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化是病得治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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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今年還不足五歲,所以繼承人的位置直接就落在了大皇子的身上。 “你就是教廷的圣子?聽說你抓到了不少傀儡,對付他們很容易嗎?”大皇子上下打量了莫旬一眼,目光在他那身顯眼的神官服上停留了很久,眉頭皺得特別深。 莫旬還沒說話,溫康率先開口笑著說道:“大皇子游玩剛回來還不知道帝都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吧?暗黑魔法師、傀儡、血族……真是太可怕了?!?/br> 大皇子像是才發(fā)現(xiàn)溫康一般,轉(zhuǎn)頭看向他,“溫康公爵的膽子也太小了?!?/br> “沒辦法,人在高位總會惜命的?!?/br> 莫旬等他們之間的明槍暗箭過去之后才開口回答大皇子剛剛的問題,“對付一般的傀儡還是很容易的,但如果遇到炮制得很完美的傀儡就難了,他們和正常人幾乎沒有區(qū)別,有的連光明神術(shù)的卷軸也無法讓他們顯形,大皇子剛剛回來要多加小心?!?/br> “你不能跟在我身邊保護(hù)我嗎?”大皇子的語氣很不客氣,“一個公爵的命比皇室的人還要珍貴?” 沒聽說大皇子的脾氣是這樣的啊,傳聞不是說他比史密斯二世要強(qiáng)得多么?果然傳聞都是不可信的,莫旬一邊在心里腹誹,一邊耐著脾氣,含笑說道:“教廷留了很多神官和神圣騎士在皇宮,大皇子不放心我可以親自挑選幾個留在你身邊?!?/br> 大皇子盯著莫旬看了一會兒,扭頭走了。 溫康看著大皇子的背影,聲音帶著淡淡地惋惜,“他以前不是這樣的,生過一場病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彼袷窍氲搅耸裁?,又聳了聳肩,“不過,也有可能他之前都是偽裝的,畢竟他是皇后的親兒子?!?/br> 莫旬的重點(diǎn)只關(guān)注在了前半句,眼神若有所思地看著大皇子的背影,過了一會兒才移開視線。 溫康這次的計(jì)劃是想要直接借著暗黑魔法師的事情將皇后的勢力打壓下,如果能波及到大皇子就更好了,小皇子今年還不足五歲,如果他得到了繼承權(quán),那么史密斯二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這個帝國就直接由溫康說了算了。 雖然他現(xiàn)在在帝國的話語權(quán)已經(jīng)很重了,但誰不想要更多的權(quán)利呢? 溫康身邊有很多魔法師,但能對付暗黑魔法師的就莫旬一個,所以他對莫旬的安全比教廷還要重視,就算他身邊已經(jīng)有了神官和神圣騎士的保護(hù),溫康還是找來不少魔法師還有劍士躲在暗處照看。 有人想要進(jìn)莫旬的院子都要接受好幾層的檢查。 但就算是這么嚴(yán)密的保護(hù)圈,還是有人混進(jìn)來打算對莫旬不利,夜色正濃重的時候,莫旬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等著伊日,一個影子輕輕地推開門溜進(jìn)了他的房間,淬著劇/毒的匕首被他拿在手里還沒靠近床邊時,一只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伊日神情陰郁地看著來人,掐著他的手在慢慢地縮緊,“找死?!?/br> 莫旬睜眼,目光掃過伊日,然后停在了刺殺他的人身上,那人一臉地驚恐,目光姿態(tài)都鮮活得彷如正常人,他輕點(diǎn)床頭的法杖,一個大光明術(shù)避開伊日落在了那人身上,淡淡的黑氣從他的頭頂冒出凝聚成了一個指甲大小的黑暗石。 這已經(jīng)算是比較完美的傀儡了,莫旬示意伊日將人扔出去,外面會有人處理掉的。 “你的警覺性也太差了?!币寥兆叩酱策叺皖^看了莫旬一會兒,然后將他撲倒,一邊用牙齒咬開他的衣領(lǐng),一邊語氣不滿地說道。 莫旬仰著頭方便伊日的動作,對他的不滿只是笑了笑,反駁,“我的法杖就在身邊,他根本靠近不了我?!?/br> “他都快走到床邊了?!币寥章袷自谒念i側(cè)大口地吸食著甜美的血液,身上躁動的氣息漸漸被安撫,他將手從莫旬的衣服底下伸進(jìn)去撫/摸他的大腿。 伊日這次狠狠地吃了個半飽才放開莫旬,眼神瞇起,舔著嘴唇,低笑著說道:“大光明術(shù)已經(jīng)消失了?!睍r間到了,大光明術(shù)已經(jīng)在莫旬的體內(nèi)消散了,不然伊日這次也不可能敢直接就咬他的脖子。 莫旬被伊日摸/得渾身發(fā)熱,忍不住將他推開一些,說道:“你為什么一直不告訴我神祭祀的事情?!?/br> 伊日撇了撇嘴,“我討厭他,他不想讓我纏著你。” 