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嫡庶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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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被林氏抱在懷里,轉(zhuǎn)頭看著墨挽歌,“大jiejie不要嫁人好不好?” 墨挽歌只覺得心頭一顫,拿了帕子過去給墨汐媛擦眼淚,“好,jiejie不嫁、jiejie不嫁了,媛兒不要哭了,哭鼻子可是要變丑的。嗷……嘶!”突然呼痛出聲,墨挽歌捏著帕子捂著被敲痛的腦袋,瞪向林氏。 林氏惡狠狠地瞪大眼看著墨挽歌,罵道:“媛兒年小不懂事,她說什么不做數(shù)。偏她說什么你還應什么,你這不是欠打是什么!” 墨汐媛被嚇得止住哭聲,因為哭而便得嫣紅的嘴微張,隨著呼吸顫著,可憐極了。知道大jiejie是因為自己而被娘親打,就有些愧疚,于是咬著唇不哭了。 林氏看看捂著腦袋的墨挽歌,再看忍著不哭的小女兒,忍不住笑出來,掰回墨汐媛的臉,點了她的鼻尖:“你這個丫頭,可真是要氣死我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誰家女子不嫁人的?你大jiejie已經(jīng)長大了,就該嫁人,不嫁人留在家里該遭人說閑話的!再說了,你大jiejie又是圣旨賜婚的,皇上金口玉言豈有你大jiejie不嫁的道理?;噬腺n婚的又是當朝的太子,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有多少女子想嫁卻嫁不得的,你該為你大jiejie高興才是?!?/br> “可是……可是大jiejie嫁人了,媛兒就見不到大jiejie了。大jiejie才回來幾天啊,媛兒不要見不到大jiejie?!蹦鹿爸亲臃瘩g道。 墨挽歌還捂著腦袋,回答道:“傻丫頭,大jiejie要是嫁人了也是能回娘家的。況且,大jiejie嫁給太子,媛兒也是能進宮來見大jiejie的?!?/br> 安夏走過來,福禮道:“夫人、小姐,可以用膳了。” 林氏頷首表示知道了。 “真的嗎?”墨汐媛有些猶豫,抱住林氏的脖子求證道。 林氏笑道:“那豈能有假?” 墨汐媛這才樂了,腦袋搭上林氏的肩膀,嘻嘻笑著。 而旁邊的墨挽歌捂著腦袋,委屈地嘟囔一句。 墨趙氏的院落題名“青竹院”。 接了圣旨,是墨雨琴同墨趙氏回來的。都到了青竹院了,墨趙氏就留墨雨琴用膳。 膳食擺上桌子,二人才要上桌用膳,就聽得墨竹琴的聲音。 “祖母!”墨竹琴在門外就先喊了一聲,進了屋,直走進來,半是抱怨地說:“祖母,說是宮里來人要宣旨,竹琴晚些去了前廳,竟然已經(jīng)宣旨完離去了,都不知道宣旨宣了什么……” 墨趙氏看著這個她最為疼愛的孫女,惱怒的瞪著她:“你還知道宮里來人宣旨??!幾個小子年紀小不必接旨才沒去,你倒好,慢吞吞的甚至未能到前廳接旨,好在是今天宣的旨意是好的,不計較多一個少一個,這要是有什么……你不接旨就是一個罪名?!?/br> 墨竹琴自知理虧,咬咬牙,“祖母,這不是我……我昨兒看書看晚了,才起的晚了?!币惶ь^,看墨趙氏還沉著臉,便抱著墨趙氏的胳膊道:“祖母,孫女以后不會了。祖母不要生氣了?!?/br> 墨趙氏雖嘴上說著生氣,實際只是警告墨竹琴罷了。墨雨琴心里跟明鏡似的,同為孫女不同待遇而難免吃味。雖然心里不滿,面上卻是不顯,墨雨琴笑道:“三meimei快起來,祖母都說了今日是好事,不會怪罪你的?!?/br> 墨竹琴看向她,“那圣旨宣的是何事?不會真的是墨挽歌她被賜婚了吧?” 她去前廳的時候人已經(jīng)都走了,路上倒是有下人在談論,但見她走過就都住了嘴。墨竹琴想知道,所以讓身邊人去打聽,下人回答是墨挽歌被賜婚,還是嫁給太子做太子妃! 墨竹琴只覺得是下人們欺騙她,墨挽歌剛回到東京,好端端的為什么皇上會賜婚,還是讓她嫁給太子。這有可能嗎?于是她肯定下人們在胡說八道。 然而令墨竹琴失望了,墨雨琴微驚訝地點頭:“正是呢。meimei還說你不知道宣旨宣了什么,這不是知道嗎?既然知道,meimei為什么還要多問呢?” 墨竹琴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墨趙氏和墨雨琴,喊道:“不可能!為什么好端端的給她賜婚!她又還沒有及笄……” 自己就比墨挽歌小了一歲,皇上給墨挽歌賜婚,這個榮耀是自己不可能得到的。想她這么多年來每件事都要跟墨挽歌爭一爭,到現(xiàn)在,墨挽歌一聲不響地就要嫁給太子了!這件事她怎么跟墨挽歌爭? “閉嘴!”墨趙氏在墨竹琴沒說話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之前喝止道,“皇上的旨意也是你能質(zhì)疑的嗎?