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助賓利解決那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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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xx國已經(jīng)進入了初冬。 往日繁華的國都街道此刻全城戒備森嚴。 街上沒有行人,沒有車輛,只有手持武器的士兵。 他們個個神情嚴肅,一副隨時準備著戰(zhàn)斗的樣子。 一行車輛從街道上駛過,最后被攔停在去往市政府前面的那條街上。 沒一會,丁成就過來敲響了秦墨寒他們坐的這輛車。 車窗降下,傳來秦墨寒冷厲的聲音:“什么事?” “爺,前面賓利殿下的士兵和他那幾個兄弟手下的士兵已經(jīng)對峙上了?!?/br> 車子里面出入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傳來秦墨寒更加冷漠的聲音:“直接闖過去。” 丁成聽了這話,神情一蕭,立刻回道:“是!” 車窗再次降下來。 葉瑾音看著秦墨寒因為不高興而緊皺的眉頭,問:“這樣過去會不會有危險?” 秦墨寒聽到她的聲音,這才收起臉上的冷意,說:“父親讓我?guī)Я艘魂爞窝b的士兵過來,他們不敢對我不敬?!?/br> 秦墨寒沒有說的是:他手底下掌握著xx國好幾條重要的經(jīng)濟命脈,不管是賓利,還是他的那幾個兄弟,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得罪他。 車子很快又啟動,直接穿過兩方對峙的士兵,停在xx國中央政府大樓外。 葉瑾音在秦墨寒后面下車,她看著像是宮殿的建筑(大家自動腦補西歐皇室建筑),如果是平時,她一定會滿眼好奇的打量一陣。 但是此刻,她同樣五感擴散,全神警戒。 秦墨寒和葉瑾音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丁成和陌千,四人氣勢全開,讓圍在大樓前的那些xx士兵不由自主的就給他們分開了一條道。 一路走進去,穿過重兵把守的過道,來到國會廳。 此刻里面正在扯皮,所以除了正對著他們的賓利,其他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賓利此刻坐在首位,已經(jīng)穿上了這個國家最高統(tǒng)治者的服裝。 華貴,隆重,即使下面就站著討伐他的兄弟,他依然冷靜莊重,威嚴的坐在那里。 他的幾個兄弟全部義憤填膺的指責著他,其他政府官員則不敢插嘴的集中在后面,他們沒想到失態(tài)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個個不知所措,呆若木雞。 “……你欺壓政府官員,苛刻普通民眾,這一年半來毫無建樹,還發(fā)作了五次暴躁癥,殘害你寢宮的傭人,如此殘暴的你,又有什么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賓利等那人說完,突然發(fā)出一聲嗤笑,重復了一遍他說的罪狀,然后用冷漠的眼神看向他,“我的二哥,你還真是煞費苦心,給我安上如此多的罪狀!” 他的二哥義憤填膺,自信滿滿:“誰說是我給你安上的罪狀,我這里證據(jù)確鑿,你這是想要狡辯!” 賓利不屑的反問:“證據(jù)?幾個被你們滅了口的人拿出來的證據(jù)嗎?” “明明是被你滅了口……賓利,你已經(jīng)不得民心,我勸你還是主動交出管理權(quán),不然就別怪我們不顧兄弟情義!” 賓利聽了這話,突然拍了幾下手掌,諷刺道:“好一個兄弟情義!”然后氣勢一凌,表情冷漠,“看來今天我們的友好談話只能到此結(jié)束了?!?/br> “哈!賓利,這是你自找的,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他的另一個兄弟冷笑著說道。 這人話落,從大門處突然傳來一聲冷到骨子里面的聲音:“那就看看到底誰對誰不客氣!”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秦墨寒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他身上的氣勢凌冽得讓人不敢直視。 