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誰動了我的尾巴!_分節(jié)閱讀_38
雪翎也不當自己是個客人,按著柯爾在沙發(fā)上坐下,自己打開了冰箱娶了兩瓶飲料,非常沒有一個集團大老板的自覺,表現(xiàn)得像是個小孩一般,柯爾看在眼里,眼神不禁又柔和了許多。 “你到底回來做什么!”徐永毅見不得他這種動作,就好像這里是對方的地盤一樣,這讓他有一種要回到幾年在聞家低頭裝孫子的感覺?!叭绻麤]什么事情的話就出去,徐氏不歡迎你!” 雪翎回頭挑了挑眉看他:“徐氏兩個字說的這般心安理得,姐夫果然臉皮如城墻,讓人嘆服?!?/br> 徐永毅自然聽得出來他在諷刺些什么,冷著臉回道:“當初股份是你自己賣給我的,現(xiàn)在這里叫做徐氏還是其他的什么,都和你沒有關系?!?/br> “那是自然?!毖嵋矝]有拉著這個話題繼續(xù)的意思,他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從公文包之中抽出了一份文件,雪翎非常豪爽道:“把這東西簽了吧,大家好聚好散,簽完了我們就分道揚鑣,這輩子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br> 徐永毅皺著眉,并不相信他的話,走過去取過了那張紙一看,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紙上明明白白離婚協(xié)議書五個大字,有些刺眼。 徐永毅耐著性子看完,想知道雪翎到底在玩什么招數(shù),然后就怒氣沖沖的撕了那張紙。 雪翎早就料到了他情緒不會好,他悠悠閑閑的半倚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道:“撕了沒關系,我這里還有很多份的?!?/br> 徐永毅怒極反笑,嗤笑道:“你以為你們是什么人?要我凈身出戶?太好笑了,什么都不做想要白拿,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就是因為什么都不做,所以才能夠白拿啊?!毖釘[了擺手道:“jiejie和你已經分居兩年了,我們完全可以提出訴訟離婚,只是我想著多給姐夫你一點機會的,所以這才準備了協(xié)議,看起來姐夫似乎并不滿意我給出的條件?” 徐永毅已經決定要趕人了:“徐氏是我多年來的心血,要我交出全部凈身出戶,你不如去做白日夢?!彼湫α艘宦?,道:“聞修遠你以為這里還是你聞家的天下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們姐弟二人騙了我大筆的錢財出國,你jiejie拋夫棄子,你問問這x市有誰不知道這樣丟臉的丑事,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拿著這東西來讓我凈身出戶離婚?誰給的你臉?” 他們兩人騙錢出國,聞修婷丟下老公兒子這件事情在兩年前他們走的時候就被徐永毅鬧得人盡皆知了。 徐永毅在報紙和電視上登了尋人啟事,表示聞修婷帶走了他一筆投資的巨款他可以既往不咎,夫妻之間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解決的,何況他們的小兒子還在家里嗷嗷待哺,希望聞修婷回心轉意。 劇目播出之后人人都道徐總是有情有意的漢子,是難得的好丈夫,聞修婷真是狼心狗肺,人家為你們家的公司殫精竭慮,你不幫忙就是了,還拖后腿,還帶著弟弟和大兒子跑了丟下小兒子,天下哪有這樣狠心的妻子和母親。 那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徐氏的人基本都知道,市民們沒事還討論兩句,說人家聞家不是東西,利用完女婿就丟,指不定那姐弟兩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關系,簡直不是人。 這些雪翎都是知道的,出國之后他對國內的形勢一清二楚,只是因為這些都是局中的一部分,所以他懶得回來解釋,而且當時聞墨和聞修婷的情緒都不好,他擔心讓他們知道了這事會影響他們的心情,所以管都沒管,直接任其發(fā)酵。 