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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一個人陪你入陣,你不說我絕不問,但如今,蕭寂也要一起。”景墨直直地看向他,神色異常堅定。 寧知非低頭沉默半晌,說了句抱歉。 景墨沉思片刻,深深望了眼不遠處的蕭云泉,再次扭頭看向寧知非:“以你的聰慧應該早就看出來了,蕭寂的靈力有異。如今要他以身涉險,我必須知道理由?!?/br> 寧知非這才再次抬頭看他,低聲問道:“必須要說?” “必須要說。我必須知道,他以身涉險是否必要?!本澳加铋g一片凝重,低聲又補充道:“蕭寂于我,與寧淵于你,并沒什么兩樣?!彼@話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顯,你為了寧淵必須保守的秘密,我為了蕭云泉也必須知道。 寧知非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那好,我給你講個故事,你聽過就忘了吧?!?/br> 景墨點點頭。 “有一個家族,他們的能力是控制力。不過這個能力太過特別,它也有個死xue?!睂幹峭nD了一會兒,繼續(xù)開口:“每到本命之年生辰那日,這種能力便可以剝離?!?/br> “什么?”景墨詫異地挑眉。 “剝離。”寧知非重復了一遍,繼續(xù)解釋:“從靈魄之中抽離,繼而神魂俱滅?!?/br> 景墨驚訝地瞪圓眼睛,看著寧知非黯然的神色嘆了口氣,最終拍拍他肩膀抬腿朝著蕭云泉走了過去。 “說夠了?”蕭云泉斜了他一眼。 “夠了夠了,趁著天色還早,我們快進陣吧?!本澳滦?,作勢就要往入口處走。 “二位請稍等。”蒼慕珠說完話,從衣袖里拿出兩個掛件:“此物有驅蟲辟邪之效,你們此去不如帶著它以防外一?!?/br> 景墨接過來細看,發(fā)現(xiàn)掛件應該是某種植物制成,整體被雕刻成了竹子的形狀,青綠色的竹身配上淡綠色掛穗,一看就是蒼家之物。 “多謝了,不過就只有兩個嗎?”景墨指了指不遠處的寧知非:“既然三人入陣,就給兩個是不是不太夠呀?” 蒼慕珠沒開口,倒是蒼爾冷哼一聲:“他寧公子是誰,連我蒼家的傳信蝶都有,還會沒有辟邪木?” 景墨這才突然想起來,之前在獸族接到過一只翅膀帶有血絲的傳信蝶。 他當時以為這蝴蝶是蒼家所發(fā),只是落款寫了別人的名字,現(xiàn)在想來,那時寧知非和蒼爾他們并未匯合,甚至,連蒼爾他們能夠知道寧淵被捉的消息,都有可能是寧知非用傳信蝶告知的。 蒼家傳信蝶素來是青綠色的翅膀,而那只蝴蝶翅膀上居然有血紅色。景墨想到自己曾經(jīng)以心尖血為草鷹畫符,瞬間就明白了,那蝴蝶翅膀上的血絲,恐怕就是寧知非為保信息送達,而用心尖血繪制上去的。 果然還真是,蕭寂于自己,與寧淵于他,并沒什么兩樣。 不過幸好,蕭寂和寧淵,并不一樣。 想到這里,景墨下意識就對著蕭云泉笑了笑,繼而低聲說了句話。 第43章 你也很好 蕭云泉疑惑地看著景墨。 景墨笑著又重復了一遍:“寂寂,你真好?!?/br> 雖然不明所以,但對于被表揚這件事,蕭云泉十分淡然。他聞言只是笑著頷首,低聲回了一句:“你也很好。” “快走吧,有什么話邊走邊說也是一樣?!睂幹强此麄儍蓚€旁若無人般互訴衷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幾位,有勞了,我和蒼爾在此靜候佳音?!鄙n慕珠退后半步,深深一拜。 三人回了禮,正欲啟程,蒼爾突然上前兩步,站在蕭云泉身側喊了聲:“我也去!” “蒼爾?”蒼慕珠面露驚訝,隨即不贊成地看向他:“你不要去添亂,忘了之前母親怎么叮囑的?” 聽了這話蒼爾表情倒是有些變化,但他沉默了一小會兒,依舊堅持道:“我也去,守營地jiejie一個人就夠了,多個人進陣總能多個照應?!?/br> “你還是別去了吧?”景墨看看他,又看看蒼慕珠:“你不是也不擅長打斗嗎?” “別總以你自己為評判標準?!鄙n爾居然難得的沒有生氣,只是瞪了景墨一眼:“是,你的天賦是難得一見,真只比靈力怕是連云泉都比不過你。但你也別小看人,我好歹也是蒼家少主!” “蒼爾?!鄙n慕珠微微皺眉,制止的意味有些明顯。 蒼爾也看向她緩緩開口:“姐,就讓我任性這一次,我不甘心?!?/br> 話已至此,蒼慕珠了然,她并未再加阻攔,只是拉著蒼爾的手又細細吩咐了幾句。 等四人終于啟程進陣,太陽都已經(jīng)升起很大一截。景墨看看太陽,突然笑著問道:“寂寂,你剛剛回去拿了些什么?有沒有什么吃的?” “你餓了?”蕭云泉偏頭看向他,隨即從懷里拿出乾坤袋遞了過去。 景墨嬉笑著打開,頓時愣住。 乾坤袋里,居然是一袋子白面饅頭。 “你怎么帶了這么多饅頭?”景墨回過神來,費解地問。 “你不是說最喜歡吃饅頭嗎?”蕭云泉說。 景墨眨眨眼睛,詫異地問:“?。课沂裁磿r候說的?” “降蒼鎮(zhèn)?!笔捲迫f完,略一思索突然明白了。當時自己失了乾坤袋,景墨本來就窮,兩個人一共就那么一小塊碎銀子,景墨可能并不是喜歡吃饅頭,只是為了省錢又怕自己內(nèi)疚,才說了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