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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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姐坐上了花轎又拜了堂,入了皇家玉碟,哪里像墨大人說的這般輕巧?太子這事確是是瞞著眾人的,可若真要太子妃和離,豈不是叫天下人都看了笑話!”丞相把墨修扶起來,語重心長。 如今是說墨挽歌這個太子妃當?shù)母C囊,可要是方才堪堪拜堂了,這會就要和離,天下人豈不是要指著墨家和皇家的脊梁骨笑話? 墨修冷笑,站直了身子,“丞相大人,您的意思是我家挽歌合該受這個委屈?” 丞相一驚,連忙擺手,“小老兒可沒這么說。”說著后退了兩步,看向皇上,一臉的無能為力。 皇帝頭疼,“墨愛卿,朕定然罰太子,他先斬后奏也是落了朕的顏面。你看,罰他什么好?。俊?/br> 墨修惱得厲害,見皇帝直接把鍋甩給自己,呵呵笑了幾聲:“皇上說笑了,這事臣哪里說得上話,太子說到底還是您的兒子,皇上想如何罰便如何罰?!?/br> 皇上無奈頷首。 墨修咬牙,宮門要落鑰,他也無法久待。既然皇帝說要給自己個說法了,也就沒必要繼續(xù)在這等著了,于是墨修抱拳行禮,“微臣告退?!?/br> 走出御書房,日落西山,只留有余暉。墨修看著余暉,腦袋漲得厲害。 “墨大人,一起走吧。”丞相從后邊走來,笑著邀請。 墨修點點頭。 二人便肩并肩地走著。 “墨大人,聽內(nèi)人說,墨小姐小時進宮伴讀,與殿下是青梅竹馬?!狈路鹗且驗槟薏徽f話而氣氛尷尬似的,丞相出聲說道。 墨修點了點頭。又在心里補了一句:偏偏不止!若只青梅竹馬之誼,趙元休今日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丞相忽然笑了笑,墨修疑惑地看向他了,他才說道:“不瞞墨大人,小老兒同內(nèi)人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當初考取功名不成,偏偏內(nèi)人及笄,岳父大人欲將她許配給良人。無法啊,未有功名在身,也只能硬著頭皮先去求娶。好在,內(nèi)人心傾于我,最后還是嫁于我了?!?/br> 不知道此時一根筋的要維護女兒的墨修聽沒聽懂,丞相繼續(xù)說:“若是墨小姐是喜歡太子的話,一切都好說。是太子求娶,證明太子心里還是有墨小姐的,要是有什么誤會,盡早解開就是了?!?/br> 墨修沉默了好一會,搖搖頭,“丞相大人有所不知?!?/br> “小老兒自然不知,不過是同墨大人這么一說罷了?!必┫啻笕怂实匦α诵Α?/br> 二人在宮門口分別。 太子兩妃同娶,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自從烏頭堿中毒一事,墨雨琴就被禁了足。自今日墨挽歌出嫁了,她才被解禁——墨修和林氏都不想她再去找墨挽歌的麻煩。 聽得太子兩妃同娶,墨雨琴捧腹大笑。在屋子里笑得暢快,拉了來稟報消息的秋竹痛快極了,“看吧!我都說了,太子不可能是她一人的!她不愿我陪她同進東宮,如今還是寧國公的嫡女!墨家到底只是二品,她縱然是正妃,怕也得處處受側(cè)妃的氣!若是早就有自知之明,何苦當日把我害得那么慘!” 秋竹反倒是擔(dān)憂,“奴婢來時,聽說老爺怒氣沖沖地去了寧國公府,也不知道會不會同寧國公鬧起來?!?/br> 墨雨琴冷笑,“鬧吧鬧吧,再怎么鬧也不干我的事。本來在這個家里,就沒有人愿意為我謀劃,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可是……”秋竹還想說什么,卻直接被墨雨琴打斷了:“行了!我被禁足,也只有三meimei來看我一回,她呢,她可是一眼都沒來看我,反而是叫人來要錢,虧得還是當生母的呢?!?/br> “小姐,那如今,我們該怎么辦?”秋竹小心翼翼地問道。家里出了這種事,老爺和主母怕也沒有心思給小姐物色好人家了,可就害得小姐還得繼續(xù)應(yīng)付王姨娘。 上回查到王姨娘偷府里的東西去典當,老爺只是打了王姨娘十板子且罰了三個月月銀,王姨娘手上完全沒有銀錢,就更要來跟小姐要錢了。 墨雨琴眸里浮現(xiàn)狠厲,“再怎么說,父親也已經(jīng)罰了她了,在我出嫁前她要是老實些,忍忍也就是了?!笨扇暨€要死不悔改,就得另當別論了。 翌日。 卻說太子妃、太子側(cè)妃去給皇后敬茶。