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誰動了我的尾巴!_分節(jié)閱讀_6
真正起了頂替小少爺身份的時候,是在將軍將他誤認為小少爺?shù)臅r候猶豫一瞬,他發(fā)現(xiàn)將軍壓根不認識小少爺,也沒有見過小少爺?shù)拿?,所以才把自己按在了小少爺?shù)纳砩稀?/br> 畢竟他是一個gay,對著將軍心思也多。 這篇文的bug頗多,比如將軍年少時落魄為段家所救,給了段家信物,但是在拿到信物的時候,卻沒有讓人去查段家的事情,而是直接就認了段旭陽。段謙的父母含冤而亡,也只是為了凸顯段旭陽的一點小善良,因為在劇情的后期為了扳倒丞相,有提到段家父母的事情,段旭陽表示自己當初忍辱負重,甚至差點被伴讀頂了身份,就是為了洗刷父母的冤屈,于是將軍下手,從而引出一個關鍵人物,讓將軍成功絆倒了丞相,阻止了一次叛亂,從而深受皇帝信任,兩人最后更是神仙美眷。 由此可見,段家在作者的筆下完全就是一個劇情的伏筆,也是鋪墊,小少爺最后死的不明不白的,半點好都討不到,卻沒有半點的怨恨,簡直是神奇。 雪翎才不關心作者的劇情漏洞要怎么補,他現(xiàn)在按照自己的計劃來走,乖乖考了三天的試,然后等著揭榜。 揭榜在半個月之后,揭榜之后會安排殿試,那才是雪翎一直等著的時間。 他手中有劇情,自然是知道段旭陽寫了哪一篇文章了,他與他寫的是同一篇文章,不同的是,雪翎的文章見解更深,只需一看,就知道他思考的角度,還有最后舉出的各種方式方法比段旭陽那一篇參考了原身廢稿的文章高明上許多。 他們兩個文章雷同,最后一定會出問題,雪翎不清楚皇帝發(fā)現(xiàn)問題之后是會在殿試前解決還是換其他的方法,反正只要作弊抄襲這件事情被抓出來,段旭陽的前途就已經斷了一半了。 欺君罔上,就算有大將軍幫著他,他這輩子也別想在官場混了,這件事情傳出來,他那才子的名頭沒有了,聲名全毀,剩下大概只能靠著大將軍的幫扶用他那些現(xiàn)代的鬼點子做生意了。 雪翎暫時沒打算斷他的財路,因為他不知道大將軍是個什么意思。 因為兩人的帶來的銀子只出不入,所以小清這段時間算計銀兩算計的腦子都有些不好了,見他總是委屈著一張臉,雪翎想了許久,畫了幾幅畫又提了好幾首詩,讓小清拿出去賣。 小清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作畫題詩,他家公子以前雖然也厲害,但是這般信手拈來的功夫還真是不大到家的。畢竟年齡閱歷擺在那里,雖然頗有才氣,卻總是連他自己都不滿意,所以每每畫了東西都是燒了了之,現(xiàn)在再看公子出手作畫,小清只覺得哪里都不一樣了。 “公子,你的字怎么變了……” 雪翎的動作一頓,笑道:“涅磐重生之人,總是多謝感悟的,你不懂也正常?!?/br> 小清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卻不妨礙他對自家公子的崇拜越來越深了。 于是京都就掀起了一股字畫潮。 小清按照他家公子的意思,把字畫掛出來展示,半個字沒提價錢,在路邊掛了三天,一位老大人下朝路經此地,驚為天人,花大價錢買下一副字畫之后,這個字畫攤子就火了。 小清只是個看攤子的,誰來問都說是自家公子出手的畫,公子吩咐賣了換錢,其余的其他不知道。 問他你家公子是誰不答,問字畫價格幾何也不答,耍橫的來了,他就默默收了字畫收攤走人。 不少人跟蹤他想知道他家公子是誰,最后卻都被他繞的腦袋暈啥情報也沒得到。 雪翎畫了五幅畫,按照他的吩咐,分別入了兩位皇子,兩位三朝老人還有將軍府的人手中,這件事情半個月來在京城傳的各種玄乎,最終被科舉揭榜的消息沖淡了,才沒什么人討論。 將軍府,將軍大人的書房之內,副將有些不解的問自家將軍?!皩④?,這畫到底有何玄機?您買來觀察了這么些天,到底看出了些什么??!” 當朝將軍,從十三歲上戰(zhàn)場,從未有一敗,人稱戰(zhàn)神的從輝,此刻正一臉專注的欣賞這幅畫,聽到自家副將的話,瞥了他一眼,最后只出口了兩個字“莽夫”。 被稱之為戰(zhàn)神,但是將軍大人并非什么身子魁梧之人,至少和一身橫rou看上去就兇殘無比的副將完全不一樣。他高大英俊,削瘦有力,時時刻刻像是一把緊繃的弓,約莫是在家中,所以身上并未穿著盔甲,而是一身黑色的長袍,非常的方便形容,穿起來也非常的舒服。 從輝是這本書的攻君,也是作者愛的深沉的人物,所有的優(yōu)點都點在了他一人的身上,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文章也寫的一二,字更是被許多大家夸獎,雖然他的主業(yè)是打打殺殺,但是作者似乎把所有能想到的技能點都點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又安上了不少的萌點。 于是將軍大人就如同大部分*文的攻君一般,少言寡語,但是卻能洞察人心,談起戀愛的時候用情至深,雖然極少說出口,但是每一句話都是誓言。 最近這段日子,將軍大人每天處理完軍務,剩下最喜歡干的,便是將自己鎖在書房,欣賞他收來的那副書畫,他可以看上一個下午,但是因為他很少開口,所以也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意那幅畫的什么。 其實沒什么,就是單純的欣賞這幅畫而已,越是一層層深看下去,從輝對那位作畫者就越好奇,派了不少的人去查,卻沒有查出來半點消息,這讓從輝格外的詫異,好奇心也越來越重。 作為本書最為沉穩(wěn)的人,從將軍本來應是沒有好奇心這樣東西的,奈何被那幅畫真的勾得心癢癢,那么一點愛才的心不斷跑出來作祟。 這種好奇,在他騎馬過街,被新鮮出爐的狀元郎扔了一只小狐貍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嗯,他騎馬過市,被俊秀異常的狀元郎丟了一只小狐貍。 按照狀元郎的原話,應該是:“呀,小寵頑劣,驚擾了將軍?!?/br> 被掐了脖子的小狐貍瑟瑟發(fā)抖,托著腮一身紅衣的狀元郎眉眼彎彎望下來,那雙好看的狐貍眼勾出了惑人的弧度,紅的艷麗的紅唇還有那一身紅色的狀元袍,襯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膚越發(fā)的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