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說他愛你_分節(jié)閱讀_33
“冷,”林彧初保持著那有些情色的動作,容納著我在他體內進出的三根手指,回過頭來用軟軟乎乎的目光看我,“所以你快一些……快點抱抱我?!?/br> 林彧初向我撒嬌似乎已是家常便飯——即便他從前并未在床上撒過這樣的嬌,現(xiàn)下看起來也不算太不熟練。 我把手上的東西隨意撂在了一邊,將林彧初翻了個面兒,拿了枕頭塞在他腰下面。 我抓著林彧初的膝窩,性器正抵在他擴張過的向我敞開的xue口,那里還留著潤滑劑黏膩的觸感。我磨蹭著,用柱身一次次蹭過他翕張的xue口,感受著那處輕微的開合。 林彧初的呻吟全被壓在了鼻腔里,化作一聲聲悶哼。 我這樣逗他,他不自覺地扭起腰桿,大概扭了幾下仍覺不出滋味,徹底惱了。 “嗚……你、你今晚怎么磨磨唧唧的——!” 他生氣時更多幾分有趣,眼角掛著淚花還要將人瞪一眼,一點氣勢也沒有,反倒是變著法兒催人干他。 我扶住完全勃起的性器,找準那處,一點沒留情地頂?shù)搅俗钌钐幦ァ?/br> “啊——!” 林彧初忽的揚起了脖子,露出性感精致的喉結,身體在瞬間繃緊,只有一張嘴誠實地叫出了聲。 我沒忍住俯下身含住他的喉結,拿舌頭舔他,逼他再多叫幾聲,身下便一刻不停地往他最敏感的那處鑿。林彧初的里面緊緊裹著我,每撞一下還要再縮緊些,細算起來,我已經(jīng)太久沒同他做過,一上來就被這么纏著折磨著,我險些當即就要釋放出來。 這可太沒臉了,我只好開口勸他:“寶寶,你咬我咬得太緊了,放松?!?/br> 我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林彧初的屁股蛋,他噘著嘴快哭了似的:“漲……里面太漲了。修哲、修哲……” 我被他帶著哭腔的聲音叫得小腹更熱,下身抽插的速度反倒持續(xù)加快,每一下都要頂?shù)阶罾锩?,非要兩個赤裸裸的身體嚴絲合縫才罷休,他的雙手無力地攀住我,揚著下巴,哭得更兇。 自林彧初來找我直至現(xiàn)在,他幾乎哭了一整晚,嗓子也哭啞了,卻還在叫我的名字,一聲一聲,帶著火熱的情欲,仿若最要人命的情話。 他哭得氣也喘不勻了,可他一句求饒的話也沒說,只是抱住我,親吻我,一遍遍在我耳邊重復“修哲,我要你、要你”。 我吻上他濕漉漉的眼,用舌尖卷走睫毛上的淚水,我軟著聲音道:“寶寶不哭了,我輕點,不哭了,再哭嗓子要壞了?!?/br> 我的唇瓣仍舊貼著林彧初的眼皮,他的腦袋動了動,眼皮一下下蹭著我的唇瓣,很快地,我的嘴角又嘗到溫熱苦澀的液體。 “池修哲,”他疲累地輕聲喚著我的全名,每一個字都說得無比鄭重,“你得讓我疼,你得讓我記著。” 我的心像被刺著了,我沉默著,不厭其煩地再次吻去林彧初的眼淚,坦然道:“我是真想讓你疼,疼到連說話的力氣也不剩,只能待在我身邊?!焙斫Y上下動了動,莫名哽咽,壓住那感覺,才敢接著說,“可我舍不得?!?/br> 四下只剩我們的呼吸聲和窗外越發(fā)嘈雜的雨聲,噼里啪啦,裹著晚風,撞上了心門。 林彧初一直閉著的眼睛睜開了,他一瞬不瞬地望著我,那雙眼睛里盛滿了水——我原說他的眼里是海,要溺死人的,此刻,在一片疾風驟雨下,卻恍惚于其中看見了一座燈塔——我的燈塔,而我是流浪了太久的船舶。 “池修哲,我愛你?!?/br> 第45章 2017/09/18 雨夜(6) 這晚我們仿佛是一宿沒睡,做了多少次也記不清楚,即使后來不做了也沒人合眼,用慢悠悠懶洋洋的聲音聊著天,手指和手指毫無目的地勾纏在一起。 