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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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覺前面的人將重量壓箱了他,他自然而然的后退,此時掐在后脖頸處的手也卸了力氣,整個人隨著他倒去。 “蹦擦!”譚青剛剛組好的床一瞬間崩塌下去,又是做了無用功。 而兩人已然倒在剛剛撲了一半的褥子上,褥子極厚,倒也沒有傷著哪里。 只是覺得有些丟人,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譚青反思了一下,將腿蜷縮著頂在他的胸前,暗自使勁的讓面前這人遠離自己,好讓他能略微的思考一下。 “誰讓你親的?”他開口就罵:“你要親就上來親,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師兄讓的啊。”宿鎮(zhèn)的呼吸也是有些急促,但是這不妨礙他看著被自己親的面色緋紅的譚青師兄,笑的一臉純良。 “剛才是師弟我沒有想通,師兄問我‘你算什么’的時候,在第二遍師兄靠近的時候我就想通了。” “我可以隨意親吻師兄,想什么時候牽手就什么時候牽手?!彼南掳鸵煌χ敝钢髋P的方向:“她邱明珠可不行?!?/br> “呵”譚青冷哼一聲:“這你倒是錯了?!彼苯訉⑺捩?zhèn)掀下去:“現(xiàn)在就不行!” “你給我把床收拾好了再說。” 宿鎮(zhèn)看著比剛才還要散的一地木頭有些哭笑不得,討好似得坐在了譚青的身邊就差拱一拱他了:“師兄,他們常說‘天為被地為席’我們打地鋪也是好的嘛?!?/br> 你是誰?那個舍不得我磕著碰著摔著餓著凍著……的宿鎮(zhèn)到哪里去了?你走……我不認識你。 他還欲再說,結(jié)果宿鎮(zhèn)聰明的很,瞬間學會了反客為主指著宿鎮(zhèn)就問道:“你若是追究我這個,我就要問清楚你在鳳鳴派的時候為什么要對邱明珠那么好。” “這……”譚青的眼神胡亂飄著:“我關心師弟妹們不行么?” “胡說?!彼捩?zhèn)趁著譚青不被,又一個翻身翻坐在他的身上:“我看的真真的,你對鳳鳴派師兄弟們幾乎都是一樣的好,但是對于邱邸和邱明珠姐弟兩個額外的好些?!?/br> 頓了頓又說道:“對我額外的差些。” 這其實也不難,隨意編個謊話搪塞過去就是了,宿鎮(zhèn)現(xiàn)在也不是真的生氣,想來也不會追究太多,只是那套言論將要說出口的時候,這個評理日巧舌如簧的人忽然啞了嗓子,過了一會似乎是想通了什么正經(jīng)了起來。 “你真的要聽?” 宿鎮(zhèn)打起了退堂鼓:“也……不是。” 決定要說的譚青這次確實沒搭理宿鎮(zhèn)的善變,他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自己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的緣故? 如果此時不說清楚,邱明珠這三個字縱然兩人日后都不提,也是橫在他喉中的一根倒刺。 如此想著,譚青開口說道:“我對她好的緣故,是因為覺得她長大以后漂亮。” 他此話說完,連忙抬頭去看宿鎮(zhèn)的臉色,只見他抿著嘴,像是憋著氣在吹一個很大的氣球,他的視線看過去的時候,眼瞅著那個氣球已經(jīng)要憋到爆炸的狀態(tài)。 “我長大之后也很漂亮的!師兄是覺得我不好看么!”氣球炸了,里頭被吹進去的氣一股腦的噴了出來。 “不是……”譚青也有些慌了神色,連忙說道:“也是因為我打聽到他們是元嬰大能邱華真人的后代,覺得他們背后肯定有寶貝……” 我沒生氣。宿鎮(zhèn)抿著嘴,依舊是什么話也不說 “也存了利用的心思。”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猥瑣的內(nèi)心昭告出來,說出來的時候本來就有些慌了的譚青更是慌的不行,還要故作的平靜的樣子去看著面前的人給他下達對他的判決。 誰知道宿鎮(zhèn)整個壓在了他的身上,聲音悶悶的從上面?zhèn)鱽恚骸皫熜志筒辉脒^利用我?” 唔……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大部分時候是厭惡?” 氣炸了!哄不好的那種! 譚青更是不敢說話,可是過了許久宿鎮(zhèn)也不理他,這就讓他有些吃不準宿鎮(zhèn)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態(tài),只好悄悄的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們明日啟程的去給邱明珠找他們祖先邱華的家族傳承?” “不想去,想忐(去掉心子底)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6875個字 第61章 宿鎮(zhèn)這句話剛說出口, 剛剛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鼓槌敲擊在他的心鼓上一樣。 立刻有了精氣神, 連忙翻身又重復了一遍:“不想去,想忐你!”不同于剛才悶悶的發(fā)出來的聲音, 這句話可是他直起來身子說的, 兩眼在黑暗中泛著光, 整個人猶如饕餮見到了最好吃的美食一樣。 那叫一個聲如洪鐘。 震的譚青直接楞在了當場, 這孩子傻了? “你……你小聲點?!弊T青撇過頭去, 忽然不敢去直視他雙目中的“火焰”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把身子往外挪了挪。 譚青調(diào)戲人的把式和他利用人的把式差不多,大部分都是心里頭過一過,實則沒有那個膽子。而剩下的那么一丁點的小膽子忽然被宿鎮(zhèn)這樣一雙“著著火”的雙眼一燒, 那也就燒的就剩下一丁點灰了, 風一吹,屁都留不住。 “師兄,過了今日, 我們就要離開這里,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回來, 我想著在這最后一晚上和師兄做點有意義的事情?!?/br> 他的身體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師兄的身體也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想來沒有什么能阻礙他們的理由了。 那雙眼睛怎的會那么的滲人?真的是。他不是冰靈力的么?怎么現(xiàn)在搞的和一個變異的火靈力差不多, 燒的人心慌慌的。 他忽然摸到了壓在褥子下的一根木棍,只把那根木棍當做救命的稻草:“我……我也想啊,只不過,我們總不能的睡在這個褥子上吧, 你不嫌棄膈得慌?” 譚青的話音剛落,直覺的面前某人直接一掌,一時之間的褥子之下膈著他的,沒膈著他的,甚至包括他手握著拿一根木棍,都隨著他那一掌化為灰燼,風一吹,屁都沒有留下。 整個褥子都變得平展了起來。 “師兄現(xiàn)在何曾舒服點?” 譚青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抽——好一招隔山打牛,教的你功法你用在這里,還真的是;學以致用。 他閉著嘴不說話,宿鎮(zhèn)只當他是默認了的,甚為輕柔的他坐起來的身子又壓了下去,那已經(jīng)做遍了的動作他簡直信手拈來。 只把剛才還羞澀的譚青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卻在他將手真正探下去的時候,方才還暈頭轉(zhuǎn)向的頭就像是被潑了一通冰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