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分節(jié)閱讀_59
秦狩住進(jìn)了新修葺起來的府邸,各路大臣分別前來送禮拜訪,因為還拿不準(zhǔn)秦帝是何態(tài)度,所以都還處在做足禮節(jié)后靜靜觀望的階段。 直到秦帝在宮中為秦狩大擺接風(fēng)洗塵之宴席。 秦狩身穿墨色的宮錦長袍,長袍用上等的冰蠶絲紋上了錦云的圖案,腰帷行龍四,裳行龍八,袖端薰貂,從一個人的穿著服飾,就可以看出他等級地位。 在秦狩的身后跟了一長串的侍衛(wèi),宮婢,人人手中都端著上供的禮品。 秦狩氣質(zhì)不凡,一步步端正挺拔地走到了秦帝座下。 然后是最隆重尊敬的皇子跪拜禮,秦狩屈膝跪地,左手按著右手,拱手于地,頭也緩緩至于地。 停留了一段時間后秦狩抬起頭將手至于額前,卻仍跪在地上:“兒臣有罪,多年未歸,不曾盡過孝道,如今幸得回國,望侍奉父皇左右!” 秦帝聽了后似乎很滿意,回應(yīng)道:“起來吧,好歹是我國皇子,來!看上座?!?/br> 秦狩謝恩后直接走到皇帝的最左邊落座,地下頓時一陣議論聲,這皇上是徹底承認(rèn)二皇子了?還極為看重! 頓時相聚很近的大臣們就開始向秦狩敬酒了,按理說秦狩自小離開應(yīng)該不太認(rèn)識各位大臣,可簡守不僅認(rèn)識還十分了解,頭腦靈活些的大臣們立刻察覺秦狩的不簡單,他的目光長遠(yuǎn),志向遠(yuǎn)大啊…… 宴席過半,秦瑄才醉醺醺地姍姍來遲,來時招呼也不打一個,直接提著一壺酒走向了秦狩的桌案。 秦瑄:“喲,我當(dāng)是哪位大仙呢,非要叫我過來,原來是我的狐面二哥?。≡搧?,嗝,該來!”語氣嘲諷放肆,連秦帝都皺起了眉頭。 秦狩卻無比包容,溫和地問道:“三弟,你喝醉了嗎?” 秦瑄:“放屁!” 秦帝一拍桌案:“放肆!” 秦瑄卻理都沒理他,一把將酒壺伸到秦狩的面前,受到震動的液體立刻飛濺出來,盡數(shù)灑在了秦狩的桌案上和衣服上! 命令道:“給我喝了!” 旁人立刻發(fā)出了驚呼聲,不知道二皇子會怎樣做? 秦狩面色有點難堪,最后像是在安慰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兒一樣拿過酒壺一飲而盡! 皇帝既然沒有出聲阻止秦瑄,就是想要看他如何反應(yīng),如此來試探他。 秦狩心中不屑,面上卻完全不顯,喝完后反而為秦瑄向皇帝求起情來:“父皇,三弟還只是個孩子,請勿責(zé)怪他!” 既然是孩子也不適合當(dāng)儲君,不是嗎? 秦帝果真沒有真的發(fā)脾氣,叫過侍衛(wèi),說是將秦瑄帶下去好好反思,還順帶夸了秦狩大度,賞了他一大堆東西。 還真是偏心啊,這樣眾目睽睽下的侮辱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秦狩垂眸間風(fēng)云集聚,然后又在一瞬間化為烏有,要有挑戰(zhàn)才會有趣嘛…… 毀掉一個盲目自大,囂張跋扈的熊小孩兒,是多么的容易的事情。 沒有補(bǔ)上加冠禮,秦狩直接被賜字“煜”。其府邸也變成了煜王府。 自此秦狩以“煜王”在秦國名聲大振,無論是黃發(fā)還是垂髫都知道了那個多年前成為質(zhì)子的二皇子回來了,成為了尊貴的煜王。 亥時,煜王府,書房中。 秦狩端坐在書案前,提著畫筆,在認(rèn)真地畫著什么。 秦竹:“主子,東盛密信到?!?/br> 秦狩連頭都沒有抬,直接吩咐道:“拆開,念。” 秦竹停頓了一秒,遵照著拆開了信封讀了起來。 “云妃,線索已布好,敬候吩咐。” “南陽王,線索已布好,敬候吩咐?!?/br> “護(hù)國將軍府,線索已布好,敬候吩咐?!?/br> …… 秦狩聽完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秦竹只好默默地站在原地,他都有些懷疑主子剛剛到底聽進(jìn)去了嗎? 秦狩提筆落筆間自是一派行云流水瀟灑肆意:“沒有了?” “是的?!?/br> “那……簡守的消息呢?” 秦竹老實道:“倒是沒有專人報備,不過小人聽聞了些市井傳聞,說是簡家小公子……瘸了?!?/br> 秦狩的眼皮跳了一下,本該提起的畫筆卻頓在了宣紙上,筆尖處的粉紅畫料,在紙上一圈圈地圈染起來,本該是漫漫桃花的景色,卻被突入其來紅撕裂了! 他沒有想到那日簡守竟受了如此嚴(yán)重的傷,他如果告訴自己……算了,就算告訴自己,他也會離開的。 秦竹:“主子,需要派專人去監(jiān)守簡家小公子嗎?” 秦狩:“……嗯?!?/br> 垂眼看著畫中站在桃樹下飄飄欲仙的人,他現(xiàn)在有一點想念那個少年了,不過只是一點點而已。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種想念是忙起來就能忘掉,閑下來就能分分秒秒魂牽夢縈的想念。 明明是已經(jīng)刻入骨髓的東西,他卻茫然不自知,甚至刻意地忽略。 ———————— 自從簡守瘸了后,他就不太喜歡到處跑了,倒是喜歡上了一個人寂靜待在一處的意境來。 簡相勸他多出去走走,簡守笑道:“爹,你以前不就嫌我太鬧騰了嗎?現(xiàn)在我也可以靜下心來念念書啊?!?/br> 小兒子雖然變安靜,但也沒有消沉的意氣,簡文樟總算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