我跟林彧初仔細解釋起程膺的事,他靜靜聽完,就低頭咬我的手,那力道不輕不重,恰能留下兩排牙印。 我望著那牙印兀自出神,林彧初就翻身壓到我身上來,吻我的頭發(fā),吻我的額頭,吻我的鼻梁,吻我的臉頰,吻我的耳垂,最后停在了我的嘴唇上。 他一下一下地親,每一下都要親出響,膩歪到人耳根子都要被惹紅。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br> 剛做完的勁兒沒完全緩過來,林彧初說話時還帶著些鼻音,悶悶的,卻硬生生撐起了十足的氣勢。 我被他逗得想笑,又不敢太明顯,努力壓了壓上揚的嘴角,生怕他發(fā)現(xiàn)我對他幼稚行徑的低看。正認真忍耐著,身上的重量又離開了,林彧初忽的想到什么似的,扶著腰摸下床,大概腿還軟著,邊走邊喊著“唉喲”。 叫是叫不住了,我趕忙跟著這位祖宗下床。林彧初停在他帶來的玩偶服和一堆零碎邊上,手伸進玩偶服里面摸了又摸,摸出個個頭不大的玩意兒。 仔細一看,才認出那是個手動碎紙機。 林彧初將地上的離婚協(xié)議撿起來,朝我丟了個委屈惱怒對半開的眼神,我立時生出些莫名的心虛。 “哼?!绷謴醴鲋谝慌缘囊巫由献拢o接著傳來聲,“唉喲——我的老腰?!?/br> 我徹底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將人打橫抱連帶著離婚協(xié)議和手動碎紙機一塊送回了床上。 林彧初認真擺弄起碎紙機,我朝他腰后面塞了個枕頭,挑了挑眉道:“林小朋友,你怎么不干脆變個魔術?” “你懂什么?”林彧初用手輕輕拍了拍跟前的小碎紙機,一本正經(jīng)道,“這玩意兒簡單粗暴,還不費電不費神,就是費點勁兒——等會我碎一半,你碎一半。” 我當然滿口應他。 一時之間,房間里只剩下林彧初轉動碎紙機的聲音,他時不時瞟我一眼,突然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好像沒跟你說過?!?/br> “嗯?” “我沒和左巖哥在一起過,”他垂著眼睛,手上仍舊認真銷毀著那份離婚協(xié)議,“如果單就建立戀愛關系這件事來說,你是第一個。我只和你一個人談過戀愛,連第一次接吻也是和你?!?/br> 林彧初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他低聲開口,卻平白給人以字字鏗鏘之感:“修哲,四年了,我終于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向你承諾——我已經(jīng)徹底告別了過往,完全準備好和你一起迎接未來。” “我……我自私了這么久,大概還要這樣自私下去,”林彧初的手放在碎紙機上不動了,緊張感卻來得毫無預兆,他磕磕巴巴地接著道,“從此往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也、你也只看著我,只喜歡我,好不好呀?” 我坐在他身邊,安靜了許久,用手撐著腦袋,將他瞧了再瞧。 我想把我眼里心里身體里的所有溫柔都獻給他,可是不夠,永遠不夠。 我第一次在林彧初面前這樣坦然地紅了眼眶,讓他看得一清二楚,而非給他一個難以讀懂的后背。 好像一個人在心頭太特別,閃閃發(fā)亮而奪目非常,仔細盯著他,眼睛都要受不了。什么時候眼眶就熱了,仿佛要落下淚來,卻仍不至于,只是安靜地噙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