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子休了你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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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按了好多次門鈴都得不到回應(yīng)之后,辰逸才拿出凌少華給他的鑰匙開門,還好上次離開的時候沒把少華的鑰匙交還給他,不然就進(jìn)不去了。 進(jìn)了屋子,里面果然是一團(tuán)糟,廢紙丟了一地,而且都是灰塵,看樣子應(yīng)該是幾天都沒有清理了,但他顧不上,只想要到臥室去看看少華怎么樣了。 臥室里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少華躺在床上,看上去半生不死的,臉色看起來蒼白至極。 “真的發(fā)高燒了?!背揭輷崦念~頭喃喃道,“老說我不會照顧自己,自己還不是一樣?!敝徊贿^是幾天的時間,居然能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他記得,少華平時很愛干凈,也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啊,怎么就幾天的時間而已,改變?nèi)绱司薮竽兀?/br> 他想歸想,但還是忙活起來,拿來藥箱找退燒藥,家里放一個藥箱以備不時之需,這還多虧他們常常受傷的原因,少華總結(jié)出來的,但現(xiàn)在看來,那個教他這么做的人,好像自己根本就不當(dāng)回事啊。 端來開水剛想喂他吃退燒藥,突然想起少華前一段時間經(jīng)常跟他說的一句話。 --一定要吃飯后才能吃藥。 少華說空肚子不能吃藥誒。 沒辦法,我們的袁大少爺只好去找吃的。 對著眼前的煤氣爐發(fā)呆,他沒有照顧人的經(jīng)驗,向來都是少華在照顧他,他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他照顧少華是應(yīng)該的,可問題是……他不會做飯啊!他除了會下米之外,其他的都不會,洗菜剁菜炒菜他都不會,怎么照顧別人?叫外面的話,他又嫌臟……看來只能喂他喝一點熱牛奶了,還好,就算他是個生活白癡,煮個牛奶還是行的--不就跟煮水一樣么? 在冰箱拿了純牛奶熱過之后,他才重新回到臥室,試圖叫醒正昏睡的凌少華。 “少華,起來,先吃點東西,少華。”一邊推一邊叫,凌少華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一下,隨即又把眼睛閉上。 “又是幻覺?!彼]上眼睛喃喃道,可能發(fā)燒燒得有些迷糊,分不清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 “別睡了,先喝點牛奶吧?!彼械溃屏送?,凌少華卻根本就不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睡著了,幾次無果之后,他只能把他扶起來,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然后給他灌牛奶。 第六十九章、迷糊 喝個牛奶已經(jīng)把他折騰得半死,就少華曾經(jīng)教過他的,吃完飯半個小時后才可以吃藥,他無聊地在桌子上左翻翻右翻翻,全部都是公司的文件,還有幾張素描突然,畫的人看起來有些眼熟。丹鳳眼,披肩發(fā),面無表情……這不是他嗎? 察覺到這是他,辰逸忙又翻了幾次,果然又找出來幾張,睡覺時候的他,面無表情的他,微笑的他……各種各樣的表情,都是他自認(rèn)為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臉上的表情,卻都被少華畫下來了。 他們兩人都學(xué)過素描,少華的成績也一直比他好,這是他所知道的,但他不知道的是,少華竟然可以憑空想象把他畫出來,這些表情,自己永遠(yuǎn)也想象不到這些表情會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少華卻都把它記錄下來了。 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是,他什么都不能給他,因為他對他只有兄弟之情,沒有情人之愛。 不想讓自己多想,他仔細(xì)看看凌少華,估計是兩三天沒洗澡了吧,臉上都是油光,辰逸緊皺著眉去拿來熱水和浴巾準(zhǔn)備幫他擦澡。 這對于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的辰逸而言,自然又是一種考驗,把少華的臉擦干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把猶如死人一樣的少華的衣服扒下來,期間少華醒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睡了過去。少華的身上有很多淤青,每次擦過那些傷痕他都會悶哼一下咬牙切齒,辰逸覺得很奇怪,但是現(xiàn)在少華半睡不醒的,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也只好作罷,盡量小心一點。 把他的褲子脫下來之后,由于折騰了好長時間,水早就涼了,辰逸起身想要把水拿去換掉,卻突然被一股猛勁一拉,他趴在少華身上,而少華的眼睛還緊閉著,看樣子是下意識地做出這個舉動。 他察覺到那一絲溫暖正要離他而去,他已經(jīng)失去辰逸了,他不想連這最后一絲溫暖也失去。 抓住那一絲溫暖,他下意識地認(rèn)為,那是辰逸。 盡管燒的迷迷糊糊,意識里還是辰逸和林英杰之間的事,對于辰逸的執(zhí)念一點也沒減輕。 他好冷,把那一絲溫暖擁在懷中的感覺是那么的美好,讓他覺得好舒服,忍不住抱得更緊,睜開眼看到的是那張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日夜不得安眠的臉,他知道這只是一個幻覺,跟以前一樣,在他做著美夢,情不自禁睜開眼睛看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個夢。在現(xiàn)實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有在夢中,才能讓他為所欲為。 看著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他忍不住向下吻去,盡管那夢中人一直拒絕著,一直讓他住手,他也停不下來。既然在現(xiàn)實中他不屬于他,那就讓他在夢里得到他吧,可悲的是,那個人,連在夢里都不情不愿的。 