現(xiàn)在徐永毅拿出來懟他,聽得雪翎想笑。“當初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底清楚,我這叫先禮后兵,既然你不愿意簽這協(xié)議書,那我們就法庭見。這件事情jiejie全權委托給了我辦理,我相信接下來我們還會有機會好好談談的~” 徐永毅聽他這般的有把握,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慌,怒不可遏的把人趕了出去,他趕緊打電話聯(lián)系白旅梓。 他和白旅梓的事情已經是很多人都知道了的,在x市上層圈子也不是秘密,不過他們都一直都是以朋友相稱,對外一直都說徐永毅沒有離婚,他們不好發(fā)展,讓不少人都有些心疼白旅梓,圈子里的夫人們聚會的時候沒少說聞修婷壞話,指責她占著茅坑不拉屎。 哦,這樣似乎把徐永毅罵了? 白旅梓剛剛量完了一位夫人的尺寸,正在商量款式,手機忽然響了,她歉意的一笑,拿起手機出門接了電話。“喂,你好?!彼穆曇艉退拈L相一樣偏向清純,溫溫柔柔的很好聽。 “小梓!聞修遠回來了!”徐永毅的語氣有些重,一字一頓的,聽起來心情格外的糟糕。 白旅梓昨晚才聽他說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合約要談,沒想到現(xiàn)在接到這樣的電話,她也是一愣,忙不迭問:“你別著急,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拿什么和我們斗?他回來做什么?” 徐永毅略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又踹了一腳自己的辦公椅。“回來幫聞修婷辦離婚?!?/br> 白旅梓一喜,道:“那不是正好,你不是正愁沒有離婚我們沒辦法結婚嗎?” “那家伙拿了協(xié)議,說我婚內出軌,要我凈身出戶?!毙煊酪懵杂行┰?,這些年來因為當初聞修遠不聲不響騙他,他總是對聞修遠有陰影,之前人不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還沒事,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讓他惶惶不安,心莫名的就開始慌了。 “凈身出戶?”白旅梓驚呼一聲:“他開什么玩笑,也太會想了吧,他以為他誰?。窟@小少爺兩年不見,怎么越來越異想天開了?” “他并不是一無所有,他今天就是代表墨安集團過來和我們談合作的,但是我直接讓他滾了?!?/br> “呵,想來是因為這次合作是要回國談的,所以他和公司申請了,特意拿著墨安的名頭狐假虎威呢。”這種時候,白旅梓就覺得自己看得特別清楚?!澳阆葎e慌,我們當初交往的很是隱秘,他沒什么證據(jù)在手里,就算是上了法庭,沒有證據(jù)也沒什么用。而且他和聞修婷的名聲早就黑了,現(xiàn)在還敢理直氣壯回來,也不看看今時不同往日了?!?/br> “聞修婷和他的名聲……”徐永毅低聲重復了這句話,忽然靈光一閃,道:“兩年前的潑的黑水應該還有用處才是,現(xiàn)在流行輿論戰(zhàn),我記得那家伙頂著個國際知名鋼琴家的名頭在網(wǎng)上粉絲不少,不如我們從這里潑黑水黑他,按照那位小少爺?shù)男愿瘢切┖谒娜艘粌删溲哉?,就足夠毀掉他了。?/br> 白旅梓雖然覺得聞修遠拿他們沒什么辦法,但是為了這個婚能夠好好離,他覺得讓聞修遠身敗名裂也不錯。 誰讓他和聞修婷是姐弟,這兩人從小就長在富貴人家,和他們成長環(huán)境完全不同,他們現(xiàn)在好不容易崛起了,絕對不能讓他們毀掉他們的幸福生活! 這個不知道如何蹦出來的主意就這樣定下來了,白旅梓轉頭聯(lián)系了娛樂圈的朋友,找到了幾家有名的工作室,準備雇水軍黑一把聞修遠,讓他常常被所有人唾棄摸黑的感覺,看看到時候聞修遠還有沒有膽子站到法庭上,和他們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