這幾天他做出來的一些事情也讓賓利的那幾個兄弟有所忌憚。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之時,即使冒著失去這個對xx國有經(jīng)濟上幫助的人,他們也不可能放過賓利。 所以賓利的大哥突然站出來,怒指著門外,不客氣的說:“你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商人,又有什么資格參與我們國家的政事?!?/br> 說完他直接大聲叫著衛(wèi)兵,“來人,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幾個衛(wèi)兵站出來。 賓利猛地從位置上站起來,沉聲說:“誰敢動我的貴客!” 接著賓利的衛(wèi)兵也站了出來和他們的衛(wèi)兵對峙。 丁成和陌千直接摸上了腰間的搶。 葉瑾音看了他們一眼,提高戒備,隨時準備著保護秦墨寒。 秦墨寒抿緊唇,身上的氣勢越發(fā)凌冽。 氣氛一觸即發(fā)。 賓利的大哥才不管賓利的威脅,還在那里叫囂著:“快!把他們趕出去?!?/br> 賓利憤怒的看著他大哥,語氣更冷:“誰敢!” 兩隊衛(wèi)兵眼看馬上就要交上手。秦墨寒卻在這時直接從丁成那里拿過槍,一臉冷漠的上前一步,直接就朝賓利大哥的雙腿開了兩槍。 賓利的大哥先是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然后慘叫著跪在了地上。 賓利的其他幾個兄弟更是憤怒得大吼大叫。 國會廳里面的氣氛突然就爆了,賓利的其他幾個兄弟頓時紅了眼,全部掏出槍并同時向他們手下的兵發(fā)出了抓捕指令。 賓利也在同一時間發(fā)出指令,他在護衛(wèi)兵的保護下來到秦墨寒他們身邊。 賓利看了一眼秦墨寒,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他沒想到,傳說中的秦墨寒,竟然和傳說中一樣狠厲。 秦墨寒看了一眼賓利,淡漠的說:“不夠果決,所以才讓他們廢話不斷?!?/br> 賓利轉(zhuǎn)眼看向混亂的國會廳,竟然毫無反駁之力。 交火并沒進行多久,有秦墨寒和賓利事先安排,他那些兄弟帶來的兵早早就被他們解決了大半,現(xiàn)在留在國會廳的只有一小半。 所以很快就到了收尾階段。 看著被自己的手下按壓在那里的兄弟,賓利臉上毫無波瀾。 他抬步走向他們,等他們叫囂完后,才說:“以前沒有收拾你們,是因為我答應過父親善待你們,但是……既然是你們不顧兄弟情義在先,那就別怪我狠絕。” 他的幾個兄弟一臉慘敗,明顯是就怕了。 一個人心灰意冷的問:“賓利,你到底想把我們怎么樣?” 賓利冷漠臉:“逐出xx國……或者貶為庶民。” 賓利的大哥目齒欲裂:“賓利,你敢,你就不怕父親知道這事怪罪你!” 賓利聽了這話,更加冷漠:“你們在對付我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想到父親會怪罪!哈……現(xiàn)在說這種話,是不是晚了一點?!?/br> 賓利的另一個兄弟突然發(fā)狠的說:“賓利,你別逼我們!” 這人說完,突然抽出一把小刀朝一個他那方的衛(wèi)兵刺去,故意刺得血rou模糊,鮮血頓時從那人背上噴涌出來,瞬間灑向四處。 賓利一見那么多鮮血,呼吸瞬間紊亂,眼睛頓時就紅了。 “不好,賓利殿下暴躁癥要發(fā)作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其他人頓時就慌亂起來。 賓利這時卻像一只被惹怒的猛獸,從一個衛(wèi)兵手里奪了搶就要朝他的兄弟開槍。 秦墨寒皺眉,對丁成下令:“攔住他!” 如果真讓賓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了他的兄弟,他的形象就會全崩,到時候他就真的會成為眾矢之的了。 只是丁成如果不采取強制手段,哪里攔得住暴躁中的賓利。 難就難在這里,丁成在這么多人面前根本就不能對賓利采取強制手段。 丁成攔住賓利時,賓利的搶已經(jīng)被他扣動了扳機。 所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顆子彈飛向他的其中一個兄弟的心臟。 