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化是病得治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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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有二樓的窗子被打開著,里面暗紅色的窗簾隨著微風偶爾伸出一角。 外面破舊得厲害,里面卻奢華到不行,紅色的地毯鋪滿了整個房間,描金雕花大床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輕薄夢幻的白色帷幔圍在床的周圍,流蘇邊輕垂至地毯上,透過帷幔能夠看到床的中央隱約有一個人安靜地躺在那里。 莫旬自昏迷中清醒過來時,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茫然地以為自己又換世界了,直到他起身的時候從手腕上面?zhèn)鱽淼慕d和嘩啦嘩啦的鎖鏈聲響讓他瞬間回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他被一個叫伊日的血族給綁走了。 拇指粗細的鎖鏈在他的右手上纏繞了幾圈然后鎖在了床頭的柱子上,里面蘊含的黑暗能量壓制著莫旬體內(nèi)的光明神力,他輕聲念動咒語,但手腕上突然傳來的灼熱感讓他不得不停了下來。 所以他這是被囚禁在這里了嗎?莫旬的眼里閃過一抹愕然,那個伊日到底是什么人?他伸出左手將帷幔掀開,視線在房間里面快速地掃了一圈,然后停在了被打開的窗子上面,淡淡的光線告訴了他現(xiàn)在是白天。 他整整昏迷了一晚上。 從那個男人能輕松地將自己帶走來看,他在血族中最少也是一代的地位,然而莫旬翻過教廷中對于血族的記載,一代里面并沒有一個叫做伊日的人。 除了手上多了一條鎖鏈之外,莫旬的身上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異常,衣服好端端的穿著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脖子上也沒有被咬過的傷口,只不過昏睡了一個晚上了,他感覺有點口渴。 鎖鏈的長度只夠讓他在床附近移動,再遠的地方就去不了了,沙發(fā)前邊的桌子上面倒是放著一杯牛奶和一塊白面包,但是距離太遠,莫旬盯著看了一會兒,然后艱難地移開了視線,除了口渴他現(xiàn)在好像又有點餓了。 鎖鏈他自己是掙斷不開的,而且他的法杖還丟了,莫旬試著在心里呼喚天道,然而等了半天也沒有反應,天色由明漸漸轉(zhuǎn)暗,夜色完全地降臨,就在他餓的快要睡著的時候,門口終于傳來了一些動靜。 剛剛還昏昏欲睡的莫旬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從床上坐起來戒備地看向門口,一天沒有吃喝讓他看著有些虛弱,嘴唇都干燥了。 伊日推開門走到一旁將燈點上,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微微側(cè)頭透過帷??聪蚰χ鴨柕溃骸梆I嗎?” 莫旬面無表情地打量著他,沒說話。 伊日端著那杯牛奶慢慢地走到莫旬的身前,將帷幔掀開,侵/略意味濃重的目光從他的臉上掃過他泛白的嘴唇,唇角微勾,將杯子遞了過去,“敢喝嗎?” 莫旬仰頭和他對視了一會兒,默不作聲地將杯子接了過來,被壓制成這樣他也不怕男人會對這杯牛奶動什么手腳了,嗓子干澀得厲害,莫旬喝牛奶的時候有些急切,有一絲來不及吞咽的自嘴角緩緩流下。 伊日垂眸看著他,手指擦過他的嘴角,瞥了一眼被染濕的指尖,輕聲笑道:“看來,我來的太晚了?!?/br> “你抓我過來有什么目的?”莫旬將杯子放下,抬手隨意地擦過嘴角,感覺身體和精神上的疲憊都緩解了很多。 “一個血族抓了教廷的圣子,你覺得會有什么目的呢?”伊日舔了舔若隱若現(xiàn)的獠牙,眼神緊緊地盯著莫旬的脖子,喉結(jié)有明顯的吞咽動作。 “進食?”莫旬的表情不見慌亂,淡定地說道,他體內(nèi)有大光明術(shù),真的被觸發(fā)出來的話也許還是他掙斷鎖鏈的時機呢。 像是知道莫旬如此淡定的依靠是什么,伊日用食指輕抬他的下巴,假模假樣的稱贊道:“你真聰明?!彼氖种疙樦南掳途従彽赝聞澾^,動作靈活地解開了他領口的扣子,還想再繼續(xù)解下去的時候,被莫旬給攔住了。 伊日將手收回來,戲謔說道:“失禮了,不知道為什么我有點情不自禁?!?/br> “你殺不了我,也不可能將我一直藏在這里,教廷很快就會找到這里的?!蹦囂降卣f道:“不如你說個條件,然后放了我?” “再說條件之前,不如先填飽我的肚子吧?!币寥請?zhí)起莫旬的手腕,低頭湊過去嗅了嗅,閉著眼睛低聲呢喃,“你真好聞,讓我有些上癮。” 莫旬:“…………”多熟悉的話啊。 莫旬的表情有些微妙,抬眸仔細地打量了伊日幾眼,剛想要說話,手腕就被舔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刺痛,他都能感覺到伊日的舌尖就抵在他的手腕上用力地吮/吸。 