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金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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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休冷笑幾聲,手稍往下便落在她的左肩,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尖正好是按在她的傷口上。他咬牙切齒:“是……又如何?你竟然承認了!” 傷口被用力按著,墨挽歌疼到渾身發(fā)抖,卻還是應(yīng)道:“是!” 對方肯定的答案叫趙元休有意忽略墨挽歌臉上的痛苦,甚至還覺得頗為美妙。自己不好過,她自然不能好過了。他愈發(fā)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嘴上道:“凌奕然早已南下征戰(zhàn),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你就是想得再美好,終究已經(jīng)是本宮的人。如今,本宮只是將你囚禁在崇教殿內(nèi),還留著人伺候你,給了你臉面,尊你為太子妃?!?/br> “若是被本宮知道你們私下還有聯(lián)系,若是凌奕然他日還有命能回來……呵呵!”趙元休松開按著傷口的手,頗為溫情地撫上墨挽歌的臉,慢吞吞地說:“本宮就一把火燒了崇教殿,把你囚到地牢里,日日只能與本宮相見?!?/br> 墨挽歌打了個寒顫,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他這般陰冷的話刺激到了。 趙元休收回手,臉上不復(fù)素日溫和的笑臉,取而代之的是略帶瘋狂的神情。他看著墨挽歌,越看,眼神就越瘋狂。 因為背上的烙傷,墨挽歌飽受折磨。前段時間一直服用止痛藥,到底傷身,又昏睡了這么多時日。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臉色也變得青白難看。 可是,這副容貌模樣,落在趙元休眼里,還是看出了幾分令其欲罷卻不能美麗,瞬間而已就讓他差點發(fā)瘋。一想到,她抗拒的模樣,甚至還提過要和離,他就氣得不行。他瞪著垂頭的女人,腦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聲音,一直重復(fù)著一句話——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注定只能是我的! 墨挽歌垂著頭還忍著背上的疼,沒有意識到危險靠近。 臥床之人,頭上沒有鳳冠寶釵。她的衣裳只半掛著,輕而易舉就能夠脫下來。殿內(nèi)燃著兩個火爐,暖和著呢。而有心要遠離自己的女人吶,腳上扣著枷鎖,便是想要走也走不了了。 趙元休如今由于政務(wù)實在勞累,朝廷中的煩心事也如山掛在他的身上,壓力非常。只能說,墨挽歌運氣太差了,好不容易醒過來,這稍微一賭氣,竟然就成了被趙元休解氣之人。 墨挽歌太虛弱了,早些時候太醫(yī)過來請脈。請過脈之后,說是氣血不足,胎像不穩(wěn),尚需臥床靜養(yǎng)。 賭氣發(fā)了瘋的太子殿下,一心撲在他的女人身上。 而任憑男人如何動作,墨挽歌全咬著唇,盡數(shù)將聲音重新吞入腹中。只雙手揪著被褥,也不反抗,將男人施加的,全部默不作聲地承受下。 太子殿下看著她咬唇的動作,皺了皺眉,掐開了她的唇,身上的動作愈發(fā)大了。終于,心滿意足地聽到女人的破碎的聲音,他才收回手了。 不知經(jīng)過如何動作,墨挽歌已是無力癱倒,背上的傷口壓在軟綿綿的被褥上了。趙元休抽空看了她一眼,她又不出聲了,他沒再動手,只是冷笑著繼續(xù)。 正當(dāng)好興致時,身下的人身子忽然抖了抖。趙元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墨挽歌便開始咳嗽。劇烈的咳嗽牽得她整個人都在動,她咳得滿臉通紅,幾聲悶咳之后,刺目的鮮血咳在她鎖骨上,幾滴落在藍色的被褥上,一下子就變成黑色。 趙元休忽然愣住了,三魂七魄似乎一下子都跑光了。好不容易找到理智了,墨挽歌已經(jīng)止住了咳,只是那唇上、鎖骨上的鮮血那般刺眼! 有如當(dāng)頭一盆冷水澆下來,趙元休隱隱害怕。猛地扯過衣裳自己胡亂穿起來,一面喊了小福子去請?zhí)t(yī),又叫了念青進來。 墨挽歌咳出血,精神也不大好,目光渙散地不知看著哪。整個人癱著,動也不動,遠遠一看頗為嚇人。 小福子派了小太監(jiān)去請,又囑咐了事態(tài)緊急。那小太監(jiān)一聽這話,兩腿一邁便飛快地跑出去了。而小福子則是折回了寢殿,看也不敢瞎看,低著腦袋伺候太子穿衣。 念青忙不迭地進來,乍一看見這副模樣可嚇得不輕。埋怨地看了太子一眼,隨后上去給太子妃擦去了血,麻利地伺候了穿衣服。 太子妃緩緩閉上了眼睛,嚇得念青動作停了下來,往身后催促:“福公公,太醫(yī)怎么還不來?!” 