太子妃忽然暈倒,請了太醫(yī)診治,結(jié)果診出太子妃受了風(fēng)寒。 李皇后又氣又無奈,讓人跟著太醫(yī)去太醫(yī)院。站在貴妃榻邊,看著墨挽歌的面色蒼白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到外邊去了。 太子與潘詩昀對視一眼,潘詩昀當先走了出去。趙元休看著墨挽歌,眸光暗了暗,也隨之出去了。 玉盞侯在一旁,看著他們出去,就到桌上倒了水。不愧是皇后宮中,水還是熱的。 “太子,你若是事忙,照顧不了太子妃,就讓太子妃在本宮這兒休養(yǎng)吧?!崩罨屎笞谡簧稀?/br> 趙元休方才也聽得了太醫(yī)說的話了,墨挽歌是得了風(fēng)寒,并非是裝作暈倒的。這會子聽到李皇后的話,挑起眉頭呵了口氣,拒道:“母后事忙,太子妃染了風(fēng)寒怕會過了病氣。再者,東宮不缺照顧的人手,就不勞煩母后了。” 李皇后看著趙元休,“初入宮中,太子應(yīng)當為皇上分憂,還要分心照顧著側(cè)妃,太子妃病著,還是留在這兒,讓本宮照顧比較好?!?/br> 趙元休拿起旁邊的茶盞,喝了茶在想要如何說。 善解人意的潘詩昀上前一步,給李皇后福了一禮,“母后,兒臣定會好好照顧太子妃,不讓太子分心,耽誤正事的?!?/br> 以前看潘詩昀這個孩子是個好的,但是寧國公一家替太子瞞著天下人的行徑,令李皇后生氣,這會子正對潘詩昀不滿。聽她這樣說,反倒是點了頭,“既然側(cè)妃這般有心,那太子妃就由你來照顧吧?!?/br> 潘詩昀微笑著再次福禮,直接應(yīng)承下來,“臣妾定不負母后所望?!?/br> 看了李皇后稍稍頷首。潘詩昀就看向趙元休,想他定會夸贊自己懂事的,沒想到他正看著茶盞,仿佛是拿著什么絕世珍品般。潘詩昀抿了抿嘴,退到位置上坐下。 看著同坐在右側(cè)的太子和側(cè)妃,李皇后頭疼的扶額,“你父皇說,昨兒個墨大人去了寧國公府,后又進了宮面圣。墨大人氣你的行徑,要太子妃與你和離?!?/br> 趙元休冷笑,自己兜了好大一個圈,昨日才成親,怎么可能會放她離去?“墨大人當真是無理取鬧,太子妃是父皇賜婚,怎么能同本宮和離呢?母后,兒臣同娶兩妃是減少開支。墨大人這般實在小題大做。” 潘詩昀正襟危坐,得體地露出微笑。其實,她總覺得太子讓自己同正妃一起入宮并非單單只為了節(jié)儉開支,但是她也想不出除此之外還會是什么原因。 見太子趙元休還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哪?,氣得李皇后一拍桌子,桌上的茶蓋碰到盞身而發(fā)出聲音,“依本宮看,無理取鬧的人是你!成親這么大的事情你連商量都未曾與本宮或皇上商量,如今還要皇上替你收拾殘局,太子啊太子,本宮該怎么說你才好啊……” 趙元休放下茶盞,“母后息怒。不過兒臣說的也是實話,墨大人要太子妃與兒臣和離,不是在說笑嗎,皇家人哪有和離之說!況且,又是父皇賜婚,怎能抗旨?” 貴妃榻上,墨挽歌半睜著眼睛,一字不漏地聽到趙元休的話。原來他是為了減少開支,所以才讓側(cè)妃與自己同時進宮的啊。 方才玉盞喂了她些水她才醒來。而醒來正好就聽到趙元休的解釋。然,父親要自己和離嗎?想到昨日父親揚言不讓自己出嫁,今日就要自己和離,他是氣極了趙元休吧。 父親是愛護自己的。 不過,自己已經(jīng)上了花轎,就成了皇家人了,可從未聽說過皇家和離的。自己見到父親了,要勸勸父親,把趙元休是為了減少開支才這樣做的事講給父親聽??刹荒茏尭赣H誤會了趙元休。 墨挽歌費力地坐起來,“姑姑,扶我出去?!?/br> “姑娘……”玉盞見她旨意要起,不得已收回了聲音。 李皇后說道:“太子,是你自己處置不當在先。你說,這個時候,皇上同墨大人交好,如今愧對墨大人在先,誰敢不開眼說墨大人抗旨?” “母后,難不成您同意墨大人說的和離?”趙元休歪著腦袋問道。 這自然是不同意的!李皇后瞪著他,沒說出話來。 墨挽歌被玉盞扶著,走到正殿中去。身上沒什么力氣,幾乎身上的重量很大一部分都是壓在玉盞身上的。 “挽歌,你怎么出來了?快快回去躺著。”李皇后乍一見到墨挽歌就緊張起來,畢竟她突然暈倒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墨挽歌笑了下,容貌本是一乘的她,這一笑就讓人想到西施。她笑著說:“母后,兒臣想回府去?!?/br> 回府?站起來的李皇后眨眨眼,以為墨挽歌還沒適應(yīng)今已為婦人的身份,問道:“是回東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