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莽僧[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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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霍己厭停下之后,只是看著他,他這次并不是怨氣郁結(jié)而魔化,而是變成了真正的教主,沒有靈魂,沒有心,也就無所謂有沒有救治了。 霍己厭伸出血紅色的爪子,覆蓋在白千行的胸口,微屈指尖,劃開了白千行的衣物,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膛,雨水立即無孔不入地侵襲上來,噼里啪啦打在白千行的胸肌上。 霍己厭的手輕輕地附在他的胸口,看似像一個曖昧的撫摸,只是不到一瞬,白千行便臉色大變,從口中嘔出一口血來。從小辛苦修煉的法力,頃刻從丹田里涌出,壓迫著筋脈,瞬間具斷。 瞳孔最后呈現(xiàn)的是教主的模樣,不茍言笑時都能顯示出張狂的魅力,和從前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終……終于寫到了我喜歡的地方——相愛相殺! 小霍馬上就要把小白囚禁起來了,嗯,囚禁……囚禁什么的,想想都帶感:) 第91章 魔道妖僧(二十四) 等白千行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黑暗,渾身酸軟無力,身后感覺是一根大鐵柱將他的雙手雙腳束縛。眼前漸漸有些火光,白千行一下子有些難以適應(yīng),看了許久才看清來人的臉。 度寥舉著一個小燈走了進(jìn)來,將燭火靠近,上下照亮了白千行的樣子,道:“沒想到你在我徒兒的心里,居然會有這么大的威力。” 白千行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教主……他……他怎么樣了?” 度寥說:“你把他害得那樣慘,還敢問他現(xiàn)在怎么樣?!” 昏迷的這段時間,白千行漸漸想起了意識被控制時干的好事:“我被人控制了,我真的不想傷害教主。我想見他,帶我去見他!” 度寥并沒有因?yàn)榘浊袀艏簠挾鴳嵟?,也沒有因?yàn)榛艏簠捘Щ鴵?dān)心,他活得像個局外人,令人捉摸不透:“阿厭現(xiàn)在恐怕連你是誰都不認(rèn)識了,他不會來看你的?!?/br> 說完,他就離開地牢了,往霍己厭的宮殿走去。 霍己厭已經(jīng)完全想起了他在做教主時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包括他的心性,現(xiàn)在就是度寥求見,都要通報。 度寥看著他,眉眼間的心疼掩藏得很深,表面上看,他好像只是在欣賞一件自己的作品。隨后,他從自己的袖口掏出葬花鼓,交給霍己厭,并說:“物歸原主了?!?/br> 霍己厭接過葬花鼓:“你怎么拿到的?” 度寥說:“這天底下,只要你師父想要,沒有得不到的。” 霍己厭輕輕笑了一聲,將葬花鼓貼著掌心收好:“師兄,既然我都回來了,還裝作我的師父,這樣不道德吧。” 度寥也只好跟著尷尬地笑了一下,并沒有將這個稱呼區(qū)別放在心上。然后就識趣地離開了。 霍己厭想起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并沒有把和白千行相遇相知的事情忘記,相反,白千行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十分清晰。等度寥走后,他便往地牢里去。 白千行一聽到腳步聲,就感覺到了教主的氣息在向自己靠近,奈何地牢太黑,他根本看不見教主的樣子,他只能一聲一聲的喊著教主。 白千行:“教主,我被溫詞控制了,她想殺了你。對不起……” 霍己厭走近,踩在焚身柱的臺階上,與白千行齊平:“小白,我記得你說過,叫我不要相信你。我沒有聽,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為什么?” 白千行沒有回答。 霍己厭繼續(xù)說:“因?yàn)槟阌肋h(yuǎn)都是我的人,永遠(yuǎn)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最后一個字鏗鏘一落,地牢的燭火逐一亮起來,照亮了面對面的兩個人?;艏簠捰肿呓艘徊剑骸澳阌X得我像你的教主嗎?” 白千行能夠感覺到,教主身體里的戾氣尤其重,不想忤逆他,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 霍己厭又說:“那你還像當(dāng)年的顧護(hù)法嗎?” 白千行睜眼看著霍己厭,堅(jiān)定地?fù)u了搖頭:“對不起。” 霍己厭撫摸著白千行的臉,白千行才停止了搖頭的動作:“對不起什么,做回顧護(hù)法,回到我身邊,不愿意嗎?” 白千行不愿意,教主從來沒有喜歡過顧護(hù)法,只有玩弄和戲謔,但是教主真心喜歡過白千行,他不想變回顧護(hù)法,變回教主的一個玩物。 霍己厭看著白千行滿臉不情愿的樣子,也沒有大怒,他一手掐住白千行的下巴,附身踮腳,在白千行的脖子上故技重施,一口咬下去,將舌尖血傳給白千行,末了還貼心地幫他把傷口舔舐愈合,留下一個曖昧的吻痕。隨之,白千行的額頭上,開出了一朵三瓣紅蓮。 霍己厭心滿意足地一笑:“這下逃不掉了。” 然后輕輕跳下焚身柱,一路狂笑著走了出去。 他還是愛著白千行的,只是這種愛,摻雜了原教主的脾性,變得有些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變態(tài)。 回到自己的宮殿,打算好好洗漱一番睡個好覺,作為太子時的霍己厭并不在乎這些繁瑣的事情,但是作為葬花教主,他是個極其在乎自己容貌的男人,不然他也不會采用那么殘忍的方式只為保持自己容顏不老。 一群原宮廷的侍女為其沐浴,大浴池上飄滿了紅色的花瓣,一頭烏黑的頭發(fā)蕩漾在水中,少年身軀稚嫩而誘人。 忽然外面的門被人敲了幾下,霍己厭最煩有人打擾他的香妃浴,趕緊打發(fā)人將其趕走,敲門聲便沒有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骨笛聲,那聲音霍己厭很熟悉,是與他的骨隕相合的骨笛。 三下兩下起身穿衣出去,看見雪寂正坐在庭院里吹笛。 葬花教主在世時雪寂還沒有化形,因此在此刻霍己厭的記憶里,他是與自己的前世唯一沒有瓜葛的人。 霍己厭在他的身邊坐下:“叫我來有何事?” 雪寂停下吹奏:“聽說你拿到葬花鼓了,是師父親自給你的?” 霍己厭:“是的?!?/br> 雪寂望著一輪朦朧月影下的婆娑樹:“我覺得師父他變了?!?/br> 霍己厭笑了:“我倒是不覺得,他和從前一樣無情?!?/br> 雪寂看著他:“你還是不肯原諒他?” 霍己厭手向后撐著地,半仰著看著月亮:“現(xiàn)在說原不原諒還有什么意義嗎?!?/br> 雪寂理性分析:“如果是以前,師父絕對不會把葬花鼓給你,甚至不會允許你涉足三界之亂,更別說放任你重振葬花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