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的網(wǎng)紅之路_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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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這不可能,”肖春華臉色慘白,連著往后退了兩大步,“我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久,不可能就這么失敗了,那我娶裴修琳還有什么意義,我這么多年忍辱負重又有什么意義,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 肖春華喃喃,卻沒看到一旁的裴修琳向他撲來:“肖春華,我要殺了你,原來你娶我就是要裴家的錢,你為什么要這么騙我!” 她手上拿著一把水果刀,狀若瘋狂,裴修然要來阻止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把小刀□□了肖春華的手臂里,鮮紅的血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linda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后將嚇傻住的裴修琳推倒在一邊,自己則圍著肖春華噓寒問暖。 裴修然松了一口氣,他雖然討厭肖春華,但他不想在裴家鬧出人命,更不希望他jiejie背負上人命。 但他放心地太早,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裴修琳的不對勁,她坐在地上,一手扶著沙發(fā)一手捂著肚子,正痛苦地□□。 她的身下淌出一片血跡,蜿蜒蜿蜒,和肖春華手臂上的血一樣,紅地刺眼。 ☆、第96章 破裂 房間里一下子靜的可怕,只有裴修琳在低低地呼痛,裴修然腦袋“嗡”地一聲,某個不好的預(yù)感浮上心頭。 裴修明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他推開眾人,一把將裴修琳抱起來,壓著聲音怒吼:“你們愣著干什么,快去準備車輛送醫(yī)院!” 裴修然慢半拍地應(yīng)了一聲,迅速地往門外走,裴修明緊隨其后,此時的房間里只剩下肖春華和linda。 肖春華整個人都傻了,目光呆愣地看著地上的那攤血,連手臂上的傷都沒在意,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掉到了人生的谷底,沒想到老天又踩了他一腳。 linda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肖春華的身邊,又害怕又緊張,她畢竟不是狠毒的人,因為自己的錯手使裴修琳流產(chǎn)的事,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愧疚和害怕。 “春華,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她靠近一步肖春華,聲音里都帶著顫抖,我見猶憐。 若放在平時,肖春華一定會把她摟進懷里好好安慰一下,但他現(xiàn)在一看到linda就想起地上的那灘血以及自己尚未謀面的孩子,怒氣和失去所有后的不平讓他整個人都開始暴躁,一把推開依偎過來的linda,一掌甩了過去:“賤貨!” linda臉被打地偏向一邊,半晌后才清醒過來,然后瘋了一般撲向肖春華:“說我賤貨,你自己又是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我是賤貨你也上了這么多次,要不是為了護你我會把你老婆推倒讓她流產(chǎn)?說到底,害了你兒子的是你自己!” 狠狠地發(fā)xiele一通后,linda撿起掉在地上的包包就走,肖春華臉上全是被指甲撓出的血痕,又氣又怒,沖著linda怒吼:“你他媽想干什么,造/反嗎?” “造/反又怎么樣,你以為你還是之前意氣風(fēng)發(fā)、事業(yè)得意的肖春華嗎,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不是了,老娘不伺候了。”linda甩下一句話,轉(zhuǎn)身踩著她十厘米高的細高跟走出門去,那一步步踩地極重,每一步都像踩在肖春華的臉上再碾一腳。 肖春華最終還是去了醫(yī)院,手術(shù)間前,裴家兩兄弟和裴父裴母都等在那里,看到他來時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只有裴母看了他一眼,捂著嘴悶悶地哭。 手術(shù)間的燈熄滅,門打開后幾個醫(yī)生護著推床出來,裴修琳面色慘白地躺在那里,雙眼緊閉,貌似還在昏迷中,但仔細看的話依舊可以看到她眼角隱約的淚意。 裴家人一下子擁了上去,肖春華也跟著走了過去,第一句就是:“孩子保住了嗎?”在一群詢問裴修琳身體的聲音中顯得格外突兀。 裴母的悲泣聲頓時卡在了喉嚨里,裴修然譏諷了看了他一眼,卻并沒有說什么,肖春華有些訕訕,卻堅定地要得到答案。 氣氛有點尷尬,主刀醫(yī)生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但孩子沒有保住?!?/br> “沒保住?”肖春華倒退幾步,神情變得恍惚,大叫一聲跑了出去。 裴修琳掛在眼角的淚終于落了下來。 因為裴修琳小產(chǎn)要留院觀察,因此裴家人都留在了醫(yī)院里,晚上九點的時候裴修然才從醫(yī)院出來。 他一邊去地下車庫拿車,一邊跟安寧發(fā)信息,眉頭微微舒展著,這是他這一整天以來唯一放松的時候。 