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福臨門在線閱讀 - 穿越之福臨門_分節(jié)閱讀_26

穿越之福臨門_分節(jié)閱讀_26

    貨物全部出手后,祁明誠拉著吳順關(guān)起門來算起了賬。

    他這一次帶的貨并不多,但是扣掉進價,再除掉這一路上雜七雜八的各種開銷,他竟然還凈賺了一百一十三兩又六錢銀子。當(dāng)然,這里面的大頭都是在兩包珍珠上賺到的,其實茶葉和胭脂水粉上賺到的錢只能算是一般??墒?,能凈賺一百多兩銀子已經(jīng)很驚人了!畢竟他們只出來不到半年的時間!

    “所以貨量一定要大。南面值十兩銀子的貨運到了北邊就有可能值個十五兩銀子,但如果我只有十兩銀子的本錢,就只毛賺了五兩銀子,其實走一趟下來就不值了,畢竟我們在路上吃吃喝喝還要花錢,而且要搭上半年的功夫。但如果是一百兩銀子的貨最后毛賺五十兩,這里面其實就有賺頭了。”

    說白了,舍得下本錢,才能賺到大錢。

    祁明誠很大手筆地買了不少皮毛和玉石,這些都是打算運回南面賣的。除此以外,他還尋了當(dāng)?shù)乜煽康娜速I了一根老人參。這人參就不是用來賣的了,祁明誠買了是打算放在家里留給自家人用的。

    雖然祁明誠有靈水,但是誰知道他走走停停的生活會持續(xù)多久呢?因為他常常在外地,如果家里人發(fā)生了什么,他并不能第一時間給他們喂靈水,因此能夠吊命的老參還是要在家里備上一支的。

    祁明誠原本打算雇傭幾位傷殘士兵,結(jié)果事情卻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達成。

    首先,此時的醫(yī)療狀況并不好,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被砍掉了胳膊腿腳的,他們就算被自己人救了下來,大部分也撐不過大量失血和感染,因此會直接死掉;其次,就算他們有幸活了下來,這個時代還沒有假肢技術(shù),如果是那些腿腳受傷的,自然就不能跟著他上路了,真正能被祁明誠雇傭的人其實很少;第三,故土難離啊,這些傷殘士兵心理上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行了,因此大都已經(jīng)早早回家鄉(xiāng)去了。

    雖說祁明誠并沒有放棄這個主意,不過他一時間確實不容易雇到人。

    于是,回家的路上,祁明誠老老實實跟了一支大商隊。

    這支隊伍是賣糧食的,走的是大宗的買賣,反正是現(xiàn)在的祁明誠所比不上的。

    回來的一路上,祁明誠每到一座城就會賣出去一些東西,然后又買進來一些東西。他玩得很溜。因為他之前功課做得很足,做這些事情時就顯得特別自然輕松,根本花不了他什么額外的時間。

    于是,祁明誠的閑暇時間就多了起來,與其在車上發(fā)呆,不如找些有意義的事情做?

    祁明誠打算把心里那個隱隱約約的計劃實現(xiàn)了,他想要把自己一路上的見聞寫下來:“也不拘于是寫什么,可以寫景色,也可以寫人。比如說,我可以寫阿順如何機智地幫助大家從突丹族人手里逃了出來,也可以寫谷高義薄云天選擇參軍去了。”他們都是小人物,然而小人物的故事都足夠真實。

    “真的嗎?可以把我寫進書里面去嗎?”阿順開心地問。

    “當(dāng)然了,我想想……書的名字就叫《祁跡》好了。祁是我的姓,跡是足跡的意思,連起來就是我走過的路,然后‘祁跡’這個音聽起來又很像是奇跡……我竟然想出了一個這么好的名字!”祁明誠都快要被自己感動了。不是取名廢的人是理解不了他這種感動的,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真是天才!

    吳順挪了挪位置,坐得離祁明誠遠了一點。好丟人啊,他都不想承認自己認識他。

    面對著阿順那種有點期待又有點不敢置信的眼神,祁明誠故意用一種很夸張的語氣說:“等我有錢了,我就把《祁跡》刊印出來,把它推廣到全國人都知道,讓所有人都知道有個阿順這么厲害!”

    阿順立時就被打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全國人還不一定都知道皇帝老爺是誰,哪里能知道他!

