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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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霍司年做了蛋糕,又口口聲聲最對溫瀾的胃口,霍容景便直接把車開到霍司年那里,讓他把蛋糕送出來。 霍司年拿著包裝精美的包裝盒一路小跑,到了霍容景的車前。 打開車窗,霍容景看到的是他溫和的笑臉?;羲灸甑男膽B(tài)很不錯,他總認為這世界上并沒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他為之心酸難過,退一萬步來說,即便真有天大的事,也有大高個頂著。于是,他便整日嘻嘻哈哈,不知道的人說他沒心沒肺,了解他的人,則一一為他的性格所折服。 “這蛋糕是為阿瀾做的,吃再多也沒關(guān)系,讓她不用怕胖?!被羲灸陮⒌案鈴能嚧袄镞f了進去,目光在溫瀾身上停留片刻。 一時之間,他的眼神有些黯然落寞,但很快,便已恢復(fù)如常。 這眼神被霍容景所捕捉,一清二楚,他伸手揉了揉溫瀾柔軟的發(fā)絲,淡淡一笑,“看我老婆,夜里不睡覺,這個點倒是睡得香??偸沁@樣,拿她沒辦法?!?/br> 霍容景話語間的強勢與威懾力到底代表著什么,霍司年對此清清楚楚。 淡淡地打了聲招呼,霍司年便轉(zhuǎn)身離開,卻仍不忘再看溫瀾一眼。 她究竟過得好不好?對此,霍司年并不十分清楚。每次問起溫瀾,她總是笑著寬慰他,說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但是,眼睛是不會騙人的。若是溫瀾真的過得這么好,為什么她眼眸中的神采會逐漸變得晦暗,不再清亮。 有些事情,他非常關(guān)心,也想要為之做出一些改變,但是,當事人若不愿意點頭,他做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勞無功的。 無可奈何地嘆了嘆氣,霍司年邁開大步,將煩心事拋到了后頭。 重新發(fā)動了車子,限量的黑色跑車繼續(xù)在大路上馳騁,與之前有所不同的是,這會兒,車速變得更加快了些。 車廂中是寂靜的,寂靜得連人的呼吸聲都變得不那么明顯,又或者說,有人在特意屏息。 “舍得起來沒有?” 一聲落下,溫瀾緩緩睜開眼睛,睫毛微微一動,眸光水汪汪的,仿佛剛才根本就沒有睡下。 的確,她早就已經(jīng)醒了。 “看你幫我接了司年的電話,又往他家去,所以就繼續(xù)閉著眼睛了。反正也沒什么事情,閉目養(yǎng)神也挺好的?!睖貫懙慕忉屄犓铺煲聼o縫,但實際上,卻是漏洞百出。 “若是不心虛,又何必裝睡?”霍容景轉(zhuǎn)眼,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隨即重新望向前方。 “我——”溫瀾遲疑片刻,說不出話。 他不想看她,她的眼神懵懵懂懂,看起來柔和,實則眼眸中卻多了些許強硬的執(zhí)拗。 她總是固執(zhí),總是有主張,總是自以為是,這總是激怒他,但是,霍容景也曾想過,若她像別的女人那樣小心翼翼地依附于他,他對她的感覺又是否會這樣特別? 霍容景不再說話,溫瀾便也不再自討沒趣,她轉(zhuǎn)頭,望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二人不自覺陷入長久的沉默。 車子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卦趧e墅外的小院中停下,溫瀾第一時間回頭,將車后座的蛋糕盒提在水中。 霍容景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吭聲。 見到溫瀾回來,慧姨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太太,您回來就好了!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怕你出了什么意外。” 這些天,因為溫瀾身體不適,家里便多了很多人。有慧姨cao持家務(wù),有臨時請來的傅姨專程給溫瀾做飯吃,當然,還有看著溫瀾不讓她外出的保鏢。只是今天溫瀾一出門,家里就全都亂了套,此時,她回來了,大家也便安心了。 小心翼翼地看了霍容景一眼,大家都怕他會秋后算賬,可霍容景卻對此只字未提,只一把抓住了溫瀾的手,將她拉上樓去。 又來了,他總是這樣,如平靜夜里的暴雨,突如其來,讓人始料未及之余卻更添不安與忐忑。 溫瀾皺眉,想甩開霍容景的手,卻甩不開,只悶聲道,“霍容景,你弄痛我了?!?/br> 見她低聲抱怨,霍容景唇角的笑意愈發(fā)諷刺,猛地踢開臥室的大門,他將溫瀾甩到了床上。 “餓不餓?是不是要先吃點蛋糕?”霍容景話語中的嘲弄意味令人壓根就無法忽視。 溫瀾這才知道霍容景在生什么氣,發(fā)什么火。 她無奈地嘆氣,“霍容景,我不餓,只是蛋糕是司年辛苦做的,我不想浪費?!?/br> 本是想溫和地解釋一番,卻沒想到這話更激怒了霍容景,他傾身往下一壓,雙手緊握著溫瀾的手。 居高臨下的壓力,讓溫瀾的心,更加無措。 “提起他,就是司年長,司年短,說到我,就是連名帶姓。溫瀾,你的心思真是昭然若揭了,不是嗎?” 似是克制著什么,霍容景的聲音愈發(fā)低沉,到了最后,溫瀾甚至要屏住呼吸,才能聽清楚她所說的話。 溫瀾的雙手緊緊抓住了床單,無力地閉上眼睛,“我不想解釋了?!?/br> 很好,她只閉著眼,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便可以將她心中對霍司年的感覺,以及霍司年對她的心心念念掃除。 憑什么? 溫?zé)岬臍庀⒃诿腿婚g向她撲來,而后是他軟綿綿的吻,溫瀾睜開眼,正對上他揶揄的眼神,她黑白分明的雙眼突然寫滿驚恐。 “霍容景!你瘋了嗎?你還沒關(guān)門!”溫瀾的雙手抵住霍容景的胸膛,“你到底想怎么樣?” “在醫(yī)院里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你說,不論我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被羧菥袄湫?,他知道溫瀾已經(jīng)沒有辦法拒絕他。 溫軟的唇被她自己咬破,品嘗著血腥味,她問,“那你想怎么樣?” “我要你伺候我?!被羧菥罢酒鹕恚吒咴谏系乜粗鴾貫?,慢慢地將自己黑色的襯衣脫去。 他的笑容越深,溫瀾便越感到恐懼,她緊緊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不住地搖頭,“霍容景,你去把門關(guān)上,你給我把門關(guān)上……” 溫瀾的聲音愈發(fā)凄厲,傳到樓下,偌大的客廳里,傭人與保鏢一臉尷尬,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yīng)該離去,還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