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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情況同書中很有些不同,原書中,皇帝意外身故,老三死得不明不白,老二上位,謝淳唯一的選擇就是待在涼州。 如今他改變了劇情,每一位皇子都可以參與儲位之爭,謝淳回來了。 不論是哪一種劇情,謝淳都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宣和想,他改變不了屬于謝淳的劇情,他只是在借謝淳改變自己的命運,謝淳如果不回來,他會更加被動。 說到底,已經(jīng)承了情了。 宣和面無表情,貼著馬車壁,不說話了。 靜謐之中又只能聽見馬蹄的噠噠聲了。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穩(wěn)了,宣和才再次開口:“我想你少管我?!?/br> 他說完就要下車。 謝淳像是沒聽到他的話:“鎮(zhèn)南王府的事,不要插手?!?/br> 他說的不是謝汲,而是鎮(zhèn)南王府。 宣和猛然回頭,狐疑地看著他:“你知道什么?鎮(zhèn)南王府有什么事?” 謝淳卻不說話了。 原書中鎮(zhèn)南王和燕王幾乎是同時有了動作,莫非他們其實有聯(lián)系? 謝淳一定是知道點什么。 宣和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一副你不說我讓開的架勢。 百里匯伸出來扶他的手被宣和晾在一邊,他收回手開始逗馬玩,拉車的馬不是什么名駒,但是性情十分溫和,兩匹馬自小一起長大,此時乖巧地站著,互相蹭了蹭,并不理他。 他有點無聊,又不能拋下王爺先進去,只好站在一邊等著,時不時看看天色,小白大人說今天要請他喝酒的。 爹說了和朋友喝酒要記得帶下酒菜,帶著什么呢? 宣和堵著車門,車內(nèi)謝淳安然坐著,到底是宣和這個姿勢比較難熬,先不耐煩了,皺著眉喊:“謝淳!” 明明是他有求于人,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惡霸樣子。 謝淳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過來?!?/br> 宣和臉上便有了戒備。 對峙片刻,到底是重新鉆入了馬車,車簾落下,晃了晃,車內(nèi)的光也晃了晃。 謝淳抬手,撫著他的臉頰,宣和身體僵了僵,沒有掙開。 謝淳的動作微微停頓,而后拇指壓上他的唇,碾過,看著他的唇一點一點顯出艷色。 宣和的注意力一下子都到了自己嘴上,到了謝淳手上,便沒有注意他的神色,黑沉沉的眼瞳,仿佛醞釀著風暴,幾欲噬人。 手上越發(fā)用力了,宣和眉峰漸漸聚攏,不待他發(fā)作,謝淳已經(jīng)放開手,移開視線:“謝汲自身難保?!?/br> 自身難保? 宣和還有些疑問,但他也知道,說到這個地步,再往下也問不出什么來了。 加上原書的劇情,宣和有了大致的猜測。 他頭也不回地離了馬車,謝淳在車中坐了一會才下來,這不是他府上的車。 百里匯看了看燕王,郡王爺沒說要送,應該就不必送了吧?看起來也不太愉快。 宣和困了一路,回府第一件事就是睡覺,然而真到了床上反倒是睡不著了。 他輕輕碰了碰嘴唇,倒說不上疼,就是摸臉碰嘴唇的,有點曖昧。 什么毛??? 又想到謝淳說的話,他總覺得自己是在出賣色相換取情報? 夢里朦朦朧朧一片緋紅,似乎又有些壓抑,醒來時宣和并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夢,只覺得窒悶。 看樣子是要下雨了。 皇帝的生日自然是舉國歡慶萬邦來朝。今年又有些不同,西涼都派了人來,來的還是赫赫有名的西涼公主。 西涼同大雍對峙年,收回涼州之后,周邊許多小國便轉(zhuǎn)頭開始向大雍納貢。 如今連西涼公主都進京來了。 朝中諸人,面上不顯,心中卻都暗自得意,多方推動之下,今年的秋狩便格外隆重,時間也比往年長了許多,有心要向西涼展示大雍的武力。 這樣一來皇帝干脆將萬壽節(jié)也放在了秋狩之中。 宣和不關心秋狩,隨他來說,老爹生日更重要,他準備了兩份壽禮,一份是要當朝獻上為陛下祝壽的,是一座名為千里江山的玉雕,奢華引人注目。 另一份就是他當兒子的心意了,算不得精貴,甚至是有些粗糙是一對木雕,送給皇帝和貴妃的。 木雕花了他不少功夫,宣和多日不曾出門,手上還留了些細碎傷口。 離京的頭一天他才第一次在貴妃宮中見到了傳說中的西涼公主。 這位公主同大雍的女子不大一樣,個子很高,比宣和也差不了多少,宣和見慣了美人,她算不上多美,倒也說不上丑。 這樣一擱自信洋溢的女人,即便是同貴妃坐在一處,也沒有人會說她丑。 她似乎是很喜歡貴妃,原本接待她的是長公主府,她卻老往宮里跑,進京這幾日已經(jīng)遞了四回牌子,貴妃每一回都接下了。 宣和來時便見二人相處融洽,西涼公主正說要教貴妃騎馬。 貴妃淡笑不語,宣和掀簾子進來:“娘娘的馬術(shù),陛下都及不上的。” 他一來,貴妃眼中的笑意更濃:“皇上讓著本宮,你還當真了?” 宣和一進來,屋內(nèi)便一下子活了起來,幾個侍女來替他擦汗的擦汗,扇風的扇風,還有去給他拿涼點心的。 不等貴妃賜座,宣和就已經(jīng)隨意坐下:“這都要入秋了,怎么還這般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