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難為[主攻]_分節(jié)閱讀_116
“唔……”身體的敏感部位落入了他人的掌控之中,饒是自制力強大如莫忘塵,也沒能忍住,呻吟了一聲。紅櫻被花骨朵輕輕掃過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刺激。 “不是還想著上我嗎?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希瑞爾老神在在地問道。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在這方面,他也是個新手。雖然他從智腦那兒學(xué)到了很多理論知識,真要說上手,這還是第一次。 好在莫忘塵也是個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的,否則,只怕希瑞爾就別想那么輕易的蒙混過去了。 “你……”莫忘塵憤怒地瞪著希瑞爾,才剛開口,喉頭又是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不知何時,那朵花兒已經(jīng)被希瑞爾碾碎,汁液濡濕了莫忘塵敏感的紅櫻,讓那兩朵紅櫻更為艷麗。 “不喜歡我這么對你?”少年精致的容顏上,緩緩綻開一抹輕笑,帶著一種新雪初融的暖意,在此情此景中,顯得頗有些妖嬈。 莫忘塵失神地看著少年,少年漂亮的眸子雖然沒有焦距,他那淡然的神情中,卻帶著幾分篤定之色。莫忘塵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從最初到現(xiàn)在,一切節(jié)奏都掌握在希瑞爾的手中。 這個看似弱不禁風(fēng)、離開了他的庇護就活不下去的少年,居然有著主宰他命運的能力! 在少年的領(lǐng)域內(nèi),他本人就是絕對的王者,高高在上,容不得任何人違逆。 莫忘塵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而深感荒謬,怎么可能呢,即使這里的發(fā)展與他想象中有所不同,但任惟希的身上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莫忘塵無法相信這件事。 然后,他就感到新摘下來、還帶著露珠的花朵,在他不知何時已被打開的雙腿間拂過,輕輕地親吻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然后,落到了某個銷魂的入口…… 當(dāng)微涼的汁液流進莫忘塵的身體時,當(dāng)他已經(jīng)為這一切而意亂神迷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那個少年,原來真的可以主宰一切。 從前的他,牢牢地主宰著自己的喜怒哀樂,一顰一笑都牽動自己的心弦;如今的他,輕而易舉地掌握了自己身上的一切弱點,自己的情欲,牢牢地被他掌控著。 莫忘塵不得不正視一個事實。 無論是任惟希的技巧過于高超,他在任惟希的面前無還手之力也好,亦或是因為那個人是任惟希,他才會這么輕易的淪陷也罷,他的種種反應(yīng),都在告訴他,他逃不出這個少年的掌心。 莫忘塵奮力地掙扎了起來,他不甘心。 若是沒有經(jīng)歷過那樣的背叛,也許他不會介意居于任惟希之下,可是,在遭遇過那樣的事情后,他若是再放任自己沉淪在任惟希一手引導(dǎo)的欲海中,他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希瑞爾見莫忘塵神色癲狂,心知他怕是被那一個未來所束縛。無論他怎么把事實掰開了放在這人的眼前,告訴他,他所擔(dān)心的一切不會發(fā)生,只怕他都不會相信。 既然這樣,那就用最直觀的方法解決問題吧。 希瑞爾這么想著,扶著莫忘塵的肩,一個挺身,將自己送入了溫暖舒適的巢xue。 草叢起起伏伏,猶如漲起又退散的海岸線一般,花園中的最原始的律動,交織出一首動人的曲子。 事后,莫忘塵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叢中,小麥色的肌膚上,滿是斑斑駁駁的痕跡,以及某些可疑的液體。 他滿臉潮紅,累得幾乎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某處寶地因為開墾過度,正隱隱作痛。 在這次的歡愉中,他知道了自己的這具身體與希瑞爾有多合拍,哪怕他心理上抗拒著被上,他的身體,仍然誠實地向希瑞爾繳械投降。 而制造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刻正趴伏在他的胸口,用手指頭畫圈圈。 “你是我的。”少年認真而不容置疑地對莫忘塵說道:“無論你是否承認,你的過去,現(xiàn)在,未來,我都將參與。” 果然逃不出這個人的手掌心嗎?莫忘塵慘淡一笑。 他沒有注意到,他的憤怒,他的怨恨,早已隨著剛才那場淋漓盡致的歡愉,而消失無蹤。 “你所擔(dān)心的事,不會發(fā)生?!?/br> 莫忘塵偏過頭,不去看希瑞爾,隨他怎么說吧。陣地都已經(jīng)失守了,讓他占占口頭上的便宜,也不算什么了。 誰知道,希瑞爾似乎是跟他較上了真兒。他往左偏,希瑞爾就往左湊;他往右偏,希瑞爾就往右湊,無論在哪個角度,他一睜眼,看見的都是希瑞爾。 最后,希瑞爾雙手捏住了他的臉,制止他再亂動:“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你忽視。如果你閉上眼,不想去聽,不想去看,那么我就會把這些事實擺在你的眼前,直到你相信為止。” “你到底想要怎唔……”話音剛落,一雙柔軟的唇就壓了下來,靈動的舌侵入口中,在他的口腔內(nèi)肆無忌憚的掠奪著,莫忘塵再也無暇顧及未盡之語。 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 ☆、第132章 末世渣受 直到莫忘塵空中的空氣全部被奪走,幾乎喘不過氣來,希瑞爾才終于放過了他。 