    祁明誠在此時玩笑似的定下的《祁跡》,在四五百年以后將會是那時高中生的必讀課外書,其中的某些選段還出現(xiàn)在了初高中的語文課本上,一句“朗誦并背誦全文”折騰了不知道多少的學(xué)生??!

    當(dāng)然,這些都是現(xiàn)在的祁明誠根本沒有料到的未來了。

    ☆、第三十章

    祁明誠一路上順順利利地回到了源興省,手里的貨越來越少,最終又變成了銀子被他收在身上。他和吳順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趕回家去,而是去了省會城市,看望了在這里求學(xué)的趙家三郎、四郎。

    考上秀才以后就有資格在官方的學(xué)習(xí)機構(gòu)進學(xué)了。每個省最優(yōu)秀的那幾名學(xué)生甚至可以被推薦到國子監(jiān)去,當(dāng)然這種名額是非常少的。對于大部分學(xué)生來說,能在省里接受教育就已經(jīng)非常幸運了。

    紀良因為要守孝,就還待在老家,并沒有和三郎、四郎一起進學(xué)。

    民間對于守孝的規(guī)矩守得并不如何嚴苛,但紀良既然已經(jīng)考上了秀才,他就算是“體制內(nèi)”的人了,先不說他對于奶奶的敬重,如果他在守孝這種事上被人拿捏了把柄,他身上的功名會直接被奪。

    再說回趙家的兩位秀才,秀才在梨東鎮(zhèn)那邊非常受人尊敬,但在省會就不值個什么了。

    就學(xué)業(yè)一事來說,趙家三郎、四郎在省學(xué)中并不是最優(yōu)秀的。

    這個很好理解,為何梨東鎮(zhèn)那么多的姑娘,只有趙小妹能夠真正靠著繡花來賺錢?因為只有她手藝達標(biāo)甚至還超出了店家的標(biāo)準,而她的手藝是從她母親那里學(xué)來的,別人無處可學(xué),也羨慕不來。

    男人們其實也一樣。

    擁有家學(xué)淵源的那些勛貴子弟肯定要比趙家三郎、四郎擁有更多的底蘊。他們看得書比三郎、四郎多,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比他們好,他們的老師都是名師……在這樣的情況下,剛剛離開梨東鎮(zhèn)那片小地方的三郎、四郎又如何能比得上他們呢?就算同樣是平民,在這個書籍非常昂貴的時代,生活在省會的平民可以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各種書籍,三郎、四郎閱讀過的課外雜書要比他們少了很多。

    不過,三郎、四郎在省學(xué)中似乎適應(yīng)得很好。

    想想也是,就趙三郎那種仿佛開啟了“人人都愛瑪麗蘇”光環(huán)一樣的交際能力,只要不碰上惡意找茬的人,他或許已經(jīng)交到很多好朋友了。至于四郎,他雖然不怎么愛說話,但也不是什么愛惹是生非的性子,只要他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三郎就能夠把他嚴嚴實實地護起來。兄弟倆能夠互相扶持。

    再說,哪怕趙家只是尋常的農(nóng)家,但嚴格說起來趙家并沒有真正窮困過,因此三郎、四郎身上并沒有那種因為過多了要把一文錢掰做兩瓣花的窮酸日子而產(chǎn)生的小家子氣。再或者說,就算他們真的窮到這份上,但只要他們自己能夠坦坦蕩蕩地尊重自己,那么,大部分人自然而然就會尊重他們。

    “明誠哥,省學(xué)里的夫子非常照顧我們,給了我們一個替學(xué)堂抄書的任務(wù)?!比尚ξ卣f。抄書是可以有錢拿的,所以三郎和四郎就相當(dāng)于是在勤工儉學(xué)了。而拿錢還不是重點,真正的好處在于他們可以在抄書的過程中翻看查閱那些他們之前從未看過的書!因此,夫子確實很照顧這對兄弟。

    祁明誠本來就覺得三郎不管在哪里都能把日子過好,這下更覺如此。他現(xiàn)在身上也沒有別的什么東西好送,再說一家人送禮本來就可以很隨意,于是拿出二十兩銀子塞進三郎手里,說:“想要買什么就去買,不要虧了自己。而且,如果同窗要請你們吃飯,你們過段時間也要請回來,都別忘了?!?/br>
    三郎收了錢。他看著祁明誠被曬黑了一些的臉,把背后的包袱解下,推到祁明誠面前,說:“我和四郎抄書的時候,揀著有用的就多抄了幾遍。這些是給明誠哥你的。這些是給紀良的,明誠哥你回家的時候,就幫他捎回去?!睍娴氖翘靛X了,貴還在其次,有時候就算有錢了都不一定能買到。

    四郎也背著一個包袱,同樣解下了放在祁明誠面前。

    三郎和四郎抄書的時候,給學(xué)堂抄了一份,還不忘給祁明誠、紀良也抄一份。

    雖說他們多抄幾遍能加深印象,對他們自己也是有好處的,但是這份心意還是太重了!

