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拱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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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若雨踮起腳尖,熱情地吻著霍容景。 這個吻,她期待了太長的時間,他的唇很薄,冰冰涼涼的,他甚至不愿意在接吻的時候閉上眼睛,但是對蘇若雨而言,這已經(jīng)足夠了。 蘇源說,她太傻,居然不知道自己的機會已經(jīng)到來。蘇若雨鼓足了勇氣,卻還是有些忐忑地告訴蘇源,自己不敢這么做。 蘇源是怎么說的? “若雨,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只是接吻而已,為什么不敢?如果你連這樣的勇氣都沒有,那么這男人你就別去爭了,直接拱手讓人好了!” 拱手讓人?這四個字刺激了她。她已經(jīng)失去了他一次,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了!如果想要與霍容景在一起,那就必須豁出去,那么,她愿意試一試!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做了。 效果似乎不錯,因為她聽見了臺下感慨的聲音。 “沒想到八卦周刊上的新聞居然是真的!霍容景和蘇若雨在一起嗎?那可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既然如此,剛才那位小姐就絕對不可能是霍先生的女朋友了。否則蘇若雨怎么可能愿意在這個時候為他解圍?。 ?/br> “看來一場晚宴,倒是讓大家認識了這么兩對佳偶?!?/br> 在議論聲中,霍容景緩緩閉眼,一只僵在半空中的手卻始終沒有落下。 他閉上眼睛,只不過是想要抑制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怒火而已。 溫瀾不止一次告訴他,她與霍司年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是親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一對情人?;羧菥靶帕?,他甚至以為從今往后他們能把所有的過往拋開,好好地生活下去。 失去了孩子又有何妨?從此以后,他們會有無數(shù)個孩子,只要他們彼此相愛,一切都不成問題! 但是,現(xiàn)實卻打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 霍容景何曾被人如此侮辱? 腦海中不斷地浮現(xiàn)出溫瀾與霍司年躺在一張床上的照片。照片中的溫瀾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但是,身為有夫之婦,她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甚至香肩半露,已是大錯特錯。 霍容景沒有想過溫瀾會怎樣向自己解釋,而事實上,他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的解釋。 這個吻,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完成,蘇若雨輕輕退開的時候,揚起下巴,紅著臉,“景哥哥,謝謝你送我的這份禮物,我很喜歡?!?/br> 這耳墜子她是真的喜歡,只是,這下子,這幅令人的耳墜立馬就要屬于自己了,她竟忽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之前的所有不幸都是為了此時做鋪墊,蘇若雨相信,當霍容景親手為她戴上耳環(huán)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經(jīng)飛翔到了半空中。 與此同時,另一顆心卻在迅速跌落。 只不過是一個瞬間而已,溫瀾的心跌入谷底。 她看著霍容景與蘇若雨相擁的場景,看著他們熱吻的場景,豎起耳朵聽著霍容景向大家介紹蘇若雨。 “若雨是我的女朋友,那么長時間都沒有向大家介紹她的存在,我對她感到抱歉。” 他對蘇若雨感到抱歉,那么她呢?溫瀾遲遲沒法理解霍容景所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屏幕上放出的那些照片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被人潑幾桶臟水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竟然不相信她。 他的不信任,對她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她的右手之上,本還留著他的余溫。如今溫度逐漸褪去,她忽然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留下。 之前的回憶,是快樂也好,悲傷也罷,他們是心心相惜也好,貌合神離也罷,到了此時此刻,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阿瀾,你還好嗎?” 霍司年輕俯下身,他想要安慰她,可是能說些什么呢? 溫瀾已經(jīng)成長,成長到無堅不摧,他相信在這一刻,溫瀾心中的傷,不是他能撫慰的。 “我很好?!睖貫懶α?,站起來,徑直向霍容景走了過去。 霍容景和蘇若雨得到了該得到的或是不該得到的祝福,兩個人已經(jīng)下臺,要往坐席上走時,溫瀾卻攔住了他們的步伐。 她還有臉來?蘇若雨挑了挑眉,在心底冷笑一聲。只不過是個手下敗將而已,這會兒沉著臉過來,也不知道是想要給誰看。 溫瀾的真面目,已經(jīng)被揭穿,不論她如何解釋,在蘇若雨看來,都已是回天無力。 那有什么辦法?這可是鐵錚錚的事實?。』羧菥安槐?,雖然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卻也知道什么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溫jiejie,這里有這么多的人,你想說什么,回家再說?!碧K若雨故作好心地站了出來,一只手輕輕握住了溫瀾的手臂,卻沒想到,溫瀾直接甩開了她的手。 蘇若雨驚呼一聲,這下倒是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動靜了。 坐在遠處的蘇源冷冷地看著這一幕,不由勾起薄唇。這樣的晚宴對他來說很無趣,他也是時候功成身退了,至于接下來應該怎么做,相信蘇若雨會有自己的考量。 溫瀾甩開蘇若雨,也不多說話,直接站在霍容景的面前。 “你什么意思?” 霍容景挑眉,目光越過溫瀾,直直地落在追來的霍司年身上。 像是為了避嫌,霍司年站在溫瀾的身后,兩個人之間卻隔著一段不長不短的距離。而這樣的距離,卻更是讓霍容景怒火中燒。 不是都已經(jīng)睡在一張床上了嗎?現(xiàn)在倒想起裝模作樣了? 霍容景冷眼看著溫瀾,淡淡地說,“什么意思?聽不清楚嗎?” 溫瀾咬了咬牙關(guān),卻還是遵從了自己心底的意思。 “你說蘇若雨是你的女朋友,什么時候的事情?” 話音未落,她似乎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這樣說或許夸張了一些,但是,在某一刻,溫瀾卻真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被人拽了出來,丟在地底下,狠狠地踐踏。 “很久了,記不清了?!?/br> 而踐踏她的人,就是霍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