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徹底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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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喬瑜笙,我好好的跟你說話,你這個人怎么就聽不懂人話了呢?”喬嘯林本來就沒有多少的耐性,被喬瑜笙一再的挑釁,此時徹底的忍不住了。 “那也得跟我說話的是個人才行,你算是個人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畜生呢?!眴惕ん戏创较嘧I,半點(diǎn)都不客氣。 “瑜笙,你怎么跟你爸說話的呢?這樣讓人看著多不好,出去都要說你沒有家教,你好歹也是我喬家的人,這樣不是在敗壞喬家的名聲嗎?”陳蕓拉住了喬嘯林,語重心長的開口勸說。 “家教?喬家人?我是哪門子的喬家人?我媽還沒死的時候,你就帶著小三住進(jìn)了家里,甚至帶著你跟小三的孩子,那時你還騙我們說,這是你好兄弟的遺孀,我媽多天真啊,還真的是信了你,對他們母女那么好。結(jié)果呢?結(jié)果那是你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喬嘯林,做人做到這種無恥的地步,還要什么臉,要什么好名聲。你真以為從海城來到云城,就沒有人知道你過去做過的那些齷齪的事情了嗎?” 喬瑜笙每次只要一想到白若薇臨死的時候那不甘和憤怒的樣子,就恨不得撕了喬嘯林那偽善的臉。 現(xiàn)在陳蕓居然還要她去顧慮喬家的臉面。 喬瑜笙只覺得可笑。 來來去去還是為了那一塊地,說到底,喬嘯林今天肯跟自己再三周旋,不就是為了利益嗎? 一個眼里只有利益的人,他的心里有過任何一個人嗎? “喬瑜笙!”喬嘯林勃然大怒,他最在意的就是名聲,這些年罵他的人不少,不過只要有了實(shí)力,所有罵他的人,最后都會閉嘴。 偏偏喬瑜笙卻是一再的在他面前提起這些陳年往事。 “你真以為你媽是什么好東西嗎?不過就是個被人玩爛了的臭婊子罷了!你現(xiàn)在口口聲聲的為了她譴責(zé)我,你又對她知道多少?知道她當(dāng)初做過什么事情嗎?”喬嘯林氣得渾身顫抖,聲音也拔尖了許多。 賀家上下的傭人都聽得清楚,此時面面相覷。 賀延臉色微沉,看著喬嘯林一言不發(fā)。 陳蕓尷尬的扯了扯他,“嘯林,當(dāng)著孩子的面,就別說這些了?!?/br> 喬嘯林也是氣糊涂了,說完了就開始后悔。 這樣撕破臉以后,再想要利用喬瑜笙都不好開口了。 不過他心里到底有一口氣,憋著不吐不快,現(xiàn)在說出來了,明顯舒服了不少。 喬瑜笙緊握著拳頭,看著面前的喬嘯林,忍著爆發(fā)的沖動。 “呵呵,喬嘯林,我覺得你真是可笑。我媽是什么樣的人。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干脆說開了吧,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不愿意承認(rèn)你這個父親。喬氏集團(tuán)的股份,我現(xiàn)在不想要了,你可以花錢買回去,或者我直接按照市價(jià)賣出去。按照喬氏集團(tuán)現(xiàn)在跟賀氏的關(guān)系,我想應(yīng)該還是有很多人愿意花錢買的?!?/br> 喬瑜笙徹底的失去了跟喬嘯林繼續(xù)談下去的心思,丟下一句話以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賀家。 賀延沒有著急離開,優(yōu)雅的將袖子挽起,起身看向喬嘯林,走到他的面前以后,突然出手,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喬嘯林一把老骨頭了,哪里禁得住他那一拳,被打的整個人倒在地上,一陣頭暈?zāi)垦!?/br> “這一拳,是幫阿笙送你的。賠償明天會有人親自送到喬氏集團(tuán)。喬嘯林,做個人吧。我希望你將來不會有后悔的一天,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br> 賀延打了人,丟下狠話,轉(zhuǎn)身就走。 喬嘯林半天沒爬起來,陳蕓被嚇得不輕,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去將人拉起來。 “這,這,太,太……”喬嘯林被打的嘴都歪了,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陳蕓眼底含著淚花,不敢再留在賀家,趕緊的帶著人離開,匆匆的送去醫(yī)院去了。 賀延追出去不遠(yuǎn),就追上了喬瑜笙。 喬瑜笙踢著地上的小石子,背影看上去分外的落寞。 賀延看著心疼,走了過去,從背后抱住了她,“喬瑜笙,不管任何時候,都不用怕,你的背后永遠(yuǎn)還有一個我,知道嗎?” 喬瑜笙聽著他的話,忍了又忍的眼淚,最后還是沒忍住,開始往下掉。 “賀延,我能聽一句實(shí)話嗎?為什么是我?”喬瑜笙哭的渾身抽搐,輕聲的問著一直困擾著她的一個問題。 賀延聽著她哭的沙啞的聲音,只覺得心疼,將人轉(zhuǎn)過來,伸手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哭了就不好看了?!?/br> “本來就不好看?!眴惕ん蠍瀽灥幕亓艘痪洹?/br> “很好看。我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最好看,尤其是你的眼睛,好像天上的星星。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為什么我非要你不可嗎?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從此以后,再也不準(zhǔn)為任何人任何事情哭。”賀延將喬瑜笙的眼淚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擦掉,鄭重的開口。 喬瑜笙茫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br> “七年前,當(dāng)年還在海城,你才那么點(diǎn)大,那個時候你救了一對重傷的母子,你還記得嗎?”賀延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年的喬瑜笙年紀(jì)不大,才十六歲,剛剛是最美的花季,不過母親去世,外公病重,家里又有一個患病的弟弟時時需要花錢,明明應(yīng)該是最絕望最悲觀的人,眼睛里面,卻帶著讓人無法理解的光。 也是那一個眼神,讓賀延在每次遇到困難的時候,都能夠堅(jiān)持的走下去。 喬瑜笙認(rèn)真的回憶了許久,才想起來,似乎還真的有那么一件事情。 “你……”她看看面前的賀延,實(shí)在是無法將他跟當(dāng)初那個渾身是血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去。 “是我。當(dāng)年是你救了我跟我媽,如果沒有你的話,或者我們當(dāng)年就死了。那天在大江飯店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認(rèn)出你來了。至于娶你,是剛好因?yàn)槲覀冎g本來就有婚約?!?/br> 賀延也沒有隱瞞,既然話說開了,干脆說到底,這樣說的明明白白,以后才可以避免誤會。 “那你當(dāng)時還欺負(fù)我!還跑到我家里來嚇唬我!”喬瑜笙恍然,隨后想到了兩人初見時的狀況,頓時有些惱怒。 賀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你不也偷了我的東西嗎?” “那懷表……”喬瑜笙隱隱記得,懷表上面有一張照片,好像是一個女孩的。 “恩,我爸留下的東西?!辟R延含糊其辭的搪塞過去。 喬瑜笙疑惑的看他一眼,總覺得這個人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