開車出車庫時,在出口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落魄地低著頭,魂不守舍,如果他沒看錯,那是肖春華。 對于這個人,裴修然最后的好感也在他問出“孩子保住了嗎”這句話時消耗殆盡。 他轉(zhuǎn)過視線,腳踩油門加速從肖春華身邊路過,從此這個人跟他們裴家將再也沒有一點關(guān)系。 家門一打開,兩個rou團就滾了過來,一人各抱住一條大腿,使勁地用腦袋蹭。 從未享受過如此待遇的裴修然瞬間就飄飄然了,世界上誰還能比他更幸運,左腿掛著一只布偶貓掛件,右腿掛著一只熊貓掛件,還同時用水汪汪的無辜眼神看著他,簡直心都要被融化了。 他一手抱起起一個往客廳里走,邊走邊問:“餓了?” 兩只小家伙同時點頭,安寧用爪子摟住裴修然的脖子說:“我都啃了一天竹子了,哩答應(yīng)買給我的筍干呢?” 裴修然動作一僵,今天發(fā)生太多事,他一下子就把答應(yīng)安寧的事給忘了。 但他演技太好,臉上絲毫沒表現(xiàn)出愧疚,依舊淡定地往前走,木著臉說:“我去的時候那家店的筍干正好賣完了,我明天再給你去買?!?/br> 安寧盯著裴修然的眼睛瞇了起來,亮出爪子在他的脖子處比劃了兩下,球球跟著來湊熱鬧,也撩著爪子貼到裴修然的鎖骨處。 兩只毛團的表情如出一轍,讓裴修然哭笑不得,托著他們的屁股將他們放在了沙發(fā)上。 放下的一瞬間他松了一口氣,這兩團子雖然很萌,但體重著實不輕,尤其是滾滾,肥圓的一團,手陷入他的皮毛里被淹沒后都摸不到他的骨頭,雖然軟綿綿的手感非常好,但實在是太肥了。 裴修然開始慎重地考慮該怎么給安寧減肥。 因為太圓而在沙發(fā)上滾了一圈的安寧又滾到了裴修然身邊,兩只黑色的爪子扒拉住對方的大腿,一雙眼睛散發(fā)著八卦的光芒,賤兮兮地問:“楚辭,哩jiejie的事處理地怎么樣了,有沒有那辣個出軌lan打一頓?” “……”裴修然無語地問,“你想怎么打?” “就這么打?!卑矊幣d致勃勃,在沙發(fā)上做了個李小龍的動作,再耍了一套毫無章法的熊貓拳,黑色的爪子左勾勾右勾勾,做完以后一把撲到裴修然身上,一副求表揚的表情。 裴修然捂臉,面對賣萌無下限又八卦欲強盛的安寧,他真是毫無抵抗力,只好將下午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安寧聽地一驚一乍的,聽到裴修琳意外流產(chǎn)時還難過了一下,他雖然不喜歡裴修琳,但他心疼沒有出世的孩子。 在安寧的思想里,他還是一只熊貓,動物對幼崽本能的關(guān)懷和愛護,讓他為裴修琳的孩子難過。 他湊到裴修然面前,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舔,低聲說:“楚辭哩別藍過,你jiejie的寶寶只是去別的星球了,他會好好的。” 裴修然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安寧話里的意思,其實他對裴修琳流產(chǎn)掉的孩子沒有絲毫感覺,在他看來這個孩子沒有存在的必要,一個不負責(zé)任的父親加一個只以愛情為中心的母親,他就算來到世上也不會快樂,不如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走掉。 然而安寧的想法跟他是不同的。 意識到這點時,裴修然的心軟地一塌糊涂,他單手拖住安寧的后腦,示意讓他變成人形,然后湊過去狠狠地吻住了他,等兩人都快要窒息時才放松了對安寧的桎梏。 凌亂的呼吸在兩人耳邊響起,裴修然頭頂著安寧,左手向下覆在他的脖子上,語氣柔和道:“我不難過,你也別難過,這都是人的選擇。滾滾,今天裴家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我看了很多也想了很多,現(xiàn)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和你平平淡淡地過一生,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 安寧將臉埋在裴修然的肩上,雙手摟住他的腰,半晌后才堅定地點了點頭。 因為裴修琳的事,裴母一下子就病倒了,裴父只好推了公司的事務(wù)回來照料,裴氏現(xiàn)在只剩下裴修明一人。 為了減輕壓力,他不由分說地將裴修然拉了過來定崗。 裴氏的工作千頭萬緒,不是小小一個“乘風(fēng)”能比的,裴修然早出晚歸,有時候忙地連飯都吃不上,每天浸泡在文件堆里,不要說打比賽,就連處理“乘風(fēng)”的業(yè)務(wù)都是奢求。 沒辦法之下,“熊貓杯”8進4的比賽是由安寧、傅楓、陳樂施、羅誠四個人打的,好在結(jié)果還不錯,順利挺近四強。 第一場比賽對面明歌毒,明教是某知名玩家,卡輪做的賊溜,聽說沒有奶秀能在他的雙刀下過兩分鐘。 安寧這邊因為裴修然的缺席,選擇了策藏秀出戰(zhàn),作為奶秀大師姐,安寧果斷在明教的生死劫下活了下來,并成功取得了第一場的勝利。 第二場對面是毒歌毒,并ban掉了藏劍,直接就廢了安寧他們策藏和蒼藏兩個配置,沒辦法之下他們只好上了策藏花。 然而傅楓和羅誠兩人配合不夠,根本達不到默契的程度,連連錯失擊殺機會,就算安寧費力騙到對方奶毒的打斷也依舊挽救不了如大姨媽一樣往下掉的血崩。 第二場比賽以失敗而終。 第三場比賽對方歌歌毒,并ban掉了安寧隊的蒼云,于是上場的是傅楓和陳樂施的蒼藏秀,作為曾經(jīng)的皇牌配置,三人的組合精彩至極,在面對歌歌毒恐怖的壓血線壓力下,安寧成功頂住了,點了純奶瓶奇xue,硬是拼著假胸都被奶掉的毅力,一次又一次將殘血的陳樂施和傅楓從鬼門關(guān)里救了回來,贏得了第三局的比賽。 然而第四局時他們的明歌秀被對面的三毒制裁,死的不能再死。 8進4是五局三勝制,如今兩勝兩敗,最后一局進入了決勝局,勝敗就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