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星_分節(jié)閱讀_8
秦玉濤低垂著眼睛呻吟。 在那間漆黑的屋子里,他被一次又一次地jianyin著、改造著,他們調(diào)教著他,告訴他該怎樣扭動腰臀去討男人的歡心。不同面目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yinjing用力地插進自己的身體,教導(dǎo)他該怎麼收縮肌rou去絞住體內(nèi)的roubang…… 秦玉濤的身體開始復(fù)蘇起來,那是被他隱藏多年的yin欲。 他喜歡強壯的男人,喜歡用雙手觸摸那些鼓起的肌rou。多少次他看到田里那些赤著膀子勞作的莊稼漢,多少次他在夢里與他們yin交。這些黑暗的昭示著欲望夢境都被他深深掩埋,潛意識地忘記。 而現(xiàn)在,他都想起來了。 他曾夢見自己赤條條地仰躺在鋪滿星光的田野里,腿間碩大的yinjing深搗著他的私處。他的臀部在干燥的泥土上摩擦著,發(fā)出簌簌的聲響。在一下深深地搗刺後,源源不竭的泉水從他的腿間噴涌出,滋潤了身下干涸的土地。一聲聲劈啪的爆裂聲中,翠綠的麥子爭先恐後地在他的周圍生長,萬分欣喜地展露出新鮮動人的誘惑……秦玉濤因這夢境而羞愧。 也許真如王大海所說,自己對他渴望已久。所以那天才會不管不顧地喝下那瓶酒,才會在酒後那樣放浪形骸。 他回想自己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眼神相交,自己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吧? 高強度的性愛讓秦玉濤思緒混亂起來,他所有的回憶都開始染上情欲的色彩。他想著自己原來是這麼的無恥下賤,也許他對這里的每一個男人都動過邪念?每一次他們接近自己,他都在心里對他們意yin吧?表面上裝得那麼正經(jīng),其實心里早就巴不得他們撲上來jianyin自己吧? 秦玉濤的心里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對他低語,他細數(shù)他的無恥念頭,將每一段回憶都剝開攤平,尋找秦玉濤yin亂的證據(jù)。 到最後,秦玉濤恍然大悟,原來我就是這麼一個yin人啊。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的。 終於,心中最後一絲不愿也消失了,秦玉濤徹底地放縱自己和王大海性交。他乖順地說著那些下賤無比的祈求,讓自己徹底變成一個yin奴。 張開腿,然後呻吟,zuoai。這本就是他應(yīng)當做的事,有什麼值得痛哭流涕的呢? 秦玉濤嘲笑著過往的自己,享受地感受身體傳來的高潮。 是真?是假? 那,又有什麼重要? 人的心啊……是最不可捉摸的東西。 “快起來!” 秦玉濤被激烈的搖晃弄醒,睜開眼見到的正是那個狠心折騰自己一天的男人。 “主人?!彼笾囝^喊了一聲,剛才的koujiao的感覺還殘留在嘴里,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什麼主人!別玩了!丫丫不見了!” “什麼?”秦玉濤渾身一凜,粘糊糊的腦子忽然清醒了。 王大海鐵青著一張臉,把秦玉濤的衣服扔給他:“我剛才開了里屋的鎖,她不見了?!?/br> 也顧不上身上未干涸的jingye,秦玉濤趕忙穿上襯衣長褲:“怎麼會不見了,難道……你沒關(guān)窗?” “媽的!” 一看王大海的表情,秦玉濤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 “外頭在下大雨,天又這麼黑,這死丫頭爬出去干什麼!”王大海的臉色很不好,他知道山里一旦下雨就會變得極其危險,前段時間泥石流的報道,讓他心有余悸。 “我和你出去找!”穿好衣服的秦玉濤從炕上下來,酸軟的手腳讓他一時難以支撐。 他扶著炕沿穩(wěn)了一下,道:“沒事的,丫丫熟悉這里,不會亂跑。他應(yīng)該是去鄰居家玩了。我們一家家問,一定能找到!……你別擔心?!?/br> “秦老師……”王大海看著秦玉濤連走路都走不穩(wěn)的樣子卻還在安慰自己,他忽然覺得自己今天干的事十分混蛋。這麼好的一個人,他怎麼把他往死里糟踐呢! 王大海羞愧地低下了頭,感覺自己簡直禽獸不如??蛇@個時候由不得他倆再說什麼,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就分頭出發(fā)了。 黑夜里,瓢潑的大雨讓秦玉濤視野模糊。 身上穿的雨衣已經(jīng)不管用,冰涼的雨水沿著脖子一直流淌到腳底。而他的心也被這雨水澆地徹骨冰涼。 秦玉濤覺得老天在懲罰自己。 是他的放縱、他的軟弱讓今天的事發(fā)生了。如果他的理智還有一絲清醒,那他就該知道王大海鎖住丫丫的行為有多麼不妥。 他不該的。 不該沈迷在rou體的欲望中,不該和王大海糾纏不清,甚至不該來這里! 如果丫丫出了什麼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秦玉濤一家家地敲著門,用面具般的笑容掩飾著他的慌亂與恐懼。 “咚咚咚!” 這已經(jīng)是第五家人家了,秦玉濤怕的要命,如果不是心里一股執(zhí)念撐著他,他真要昏倒了。 “誰???” 開門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那是村長家的女兒,李秀梅。 一見到秦玉濤狼狽的模樣,李秀梅吃了一驚:“秦老師?你這是?” 秦玉濤扯了扯凍僵的嘴角,嗓子里發(fā)出的聲音參著雨水顯得十分虛無縹緲:“你看見丫丫了嗎?我、我沒注意……讓她跑出去了?!?/br> “丫丫在里頭睡著呀,虎子哥不是跟你說過今天她在這里過夜嗎?”李秀梅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秦玉濤。 “秀秀,讓秦老師進來?!甭杂行┑蜕虻哪新曉谒磲犴懫?,隔著院子,秦玉濤看見屋子里那團橘黃色的暖光里,一個人影正站在那里。那人漆黑的眼睛盯著他,讓他想落荒而逃。 “不……我……”秦玉濤往後退了一步,忽然害怕面對那人。剛想找借口離開,青年穩(wěn)穩(wěn)的一句話,卻讓他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