手臂在輕輕地顫抖,被刺破的皮膚除了疼痛之外還有著一絲麻/癢,吞咽的聲音在莫旬的耳邊格外清晰,他眉頭微蹙,不知為何臉上突然有些發(fā)熱。 伊日只吸食了一小會兒就被迫停了下來,莫旬體內(nèi)的大光明術(shù)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已經(jīng)開始在他的體內(nèi)游走尋找著潛在的威脅,如果伊日繼續(xù)吸食下去,肯定會觸及到這個法術(shù)。 不甘心地舔/咬著莫旬的手腕,被咬過的傷口再次被劃破,絲絲血液從傷口處冒了出來,伊日認真地將血珠都舔干凈,然后凝視了莫旬一眼,突然按著他的肩膀?qū)⑺麎涸诖采?,埋首在他的頸側(cè),獠牙若隱若現(xiàn),眼神一會兒深沉一會兒遲疑。 他火熱的呼吸就噴在脖子上,莫旬仿佛都能感覺到他的牙齒和自己的血管之間就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只要輕輕地咬下去就會被刺破,但是伊日卻一直沒有動作。 莫旬現(xiàn)在特別感謝丹尼爾,要不是他請神祭祀出來給自己施了一個大光明術(shù),自己現(xiàn)在可能就被壓在身上的這個饑餓的男人給吸干了。 伊日在莫旬的頸側(cè)舔了一會兒最后也沒下去嘴,他不甘心地抓起他的手腕又小口地吸食了一點,才舔著嘴唇低聲說道:“真美味?!?/br> “你……”莫旬思考著該怎么詢問,“身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印記?”比如紅色的藤蔓之類的,他一眨不眨地盯著伊日看。 伊日眼里閃過一抹異樣,但消失得太快了莫旬沒有捕捉到,他用手指輕挑地去撥弄莫旬的嘴唇,笑著說道:“我為什么要回答你?” “你會給我什么好處嗎?” 莫旬:“……給你好處你也收不下。”就算他躺著不動讓伊日進食,但大光明術(shù)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被戳到了痛處,伊日嘴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他冷哼了一聲從莫旬的身上下來躺在了旁邊,斜睨著他問道:“餓嗎?” 只是一杯牛奶根本就無法填飽肚子,而且就連解渴都有些勉強了,他看著桌子上的面包,誠實地點頭,“餓?!?/br> 莫旬以為伊日會去給他拿面包,但誰知道他居然將眼睛閉上了,低聲說道:“那就餓著吧,我們一起?!?/br> 莫旬:“……”這人可能真的沒有印記。 伊日躺在旁邊閉著眼睛儼然一副要睡覺的樣子,莫旬側(cè)頭看著他提醒說道:“你還沒有說條件?!?/br> “放過你的條件?”伊日嘖了一聲,一邊回味著莫旬血液的滋味,一邊嘆息說道:“等我吃飽再告訴你吧。” 莫旬皺著眉頭,對他這個回答不太滿意。 伊日轉(zhuǎn)身摟著莫旬的腰,將他摟在懷里,一副就打算以這個姿勢睡覺的架勢。 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伊日的禁錮,莫旬沉默了一會兒,費勁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閉目養(yǎng)神。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根本就沒有睡意,更何況背后還緊貼著一具火熱的身體,伊日的呼吸就噴在莫旬的耳邊,讓他感覺不太自在。 半睡半醒間,胸口突然被壓住,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莫旬眼神茫然了片刻,然后就被頸側(cè)濕/潤的感覺驚醒了,他看不清伊日的表情,但去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了,“你干什么?” 伊日在黑暗中緊緊地盯著莫旬的脖子,那雙淡紅色眼眸濃郁得仿佛能滴出血來,他想用力地咬下去然后吮/吸里面甜美的血液,但大光明術(shù)的存在卻讓他有所顧忌,他用力地舔/舐著那片皮膚,伸手將莫旬的衣服扯開,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莫旬身上的氣息一直在引/誘著伊日,讓他在睡夢中被本能喚醒,忍不住想要壓著他進食,本能是最不容易控制的,但好在伊日的自持力比較強,用力地吸/食了幾口后就強忍著停了下來。 肩膀比手腕要敏/感得多,被伊日咬破的地方除了疼痛外又多了一絲麻/癢,莫旬低著頭忍耐著這股怪異的感覺,但停止進食之后的伊日并沒有離開,反而伸著舌頭不停地舔著往外冒出的血珠,傷口被反復地刺激讓莫旬的身體漸漸發(fā)/軟了。 伊日感覺到了莫旬的異樣,他怔了一下,然后低笑著說道:“神圣純潔的圣子大人原來這么敏/感啊?!彼樦募绨蛞宦酚H到了他的頸側(cè),然后向上想要親吻他的嘴唇。 嘴唇被輕碰的感覺讓莫旬下意識地偏過了頭,伊日的吻只落在了他的嘴角,他非常不滿地在上面使勁地蹭了蹭,然后將手伸到莫旬的腰間想要解開他的衣服,但想到了什么,他又將手收了回來,翻身躺在了床上將人重新抱在懷里。 一句輕聲的抱怨在莫旬的耳邊響起,“這該死的大光明術(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