小福子守在寢殿門邊,聞言下意識地看了太子一眼,見太子鐵青著臉,忙道:“奴才這就出去催?!?/br> 給太子妃穿好了衣裳,念青又忙把被褥從太子妃身下抽出,給她蓋上了。做完了這一些,念青轉(zhuǎn)過頭才想問幾句,這些日子一直給太子妃診脈的太醫(yī)就跑著進來了。 太醫(yī)、小福子和提著藥箱的小太監(jiān)三人魚貫而入,都是微張了嘴喘氣,顯然是跑著過來的。太醫(yī)匆匆行了禮,就被念青催著把脈。 太醫(yī)跪在榻邊,隔著紗布把脈。 趙元休站在旁邊,冷著聲音開口:“她方才咳得厲害,接著便吐了血?!?/br> 太醫(yī)連忙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還是專心地把脈。接著,又翻看了太子妃的眼睛等。 半晌,太醫(yī)才給出了結(jié)論:“回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是昏睡過去了。娘娘如今胎像不穩(wěn),氣血不足……之所以吐血,是因為氣急攻心。待微臣開了疏解的藥方,便能得以緩解。懷孕之人,本就忌大喜、大悲,何況娘娘這般虛弱之人,更得小心養(yǎng)著。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娘娘郁結(jié)于心,微臣怕再多的藥也是治標不治本吶。” 郁結(jié)于心。趙元休抿起嘴,與自己在一起,便郁結(jié)于心了?他看向睡著的人,方才咳出血的一幕仿佛還在眼前。他半垂著眼睛吩咐道:“既如此,太醫(yī)便看著開了藥方。氣血不足的話,本宮記得內(nèi)庫里還有上好的東阿阿膠,小福子,你去拿了來。” 小福子連忙應(yīng)下了,當(dāng)即就出去了。 念青又稍微拉開被褥,道:“太子妃的傷口似乎是裂開了,藥布上隱有血跡。太醫(yī)可得換藥布了。都兩個月了,傷口還是反反復(fù)復(fù)的,就不能換好點的金瘡藥嗎?” 念青如何不知為何不用金瘡藥,只不過如今她也是惱了,故意說給太子聽的罷了。 太醫(yī)驚于念青的大膽,臉上詫異。更沒想到太子會因此退讓,吩咐道:“那便用金瘡藥吧,不過可得想法子留著那痕跡。” 太醫(yī)是看過那傷痕的,如今想想一開始的傷,都不免頭皮發(fā)麻?;亓嘶厣?,才道:“回太子,若是一開始用金瘡藥,待得傷口長好了再用藥才有可能恢復(fù)如初。如今再用金瘡藥,不必再做什么,那痕跡也是祛不掉的了?!?/br> “腹中胎兒呢?可有事?”趙元休看著睡著的人,又問道。 太醫(yī)忙答道:“太子妃的脈象本就不穩(wěn),不過許是這些時日一直有喝參湯,從脈象上看,倒是無礙。太子妃的胎早已過了三月,這行房一事原是無礙,只是得小心著?!?/br> 玉盞和紅霞本來在外面做事,忽然見到太醫(yī)進來,不約而同地擔(dān)心。眼看著小福子進來,便上前拉了小福子詢問。 小福子可是第一個進去的,雖說那一副旖旎場面他看都不敢看。然而當(dāng)時他就在外間伺候,多少聽到些聲音。知道太子妃咳出血定是太子惹的。這會子臉色有些差,猶豫著是說還是不說。 玉盞咬牙:“可是娘娘哪里不舒服了?” 小福子心想著,估摸著她們以后肯定也會知道的,便說了一半:“太子妃娘娘忽然就咳嗽了,似乎是咳出了血。如今,已經(jīng)睡著了。太醫(yī)說是氣血不足,這不,太子要我去內(nèi)庫送補血的東西過來呢?!?/br> 至于那沒說的一半,自然是還有夫妻二人的閨房之樂,以及在先的幾句爭吵。 玉盞滿臉愁容,轉(zhuǎn)頭看著寢殿的方向,抬腳就走進去。 紅霞這才移開腳步,讓出路來,又道了句:“多謝公公?!?/br> 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玉盞對盛名在外的太子殿下早就沒了好感。只不過,他是君、是主,她不過一個奴仆,哪里有資格做什么。不過是慪著氣,面上還得尊敬、努力不有半點錯處,沒得還得氣壞了自己身子。 而自從太子來之前開始準備的晚膳,如今還放在桌上,動也沒動過,依舊是那副模樣。顯然,這殿里的兩人這么久了,在殿里做的盡不是填飽肚子的事兒。 隨著皇帝身子每況愈下,皇帝和皇后就無時不盼著太子妃肚子里的皇孫兒??上У氖翘渝靸深^的病著,著實牽動人心。 皇后前一天才聽得太子妃醒來,吩咐了司琴備些補品,正打算明日過去瞧瞧。沒曾想,入了夜,就聽到司琴來稟報,說太醫(yī)又被請去了東宮醫(yī)治太子妃。 皇后一顆心又提上來了,待得司琴說無事,她才稍稍放心。 “太子妃的身子未免也是太弱了些,三天兩頭的病一回。太醫(yī)院的太醫(yī)說了,太子妃是氣血攻心,幸好是腹中的龍嗣無事。”司琴雖說也喜歡太子妃那個人,可是三天兩頭的病一回,無端惹得皇后跟著緊張擔(dān)憂。 墨挽歌背上挨了熱鐵的事,直接就鎖進東宮,而且東宮內(nèi)知道的也就那么幾人罷了。雖有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醫(yī)治,可也被太子下了死命令,不得多話。所以,壓根就沒有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