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臨門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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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紀良就像是一只小蜜蜂一樣圍在了趙小妹身邊。小妹皺個眉,紀良立刻拿出帕子幫小妹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妹翹個嘴,紀良立刻送上了溫度正合適的茶水;小妹給個眼神,紀良立刻就把她想要的東西遞到了她的手上!總之,紀良把趙小妹照顧得無微不至,讓趙小妹得到了最高規(guī)格的服侍。 這樣的好男人去哪里找?! 紀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男人不需要有多么強悍的體魄,但一定要疼媳婦! 他肆無忌憚地派發(fā)著狗糧,祁明誠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撐到了。 女族雅多眼中的同情硬生生壓了下去。她覺得趙小妹這個從遠方來的女人真是太厲害了! ☆、第一百章 有句話是這么說的,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會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在祁明誠看來,這句話只要稍加改動一下,就可以適用于此時的情況了,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后肯定有著一個不走尋常路的男人。 紀良的表現(xiàn),讓趙小妹在很短的時間里得到了女族雅多的敬佩和友誼。 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仿佛在雅多的眼前緩緩打開了,原來男人還能被調(diào)/教成這樣!在這位雅多看來,紀良就是一個“妖艷賤貨”。然而,即使他沒有別的本事,這樣乖巧順從的樣子也討人喜歡??! 紀良此時做的這些事情,都是他在家里做慣的。因為他做習慣了,所以當他在做這些事情時,行為表情都顯得特別自然,完全沒有演戲的痕跡。倒水擦汗時,也完全沒有出現(xiàn)手忙腳亂的新手表現(xiàn)。 當然,一般都是在關起門來以后,當只有他們夫妻兩人時,紀良才會這么做。 當著外人的面,紀良倒是想要對自己的妻子好一點呢,可旁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把趙小妹淹死了。女人cao勞家務,那是理所當然的;男人要是扶了一下油瓶,那就是好男人了啊,是他媳婦不懂事??! 趙小妹善于察言觀色,見雅多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開始松動,就笑著說:“我對你一見如故……我的意思是,我見到了你,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一樣親切。不如我們坐著好好聊聊,讓他們都下去吧?!?/br> 女人在談正事時,男人就被排除在外了,這確實符合女族的處事習慣。 紀良不放心趙小妹,磨磨蹭蹭地不想離開,趙小妹就瞪了紀良一眼。紀良麻利地滾了。 趙小妹之前聽祁明誠說起元寶山的事情時,知道這個事情都已經(jīng)拖了快一年了,一直都沒有被順利解決,她就下意識地把女族的人想象成了是那種非常厲害跋扈的人。然而,此時看到了女族雅多臉上表情的輪番變化,趙小妹忽然就淡定了。這樣雖然有些固執(zhí)卻格外單純的人,她難道還搞不定嗎? 女族的人肯定是固執(zhí)的,否則祁明誠不可能拿她們沒有辦法,但她們又確實是單純的。 祁明誠和紀良前后腳走出了房間。額,不能說是房間,其實是個圓拱形的建筑,四面鏤空,和傳統(tǒng)意義上的房間很不一樣。祁明誠用力地拍了拍紀良的肩膀,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表明自己的敬仰了。 紀良得意地說:“多學著點!” 祁明誠再次用力地拍著紀良的肩膀,把紀良拍得都有些疼了。 紀良忽然意識到,趙成義還遠在西北,祁明誠和他一南一北,兩人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成親,于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立刻不再說話。趙小妹對于祁明誠非常敬重,紀良可不想把祁明誠惹急了。 祁明誠拉著紀良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說:“這次如果能和女族搞好關系,對你也有好處。” “什么好處?”紀良饒有興致地問。 祁明誠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你覺得那位雅多身上穿的衣服如何?” “頗具異域風情?!奔o良想也不想地說,一邊說還一邊點著頭。 祁明誠沉默地盯著紀良看。 紀良有些不解地回望著。 祁明誠見紀良沒有下文了,恨鐵不成鋼地說:“就這樣?做工呢?花色呢?沒有別的看法了?” 紀良理直氣壯地反駁說:“我一個有妻子的男人,盯著別的女人看得那么仔細做什么?” “不用看得很仔細,只要一眼掃過去,就應該對花色、做工心中有數(shù)了啊!”祁明誠說。 紀良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嘖嘖了兩聲,說:“話說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有這樣的一面?