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理大人_分節(jié)閱讀_98
“你也多少對自己爸媽的事熱忱點?!?/br> “我從不過問他們感情的事。”支理淡淡的說,還沒等柯布接下一句,他掃了柯布一眼:“當然,我沒有在諷刺你?!?/br> “你很明顯在諷刺我。自從叔叔談復婚的事已經(jīng)過了十多天了,接下來就再也沒有下文,這種事免得雙方反悔,當然是越早辦了越好。” “如果他們真在乎那張紙,就不會拖到這個時候?!?/br> “為什么?你也不想嗎?明明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得到的?!笨虏紟е唤饪聪蛑Ю?。支理許久沒說話,只是把客人放在一邊自己畫畫,鉛筆和紙摩擦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請不要和人說話時自己突然結(jié)束。”柯布不滿意的扁著嘴,用手肘撞支理的肩膀,支理手中的筆因為撞擊在紙上畫出扭曲的形狀。支理并沒有像平時一樣說出讓柯布抓狂的話語,甚至連個表情也沒有。 “喂!!” “受得了嗎?接下來的話?!?/br> “什么?”柯布知道,即使自己不管說受得不與受不了,他都會說出來。 “在乎的只有你一個,柯布,你要明白,愛情能夠維持婚姻,但婚姻卻不能留住愛情。家庭對你來說很重要,我沒意見。但是你不該把自己的憧憬填充到你家庭的軀殼里?!敝Ю砑词乖谡f這種話依舊看著素描本,語氣沒有指責,甚至沒有感情,平靜的述說??虏贾挥X得胸口悶痛,為什么非要提這件事,明明知道自己會有什么樣的感覺,他還是說出來了,他有些氣惱:“突然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做什么?” 支理合上素描本站起來,將素描本拍在柯布頭上:“柯布,到時候,你會選什么?”支理留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就繼續(xù)工作了,柯布的手莫名拽緊褲角,支理那一瞬間殘留在臉上的表情和那時候一樣,那是剛開學的時候: 【柯布拿起手里白色塑料袋子里的熱飲走過去,用杯面輕碰支理的手背:“請你的?!?/br> 支理接過杯子也沒有喝只是握在手里。 “在想什么?”柯布問。 “在想我和你的事?!敝Ю砥降臄⑹???虏继嵩谑掷锎虞p微晃了一下:“你又說這種不負責的話,明明什么都不明白,老是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要不是我認識你太久的話……” “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柯布?!闭f完,支理走回自己的寢室】 為什么看到的一瞬間就想起了以前,他看著支理的背影,卻再也看不出什么,仿佛剛才的只是自己的錯覺。 跑車的聲音打斷了柯布的思緒,他幾乎不用轉(zhuǎn)頭就知道是誰,只有姓支才會這么肆無忌憚,車門打開,果然映入眼簾的是那張俊臉,支左司走到藍銀面前,藍銀依舊坐在臺階上抬頭看著支左司:“來接我這種人物至少也得拉個橫幅吧。” “誰來接你了?!敝ё笏纠淠恼f。 這時車上下來個戴眼睛的人,看樣子是秘書,而且是個男秘書,他將一包行李從車尾箱提出來,藍銀有些驚訝:“嘖嘖,該不會是你要搬過來?”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結(jié)果支左司并沒有否認。 “為什么?” “明知故問,是想聽我說什么?” “欠我?guī)啄甑那樵?。”藍銀毫不遮掩。 支左司伸出手指撫過藍銀的長發(fā),柔順漆黑的發(fā)絲是他們的開始:“只想呆在你喜歡的地方。” 藍銀的笑了,伸手攬過支左司的脖子:“那就原諒你吧?!?/br> “要拍電視劇到別處去?!眱晌坏膬鹤臃浅I凤L景的開口。 藍銀沒有理會,將唇貼了上支左司,但下一秒就被推開,支左司冷冷的說:“今天抽了多少?” “沒抽?!彼{銀睜眼說瞎話:“可能是今天和柯布接吻,他把煙味沾染到我嘴上了,你也知道,他是個老煙qiang。” “栽贓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否認也是很正常的事?!?/br> “壓根就沒有的事,支理,你看藍銀~~~”現(xiàn)在就學會告狀了,支理撇了一眼柯布,帶著唾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 藍銀拖著支左司坐上車:“去哪兒度蜜月?” “我可不記得有答應過你任何有關這方面的事?!?/br> 藍銀當做沒聽見,從車里探出頭沖幾個人招招手:“店就關了吧,反正也不是用我的錢?!?/br>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柯布驚訝,伸出手大聲阻止:“等等,我們的工錢!”能想到的只有這件事嗎? “切~~蠢貨,我說的話你也信,還真以為我會給你們錢?” 車子離開了,被留下的不只一群憤怒的農(nóng)民工,還有提著行李的秘書。 “你爸媽是不是隨便過頭了?!?/br> “復婚比離婚更礙眼?!?/br> 楚浩宇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不帶這樣的,我辛辛苦苦到底是為了什么?!?/br> 柯布抱著手,冷眼看著楚浩宇:“你不就為了在這沙灘上看胸部?!?/br> 楚浩宇指著柯布:“喲,現(xiàn)在不得了,反正錢也是進你們家的腰包了,支理,這事總得給我們個說法,別想讓我們兩手空空回去?。 ?/br> 支理聳聳肩,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自己去看別墅里有什么值錢的。” “沒問題嗎?” “反正也不是我的?!币患胰硕际沁@樣?。≈灰獰o關自己盡情的出賣。 終于,蘇幼言他們也離開了,只留下柯布和支理,陳舊的別墅像被抽空了般,寂靜下來,柯布看著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支理,他上前坐在躺椅沒被占據(jù)的位置,雙手放在兩腿之間,想問上午的事,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支理一只手枕在腦后,藍色的撞色襯衣安靜的依附著他勻稱的身形,時間在蹉跎,他的美好依舊。 “支理,那個….” “那個啊,我說…” “就是上午…” “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