    祁明誠卻顧不上感動,趕緊說:“你們抄書……夫子知道嗎?四郎你說!”

    這種行為可以算得上是竊書了。

    現(xiàn)代人或許不一定會理解,為什么就竊書了呢?他們是自己買了筆墨抄的,不過就是把別人的書抄了一遍備著給自己用,又沒有真的偷了誰的書!這難道不行嗎?這時代的人告訴你,當(dāng)然不行了!

    四郎微微皺了眉,說:“夫子確實很照顧三哥和我?!彼运麄兂瓡男袨槎急荒S了。

    只是,四郎有點想不明白夫子為何會高看他們一眼。在學(xué)堂中,他們的學(xué)業(yè)并不是最好的,分明也不是夫子最喜歡的,但是夫子卻給了他們很多機會。對于夫子的關(guān)心,四郎心中其實存著些警惕。

    ————————

    谷高回到兵營中以后,才知道祁明誠又把銀子塞了回來。他握著銀子有些不知所措。

    和銀子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封信,信很短,祁明誠并沒有說太多的話。

    但是谷高不識字??!兵營中識字的小兵很稀有!于是,谷高費了好些功夫才請到人幫他念信。那人念完了信,有些羨慕地說:“你家兄長對你可真好??!”他一抬頭,就看向谷高蹲在一邊抹眼淚。

    祁明誠在信里只說,叫谷高對他自己好點,銀子留著傍身,也可以用來請戰(zhàn)友喝酒,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好了,日后在戰(zhàn)場上才能互幫互助。他還叫他不用把餉銀省下來,吃好穿好,才能有力氣打仗。

    總之,祁明誠并沒有說什么煽情的話,他只是希望谷高能夠好好活下來。

    谷高小心翼翼地收了信,把信紙放進了自己的懷里,說:“這不是我哥。”

    “那是你弟弟?弟弟也不錯??!總之,要聽你弟弟的,你弟弟說的話太對了,你在戰(zhàn)場上既要努力殺敵,但更要好好保護自己。要活著,活著比什么都重要?!弊x信的人鄭重地拍了拍谷高的肩膀。

    谷高并沒有再解釋什么。在他看來,祁明誠對他真的是太好太好了。他一家除他以外十五口,十五口人全部死在了異族的手里。他以前總覺得,只要他在戰(zhàn)場上砍死十五個敵人,就算是給家人報仇了,然后再多砍死一個就是賺的。但他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他一定要好好活著,然后砍死更多的異族!

    如果他有幸活了下來,他一定要報答祁明誠。

    所以他不能死。

    他死了,哪里還有什么報答祁明誠的機會呢?他不想把這份人情積到下輩子再還了。

    存著這些心思,谷高訓(xùn)練的時候格外刻苦,上戰(zhàn)場的時候格外拼命,但與此同時他又盡可能地保護自己。很快,他就成為了伍長。雖說這是軍營中最小的一個官職,但好歹證明了他不錯,對不對?

    差不多半年后的某一日,谷高在軍營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谷高眨了眨眼睛,又努力眨了眨眼睛。老天爺啊,他沒有看錯,那不是阿燈嗎!

    他們可是在一起相依為命過的!

    所以,哪怕阿燈化作了灰,谷高也能認得出他來,更何況阿燈臉上那辨識度非常高的邋遢胡子還沒有刮!阿燈不是帶著他同伴的骨灰回家鄉(xiāng)了嗎?!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軍營里?!可自己不會認錯??!

    谷高忍不住追了上去。哪怕他口頭上一直埋怨阿燈的不告而別,但其實他心里并沒有一絲怨恨。他們都知道阿燈是要做大事的,獨自離開說不定是不想拖累大家。那阿燈的大事就是在軍營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