他緊緊地貼在他的耳邊,輕咬著他的耳垂:“這句話應(yīng)該由我來問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莫忘塵一時之間無話可說。他沒有料到,這個人竟然能夠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這真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任惟希嗎?他真的了解過他嗎? 他最初愛著的,最后又恨了的那個少年,最是膽小不過,表面上軟軟糯糯,最多也就敢在背地里使點絆子。而眼前的這個少年,身上散發(fā)著自信睥睨的光彩,哪怕他的身體依舊孱弱,卻散發(fā)著不輸給任何人的光華和氣勢。 縱然是莫忘塵,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少年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哪怕他依舊恨著他,卻也不由自主的為他的魅力所折服,他的心神,亦被眼前的少年主宰著。 他記憶中的少年,與眼前的少年,除了一模一樣的容貌之外,可以稱得上是截然不同,奇怪的是,他卻絲毫不感到違和。好像無論少年變成怎樣,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莫忘塵不知道,在這個他所陌生的環(huán)境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使他記憶中的人,記憶中的事,都發(fā)生了如此大的偏差。不過,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無法對眼前的少年下手。 哪怕他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非人的痛苦和折磨,擁有了不輸眼前少年的力量,在情感的領(lǐng)域中,一旦他對上他,也唯有一敗涂地的份兒。 一想到少年扶著自己的肩,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情形,莫忘塵就不由得面色羞赧。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會有這樣yin蕩的一面。最開始時,他面對少年,還有些許抗拒,到了最后,他卻忘記了自己和少年對立的身份,忘記了時間和地點,在少年的身下徹底綻開,毫無單抗之力地被拉入了愛古欠的漩渦。 哪怕嘴上再怎么不肯承認,莫忘塵也意識到了,他根本拒絕不了現(xiàn)在的希瑞爾。 尤其在這里,希瑞爾根本就沒有對他做過什么過分的事,他就算想要找他復(fù)仇,也不能理直氣壯。 莫忘塵也發(fā)現(xiàn),哪怕再怎么恨記憶中那個背叛了他的少年,他終究還是愛著他的。因為深愛,所以才會有這樣深切的恨意。恨意蓋過了愛意,導(dǎo)致他此前根本就難以察覺到,做出了錯誤的判斷。關(guān)鍵時刻,這股愛意就跑出來興風(fēng)作浪,擾亂莫忘塵的心神。 “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對于莫忘塵的走神,希瑞爾顯然是不滿的。他的吻開始逐漸下移,帶著些懲罰的意味,加重了力道。嫩滑的脖頸、胸前的紅櫻都遭到了襲擊,敏感帶被人叼在口中的感覺實在太過刺激,莫忘塵忍不住伸出手,推了推趴在自己胸前的那顆腦袋,想要把他推開,結(jié)果,希瑞爾叼著某處不肯松口,他反倒把自己扯得生疼。 “你夠了!”莫忘塵沙啞的聲音響起,頗有些氣急敗壞。 “不夠。你說過,你愿意被我干一輩子的?!毕H馉栆槐菊?jīng)地說道。 莫忘塵:“……”這么污的話,到底是誰教給他的?最重要的事,眼前這人到底怎么用這么正直的表情說出這么污的話的!?。。?! 智腦表示,它什么都沒干,什么都沒有看見o(╯□╰)o,它只是提供了一點資料來供宿主學(xué)習(xí),順便給自己刷刷存在感。天知道,宿主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把萌萌的它放出來兜風(fēng)辣! 它最好期待宿主家的那位永遠都不知道隱藏在宿主背后的始作俑者就是它,否則,它只怕小命休矣!哪一天,宿主家的哪一位想要拆了它泄憤,只怕它家無良宿主還會幫腔,說拆的好嗎,他早就看它不順眼了。 智腦還不知道,它就是這么個平時充當(dāng)苦力,關(guān)鍵時刻化身背鍋俠的杯具,否則,它一定會哭的。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話?”莫忘塵最終還是問出了口,這個鍋他不背!他以前就算再怎么寵愛任惟希,也不會說這么突破下限的話。 莫忘塵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希瑞爾給帶偏了,再也沒有精力糾結(jié)于那些事情中。 “你說過,你會一輩子呆在我的身邊,跟我永不分離。你是我的戀人,想要跟我永不分離,難道不是希望我一直上你?”希瑞爾適時地露出些許困惑。 莫忘塵:“我##))xx$%%*%%¥#!” 希瑞爾的這種思維,到底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是誰帶壞了他!??!最好讓他發(fā)現(xiàn)那個人是誰,否則,他保證不打死他?。。。。?/br> 這么一走神的功夫,劇情又開始向著另一個詭異的方向發(fā)展。 等到莫忘塵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他的大腿已經(jīng)被太高,某處隱隱作痛的地方再一次的遭到了敵襲。莫忘塵掙扎著,想要離希瑞爾遠一點,卻沒想到,這一摩擦間,又引起了某些小麻煩。 他們水火不容,家里兩個小弟弟卻打得正歡,都興奮地抬起了頭來,蓄勢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