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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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當即抓了寶音,關(guān)押在刑部大牢,再審訊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陸謹只得暫時放一放,從衙門里回去。 回到公主府,陸謹便看到了秦心玥跪在正屋門前,身子單薄瘦弱,被夜風吹得瑟瑟發(fā)抖。 他走到前方一看,認出這個女子是秦心玥,他皺眉問了句:“你為何跪在此處?” 秦心玥跪了一個時辰,發(fā)現(xiàn)陸謹總算出現(xiàn)了,覺得自己所做的都是值得的,她迎風灑了兩行淚道:“大公子,我……” 故意欲言又止,目光幽幽的看了眼公主府的正房。 想說又不敢說。 陸謹是個聰明人,秦心玥的意思他心里明白。 他本就為了朝魯被殺的事情很是煩心,這個秦心玥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給他添亂,陸謹?shù)溃骸凹热皇枪髯屇愎?,你便跪著吧。?/br> 說罷,頭也不回拂袖而去。 秦心玥的身子在夜風里顫了顫,望著那道修長挺拔的身軀,血色仿佛瞬間被抽干了一般,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秦心玥心里苦不堪言的,原本以為嬌弱的,可憐的能輕易勾起男人的保護欲,可她錯了,陸謹從頭到尾都不是個容易被女人迷亂心智的人。 秦心玥被丫鬟攙扶著離開這里,到了陸府的云清院,秦氏苦著臉道:“心玥啊,如今秦家敗落了,你若是不能讓陸謹對你動心,總得想點其他法子來幫秦家,兄長只有你這么個女兒,振興家族的任務(wù)都落在你頭上了?!?/br> 秦氏自己的兒子沒用,女兒長相也普通,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外甥女身上。 如今她被奪了中饋,不甘心的很,既然陸謹不幫自己的兄弟,也不幫父親,那她只有靠自己博一條出路來。 秦心玥對陸謹也死了心,只道:“侄女愿意聽姑母的安排。” 陸謹回到正房內(nèi),關(guān)于秦心玥的事情提也沒提,朱鸞替他更衣后,揉了揉他的肩,陸謹抓住她一只纖纖玉筍般的手指,將人帶入懷中,朱鸞也順勢勾住他的脖子,柔聲道:“今日案子查的如何?” 陸謹?shù)溃骸坝行┟寄苛恕!?/br> 今天皇宮里并不太平,阿拉塔和莫日根都鬧到宮里去了,要向崇安帝討個公道,崇安帝為了安撫達延國的人,只得承諾三日內(nèi)必然將這事情查清楚,若是三日內(nèi)查不清楚,陸謹也只能以死謝罪了。 不過這些事情,他絕不會對朱鸞說出一個字。 朱鸞見他雖然這樣說,可仍舊眉頭不展,她抬起纖纖素手替陸謹撫了撫眉心,并笑道:“我夫君聰慧過人,一定能早日查清此案?!?/br> 陸謹聽她溫聲細語的安慰,心情都是好多了。 夜里,沐浴之后,兩人躺在床榻上,朱鸞在內(nèi)側(cè),陸謹在外,她躺在床榻上,身上中衣帶子松散,露出里頭水綠色的肚兜來,她是側(cè)著身子的動作,柔軟的山巒稍一擠壓,便是深谷幽幽,看不見底。 若是平日里,陸謹見她這樣,早就安耐不住撲上來了,偏偏今日陸謹目光幽暗的掃了她一眼,硬是什么動作也沒有,便是朱鸞一雙含水的鳳眼脈脈含情的望著他,他也沒有行動,只輕聲說了句:“早些睡吧。” 燈火滅了之后,朱鸞仍然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隔了一會兒,便傳來清淺的呼吸聲,這個男人當真是睡了。 他最近是怎么了,莫非是為了那案子的事情心煩,對著男女之事沒了興致? 次日,陸謹出門甚早,朱鸞起的晚些,換衣裳時,浮碧和白芷見朱鸞身子白玉一般通透,半個被疼愛的印子也沒有。 說起來,離那一次,也有十來日了,這段時間陸謹除了同她一起沐浴之外,并沒有其他舉動,和從前那個上了床就換了一張面孔的陸謹判若兩人。 白芷也覺得奇怪:“駙馬爺這段日子莫非是太勞累了,于男女之事有心無力?” 朱鸞一驚,她明白有心無力這個詞是什么含義,莫非是陸謹身子不行了? 