秦墨寒不高興的嗤了一聲,“麻煩!” 卻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葉瑾音突然拿出她那把小巧精致的搶,朝前移動了很大一段距離后,直接就朝賓利射出去的那顆子彈射去。 葉瑾音這把搶本來就是世界上速度最快,最精良的槍支,加上她比子彈還快的瞬移。 下一刻,子彈撞擊子彈的聲音后,兩顆子彈同時落地。 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連秦墨寒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她。 葉瑾音轉(zhuǎn)回頭朝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然后看了看四周,見這個國會廳里面竟然有一副擺放在那里作裝飾的編鐘,她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直接拿了敲擊編鐘的木錐敲了起來。 這是一副青銅編鐘,敲擊出來的聲音帶著清脆悅耳的聲音。 葉瑾音身姿蹁躚,驚鴻絕艷。 這個時候整個大廳都很安靜,所以編鐘的聲音很響亮,仿佛直接回蕩在每個人的腦海里一樣。 奇跡的一幕出現(xiàn)了,前一刻還暴躁如雷的賓利殿下,慢慢的就平靜了下來。 在編鐘的聲音停止的前一刻,賓利突然就收起了槍,一臉平靜的向他的衛(wèi)兵下令。 “把他們關(guān)入廢城(牢房),等候法院裁決?!?/br> “是!” 賓利又對那些官員說:“你們可以離開了。” 賓利的幾個兄弟很快就被帶了下去,那些官員也快速離開。 賓利直接走到秦墨寒和葉瑾音面前,他的目光看著葉瑾音,對她說了句:“謝謝!” 然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向秦墨寒,說:“這次的事情,謝謝你們。” 秦墨寒冷淡地說:“要謝就謝你的父親以前幫過我父親一次忙。” 然后說:“既然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我們無關(guān)了,告辭?!?/br> 說完就要攬著葉瑾音離開。 “等一下?!辟e利卻在這時叫住他們,他目光又放在葉瑾音臉上,語氣溫和的問:“你答應過我,會幫助我治好暴躁癥這件事還算數(shù)嗎?” 葉瑾音還沒回答,突然就感覺到攬在腰間的手突然緊了緊。 她偏頭看向秦墨寒,見他嘴唇緊抿,表情緊繃,一看就是不高興的樣子,實在不明白誰又把他給惹到了。 不過賓利還在等著她回答,她就轉(zhuǎn)回頭,朝他點點頭。 賓利高興的朝她一笑,簡直是陽光燦爛,日月無光。 秦墨寒卻在這時黑了臉。 但是他并沒有開口,只是不動聲色的用冷厲的目光瞪著賓利。 賓利其實已經(jīng)感受到了秦墨寒不善的視線,卻被他故意忽略了。 “這件事情終于告一段落,為了感謝兩位,也為了感謝你救了我,今天中午我在家里面設(shè)了宴,請你們一定要賞光?!?/br> 賓利說這話時是對著兩人的,但是卻故意提了葉瑾音救他這事。 秦墨寒的表情更加冷漠,他直接拒絕:“不去。” 賓利拋出利益:“我還有一些關(guān)于xx國未來幾年發(fā)展的事情想和你談談,我們雖然合作了幾個大項目,這次我想和你談的還有xx的能源開發(fā),不知道這個項目你有沒有興趣參與?!?/br> 一個國家最大的經(jīng)濟來源就包括能源開發(fā),賓利既然拋出了這么大的橄欖枝,證明他的誠意很足。 秦墨寒垂眼想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這人敢肖想他的小女人,就得做‘大出血’的準備! 三人隨即就朝國會廳外面走。 這個時候國會廳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了對峙的場面,雖然外面依舊冷清,但已經(jīng)沒有了來時的緊張氣氛。 三人出了國會廳大門,大門外的臺階下就停著他們要坐的車。 葉瑾音走在中間,兩個同樣高大英俊的男人走在兩邊。 秦墨寒很有心機的一直攬著葉瑾音的腰。 在下臺階時,突然就刮起了一陣大風。 葉瑾音的腳步卻在這時突然一頓,下一刻,她拉著秦墨寒朝旁邊一閃,一顆子彈從秦墨寒剛才站的地方劃過,然后沒入身后的墻中。 