給你大姐賜婚是我們墨府的榮耀,你給我好好說話!到了外頭,你說話更得帶腦子!” 墨竹琴覺得委屈,這圣旨才下呢,所有人就都開始護著墨挽歌了,日后若是真成了太子妃了,她豈不是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墨雨琴勸道:“祖母,大姐要嫁給太子這事多少都讓人吃驚,三妹也是太驚訝了。祖母放心,這驚訝勁過去了也就好了。哎呀,祖母,早上連杯水都沒喝,孫女好餓啊,快點用膳吧我們?!?/br> 膳食方才已經(jīng)擺好了,聽墨雨琴這么說,墨趙氏也就順勢起身。因為剛才墨竹琴惹得她生氣,她也沒留她用膳,趕她回去抄兩次家規(guī)。 氣呼呼回到自己的院子,墨竹琴惱得摔了兩件瓷器。趙姨娘在旁邊看得心驚,好在屋子里的都是自己的人,倒也不怕墨竹琴摔東西的事兒傳出去。 “你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回來就這個樣子。”趙姨娘一把拉住她,將她扯到自己身邊,又看了自己的心腹,讓屋里的人都出去了。 墨竹琴站定,面上一片惱怒之色,眼里慢慢顯出恨意,掙開趙姨娘的手,吼道:“你這個不中用的,墨挽歌她親娘死了你也掙不上一個正妻的位置!你生來是個庶女,現(xiàn)在也只是個妾!祖母那么捧著你,你都沒能掙個貴妾回來?!?/br> “墨挽歌死了娘,如今才從南方回來還能讓皇上給她賜婚、讓她嫁給太子!我呢?我八成還只能嫁給個門當戶對的庶子!即便是運氣好了,嫁給個有出息的,跟太子一次也是個廢物!我也一輩子比不過她了,一輩子也比不過了!” 趙姨娘咬牙,柳眉微蹙,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兒,欲落不落。 這副表情無疑是火上澆油了,墨竹琴氣得心肝疼,“你也就好在是祖母的侄女了,要不是你是她的親侄女,按你這副模樣,早就活不下去了?!?/br> “女兒,你好歹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我再怎么沒用也是你的生身母親,你怎么……怎么能這么說我呢?”趙姨娘緊握拳頭,悲聲反問道。 墨竹琴冷笑看她,緩緩搖頭,“你看看墨挽歌,看看別人的母親,雖然死了但是給她留下一大筆嫁妝,你呢,你活著你能給我掙到什么東西?” 趙姨娘哭了出來,聞言便勉強止住哭聲道:“我、我有四間鋪子和兩個莊子,還有、還有一百兩銀子,你要是出嫁了,娘這些東西都是給你的嫁妝?!?/br> “出嫁?”墨竹琴瞪大眼睛吼道,“我嫁給誰?墨挽歌嫁給太子,我要嫁給誰?謝氏那么多的嫁妝留給墨挽歌,今后全部是她的嫁妝,你那么點東西……你寒酸誰呢!” 趙姨娘的心腹怕有人誤闖進來一直守在門口,知道趙姨娘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自然就聽不下去墨竹琴的話,也顧不上主仆、顧不上規(guī)矩了,推開門闖進來。 “三小姐說這話自己良心不會痛的嗎?你知不知道姨娘為了你,以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服侍先夫人,即便有老夫人撐腰也是如履薄冰,就想著能將腹中的孩兒記在先夫人的名下?!毖诀呒t著眼睛說道。跟著趙姨娘很多年,清楚趙姨娘當年吃的苦。 謝氏生下長女墨挽歌,接著是墨雨琴,繼而才是三女墨竹琴。即便趙姨娘有墨趙氏撐腰,一是趙姨娘在世,二是謝氏也有女兒,更沒道理越過老二來捧墨竹琴為嫡次女。于是這事后來不了了之。 墨竹琴冷笑,轉(zhuǎn)過頭正視她,吼道:“那你說,我現(xiàn)在是嫡女還是庶女?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還是一個比不上墨挽歌的庶女!” 丫鬟被她吼得心驚,但還是想為自己主子正名:“那小姐知道,您口中寒酸到您的嫁妝是哪兒來的嗎?姨娘出府時,趙夫人只給了三間鋪子和兩個莊子,除此之外只有五十兩。姨娘現(xiàn)在有的銀兩,都是姨娘這么多年來好容易才存下來的!平日里姨娘也不舍得花錢,就想著小姐您出嫁能風光些?!?/br> 墨竹琴瞪著她,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丫鬟突然往地上一跪,給墨竹琴磕了個頭,道:“小姐,您多想想姨娘吧,她舍不得花錢都是想多給你存錢,姨娘身上穿的還是去年的衣裳。姨娘做的都是為了小姐您,您不要錯怪姨娘了!” 其實,五十兩已經(jīng)不是小數(shù)目了。一個奴才頂多就是三四兩,五十兩足夠一個人過上一輩子了。 趙姨娘能夠存上這么多錢也是很能耐了。趙姨娘要給她的四間店鋪和兩個莊子,還有一百兩銀子,足夠讓墨竹琴不勞不做的過一輩子了。 只是墨竹琴一心想要跟墨挽歌比,可是她這會又如何能與墨挽歌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