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官方出版社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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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澄去了祠堂,祁家村的祠堂不大,仿古的建筑,看來是近年來重建的,祁越帶著宋澄進了祠堂,李教授也過來了,他熟練地從桌上拿過祁家的家譜,頗有興趣地叫過宋澄,將家譜翻到了最前面指給宋澄道:“澄子你看,最上面的這行,和你的名字一樣?!?/br> 李教授這么一說,祁越也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是在這里見過宋澄的名字,他就說自己為什么會對這么名字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宋澄看著上前的兩個名字眼眶發(fā)澀,微微皺起眉頭忍著快要滑落的眼淚,他伸手去觸摸上面的名字。 李教授還以為他要看宋澄這個名字,沒想到宋澄的指間落在了祁鉞的名字上,輕柔而又眷戀。 祁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看出了這種隱秘又復(fù)雜的感情,難道他已經(jīng)變得如此心思細膩了么? “最初我們以為,這位宋澄是祁鉞的夫人,能在家譜上留下名字的女性可不多,可見這位夫人定然不凡??墒请S著考古工作的深入,我們通過機器探測了棺槨里的骸骨,發(fā)現(xiàn)竟然是兩位成年男子。根據(jù)我推測,這位宋澄極可能是位男子?!?/br> 祁越有些好奇道:“如果宋澄是男子,那祁淳又是哪里來的?” “也許是小妾生的,或者宋澄是祁家歷史上比較特殊的人呢,才能祁家先祖并列,并不是祁家先祖的愛人。”李教授道。 “不,祁淳是收養(yǎng)的。”宋澄堅定道,他還記得古道旁那個小孩兒的眼睛,亮亮的,和祁鉞很像。自己去世的時候,淳兒還是個少年呢。 “你怎么確定的?”李教授問道。 “宋澄所在的位置是正室夫人的,既然他們作為同**人,能在宋代相守,祁鉞又怎么與其他的女子生孩子呢?”宋澄合上家譜,“李教授,我們下墓吧?!?/br> “好?!崩罱淌诘?。 這次考古已經(jīng)進行了快兩個月了,墓葬構(gòu)成并不難,讓工作一拖再拖的反而是那些陪葬品。雖然墓里的書籍用了當時最好的紙印刷,可是畢竟已經(jīng)千年,墓室一經(jīng)打開就進入了緊張的搶救,李教授發(fā)動了半個教研室的人來做這項工作。 這些書籍太珍貴了,千萬不能損壞。 一行人走到了內(nèi)室門口,李教授拱手拜了拜,才帶著一干學(xué)生走了進去。先前跟祁鉞有過約定,所以這次他們來相當于是參觀的,這里的東西只能看,不能帶走。 墓室里很干凈,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墻壁上的掛畫已經(jīng)脫落,落在墻角腐朽成一堆看不清的東西。 墻角放著幾個大箱子,李教授組織著學(xué)生們一一打開,里面只是些家常的東西,衣服絹帛都開始腐爛。 李教授叫了學(xué)生拍過照就蓋上了箱子,有的箱子里是瓷器玉件,李教授眼里是古董,在宋澄眼里卻是他真實存在過的印記。 這個花瓶他與祁鉞插過梅,這個鎮(zhèn)紙是祁鉞生前最喜歡的,這個鏤空的小玉片是他的書簽。 宋澄的目光鎖定在了祁鉞和他的棺槨上,他的棺木不是這個,看來這個大棺槨是祁淳給他與祁鉞重新下葬的時候置辦的。 幾個力氣大的學(xué)生上前將棺槨打開,每個人都緊緊盯著棺木,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宋澄輕輕拽起了祁越的手臂,卻被人緊緊攥進手心里。 棺槨打開了,里面只有兩具骷髏相依偎著。 幾人全部圍在了棺木旁邊,小小的墓室顯得有些擠,李教授將眼鏡扶了扶,指著左邊的骷髏道:“他旁邊有本書。” 宋澈帶了手套將書籍拿了出來,幾人放在棺木上看,宋澄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他的大宋游記。 封面上寫著四個字“大宋游記”,里面的山山水水,宋澄都無比熟悉。 李教授懇請地看向祁越,祁越搖了搖頭,這個是先祖的貼身陪葬之物,不能帶出去。李教授只得讓學(xué)生快點拍,幾個人一起拍。 宋澄本來挺沉重的,可是看見祁鉞如此小氣,死了都要立家規(guī)把東西留在自己身邊,不禁笑了出來。 其他人都去看書了,唯獨宋澄還站在棺槨旁,他看見了一枚已經(jīng)變得青綠的銅錢,這是祁鉞給他,他又贈給了祁鉞。 宋澄伸手去拿,卻看見有一只手比他的速度還快,宋澄以為祁越要制止自己,卻看見他越過自己的手指將那枚銅錢拿在了自己手里。 祁越觸碰道銅錢的一瞬間,所有的過往仿佛回籠,一個月來整晚整晚做不完的夢,全部變得清晰。 那夜,天很黑,他看見有人家著火了,有小孩子的哭聲。他沖了進去,牽起那個小不點的手,發(fā)瘋了一般往外面跑。他對那個孩子笑著說,老子叫祁鉞,祁連山的祁,斧鉞的鉞! “……祁鉞。”祁越一瞬間陷入了混亂,他眼神復(fù)雜地看向宋澄,宋澄顯然沒料到會這樣。 此時給書拍照的那群人齊聲驚呼看向自己和祁越,祁越也看了過去,那本書的最后一頁,畫著一位風(fēng)度斐然的文士,而他,與自己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哈,再有一章這個番外就該結(jié)束了。 #推薦某睞新文《我做丞相那些年》,8.15即將開更! 溫承只想花花錢,浪浪浪,再找個大猛攻和和諧諧一輩子,沒想到趕鴨子上架做了丞相,從此過上了仗勢欺人、蠻不講理、惡貫滿盈…水深火熱的生活。 十三年嘔心瀝血,小半生累死累活,富貴歌樓舞榭,凄涼廢?;呐_,終化作那人一襲白衣輕舟江上。 江上,風(fēng)景好…溫承衣衫半解,腳腕勾了勾,“快點?!?/br> 某人一言不發(fā)俯身猛干。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戰(zhàn)斗力爆表鐵漢攻×智計無雙狐貍受 #一句話簡介:除了皇帝我最大! 第76章 番外·宋澄篇 祁越幾步走到了眾人旁, 李教授看著祁越連連道:“果真是一脈相承,竟然和先祖長得一模一樣, 簡直就是奇跡?!?/br> 祁越看著書上的這個人, 仿佛看見了他自己。他轉(zhuǎn)身看向宋澄,只道了句:“澄子……” 熟悉的語氣讓宋澄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沖進了祁越的懷里,他眼底帶著淡淡的淚水, 匆忙地問道:“你是祁鉞對不對?對不對?” 祁越一個恍惚, 生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怎么回事,剛才的都是幻覺? 內(nèi)室東西不多, 李教授最后讓學(xué)生找了許多照明燈,愣是將里面一個縫隙都落下地拍攝了下來。 祁越回到酒店吃過飯昏睡了一天一夜,宋澄次日一早就回到了墓旁, 他一晚上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