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分節(jié)閱讀_100
細微的聲響讓睡在旁邊床上的簡父簡母瞬間清醒過來。 delia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到了簡守的床邊:“寶貝,先不要動,血都倒流了!” 簡守乖乖地放下手,神智還有些恍惚。 簡玦連忙按下鈴,喚來醫(yī)生護士。 醫(yī)生護士們圍在他的床邊,檢查寫報告然后得出已無大礙的結論,藥水也不用輸了,針也拔掉了。 簡守有點茫然,他糯糯地問:“嚴緘呢?” delia憐愛地摸著他的金色軟發(fā):“寶貝放心,小緘的手術很成功,只不過暫時待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br> 簡守:“mama,我想去看看嚴緘?!蔽液軗乃?。 delia柔聲答應:“吃完早餐我就過去吧。” 簡守要進重癥監(jiān)護室,院方只好趕緊給他找來小號的出菌服,并囑咐囑咐他最晚在十分鐘后出來。 因為有人數(shù)限制,所以就簡守一人走進了icu,里面的空氣并不流通,令人壓抑的藥水味更顯濃重,這里除了儀器的嘀嗒聲就剩下簡守刻意放緩的腳步聲了。 嚴緘趴在病床上,特制的被單下上半身是赤裸的,他的臉色泛白嘴唇也沒有血色,他的眉目清淺依稀可見青紫的傷痕,簡守覺得心疼,眼眶酸澀。 他去牽嚴緘的手,隔著手套觸感卻真實讓他微微放下心來,至少嚴緘還活著。 纖細的手指摩擦著手心的紋路,他喃喃自語:“嚴緘,謝謝你?!?/br> “嚴緘,你要趕快醒來啊?!?/br> “嚴緘,你是笨蛋嗎?明知道很危險……你要是死了,我該怎么辦?”應該會彷徨自責一輩子吧。 沒有人知道當他看見嚴緘倒下的那一刻有多么的絕望害怕,有多么的痛徹心扉,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明白了嚴緘對于他的意義,是一輩子不可或缺的人,是想感激并無限付出的人。 簡守緩緩地低下頭,隔著口罩在嚴緘的唇上落下了一個淺吻,金色的陽光灑在兩人的臉上,投下交疊在一起的影子,看上去圣潔美好。 柔軟的碰觸,涼薄的溫度,蜻蜓點水般的吻一觸即逝。 這是一個不為人知的表白,簡守很快就起身離開了,在他走后嚴緘輕輕地睜開眼睛,眼里的墨色流轉,不知在想什么。 宛有星光,寂靜閃爍。 高跟鞋踩在醫(yī)院的地板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嗒嗒”聲,徐母簡丹畫著淺妝,手里提著果籃朝病房里走去,卻在半路就遇到了簡玦,她的親弟弟。 她笑,舉起手中的果籃:“我來看小守?!焙啱i一步步朝她走去,停在她的身前。 他的面容嚴肅,眼神鋒利,冷漠地看著她帶笑的眼睛。 終于果籃垂下,簡丹的笑容也完全消失,變得冰冷不已。 簡玦深吸一口氣,質問道:“你為什這樣做?” 簡丹疑惑:“我做錯了什么嗎?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簡玦的雙拳緊握,額角青筋爆起:“你差點害死了嚴緘,還有你的親侄子,而你告訴我這是為我好!” 簡丹固執(zhí)道:“讓那孩子消失才能以絕后患啊,而小守……那只是一個意外,你看這不是沒有受什么傷嗎?” 簡玦第一次覺得簡丹如此不可理喻,甚至狠毒,他伸出手緊握住她的肩膀,用盡力氣后手指陷入她的肌膚,給她最后的警告:“不要再做自以為是的事情了,嚴緘得好好活下去!” 簡丹吃痛,向后掙扎:“簡玦,我可是你的親jiejie!” 簡玦放開她:“所以我才沒有報復你,你走吧?!边@件事終會不了了之。 簡丹嗤笑一聲:“養(yǎng)老虎的是你,被老虎吃掉的也會是你!我當然要走得遠遠的,以免被殃及?!?/br> “滾!”他怕下一秒他就會做出打女人的事情。 簡丹扔下水果籃,轉身離去,走廊盡頭她轉頭看著孤獨站在原地的簡玦。 白熾燈光下她的薄唇輕啟,她說:“你會后悔的?!?/br> ﹍﹍﹍﹍﹍﹍﹍﹍﹍﹍﹍﹍ 嚴緘坐在徐瑩瑩的車上,兩人之間隔了一人的位置,車窗外是夜晚斑駁陸離的街景。 嚴緘不想說話,徐瑩瑩卻不想任由氣氛尷尬沉默下去。 “阿緘在公司從底層做起,有沒有被人欺負挑事兒啊,你給我說我……” ——“沒有?!?/br> “哦,那你平時工作多不多,累不累?是不是所有人都把事情給你干???” ——“沒有?!?/br> ………… 駕駛座上的司機訝異,什么男人竟讓他們小姐這樣低聲下氣的,從后視鏡偷偷看去,男人的樣貌是很不錯的,背脊挺直氣質也是極好的,只是過于沉默,面無表情的看上去不近人情。 司機很快收回視線,唉,說不定他們小姐就喜歡這種有挑戰(zhàn)性的窮男人呢! “阿緘有很久沒有看到過我母親了吧,不過我可是常常跟母親提起你哦!母親也很贊賞你呢。” ——“是嗎?!辟澷p?嚴緘不置可否。 徐瑩瑩的眼睛亮了起來:“當然了!我喜歡的我母親都會喜歡?!?/br> 大膽的言語讓嚴緘轉過頭去看她,徐瑩瑩的臉上有光,色彩燦爛。 他有時候會覺得徐瑩瑩與簡守有相似的地方,也許就是這種不屈不撓的個性? 他回道:“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