這一動靜立刻讓守在這里的衛(wèi)兵縮小了保護幾人的圈子,全神戒備。 丁成和陌千立刻拿出槍,把槍上膛后護在兩人身側(cè),丁成拿出聯(lián)絡器,向他們的人下了好幾道指令。 賓利在最先的愣怔后,立刻下令守在門邊的衛(wèi)兵去搜查開搶的人。 然后轉(zhuǎn)頭問兩人:“你們沒事吧?” “沒事!”秦墨寒表情凌厲的看向前方。 葉瑾音更是擴散五感朝四周探去。 然后她開口:“斜右方兩百米遠那座建筑的屋頂。” 丁成一聽,立刻明白,又向手下下了道指令。 賓利驚訝的看了葉瑾音一眼。 葉瑾音表情淡淡的,眼睛卻凌厲的掃向四處。 幾秒鐘后,她突然說,“左后方當心?!?/br> 丁成和陌千同時舉起搶朝葉瑾音說的地方射擊。 在他們開槍的同時,對方同時開槍。 一顆子彈劃破空氣直直朝葉瑾音射來。 葉瑾音推開秦墨寒,正想朝旁邊閃,卻在這時被腳下的一處凸起絆了一下,她的身體下意識停頓了兩秒穩(wěn)住身體,這樣卻錯過了躲過子彈的有利時機。 子彈眼看就到了跟前。 “當心?!鼻啬@恐的喊了一聲,同時朝她樸去。 只是葉瑾音剛才那一推,讓他退了差不多一米遠,秦墨寒的步子跨得再大,也快不過那顆子彈。 就在這時,站在葉瑾音旁邊的賓利突然身體一傾,直接就用肩膀擋住了那顆子彈。 “嗯……”賓利悶哼一聲,腳步踉蹌。 葉瑾音忙在他冒著血的后肩處點了幾處xue道,睜大眼睛擔心的問:“你怎么樣了?” 濃烈的血腥氣刺激得賓利腦袋發(fā)沉,眼中卻又開始充滿血紅色。 葉瑾音一看這種情況,知道他的暴躁癥又要犯。 現(xiàn)在她身邊沒有樂器,她抿了一下唇,直接看著他的眼睛,撥動了一下識海里面的七玄琴。 賓利突然閉上眼睛,身體就朝前面倒去。 葉瑾音正要扶住他,卻在前一刻被秦墨寒接手。 “我來?!?/br> 秦墨寒神色復雜的看著賓利,賓利突然昏迷,和他上次的情況何其相似。 他收回思緒,直接命令丁成:“快去把隨行醫(yī)生叫過來?!?/br> 同時保護賓利的侍衛(wèi)長也跑了過來,秦墨寒直接把賓利交給了他,眼中的神色更是復雜。 ——他的小女人,身體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葉瑾音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秦墨寒的復雜眼神,她直接拿出搶,轉(zhuǎn)身朝四周看去。 接著她就朝幾個方向開了搶。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全員出動,他們順著葉瑾音開槍的方向快速搜去。 留下來的兩方衛(wèi)兵則把他們保護得密不透風。 很快一輛有著醫(yī)療車標志的房車開了過來,秦墨寒帶來的隨行醫(yī)生快速下車,兩個助手則從車里面推出推車。 賓利的侍衛(wèi)長把賓利架在推車上,又跟著兩個醫(yī)生助手把他推上車。 房車上醫(yī)療設(shè)備齊全,還是一個小型的手術(shù)臺,在秦墨寒的命令下,他們直接就做起了取子彈的手術(shù)。 只見醫(yī)生手法嫻熟的給賓利消毒,取子彈,消毒,包扎。 半個小時候,手術(shù)結(jié)束。 葉瑾音看著他們這么快速的治療槍傷,實在是對現(xiàn)代的醫(yī)術(shù)刮目相看。 “爺,賓利殿下的槍傷已經(jīng)收拾完,不過屬下并不能查出他是如何暈過去的。”醫(yī)生做完這一切就下車向秦墨寒匯報,他臉上還有著不解。 秦墨寒繃著表情,眼瞼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葉瑾音在這時開口:“他等一會就會醒?!?/br> 秦墨寒突然抬眼看她。 葉瑾音以為他是在擔心賓利,就說:“真的。” 秦墨寒看了她一會,然后把她拉進懷中,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葉瑾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抱住她,她有點不好意思,就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秦墨寒的手卻箍得更緊。 葉瑾音見他不放,也就放棄了推開她,然后和他一起等賓利醒過來。 賓利果然很快就醒了過來,他先是看著車頂晃了一下神,接著猛地轉(zhuǎn)頭,目光炯炯的看向葉瑾音。 