浮碧畢竟年輕,臉皮薄,她的臉紅了紅道:“之前駙馬爺一晚上要叫三次水,可如今一個晚上都安安靜靜的,我聽敬事房的嬤嬤說過,有些男子體質(zhì)弱,這方面若是次數(shù)多了,定然會損傷身子?!?/br> 朱鸞去看白芷,白芷那平靜的神色告訴她,浮碧說的有道理。 朱鸞喃喃道:“這……這該怎么辦?” 白芷年長,在宮中也是資歷比較深的女官,她道:“奴婢聽說太醫(yī)院的徐太醫(yī)專門鉆研這方面,不如公主將徐太醫(yī)叫來問一問,看他有什么好法子?” 于是朱鸞便讓蘇仁拿著自己的令牌入宮去請徐太醫(yī)過來。 那徐太醫(yī)來過公主府之后,給朱鸞開了一個方子,讓朱鸞照著方子抓藥泡酒即可,朱鸞當即便讓浮碧去城中的藥鋪抓藥,按照徐太醫(yī)的囑咐,將所有的藥材都泡入酒中。 朱鸞這兒忙著給夫君準備“補身子”的藥酒,陸謹那邊卻陷入疑團中,審訊寶音的過程當中并不順利,這廝嘴硬的很,寧愿咬舌也不肯說出幕后的主使者。 眼看兩天時間過去了,事情卻還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天黑了,陸謹從刑部大牢里出來,?;∫娝烈鞑徽Z,便知道沒問出什么結(jié)果來,?;〉溃骸肮?,剛才驛館那邊傳了信,阿拉塔從驛館里出去了,現(xiàn)在在仙鶴樓喝酒?!?/br> 陸謹腳步一頓,隨后調(diào)轉(zhuǎn)方向,他道:“我們?nèi)タ纯??!?/br> 仙鶴樓的頂級廂房內(nèi),一個穿著胡服的男人獨自喝著悶酒,桌上擺了幾盤羊rou,牛rou,可他除了喝酒還是喝酒,菜一點也沒動過。 朝魯是他師傅,待他如師如父,如今他死了,阿拉塔如何不傷心。 陸謹坐在他對面,阿拉塔嘴角噙著冷笑看著他:“明天如果你還查不出殺害朝魯師傅的兇手,你就拿自己的命給朝魯師傅賠罪吧,而我也會娶你的公主,將她待會達延,讓她用這一生為朝魯師傅賠罪。” 陸謹神色冷靜,可聽到他說娶他的公主時,掩在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他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殺朝魯?shù)娜硕疾皇俏覀兇罅旱娜耍覒岩蛇@件事是你的兄長莫日根做的。” 阿拉塔不相信,聽了之后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后,他一將手里的酒碗一摔,目眥盡裂的盯著陸謹,怒道:“姓陸的,你欺人太甚,本王子現(xiàn)在就殺了你,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說著,一把抽出腰彎刀砍向陸謹?shù)牟弊?,然而,陸謹?shù)纳裆珔s沒有一絲絲的變化,那把刀在貼著他脖子時停下,陸謹神色不改,端起酒盞,仰頭喝了一口,然后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將彎刀撥開。 …… 陸謹這一夜回來的稍晚了些,朱鸞已經(jīng)睡了,他沐浴后走到床榻邊,看著朱鸞恬靜的睡顏,忍不住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蛋兒。 朱鸞無意識的翻了個身,身上的中衣從肩上滑落,露出雪白香肩,陸謹看到挺拔的山巒上小果立起來,他目光黯了幾分,俯身含住。 朱鸞在睡夢中感覺仿佛有只小螞蟻在身上啃咬,她難耐的溢出一絲嬌哼聲。 陸謹淺嘗輒止,見她有了反應后便放開,忍耐著躺在她的身側(cè)。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30 09:25:39~20200531 09:39: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咸魚想要翻身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3章 真兇 到了第三日, 秦氏讓秦心玥外出添些胭脂水粉,進入一家胭脂鋪子時,秦心玥看到兩個衣著華貴的女子正好從胭脂鋪子里出來。 正好一行達延人從街上穿過, 那伙達延人趾高氣昂的, 橫沖直撞, 驚的大街上的百姓們紛紛往旁邊躲開。 那兩個女子其中一人說道:“這些達延人也真是可惡,在咱們大梁的京城也如此張狂?!?