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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禹搖了搖頭,看了看四周的路,低聲問道:“公公這是哪?我來時走的并不是這條路?!?/br> “世子慧眼,這條路往左拐更是通往后宮的路,按理說是不興走的,可奴才方才瞧見世子出來時臉色不大好,所以才選了這條路,快一些,也比來時的路陰涼些?!?/br> 季禹往左邊看過去,思緒一凝。 淡然道:“公公,德妃娘娘的宮殿可在此處?” 那小太監(jiān)不知季禹同凌煜的關(guān)系,見他詢問,便直言道:“在的,世子可是要去見德妃娘娘,只是德妃娘娘身子不大爽利,已經(jīng)許久不曾見人了。” “有勞公公帶路了。” 引路公公走到德妃的宮門前,輕輕的叩了兩聲,退到一旁后對季禹躬身道:“奴才還有旁的事情要做,勞世子在這里稍候片刻了。” 季禹點(diǎn)頭,讓他先行離開。 德妃聽到宮人回稟說宮門外求見的是季禹,心里有些摸不著頭緒。 凌煜與季禹的那些個私事德妃不知,但曾經(jīng)凌煜險些被太子陷害倒是季禹幫忙解圍的,有著這層關(guān)系在,德妃倒是對季禹心里存了份感激。 人進(jìn)來之后,德妃就怔怔的看著季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凌煜來,經(jīng)身邊的人的提醒才緩過神來,拿著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淡淡道:“讓世子見笑了?!?/br> 季禹不著痕跡的將殿內(nèi)看了一遍,盡是些和凌煜有關(guān)的東西,臉上的情緒慢慢斂起,不管他與凌煜如何解怨,此刻德妃面前他到是能體會幾分。 “不請自來擾了娘娘的休養(yǎng),還請娘娘莫要怪罪?!?/br> 德妃聽了這話倒是嘆了口氣:“人心涼薄,如今肯來本宮這里走一走的大抵也就只有世子了,”她雙眼無神,聲音苦澀:“只是本宮病中殘軀不能好好招待世子,還望世子理解。” 德妃沒有心情與人交談,能見季禹也都是因?yàn)閺那暗哪欠萑饲樵冢蓛扇藮|一句,西一句的倒也沒說什么要緊的話,德妃疲憊懶于應(yīng)對,也未遮掩的顯現(xiàn)出來。 “聽聞娘娘在尋找榮安王府里的舊人?”季禹平靜的看著德妃,說出的話卻讓德妃一震。 “你怎么知道?” 德妃下意識張口詢問,深覺不妥后,又委婉道:“好歹跟在榮安王身邊那么久,本宮也是擔(dān)心......” “德妃娘娘!”季禹打斷德妃的話,盯著她逼問道:“娘娘當(dāng)真只是這個原因?” 德妃怔愣片刻,一時沒明白過來季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下意識的想要搪塞他,可話到了嘴邊卻又都說不出來。 “娘娘仰仗大將軍多年,可這些年也總有些事情是娘娘先走錯了路不是么?” 季禹看著德妃的臉色變幻,并不詫異,淡淡道:“臣對于娘娘的家事沒有興趣,只是瞧著娘娘喪子實(shí)在太過可憐罷了,這其中許多事娘娘只肖細(xì)微的感受,便都能察覺出來?!?/br> 季禹看向德妃,平靜道:“臣是來給娘娘指點(diǎn)迷津的?!?/br> 第37章 德妃從來就沒有把季禹這個質(zhì)子當(dāng)回事,就連同大將軍在內(nèi)也都如此,可聽到季禹這話時,瞳孔縮了縮。 他面上看著溫和有禮,可說出的話來卻讓德妃覺得渾身泛冷,季禹到底是知道些什么還是故意這樣說來套自己的話? 德妃的失神不過剎那,勉強(qiáng)鎮(zhèn)定后,下意識的問道:“你想說什么?本宮實(shí)在不知你這話是何意,本宮與兄長向來和睦未有嫌隙?!?/br> 未有嫌隙?季禹一嗤。 他都還沒說什么,德妃就自個往這上面扯,看來當(dāng)真是做過許多虧心事。 當(dāng)初那些疑影此刻倒都解開了,凡事都是有跡可尋的,季禹瞅準(zhǔn)了德妃心里裝不得事,更故意說的不清不楚的由著德妃心里猜忌著。 待德妃心里七上八下沒個歇停的時候,季禹才避重就輕道:“大將軍要想尋人哪里能尋不到?只不過娘娘可知除了大將軍還有旁人也在尋他?” 德妃瞪大雙眼,她就知道凌煜的死必有蹊蹺,她內(nèi)心隱隱擔(dān)心,擔(dān)心季禹以此做為籌碼,又害怕錯失這次機(jī)會。 最后,德妃認(rèn)命似的先軟了態(tài)度,問道:“說吧,你需要本宮做什么?” 德妃設(shè)想過許多可能,甚至猜想季禹來這都是淑妃故意為之,腦子里的那些可能的和不可能的片斷閃過后,卻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她以為季禹想要獅子大開口,所以一直不言語,忍著怒意捏了捏眉心,冷聲道:“本宮已無依靠,世子若想的太過恐怕本宮也無能為力。” 季禹輕啟雙唇,說出一個地址來,“臣沒想從德妃娘娘這里得到什么好處,或者說娘娘的此舉或許間接的可以幫助臣洗脫陛下的懷疑,娘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請抓緊時間吧,臣先行告退了?!?/br> 德妃看著季禹的背景,內(nèi)心五味雜陳。 靜兒胡同,凌煜貼身伺候的奴才德喜正躺在個破敗不堪的矮屋里,邊喝著酒邊嘆著氣。 他心里苦悶,得了兩頭的差事本是想多弄些銀子到手里,可沒想到出了大事,他自個清楚太子的為人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拋頭露面,可他這輩子也沒受過這樣的委屈,看著被風(fēng)一吹就吱嘎嘎響的門窗,德喜又郁悶的喝了口酒。 酒足飯飽后,德喜打著嗝從炕上撅起來,踩著鞋去尿尿,迷迷糊糊的走到小院里,也不管是哪都開始解著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