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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不常見,而且好像還和某種秘術有關,宮里沒有具體記載?!崩晌湔f。 “那不具體的記載呢?”景墨追問。 “有?!崩晌淇纯此?,又看看蕭云泉,這才再次開口:“但只說這東西與獸族秘寶有些關聯(lián),想必它的相關記載,也要去秘寶塔才能找得到?!?/br> “你要帶我們?nèi)ッ貙毸??”蕭云泉聞言倒是有瞬間錯愕。 郎武意有所指地看向景墨:“如今王宮里能和你們一戰(zhàn)的,也就只有我了,我自己去秘寶塔,把你們,特別是他放在王宮,怎么想都不能讓人安心啊。” “我是不是搶了你老婆???你為何處處針對我?”景墨說完還沒等郎武有反應,自己先搖搖頭,“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搶你老婆?!?/br> 蕭云泉本來已經(jīng)橫眉瞪向他,見他自己改了口,神色這才有所緩和。 “我只不過看你不像好人,想來你也知道,我們狼族的感知能力一向十分卓越?!?/br> “真不知道?!本澳终\懇地答道。 “何況,你血統(tǒng)又不純。”蕭云泉開口補充。 “喂,你們兩個?!崩晌涿偷氐裳?,僵持片刻,嘆口氣,“你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 “你血統(tǒng)真不純嗎?”景墨見他的反應,思考片刻,猶豫著問:“說你們獸族血統(tǒng)不純,是不是就類似說我們是野種?” 郎武看他一眼,點點頭:“差不多吧?!?/br> “?。俊本澳裘?,看著蕭云泉道,“所以。他才是篡位的那一個啊?!?/br> “應該是?!笔捲迫c點頭。 景墨見蕭云泉愿意理自己,十分開心,于是他對著郎武誠心實意地豎起個大拇指:“敬佩敬佩,為權為勢,殺父嗜兄的大有人在,何況你只是逼走親弟弟而已,果然是純良至極?!?/br>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崩晌鋵嵲谌虩o可忍,對二人再次怒目而視。 “我們懂我們懂?!本澳俸僖恍?,轉(zhuǎn)移了話題,“不是說要去秘寶塔嗎?還不出發(fā)?” 秘寶塔說是塔,其實一共就只有兩層,最底層和最頂層。 景墨站在塔下,仰頭看著云朵中若隱若現(xiàn)的塔尖,驚訝地眨眨眼睛:“寂寂,你說這頂上放的是什么啊?” “獸族的秘寶。”蕭云泉言簡意賅。 “也不知道秘寶究竟是什么?!本澳嶂^想了想,“喂,寂寂,你說這塔這么高,傳遞消息應該很慢吧。這秘寶外一被偷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把消息傳下來?!?/br> “你多慮了,我們的秘寶有專人看護,而且設了多重陣法守護?!崩晌淦菜谎?,帶著二人從一個小門進入最底層。 底層空間不小,被分成兩個大房間,他們進的那個房間類似藏書閣,房間里是一排排木質(zhì)架子。 “看不出來,你們還收集了這么多書籍?”景墨一排排看過去,發(fā)現(xiàn)有些架子上的書還很新,有些卻已經(jīng)泛黃。 “不是書,是記錄?!崩晌湓谝粋€架子里找了找,無奈地搖搖頭,又換了個架子。 “自己找?這要找到什么時候?”景墨看著滿眼的架子,嘆口氣。 “王,您怎么來了?”他話音剛落,架子背后突然走出來個少女。 少女走路沒有一點聲音,這一出現(xiàn)倒是把景墨嚇了一跳。 “啊,過來找個東西?!崩晌涠嗽斔?,疑惑地問:“你jiejie呢?她還在塔頂?” “正是,jiejie已經(jīng)上塔快滿一年了。”少女點點頭,繼而問,“王你們要找什么?我能不能幫上忙?” 郎武聽了這話,表情有些奇怪,最終他看著少女無奈地搖搖頭:“要是你jiejie在倒是能幫上忙。” “要找記錄?”少女沉默片刻,嘆口氣,不甘不愿地開口:“那我去把jiejie換下來吧,反正一年也快滿了,早幾日換班也沒什么?!?/br> “你這么不想上去?”景墨看她的表情十分不情愿,忍不住問道。 “肯定不愿意啊?!鄙倥謬@口氣,看著景墨嘟嘴道:“上面冷冷清清的,誰會愿意上去嘛,而且一去就要去一年?!?/br> “一年都不能下來?”景墨詫異地說。 “也不是不能,但一來一回至少都要走上四五天,如非必要誰會沒事去爬那么久的樓梯玩?”少女答完,對著郎武拜拜,“王,我先去準備一下,即刻上塔換jiejie下來?!?/br> 少女轉(zhuǎn)身離開,景墨盯著她的背影一陣出神。 蕭云泉順著他目光看去,頓時黑著臉走開了。 景墨回過神來,忽然意識到蕭云泉離自己有點遠,他連忙湊過去,壓低聲音擠眉弄眼:“你看到了嗎?” 蕭云泉瞪他一眼。 “看沒看到啊?”景墨戳戳他胳膊,滿臉期待。 蕭云泉忍無可忍:“我只看到你眼睛都要黏在她裙擺上了?!?/br> 什?什么?景墨詫異地瞪大眼睛,愣了片刻,突然笑出聲。 “你還笑。”蕭云泉轉(zhuǎn)身就欲離開。 景墨一把拉住他,捏著他手臂晃晃:“寂寂,你吃醋啦?吃我的還是她的啊?” 隨后,不等他給出反應,就附在他耳畔說道:“她裙擺之下,隱約有條尾巴。” 蕭云泉依舊黑著臉。 “我發(fā)誓我真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吧,那尾巴實在是...”景墨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實在是有些像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