/br> 另一個說道:“誰讓咱們大梁理虧呢, 他國的使臣死在驛館, 聽說皇上只給了陸大人三日的期限,今日已經(jīng)是最后一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查的出來,若是查不出來,陸大人可是要以死謝罪呢?!?/br> 這些話都被秦心玥聽到了,她臉色微變, 等兩人一走,她也沒什么心思再買胭脂了, 直接去了公主府。 朱鸞并不想見秦心玥, 然而秦心玥卻不肯走, 只說有件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要跟朱鸞說。 朱鸞倒是想要知道她這回又想故弄什么玄虛, 于是讓人叫她進來。 朱鸞喝了口茶, 清清嗓子道:“秦姑娘, 你說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本宮倒是要聽聽,是什么人命關(guān)天?!?/br> 秦心玥聽出朱鸞對她的不喜, 她不甚在意,她就不信,待會朱鸞知道她要說的事情后,還能這樣神色淡定。 秦心玥道:“臣女原不想來打擾公主殿下,可這件事情著實緊急,適才臣女去胭脂鋪里買胭脂,聽到有人說,皇上下令大公子在三日內(nèi)查清達延國使臣被殺一案,今日是最后一天了,若是過了今日,還未查出來,大公子出便要以死謝罪了。” 朱鸞一驚,端著茶盞的手一抖,杯中的茶水差點灑落出來。 也只是片刻的失態(tài),朱鸞很快恢復冷靜,她道:“本宮知道了,秦姑娘,你先出去吧?!?/br> 秦心玥未見到朱鸞驚慌失措的樣子,心里忍不住失望,因為朱鸞并沒有太過痛苦,沒讓她心里多生出幾分快感。 秦心玥走后,朱鸞身體一塌,靠在椅子上,身子微微的發(fā)抖。 這樣的事情,為何他要瞞著她? 他們都是夫妻了,難道這點信任都沒有么? 白芷見朱鸞臉色發(fā)白,便知此時她心中定然不好受,白芷畢竟年長些,她思索片刻道:“殿下,駙馬爺掌管刑部以來,破案無數(shù),這件事情他既然應下三日能破案,那必然有把我,殿下別擔心。” 朱鸞怎能不擔心,這種棘手的案子,怎么可能三日就破? 她沉吟道:“白芷,伺候本宮更衣,本宮要進宮?!?/br> 白芷攔不住她,只得答應。 朱鸞換上宮裝,在公主府門前坐上馬車,一路往皇宮而去。 豫王府內(nèi)。 青霜在蘇湘容跟前說道:“適才咱們的人來報,嘉懿公主已經(jīng)離開公主府,去往皇宮了?!?/br> 蘇湘容眼底浮出一抹笑意,她勾了勾嘴唇道:“大理寺卿夫人,順天府府尹夫人,各備一份禮送過去?!?/br> 若不是兩人在胭脂鋪子里配合演一出戲,朱鸞現(xiàn)下還被蒙在鼓里。 她如今知道了,為了心愛之人,果然就沉不住氣了。 朱鸞進宮后,去鹿鳴宮見崇安帝。 崇安帝正在和赤陽子探討長生不老之術(shù),被朱鸞打斷后,他只得讓赤陽子退到后殿去。 崇安帝見朱鸞今日神色不如往日開朗,微蹙著眉似乎有心事。 請安之后。 崇安帝和藹道:“鸞兒,可是陸謹欺負你了?” 朱鸞跪在地上,低頭道:“父皇,陸謹并未欺負兒臣,此事兒臣知道不該多管,但陸謹是兒臣的夫君,兒臣實在不能坐視不理,兒臣聽聞達延國的使臣死的蹊蹺,父皇勒令陸謹三日內(nèi)查到真兇,此事何其艱難,還請父皇寬限些時日?!?/br> 達延國使臣被殺之事,鬧得沸沸揚揚,朱鸞知道了也不為怪,崇安帝倒是沒怪朱鸞干涉政務(wù),朱鸞將陸謹一向看的重要,她求情也在情理之中。 崇安帝捋了捋胡須道:“鸞兒,當時達延國的三王子,小王子咄咄逼人,形勢所迫,朕不得不給陸謹下這樣的指令,如今若是改口,豈非要失信于達延國?” 別說是一國之君,即便是普通男子,這樣違諾之事,也是決然的做不到的。 朱鸞知道讓崇安帝改變主意,是萬萬不能的。 崇安帝安撫了她幾句道:“朕將此事交給陸謹,那便是信得過陸謹,這件事你無需憂心,你母后近段日子身子有些不爽利,你去宮里看看她吧?!?/br> 朱鸞只得離開鹿鳴宮,來到德容宮后,她又問了皇后的身體情況,得知皇后只是偶感風寒,如今身子也大好了,這才放心下來。 皇后得知她是為陸謹之事入宮,她拉著女兒的手道:“鸞兒,還有半日時間,且等等看,若陸謹當真破不了此案,你放心,母后一定會替你將陸謹保住?!?/br> 朱鸞聽罷,心中便是一陣感動。 朱鸞在皇宮里一直待到天黑,闔宮上下點上了燈火。 而鹿鳴宮內(nèi),此時也來了許多文武大臣,還有和達延國交好的幾國使臣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