bluesky里面,一個絕美的男子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喝著悶酒,即使躲在角落里,卻依然引人注目,旁邊陪伴著的是一個長相俊俏的陽光男子。 “到底怎么了?你別一直喝悶酒啊,跟我說說啊?!毙≥x陪在辰逸身邊一直追問,他覺得今天非常的不正常,以往辰逸就算會喝悶酒,但不會像今天一樣。 “你能靜靜地呆著嗎?”辰逸一個冷眼瞥過去,小輝終于擺了一個閉嘴的動作,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他喝酒。 而辰逸,表面風(fēng)平浪靜,如同往常一樣面無表情,此時心里卻猶如洪濤駭浪。 他和少華上床了,他竟然和少華上床了! 盡管算是少華強(qiáng)暴他的,但他卻也得到高潮。這并不奇怪,在和英杰做了那么多次之后,他知道他對男人有感覺,但是,那個人是少華! 第七十章、心思 那個人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凌少華!和林英杰發(fā)展到那層關(guān)系他并不在乎,反正他們兩人不是什么好朋友,散了就散了,但少華不一樣,他和少華之間,是不可能說散就散的!而今天走到這一步,以后他該怎么面對少華?少華對他做那種事,以他的力氣,其實可以推開他的,但是他卻沒有,只因為,每次要推開他總是碰到他的傷口,怕弄疼他自己才一次又一次地放棄,以至于讓少華有機(jī)可乘。 好在少華是在半睡半醒之間,完事后他滿足地昏睡過去,而他則忍著腰酸背痛起來,把地上的衣服收拾干凈,重新拿件衣服給他套上,假裝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然后慌忙逃了出來。 只記得逃出來的他,忘了給少華上藥,也忘了喂他吃藥了,當(dāng)時的他,根本就沒辦法冷靜下來。 他安慰自己,反正已經(jīng)和林英杰做過那么多次了,跟少華做一次又怎么樣?以往少華一直很照顧他,現(xiàn)在他生病了,自己‘照顧’他一次又不會死。就當(dāng)做是陪少華做一場美夢,反正少華也不一定會記得。 一直反復(fù)著安慰自己,雖然他不明白,同樣是上床,為什么感覺,卻不一樣。 “你和少華哥之間出事了?”看著陷入思考的辰逸,小輝還是忍不住多嘴一句,雖然可能會招來冷眼。 如他所料,辰逸聽了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悶不吭聲繼續(xù)喝酒。 “我真的搞不懂你,你既然跟那個林英杰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去招惹少華哥?而且,林英杰到底有什么好的?他哪點比少華哥強(qiáng)了?”當(dāng)然,最令他想不通的是,辰逸既然選擇跟林英杰在一起,為什么還要去招惹少華。 “誰跟你說我跟林英杰在一起了?”聽到這話,辰逸終于出聲問道,雖然覺得自己根本是在廢話,知道他們之間的事的,當(dāng)然就只有少華了。只是他不懂,以少華的行事作風(fēng),是絕對不會把這種事告訴別人的才對啊,而他也記得,少華跟小輝之間好像也沒熟到能讓他把這種事告訴小輝的地步吧? “你跟林英杰在一起那天,少華哥來這里喝得伶仃大醉,還是我送他回家的。他那天喝醉之后什么都說了。我真的不懂,少華哥對你一片癡心,而你竟然會喜歡那個花花公子,而且你們還認(rèn)識沒兩三個月,真搞不懂你。” “看來,全世界只有我看不透他的心。”靜靜地聽著,過了一會兒后辰逸才自嘲著說道,接著又喝下一大口,難怪少華說他恨他的遲鈍,如果今天是他愛了少華十二年,而少華卻一直不知道,估計他也會憤怒吧,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他也有過。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深愛著你,只有你不知道,因為你根本就是眼睛瞎了。”小輝冷嘲著,其實有時候,他也挺恨眼前的這個男人。 “呵,你膽子倒是不小啊。”對于小輝的言語辰逸倒是有些意外,以前就算是放肆了一點,他也絕對不敢對他冷嘲熱諷,“怎么,你看上少華了?”不要以為他因為被刺激了一下就懂得這些事了,他說這話純粹是反擊,因為小輝一直在為少華說話,竟然為了少華而罵他,他不反擊就不是他毒舌袁辰逸的作風(fēng)的。只是沒想到他此話一出,好像說中了小輝的心思一樣。小輝竟然不說話了,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喝著酒,就算辰逸再怎么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些許不對勁,小輝竟然破天荒地沉默了! 第七十一章、小輝的心思 沒錯,他就是看上了凌少華。三年前他之所以會來這家店應(yīng)聘,那是因為他遇到了凌少華,他親眼看到少華對辰逸有多溫柔,看到他對他有多么的體貼。那時他并不知道什么是愛情,對于GAY也不怎么贊同,但凌少華的身影笑臉卻一直在他眼前出現(xiàn),后來又再次見過少華單獨來這間酒吧幾次,打聽之后才知道,原來辰逸是這里的老板。后來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越來越克制不住自己,經(jīng)常莫名其妙就往這酒吧,就只是想碰碰運氣,看看自己能不能看看他。他無法控制自己,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他那溫柔體貼的樣子,為了能夠接近少華,他應(yīng)聘到這里工作,盡管那個時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要接近他。 兩個男人的愛情在他看來是天方月譚,在他的生活里,也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直到在店里看到同性戀,聽到同事們說著關(guān)于辰逸和少華的八卦,當(dāng)時滿心的嫉妒,他才慢慢地了解,原來,他是愛上了同樣身為男人的凌少華,只可惜,凌少華喜歡的人卻不是他。 凌少華喜歡辰逸,這個是整個酒吧的人都知道的,至于喜歡了多久就沒有人知道了,大家只知道他們是從高中就在一起的。而那晚少華來在這里買醉朝他吐苦水之后,他終于明白,他和少華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少華,不可能再愛上別人,十二年的愛戀,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消除掉?除非這個世界真的有忘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