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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能拖著,這樣一來反倒是要想方設法籌措銀子了。 再想想方才皇上的反應,果然是向著秦王的。 宣和看著戶部那一幫子人就煩,他那銀子原就不準備要回來,如今面子掙足了,修水庫的目的達到了,還出了口氣,十分舒爽。 他不知道過了年張大人就要告老還鄉(xiāng)了,謝淳將這消息暫時按住了,宣和插手戶部的事情多,如今他不進戶部是因為沒有合適的位置,他堂堂一個超品的親王,哪能屈居人下。 但若是戶部尚書一職空出來了,這事可就不一樣了。 謝淳不希望宣和直接插手朝政,身在朝中,總要多些約束,別的不說,每日官署點卯很繁瑣,沒有必要。 阿和要的不過是話語權,放一個聽他話的人在這位置上便好,當然,也不能只聽他的,這個人要懂得察言觀色,懂得權衡,可以作為他們二人之間的緩沖…… 白修遠倒是不錯,只是他如今的官職太低,不合適。 攔湖蓄水的事定下了,執(zhí)行起來卻還要許久,首先就要實地勘察,工部,戶部,吏部,京城,地方上,涉及到的人不少,人多事就雜,何況本就是大事。 于戶部而言,自然是能拖就拖。 偏偏秦王一直催,催到皇上定了幾位欽差專督此事,頭一個就是秦王。 宣和又忙了起來,戶部工部兩頭跑。 到了年尾,吏部給諸位官員的評定下來了,外派的官員回京來的也不少,謝淳翻了幾日,召見不少人,仍舊沒有合適的人選。 能叫宣和喜歡的,相貌上定然要過得去,不可過于古板迂腐,接任戶部尚書,官職又不能過低,至少也要是正四品往上,這樣一來能選的人實在寥寥無幾。 年末,這事就捂不住了,二品大員告老,皇帝是要有賞賜的,謝淳趕著封筆前發(fā)了詔書賜了玉如意并若干金銀,又差了人一路互送。 戶部尚書是真正掌實權的官,要告老必然是提前說過的,宣和卻沒有聽到一點消息,略一思索他便明白這是謝淳的意思了。 宣和輕哼一聲:“皇上想了這許久,定下人沒有?” 謝淳沒有屬意的人,干脆叫他自己說。 宣和就說白修遠。 “白修遠不行?!?/br> 謝淳登基之后將白修遠又調(diào)回了翰林院,在御書房行走,他自然知道白修遠是向著宣和的,這是默認他在自己身邊放眼線。 明年,白修遠的位置能動一動,四品頂天了,戶部尚書還輪不到他。 宣和也明白,白修遠官職還有些低,連升六級,過于扎眼了。 他在朝中能用的人還是少,除了白修遠他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個合適的人來,想了半天果然如謝淳所料:“陛下看我如何?” 他調(diào)笑著,帶著些試探。 謝淳說:“木秀于林?!?/br> 這是拒絕了,難得有他開口謝淳卻不給的東西,宣和更想要了。 他們原本坐在榻上,隔著小幾交談,宣和忽然將小幾一推,湊近了,在謝淳身邊坐下,側過身來,攀著他的肩,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 “皇上可知道契兄弟?” 宣和牛頭不對馬嘴地問了一句,謝淳抓住他作怪的手,低聲應了。 “那皇上可知,在民間,做弟弟的年幼時,契兄要養(yǎng)著弟弟,弟弟年長了還要為他謀營生,為他張羅婚事?!?/br> 說到這里宣和頓了頓,又忽的靠近,幾乎貼在謝淳身上,他們鼻尖相觸呼吸交融,宣和的視線由上而下,最后停留在謝淳的唇上。 眼瞼微闔,長長的羽睫毛緩緩地阻隔了視線,謝淳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聽見他聲音:“怎的,皇上還比不上一介草民么?” 嗓音幽幽的有些曖昧,像是貓兒的舌頭,帶著倒刺,舔得人心癢。 謝淳摟住了他的腰,呼吸聲仿佛重了些:“當真想去?” 宣和放低了腰身又微微仰起頭,似乎離得更近了:“想啊?!?/br> 言語間,唇瓣幾乎相觸,但也只是幾乎,他們之間始終留著那一點點微不可查的縫隙,謝淳聞言,托著他的后頸,將這一點點距離變成了負。 吻得久了有些收不住,只是光天化日的,在榻上廝混,宣和有些放不開,輕輕推了推謝淳,謝淳便會意地松開他。 轉(zhuǎn)場到了床上,這里的光線要暗上許多,幽幽的,似乎更適合做些只屬于兩個人的事。 真到了關鍵時候,宣和又不配合了,倒也不是很堅決,只是結合方才的對話,他的目的便很明顯了。 是在等他回話。 謝淳動作頓了頓,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聽到了宣和猝不及防間泄出的輕喘才松了口:“開年下旨。” 宣和心道,在床上果然是要好說話些。 謝淳叫他高興了,他也樂意叫謝淳高興,光潔的手臂伸出,主動拉開了抽屜。 今日謝淳還有些事要做,但眼下,他顧不上了,眼前的人足以叫他放下一切。 層層帷幔落下,真到了得償所愿的時候,謝淳反倒有些無從下手。 宣和輕輕笑了笑,見他喉結滾動,又一口咬上他的喉結,唇齒廝磨,聽著他越發(fā)急促的呼吸,心中也有幾分得意。 謝淳不再猶疑,取了略帶芳香的脂膏試探著進入只有他一人訪過的秘谷幽林。 宣和皺著眉,有些不適,隨時準備反悔,謝淳關注著他的神色,不斷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