他的眼中突然就閃過一道異樣的情緒。 看得秦墨寒臉色更加緊繃。 秦墨寒突然開口:“既然你受傷了,今天中午的午餐就取消,告辭!” 秦墨寒說完這話,根本不給賓利說話的機會,直接攬著葉瑾音就走。 賓利張了一下嘴,最后并沒說什么,但是他的臉上卻出現(xiàn)了一抹堅定。 …… 兩人坐上車后,秦墨寒直接就抱著葉瑾音不放。 葉瑾音不解的推推他,“怎么了?” 秦墨寒不可能說他是在吃醋,也不可能說他在糾結(jié)她的那種特殊能力到底從哪里來。 因為他知道他的小女人在這方面很遲鈍,也知道她不想說的事怎么都不會說。 再則,他才不會傻得給他的情敵正名的機會。 他就說:“沒事,我就是想抱著你?!?/br> 葉瑾音雖然對秦墨寒的反常有點奇怪,但是她也喜歡待在他懷里,就并沒有掙扎。 秦墨寒這時突然在她脖子上輕吻了兩下,在葉瑾音感到癢縮了一下脖子時,秦墨寒突然用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回去后我們就訂婚?!?/br> “額!” 葉瑾音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先是被他噴灑在耳中的熱氣刺激得一個激靈,然后用不解的目光看著他。 “為什么?” “因為你太招人了,我要把你藏在家里?!?/br> 葉瑾音聽了他這個解釋,并沒覺得他的霸道有什么不對,反而朝他笑了一下。 然后反手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那雙幽深的眼睛,說:“好?。 ?/br> 秦墨寒心情激蕩。 他把她抱坐在腿上,唇貼在她的唇上,問:“你想要一個怎樣的訂婚儀式?” 他秦墨寒的訂婚儀式,肯定越隆重越好,最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葉瑾音回憶了一下他們那里的訂婚,就是兩家人合了八字,女方直接住進男方家里,只要等女方到了年齡,兩人就直接拜堂成親。 不過這里的訂婚儀式好像并不一樣。 她腦海中突然就浮起了原主訂婚儀式的記憶。 當時就兩家人口頭說好,然后選了一個葉家人不忙的日子,大家坐在一桌吃了一頓飯。 葉瑾音就以為,訂婚儀式就是兩家人直接選一天坐在一起吃一頓飯。 她這么想著,也就說了出來。 秦墨寒聽了她的話,就認真的問:“你想要父親和葉家的長輩坐在一桌吃一頓飯嗎?” 雖然他不喜歡葉家其他人,那些人以前那么對待他的寶貝,但是如果這是她要求的,他就滿足她。 秦墨寒開始考慮起回去就通知他父親向葉家發(fā)請?zhí)@事。 至于葉家人承不承受得住他父親的親自邀請,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葉瑾音沒有想到這方面,她聽秦墨寒這么問,就點頭:“雖然我不喜歡葉家那些勢利眼的長輩,但是葉……我的爺爺,還是要來參加我的訂婚儀式的?!?/br> “好!”秦墨寒什么都愿意滿足她。 兩人說完這事,心情都很好。 葉瑾音坐在秦墨寒腿上,動了一下,本來打算找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 秦墨寒卻在這時按住了她的臀。 感受著手下的觸感,他的手心開始發(fā)燙,手更是收不回來了。 葉瑾音抬眼看著他,很不適應他手心傳來的熱度,就又動了一下。 秦墨寒卻突然壓低聲音制住她:“別動!” 葉瑾音抬眼看他。 然后眼睛突然睜大,臉卻快速爆紅。 “你你你……”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但是就是說不出那句話來。 這人太孟浪,竟然白天都能這么的肆無忌憚! 秦墨寒看著她這副既羞又惱的模樣,實在忍俊不住,就低低地笑了起來。 葉瑾音最受不了他這種笑容,低沉蠱惑又帶著磁性,這讓她的耳膜像是被羽毛輕輕的sao刮了一下,癢酥酥的。 還不能去饒。 葉瑾音用眼睛狠狠地蹬了他一眼。 氣惱的說:“你放開我,我要下來了?!?/br> 秦墨寒這個時候哪里舍得把她放開。 他故意用壓仰的聲音對她說:“我難受。” 葉瑾音:“你你你……你不要再說了!” 秦墨寒又笑,笑聲更加低沉:“好,我不說了,你也別動?!?/br> 葉瑾音瞪著他,眼中卻是一片波光瀲滟。 他都用他身上的東西抵著她了,她怎么能不動! 秦墨寒被葉瑾音看得身體更加火熱,就連鼻子里面噴出的氣都帶著火辣辣的熾熱。 