皙而筆直的大腿更加動人。 厭惡地看了自己的器官一眼,秦玉濤粗魯?shù)赜门K掉的睡褲擦拭著上面的黏液。 然後是洗臉?biāo)⒀?,換好衣服。秦玉濤站到鏡前。 鏡子里的男人長相相當(dāng)好看,若在古代絕對稱得上是劍眉星目。只是左眼下一顆微紅的小痣,讓他的五官多了三分的精致,削弱了整體的氣勢。 咬了咬因噩夢而慘白的雙唇,秦玉濤自言自語地道:“秦玉濤你堅強(qiáng)點(diǎn)……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豔星2(家訪,H) 出門後,秦玉濤就直奔柳樹崗。 他和村里的段大叔說好了要搭他的車去山里家訪。班上的一個學(xué)生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來上學(xué)了。秦玉濤知道她家里母親去世,沒人打理。她父親估計是要她輟學(xué)了,他得去瞧瞧。 段遠(yuǎn)山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秦玉濤小跑著過來,那身樸素的白衣黑褲穿在他身上不知怎麼的特別扎眼,讓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粘上去。 他想起三年前,秦玉濤剛來白澤小學(xué)當(dāng)老師那會兒著實(shí)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白澤村是個苦地方,地處偏遠(yuǎn),交通不便。前兩年才通了電,接了電話。村里人祖祖輩輩種田打獵,哪見過長得那麼俊俏的男人。所以,那陣子,整村的人都偷偷地來看過這個男老師。 他長得好,人又斯文有氣質(zhì),一看就知道是城里頭出來的,不少人都猜他在村里呆不長久。但誰知道這看起來嬌生慣養(yǎng)的男人卻在這里一呆就呆了三年。 三年里,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都給他介紹過對象,但秦玉濤都笑著回絕了。段遠(yuǎn)山想啊,這秦老師大概是看不上村里的姑娘。看他這模樣生的,跟電影明星似的,哪家的閨女配得上啊。 “秦老師啊,咱們先去村口接個人?!钡惹赜駶吓\嚕瑥堖h(yuǎn)山開口,“我大侄子今天從部隊里回來?!?/br> “部隊?是當(dāng)兵的啊,”秦玉濤好奇地問,“是放假了嗎?” “是退伍了?!闭f起自己的大侄子,段遠(yuǎn)山滿是自豪,“不是我吹,秦老師,這村里也就你可以和我那大侄子比比,你是文狀元,他就是武狀元!” 秦玉濤被段遠(yuǎn)山的話惹笑了,漂亮的眉毛一揚(yáng),那唇就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從沒聽您說過他,當(dāng)兵幾年了?!?/br> 段遠(yuǎn)山甩著鞭子:“秦老師你是三年前來的,當(dāng)然不知道!那小子都五年沒回家了!我妹子成天念叨他,老是任務(wù)任務(wù)的,娘都不要了!嘿,說實(shí)在的,今個兒去,我都怕不認(rèn)識那小子了!” 也就顛簸了一會兒,牛車就到了村口。張望了一陣子,秦玉濤忽然指著遠(yuǎn)處樹上的一個黑影道:“是那個人嗎?” 他的話音未落,樹上的黑影一晃就已經(jīng)利落地跳下,兩個扎著小辮的孩子歡呼著跑過去。 豔陽下,秦玉濤只瞧見一個筆挺的側(cè)影。男人正把手上的風(fēng)箏遞給跳躍著的孩子。 “虎子!” 秦玉濤聽見段遠(yuǎn)山激動地喊了一聲,那人扭了頭。 一瞬間,秦玉濤只瞧見一雙漆黑的眸子朝自己看來。那純粹的顏色讓他心頭一慌,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舅爺。”過了一會兒,男人低沈的聲音在自己身邊響起,秦玉濤不知怎的被驚地立刻抬頭。 “你好。”秦玉濤看見對方朝自己友好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說不出的好看。 “你好?!鼻赜駶s緊也笑了一下,搞不清楚自己在慌什麼。 “臭小子,終於知道回家了?。 倍芜h(yuǎn)山習(xí)慣性地想往他頭上狠拍一下,但青年的身高讓他放棄了,“切,沒留神居然長那麼高了,軍隊里都吃的是什麼啊?!?/br> 青年嘻嘻笑著跳上了牛車,秦玉濤想幫他把包裹拿上來,可包裹的重量卻差點(diǎn)讓他掉下車。 “我來吧?!蹦腥溯p松地接過包裹,看著他,“你是?” “這是學(xué)校的秦老師,要去王大海家家訪。這是我大侄子段衡,你叫他虎子把。我說虎子你包袱里都裝了些啥呀,你舅爺就這一輛牛車,可別給我壓壞嘍?!倍芜h(yuǎn)山甩開鞭子讓車子動起來,突然的顛簸讓秦玉濤的身體往前一傾── “小心?!币恢皇终朴辛Φ刭N在了秦玉濤的腰際,讓他止住了傾倒的勢頭,還來不及道謝,又一個顛簸就讓秦玉濤一頭扎進(jìn)了青年的懷里。 “舅爺,你趕車還是這麼生猛?!鼻嗄隉o奈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秦玉濤傻傻地聽著他胸腔的震動,忽然心跳劇烈。 “哼,臭小子又埋汰你舅爺,小心我抽你!” 甩了個響鞭,段遠(yuǎn)山越發(fā)胡鬧起來。 “舅爺……”青年頭痛地呻吟了一聲,然後放棄了似的對懷里低著頭的人說,“秦老師你抓著我點(diǎn),我舅爺一高興就喜歡‘飆車’。” 秦玉濤幾無可聞地嗯了一聲,雙手聽話地扯住青年的衣袖。 顛簸了一路,三個人終於進(jìn)了山。到了王大海家門口,段遠(yuǎn)山把秦玉濤放了下來。 “要走的時候,秦老師來跟我說一聲就成?!?/br> 秦玉濤看著段遠(yuǎn)山的車?yán)镫x開,心里有種異樣的不舍。但是很快他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敲開了王大海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