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獸侵[位面]_分節(jié)閱讀_46
蒼鱗吃驚地瞪大眼看老婆: 我都這么生氣了,它們竟然是騙我的? 不行我要把他們都吃掉,我長這么大(不指年齡純指體型),就還沒遇到敢騙我的恐龍! 傅郁川蚊香眼,他們說的不是電影嗎?excuse me? ☆、 第39章 心魔劫幻境|蒼鱗坑豹(內含小劇場) 問出一句“當初為什么離開”沒有傅郁川想象中的那么困難,甚至問完這一句后,他心里的某種沉重感終于卸下。 蒼鱗在他面前說話做事,向來不曾猶豫,這一回卻難得沉默了好一會。 開口時,蒼鱗的聲音平淡,連神色也是一貫的威嚴冷漠,像是在敘述一件陌生人的事。 “獵王死在一場海役里,賽城有獸人種族反叛,我收到巨陽的危急訊號趕到時,王宮差些失守,澤域急需新王的登基穩(wěn)定局面?!?/br> 傅郁川一怔,他有想過很多原因,卻偏偏沒有想到是這樣的…… “獵王是……上一代的澤域之王?” 傅郁川確信不是他的錯覺,此時蒼鱗墨綠的眼眸并非平時看他時候的那種深濃,而是帶著一種通透潤色,看起來尤為美麗攝人。 “是。她一生好戰(zhàn)。在位的四百多年里,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贏過無數(shù)次,唯一輸?shù)囊淮巍?/br> “就是她最后的一場海役,是在她生產后的虛弱期……” “她是我的母親?!?/br> 蒼鱗用這寥寥幾句,概括了母親的一生。 傅郁川卻聽得紅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哭什么?!币恢粠е溲獎游锉鶝鰷囟鹊氖謸嵘纤难劬?,替他拭去眼角的淚跡。 “對不起?!蹦侵槐鶝龅南騺碇欢脷⒙镜氖?,并不溫柔的動作,卻像是打開了他眼淚的閘門。 蒼鱗不明白他為何道歉,能讀人心的天賦能力,不知為何在面對傅郁川的時候時常失效不準??粗薜哪?,只覺他仿佛又回到當初那個在受傷的褪鱗期幼龍身邊哭得格外傷心的少年。 “傅郁川?!鄙n鱗皺眉,聲音不悅地道,“看著我?!?/br> 見他不應,也不抬頭,蒼鱗雙手強硬地捧住他的臉,強迫他抬起頭對上自己的眼睛。 明明是個最兇殘冷血的獸類,卻似在說這世上最讓人動心的溫柔情話—— “記住,不要為任何人哭,哪怕是為我?!?/br> “你所有的一切都屬于我,但不包括眼淚?!?/br> …… 這個時候的蒼鱗連發(fā).情期都還沒經(jīng)歷過,所以就立下了一個如此清純的flag,以致于從不后悔的他,在不久的后來,慘遭自打臉,每時每刻都想回到這時候收回自己的話。 赤炎身體的情況不容樂觀,所以蒼鱗向巨陽交代好王宮的事情后,就帶著赤炎暗中前往明火域。 而早在蒼鱗動身之前,他吩咐讓人傳達的假消息已至明火王宮。 “你是說,澤域那位,從樹靈域回來后,并非毫發(fā)無傷,而是將受傷的事情遮掩起來了?” “是的煌主。”跪在底下的蟲族獸人道,“現(xiàn)在他久久不敢再王城露面,受傷的消息怕是很快就壓不下。不僅如此,明煊螣蛇還有九頭蜓龍三位大人,已經(jīng)帶著那個白翼在返回明火域的路上了。” “煌主,如果我們不趁機把握這次機會,等其他幾個獸域的域主知道這件事,到時我們能從中分得的好處可就不多了。” 明煌似是猶疑:“你確定這是明煊傳來的消息?” 蟲族獸人埋低頭道:“煌主哪怕不信屬下,也不能不信明煊大人的火令啊?!?/br> 在明煌眼里,明煊就跟九頭蜓龍一族一樣,是她恨不得除之后快,卻不得不倚靠的能為明火域赴湯蹈火的獸人,她對明火域的忠心是毋容置疑的。 “傳我王令,九頭蜓龍、螣蛇、巨脈火蛛三族的族長與長老速來明火宮見我。” “是,煌主!” 待那蟲族獸人退下后,明煌又用恐雀一族才能聽到的聲波訊號,喚來幾個焰王族恐雀獸人。 “吩咐下去,讓烏城、沙城兩城召集獸兵,你們幾個前去坐鎮(zhèn),務必以最快的速度拿下澤域的邊城莫城,莫城靠近赤沙荒漠,實力微弱,于我明火域獸兵大大有利,此戰(zhàn)許勝不許敗!” 妖獸渡劫有天罰,修士渡劫有心魔劫。事實上天罰和心魔劫,并不局限對應妖獸和和人類修士。作惡的邪修渡劫時亦會有天罰,靈智高心思不純的妖獸,渡劫時也會有心魔劫。 傅郁川平時清心寡欲,修煉又多用包含自然之力的獸珠,所以修煉至今尚未遇到過心魔劫。 赤炎之前進階遇到覺醒天罰,照玄恪尊者所言,在雷劫過后不久,應該會有心魔劫,而赤炎卻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這心魔劫到底是過了還是尚未出現(xiàn)。 直到蒼鱗帶著赤炎離開后不久,傅郁川遇上了心魔劫,才恍然,赤炎的心魔劫竟被守護契約分化到了自己身上。 此時傅郁川真處在,心魔劫的幻境里,他因事先不知內因,也沒有防備,這次心魔劫度地極其艱難…… 心魔幻境。 “9號VIP病房的病人有反應了,快去通知家屬!” 傅郁川吃力地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雪白,周圍散布著消毒水的味道。 他坐起身,皺眉揉按著額角,只覺腦子里這會亂哄哄一片,什么都想不起來,也無法思考。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傅郁川腦子里的疼痛感剛剛消退不少,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一個高大的男人快步走進來。 傅郁川怔怔地看著對方,過了好久,才不確定地喊了一聲:“大哥?” “嗯,是我。你感覺怎么樣,可有哪里不舒服?”傅郁森聲音放的極低,似是生怕有半分驚到病床上的弟弟。 “我怎么會在這里……”傅郁川有些茫然的喃喃問道。 他不應該在這里…… 傅郁森聞言,沉默片刻道:“你前段時間出了車禍,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對不起,小川,是大哥沒照顧好你?!?/br> 傅郁川看到大哥臉上無法掩飾的愧疚,忙道:“是我自己不小心,這怎么能怪你?!?/br> 與此同時,他心中對此情此景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 總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 像是……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記了,還是很重要的事情。 而這時,傅郁森聯(lián)系的幾位知名專家已經(jīng)趕到病房,同傅郁森簡單寒暄幾句后,開始為傅郁川檢查身體。 “二少的身體,除了車禍受到的一些皮外傷之外,身體內部并沒有什么受傷痕跡,大腦先前應該是遭受過撞擊,這才導致后來的持續(xù)昏迷,現(xiàn)在清醒后,已經(jīng)沒有太大問題。二少年輕,身體機能旺盛,只要這段時間,多注意休息,不要過度勞累,調養(yǎng)個把月就能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