一眼掃過去,就能夠知道花色、做工了?那你一定對布料很有研究,原來你喜歡打扮自己啊?!?/br> 紀良覺得祁明誠的衣柜里說不定藏著一柜子的花衣服。 祁明誠忍不住對著紀良踹了一腳,說:“明明是你觀察力太弱,你還覺得自己牛了,是不是?” 坐在屋子里的趙小妹和雅多都看到了這一幕。雅多聽不懂景朝的官話,見這兩個人在打打鬧鬧,還以為他們是在為了趙小妹而爭風吃醋。雅多嘆了一口氣,像這樣的妖艷賤貨果然是她消受不起的。 趙小妹并沒有直接說起元寶山的事情,她很主動地說起了肚子里的孩子。在趙小妹看來,無論一個地方是男人當家做主的,還是女人當家做主的,一位生過孩子的女性在通常情況下都會具備母性。 趙小妹從雅多的年紀推測,覺得她肯定已經(jīng)做過母親了。 果然,得知趙小妹懷孕了以后,雅多立刻用帶著口音的南婪官話祝福了她。趙小妹適時提起自己這是第一次懷孕,而她的母親并沒有跟在她的身邊。雅多就以過來人的身份對她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趙小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說:“太感謝你了?!?/br> 屋子外面,紀良笑夠了,終于恢復了正經(jīng)模樣,問:“她們的衣服有什么問題嗎?” “是一種新型的染布技術,據(jù)說在女族中是傳女不傳男的?!逼蠲髡\很肯定地說,“她們?nèi)境鰜淼牟碱伾芰?,而且能直接在布料上染出花色來。布料都十分漂亮。我覺得,你可以和她們合作。” “為什么是我?做生意不是你更擅長嗎?”雖是這么問,不過紀良知道祁明誠肯定有想法了。 祁明誠微笑著說:“這種布沒法大批量生產(chǎn),據(jù)說染布時用到的某種植物十分難得。所以,這布料做不了大宗的生意,只能做特殊的生意。你是官,我是民,你有官方的渠道,當然由你去做了?!?/br> “你的意思是……” “你可以收購這種布料,然后送到京城去。當然,如果真的要送去京城,那么在花色上,你還要和女族的人多協(xié)商一下。”祁明誠不緊不慢地說,“宮里的娘娘們一定舍得為這樣的布料花錢吧?” 紀良立刻明白祁明誠的意思了。祁明誠是給他指了一條拍馬屁的路啊。 “或者,你干脆就想辦法把布料送到我三姐夫的手里去。他一直為鎮(zhèn)國公府做事,肯定知道怎么把這個布料物盡其用?!逼蠲髡\又說。三姐夫就是沈順。女人的衣衫布料里也是可以動很多手腳的。 對于紀良來說,如果剛剛赴任就給女族創(chuàng)收了,這對于他展開工作是很有幫助的。南婪的人都不是很信任朝廷委派來的官員,但如果他們看到了女族的人得了實惠,他們對紀良也就多一點信心了。 總之,祁明誠的這個提議確實是對紀良很有幫助的。 不過,紀良還是覺得有什么不對。他狐疑地看了祁明誠一眼,問:“你怎么想到要從宮里的女人那邊下手了?”哪怕他們都上了榮親王的船,但從內(nèi)宅下手終究是小道,哪能在這上面花大力氣呢? 祁明誠沉默了一下,說:“我懷疑……我四姐五姐如今都在宮里?!?/br> 雖然他早就對此有了懷疑,但除了趙成義,其余人都不知道他的懷疑。選擇在這個時刻說出來,是因為不久前已經(jīng)有一批糧食運往西北了,這意味著祁明誠已經(jīng)在榮親王面前證明了自己的價值。隨著南婪這邊的工作不斷地展開,祁明誠還能提供更多的糧食和被服,于是他可以對榮親王提要求了。 “……如果她們對于現(xiàn)在的局勢一無所知,那她們身在當今圣上的后宮中,我需要求榮親王留她們一命。如果她們是榮親王安插在當今身邊的探子,身為探子總是很容易被犧牲,那么我要為她們加碼,好叫榮親王知道,她們身上的價值比一般的探子要大,一定要想方設法保住她們?!逼蠲髡\說。 紀良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發(fā)展可比他以前寫的話本故事精彩多了。 “總之,希望小妹能夠和女族雅多談得順利吧,這關系到我們兩人接下來的事業(yè)啊。”祁明誠故意夸大了趙小妹的功勞。盡管他和紀良之間關系很好,但紀良是他妹夫,于是他偶爾也會敲敲邊鼓。 紀良忍不住朝妻子此時所在的地方看去。屋里的兩個女人竟然壓低了聲音在說話。 不知道趙小妹說了什么,雅多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扭捏的表情,似乎不能再聽下去了。然而,趙小妹卻拉住了雅多的手,又對著她嘀嘀咕咕地說了好多的話。雅多一邊聽著,一邊若有所思地點頭。 祁明誠開著玩笑說:“小妹不會在說馭夫之道吧?” 紀良學著老夫子的模樣,故意搖頭晃腦地說:“不可能,新妹哪有什么馭夫之道啊?!彼f這話時,語氣中透著肯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好像之前對著趙小妹畢端茶送水的人不是他一樣。 祁明誠給了紀良一個鄙視的眼神。 紀良覺得祁明誠還是太年輕,就教導他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她從來不用修什么馭夫之道?!?/br> 祁明誠立刻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一刻的他很想把遠在西北的趙成義給叫過來。只有趙成義來了,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才能堅定地拒絕紀良送出的狗糧,順手還可以給紀良塞一嘴的優(yōu)質(zhì)狗糧。 “……分明是我在修寵妻之道。”紀良微笑著說。妻子對他的信任來源于他平時的表現(xiàn)。 ☆、第一百零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