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答案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的貼身邪醫(yī)、睡服那個作精、重生之合歡訣、以性為由po-18.com(兄妹骨科,1v1)、炮灰女配要獨寵(穿書 1V1)、霓虹港灣、明媚芳菲(民國 1v1 雙主角)、珍饈盛rou【高H】、東廠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妖怪收容所
“霍容景,你是不是瘋了!你不要命,我還要命!”溫瀾呵斥道,“你趕著去投胎嗎?” 她膽子不大,平時在游樂園里連過山車都不敢坐,他卻這樣張狂,直接以一百八十碼的車速在這不算通暢的路上狂奔。堵在路上那么長的時間,這會兒這馬路才稍稍通暢了一些,先不說也不知道這樣瘋狂的速度是不是會撞到人,就是馬路上空無一人,也不應該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溫瀾出離憤怒,整張臉都氣得通紅,心臟仍砰砰直跳,好長時間都緩不過神來。 霍容景卻只是大笑了起來,“這就怕了?還有更瘋狂的?!闭f罷,他直接將車子拐進了邊上的小道里,一個急剎車,急急地停在了樹蔭底下。 這小道是一段還未通行的路,前方仍在施工,因此邊上并沒有來來往往的車。打開車窗,清新的空氣灌了進來,像是急需養(yǎng)分一般,溫瀾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又搞什么花樣?”溫瀾瞪圓了眼睛,厲聲道,“霍容景,請你不要——唔——”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順勢堵住了她的嘴,溫瀾想要掙扎,卻更是被他趁虛而入。唇齒交融分外纏綿,可這卻不是她想要的。 因為與大路緊緊地挨在一起,所以車外的喇叭聲仍是時不時鉆入溫瀾的耳里,她又急又氣,生怕被甩在后邊的霍司年追上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這輛車所藏著的地方,看見了她這狼狽的樣子。 羞憤難當?shù)臏貫懰烂赝浦羧菥暗男靥?,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絲喘息的空間,立即用略帶哀求的語氣說道,“不要,都是人……司年和蘇若雨就在后面,我……” 話未說完,她的臉頰已被他緊緊掐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霍容景攥著她臉,冷聲道,“溫瀾,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想霍司年?怎么,霍司年就這么好嗎?怎么在你心中,霍司年就那么重要?你寧愿為了他,激怒你的丈夫,嗯?” 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的眼中,充斥著怒氣,溫瀾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他比你好一百倍,至少他不像你這么禽獸!” 最后一個字未來得及說,已被她吞進了肚子里去,霍容景像是懲罰般瘋狂地吻著她的唇,而后如狂風暴雨般的吻逐漸向下,再無停歇…… 而在不遠處,霍司年與蘇若雨卻是怎么都找不到霍容景的車。 “景哥哥開車的技術(shù)真好,一個不小心,直接把你甩得沒影兒了。司年,我看你真得學學你小叔了?!碧K若雨淡淡地說著,言辭中卻帶著幾分陰陽怪氣。 這個霍司年,她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明明跟她無仇無怨的,卻總是找她抬杠,仿佛欠了他百八十萬似的。有一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么敵人的朋友,想必也只能與她為敵了! “主要是我身邊坐著的人不對,看見你,我連開車的動力都沒有?!被羲灸陹吡颂K若雨一眼,心不在焉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紅起來的,我怎么看你,怎么不順眼。” 徐老太總說霍司年不會做人,在他的世界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從來就沒有弄虛作假的時候。徐老太希望霍司年能改改自己的脾氣,這樣一來,將來也能更好地進霍氏幫霍容景的忙。但是,霍司年卻從未將這番意見放在心里。他就是他,自由自在,不必被外界的俗世所叨擾,既然生活無憂,他又何必為了別人來改變自己? 霍司年看蘇若雨不順眼,早就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最討厭的就是矯揉做作的女孩,而那些兩面三刀的人更是被他拒于千里之外,很不幸的是,這兩點臭毛病,蘇若雨都有。 “你!”蘇若雨跺了跺腳,車廂內(nèi)厚重的地毯卻將這聲音隱去。 “你什么你?蘇若雨,我可不是小叔,你說什么我都懶得聽。快別說了,該遲到了?!被羲灸険尠椎?,邊說還邊吹了一聲口哨,心情好得很。幼稚就幼稚吧,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有多成熟,總而言之,只要是欺負了溫瀾的人,都不會得到他的好臉色。 唔——霍容景除外,畢竟對于這個小叔,他暫時還是沒有辦法抗衡的。 在霍司年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蘇若雨斜了他一眼,心里暗暗想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是霍容景的一個小侄子而已,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什么風浪都掀不起,還自以為是得很! 車廂里被歡脫又勁爆的旋律充斥著,霍司年隨意地跟著節(jié)拍打著節(jié)奏,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點著,無視了身邊氣得跳腳的蘇若雨,更沒有注意到在路口的分支處??吭陔[蔽位置的那輛車。 那是霍容景的車。 溫瀾掙扎了許久,直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而霍容景卻仍是毫發(fā)無損時,她才終于放棄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容景終于離開了她的身體,幫她將座椅的角度調(diào)了回來。 “霍容景,你非要這么侮辱我嗎?”溫瀾帶著幾分哀嘆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平靜。 剛才,她求霍容景離開,她求霍容景不要勉強自己,但霍容景卻對她的哀求視若罔聞。溫瀾無助又絕望,到了最后,竟開始同情起自己來。 溫瀾啊溫瀾,這不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嗎?這不是傷害了你無數(shù)次,可每次只要一靠近,就能讓你回憶起美好往昔的男人嗎?這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機會,可到了最后,卻仍是讓你屢屢失望的那個男人嗎?現(xiàn)在,你看清了嗎?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付出一顆guntang的、跳動著的心。 面無表情地將衣服穿好之后,溫瀾打開車廂里的小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別人看見自己這幅難堪的樣子,路是她自己選的,即便是跪著,即便是跪著,也得走完。 溫瀾咬著牙,抹去了眼底的一絲絲濕潤。 “跟我在一起,就這么難以忍耐嗎?”霍容景伸手,緊緊扣住她的后頸,她的頭發(fā)又被攪亂了。 溫瀾忍無可忍,猛地將他推開,尖聲道,“你還想我怎么說?霍容景,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想要聽見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