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邊說:“你再這樣看著我,我會控制不住?!?/br> 葉瑾音被他的話說的面紅耳赤。 干脆直接閉上眼睛。 只是閉上眼睛以后,身體的感受就越發(fā)強烈。 她被他的身體里面散發(fā)出來的火熱包圍,隨后她的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秦墨寒卻在這時放開了她,并把她放在旁邊的座位上。 他突然有一種自己在玩火自焚的懊惱感覺。 垂眼看了一下某處,秦墨寒突然拉過葉瑾音的手,低頭,火熱guntang的唇立即就吻上了她的唇,動作同時帶上了幾分粗魯。 葉瑾音被秦墨寒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糊里糊涂。 一被吻上,她就更加糊涂了。 不過本能讓她立刻就迎了上去。 唇舌交纏,整個車廂里面仿佛都著了火。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很久。 直到秦墨寒壓制住身體里面的沖動,才把吻放得輕柔。 葉瑾音終于在這個時候回神。 她也終于反應過來,這人現(xiàn)在就是一匹發(fā)1情的狼,所以決定乖乖的坐著,不再招惹他。 秦墨寒見她這種反應,突然有點哭笑不得。 他問她:“這幾天你想到哪里去玩?” 葉瑾音這才轉(zhuǎn)頭看他:“你要留下來?!?/br> 現(xiàn)在離埃奈斯庫國際小提琴比賽還有差不多十天時間,她以為秦墨寒解決了這件事情后就會回去,畢竟作為一個商人,他的時間很寶貴。 秦墨寒卻直接說:“掙錢哪里有你重要?!?/br> 他是不會給賓利任何接近她的機會的。 —— xx國皇室爭奪在10月4號這一天落幕。 賓利雖然在當天受了傷,但是他一刻都沒有停的在接下來幾天內(nèi)連續(xù)頒布了多項法律法規(guī)。 他不但廢除了很多舊的規(guī)章制度,更是雷厲風行的鏟除了他那幾個兄弟的擁護者。 并把他的幾個兄弟貶為庶民。 皇室爭斗,成王敗寇。 賓利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把秦墨寒留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兩人洽談了很多合作項目。 雖然在洽談會上,賓利明顯的發(fā)現(xiàn),秦墨寒就像土匪一樣,在趁火打劫。 他氣的恨不得直接甩臉趕人,但是一想到這人能夠給他的國家?guī)砀辉5慕?jīng)濟發(fā)展,他就忍了下來。 賓利差點氣出內(nèi)傷,但是他表面卻和和氣氣,盡顯一個國家領(lǐng)導人的風范。 賓利除了處理國事不得不帶傷上班,其他時候他都謹遵醫(yī)囑好好的養(yǎng)傷。 這幾天,他每天都會派人來邀請葉瑾音過去為他彈奏。 這讓秦墨寒的臉色是一天比一天黑,但是想著這人替他的小女人擋了子彈,他就只能壓下心底的暴躁。 不過別以為他就沒有辦法了,他直接召開喬治,命令他:“保護好她,如果這一次再有什么意外,你就直接給我滾蛋!” 喬治多有眼色,知道他家爺是因為什么才心情不好,所以他忙恭敬的領(lǐng)命。 作為忠心耿耿的下屬,幫他家爺盯緊對葉小姐心懷不軌的人是很重要的事情…… 幾天后,賓利的傷口終于結(jié)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宴請葉瑾音和秦墨寒。 秦墨寒本來想直接擺臉色不去,但是葉瑾音要去,他就不可能不去。 他還不能讓葉瑾音知道他在吃醋,不然這樣會顯得他太過小家子氣。 作為英明神武的秦氏總裁,他怎么能表現(xiàn)出小家子氣來! 所以,葉瑾音一直都沒有看出來他在吃醋。 兩人相攜著來到賓利的住處。 兩人被賓利的管家迎著朝里面走,葉瑾音看著宏偉中別有一番風情的建筑,很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番。 “沒有什么好看的!”秦墨寒目不斜視,對于這種建筑嗤之以鼻。 葉瑾音收回視線,中肯的說:“雖然這種建筑很有意思,但是我還是喜歡我們國家的亭臺閣宇?!?/br> 秦墨寒記下,打算回去就派人在南山建造一片亭臺樓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