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親愛的萊斯特_分節(jié)閱讀_1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家有賢妻、鮫人直播唱歌的日子、終身制保鏢、[足壇]圈豬的茜茜公主、快穿之隔壁家宿主完成度總在漲、黑色豪門:對抗花心上司、重生之末日拯救、誤把男主當(dāng)男友、重生之我是獸人甲、紅樓之我左眼能見到鬼
書名:[綜恐]親愛的萊斯特 作者:天街涼茶 文案: 1789年的新奧爾良,涌入了一大批膚色、語言各異的人。而我,來自二十一世紀(jì)。我以為至此我將客死他鄉(xiāng),此生無緣故土。沒想到,后來我遇見了萊斯特。他將我變成了吸血鬼。本文講述女主和男主相愛相殺相殺相愛的故事,主要表達在愛情面前,年齡是浮云,身高是浮云,種族是浮云,神馬都是浮云……的中心思想。 內(nèi)容標(biāo)簽:恐怖 血族 甜文 英美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蘇墨、萊斯特 ┃ 配角: ┃ 其它:夜訪吸血鬼、猛鬼食人胎、漢尼拔、墜入地獄…… 晉江銀牌編輯評價: 蘇墨穿到了18世紀(jì)的新奧爾良,原本以為會就此客死他鄉(xiāng),沒想到卻遇見了血族萊斯特,并被其轉(zhuǎn)化。變成怪物的唯一慰藉就是血族不死屬性或許可以讓她和21世紀(jì)的親人團聚,可接踵而來的各種怪誕事情卻讓蘇墨意識到,團聚之路并不容易! 作者通過女主蘇墨的奇特經(jīng)歷,將各種驚悚、懸疑故事巧妙地綜合在一起。文章感情細膩,文筆流暢,對愛情與親情的守護是本文的最重要的主題。 ================== ☆、夜訪(一) 作者有話要說: 【設(shè)定】 ①故事開始的背景在18世紀(jì)末,北美路易斯安那的新奧爾良,當(dāng)時當(dāng)?shù)赝ㄓ玫呢泿攀俏靼嘌镭泿?。分為金幣、銀幣與銅幣; ②西班牙貨幣中的金幣面值有大小之分,不過在北美殖民地使用最廣泛的是面值較小的——八字金幣(Pieceeight)、皮阿斯特(Piaster)以及西班牙金元(Spanish milled dollar),為方便起見,文里使用西班牙金元,直接稱呼為“金元”; ③銀幣為里亞爾(Real),銅幣為銅比索(Cuarto),文里涉及不會太多,直接成為銀幣與銅幣; 1金元(八字金幣)=8銀幣(里亞爾)=8銅幣(銅比索) 根據(jù)各方面的資料,文里最后設(shè)定女主一個季度的工資是10金元。 尼克帶來消息的時候,酒館剛剛開門。我將一大杯啤酒端到他的桌上,聽他說完之后,又十分懊惱地補充:“……或許,我不應(yīng)該給你帶來這個消息……要知道,去那里工作過的女傭都無緣無故地失蹤了,多半大概是死了……” 我看了一眼逐漸喧鬧起來的酒館,正對著我們的位置上,三五個粗魯?shù)哪腥藝鴥蓚€妓|女,毛手在她們身上胡亂摸著。其中有個人發(fā)現(xiàn)了我的目光,就沖著我吹了一聲哨子,還招呼他的同伴看過來。我淡淡收回目光,堅定地對尼克說:“謝謝你尼克。只是去照顧一個老人家,而且薪水還不低,不管怎么樣……我想,那里更適合我。何況,我已經(jīng)給你造成了許多困擾?!?/br> 如果不是尼克,我一個單身女人是不可能在1789年的新奧爾良找到一份在碼頭酒館里端茶送水的工作。這座混雜了各種膚色、各種語言,涌入了各種文化的城市,即便包容性再強,女人們能找的工作也是少之又少。除了給貴族、富商做女傭,就只剩下出賣皮rou的生意。對于需要工作的女人來說,女傭是一份非常不錯的職業(yè)。而顯然我這個初來乍到,還沒有戶口的人,要找那樣的一份工作簡直就是奢望。 “不、不,請你千萬不要這么說。蘇墨,你救過我的命,無論如何我也應(yīng)該報答你的?!蹦峥说脑挻驍嗔宋业幕貞洠铱此攘艘淮罂诘钠【?,然后他又苦笑著說,“可惜我實在沒有什么太大的本事……” “聽著,尼克。如果不是你,我早就餓死街頭了。”酒館的老板是尼克的朋友,看在尼克的面子上,他皺著眉頭留下了我。但是現(xiàn)在一個多月過去了,即便我比別人吃的更少,做的更多,不可否認(rèn)的是,我經(jīng)常給酒館造成困擾。在幾乎所有男人的眼底,女人不應(yīng)該出來拋頭露面地工作——除了做皮rou生意。于是,來酒館喝酒的那些酒鬼,經(jīng)常會問我一些令人惡心的問題。除了老板表現(xiàn)出越來越困擾,以及尼克每次來都要賠笑臉,我心里也急著擺脫這樣的環(huán)境。 真誠地看著尼克,我說:“你早就報答過我了,事實上,是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br> 尼克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離開酒館的時候,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我嘆了一口氣,上前去扶住他。