莫旬眼神茫然,“為什么?” “因?yàn)樗刀省!币寥沼檬种溉芘淖齑剑缓蟮皖^用力地親了一口,眼神有些得意,“他想親你,但他不敢,而我卻可以?!?/br> 莫旬:“……”自己跟自己吃醋嗎? “而且我還能做的更多?!币寥盏种念~頭,眼神深邃,“我能脫掉你衣服,撫/摸親吻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彼麑⒛耐忍?,手指探到后面,勾著嘴角戲謔說道:“現(xiàn)在,我甚至可以進(jìn)入你?!?/br> 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感,莫旬被盯得臉色漸漸發(fā)紅,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他放在伊日肩膀上的手慢慢地移到了他的背上,仰頭和他親吻,這是一個極具纏/綿又帶有暗示意味的吻,嘴唇被牙齒劃破,淡淡的血腥氣味讓莫旬皺眉,但卻讓伊日興奮。 他將莫旬抱起來讓他跪/趴著扶著墻,自己則覆在他的背后,膝蓋固定著他的腿讓他無法合/攏,伊日一刻不停地親吻著莫旬的肩膀、脖子尋找著自己喜歡的地方,獠牙刺破細(xì)/嫩的皮膚,著迷地舔/舐著冒出的血珠。 莫旬被伊日壓著根本就無法動彈,他已經(jīng)分不清身體是疼還是別的,抵在墻上的手在輕輕地顫抖,含糊不清的聲音自唇間吐露而出,“……輕、輕點(diǎn)?!?/br> 沒有了大光明術(shù),伊日終于能愉悅地進(jìn)食了,無論是生/理還是心里的饑餓這次都得到了很好的緩解,他將累昏過去的莫旬抱在懷里,抬手咬破手腕含了一口自己的血喂到了莫旬的嘴里。 看他蒼白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起來才停下。 “真想給你初擁,讓你變成我的。”伊日用手指描繪著莫旬的五官,眼神認(rèn)真而專注,“我給你初擁吧,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br> 被喂了血而恢復(fù)不少氣力的莫旬,閉著眼睛嘴唇微動,聲音沙啞地說道:“不行?!?/br> 伊日沉默了一會兒,冷哼著道:“不樂意算了?!彼麑⒛^去讓他背對著自己,然后被子下面的手分開了他的腿,膝蓋擠進(jìn)他的雙/腿之間,和他親昵地合二為一。 “看你這么精神,我們再來一次吧?!?/br> 莫旬蹙著眉頭,泛紅的眼尾都染上了濕潤,他的額頭又冒出了不少細(xì)汗。 一句不行讓莫旬一整晚都沒有得到休息,后來直接在伊日不知疲倦的進(jìn)攻下昏睡了過去。 興奮了一晚上,伊日的眼眸里面滿是饜足和愉悅,他低頭去親莫旬的嘴唇,沒發(fā)現(xiàn)外面黑夜已經(jīng)褪去,天色正在漸漸轉(zhuǎn)明,淡紅色的眼眸緩緩地向深藍(lán)色轉(zhuǎn)變,伊日捂著額頭,黑著臉低聲自語,“今天白天也交給我,我要親自給他清理?!?/br> 明明是出自同一個人的口,但聲音卻冷得刺骨,“做夢?!?/br> 黑暗氣息消散,光明氣息凝聚,重新控制了身體的神祭祀低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沉沉睡去的莫旬,他們兩人的身體甚至還親密地纏在一起。 和一個血族上/床是很累的,血族不知疲倦,而且在興奮的時候本能就會出現(xiàn),吸血的欲/望根本就控制不住,莫旬的身上都是被伊日咬出來的傷口和曖/昧的痕跡混在一起幾乎遮住了他白皙的皮膚。 神祭祀的手指輕輕地觸碰著莫旬的嘴唇,他的下嘴唇都被咬了一口,看著已經(jīng)有些紅腫了,伊日出現(xiàn)的時候,神祭祀是有記憶的,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那是另一個自己,一個隨心所欲做遍了他所想做的事的自己。 看著他肆無忌憚地抓走莫旬進(jìn)食,看著他肆意地親吻莫旬的嘴唇,看著他情/色地玩/弄莫旬的身體,看著他們親密地抱在一起……他所不敢做的事情,伊日全都做了。 “為什么任由他欺負(fù)你呢?”神祭祀試探地在莫旬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低頭凝視了他一會兒才起身將衣服穿好。 莫旬醒來的時候感覺到一只手在他的身體上溫柔地?fù)?弄,力道很輕和伊日的完全不同,他睜開眼睛,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是神祭祀在給他治愈身上被咬出的傷口。 “我以為我會死在床上?!蹦潘芍眢w配合著神祭祀的手,不知道被碰到了那里,讓他不自覺蹙起了眉頭,“輕點(diǎn)?!?/br> 神祭祀的動作一頓,垂眸低聲說道:“你可以拒絕的。” “為什么要拒絕。”光明術(shù)將身上的痕跡消除了大半,酸痛疲倦的感覺也緩了不少,他轉(zhuǎn)頭對著神祭祀輕笑,“我喜歡你,所以也喜歡跟你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