他是碼頭的搬運工,宿舍離酒館非常近,而且天將破曉,酒館也快要關(guān)門了,我和老板打了個招呼,老板就同意了我先將尼克送回去。 沿著河道,尼克忽然指著黑漆漆的河面,大聲道:“你還記得這里嗎?蘇墨,幸好你救了我,嗝,否則我就要跟河里的水鬼作伴了……” 其實尼克說對了,河里的確有水鬼,就現(xiàn)在還露著一雙陰森森的眼睛在水上盯著我和尼克。我無視了水鬼,對尼克說道:“尼克,你最好少喝一點,你的酒量真是差的可以?!?/br> 事實上,自從他上次因為喝醉差點被淹死后,他就很少喝酒。但我相信,今天過后,尼克一定會繼續(xù)克制的。 安頓好了尼克,我也趕緊回酒館去。 早上七點多,酒館關(guān)門,我和其余三個吃住都在酒館后頭公寓里的員工吃過面包,便拿起尼克給我的那份合同打算出門去。在柜臺算賬的老板用那雙深邃的藍眼睛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告誡我要早點回來,不然兩個小時后門就會上鎖,一直到晚上酒館開門。謝過老板的提醒,我就立即出門了。 問了很多人,我終于找到了合同上的地址——也許是我將來要工作的地方。既然尼克惶惶不安地說之前在這里工作過的女傭都失蹤了,我就不能太大意,不能因為急著找新的工作而盲目。 只是,這里離酒館真的好遠,走了約莫兩個小時,我才在一堆西班牙式的房屋中見到一座充滿法國風(fēng)情的別墅。它被夾雜在不同風(fēng)格的建筑之中,卻意外地十分和諧,我想起合同上雇主的名字萊斯特·德·萊昂科特——一個法語名字,看來這里的主人是一名法國人。 合同已經(jīng)全部填好,只需要我簽字就可以。看得出這里的主人的確是實在找不到女傭。我想在將這個消息告訴我之前,尼克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了一些中介費。我安靜地佇立在街道上,看著新奧爾良秋天的藍色天空下,這座別墅滄桑的外觀,在確定了宅子附近沒有一絲怨氣,之前在這里工作的女傭并不是在這里死掉后,我心中下了決定——我要來這里工作。 因為早就超過了兩個小時,回程的路上我便放慢了速度。回到碼頭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尼克正在卸貨,看到我,他似乎有些意外,等卸完貨,他才擦了擦頭上的汗,向我走來,站在離我三步開外的地方,問道:“嗨,蘇墨,你怎么不在酒館里休息?” 我笑道:“大概是太興奮了,我睡不著,就想出來走走。嗯……你開始工作?” 尼克點點頭,說:“Hum……我先去做工,等晚上再來酒館……” 我點點頭,打算在碼頭吹吹風(fēng)。尼克跑了兩三步,忽然又停下來,回頭問我:“蘇墨……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說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昨天好像喝醉了……有沒有說什么不好的話?” 提到這個,我又特意地告誡尼克,絕對不能在晚上醉酒。尼克并不知道河底有水鬼的事情,只認(rèn)為是他自己掉下去的,恰好被路過的我救了,但我卻不能告訴他——水里有鬼。我能看見鬼是因為半年前的一場車禍,車禍醒來后,不知道為什么就能看見了。一開始我的確是被嚇的半死,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卻在一個月前莫名其妙來到了十八世紀(jì)末的北美洲。于是,適應(yīng)了現(xiàn)代鬼扮相的我,現(xiàn)在又要開始適應(yīng)十八世紀(jì)的鬼。哎。十八世紀(jì)不比現(xiàn)代,而且我對歐美的文化一竅不通,又怎么敢告訴別人我的眼睛能看的見鬼?在現(xiàn)代或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但在這里……可能會被人當(dāng)成女巫燒死。 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我忽然想到尼克還在工作,趕緊尷尬地噤了聲。 而尼克卻一直看著我,他說:“碼頭風(fēng)大……反正我要工作,你可以去我的屋里休息,嗯……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我笑了笑:“謝謝你,尼克?!蹦峥说男囊庾屛液芨袆?,再想到尼克是我在這里認(rèn)識的第一個朋友,還幫了我不少的忙,我就忍不住一直道謝。 “蘇墨,你不要一直和我道謝……還有,我以后也會經(jīng)常去看你的?!蹦峥撕孟袼闪艘豢跉猓譅N爛地笑起來。然后他才朝我揮揮手,轉(zhuǎn)身往另一輛載滿貨物的大船跑去。 后來,我們一起吃了晚飯,為了表示感謝,晚飯算是我請的。只不過就算這花去了我三分之二的積蓄,但好像也沒吃到什么好東西。想到了合同上一個季度十個金元的工資,我心里就熱乎乎的。到時候我一定要請尼克吃一頓好的。 晚上我就把辭職的事情和老板說了,看得出來,他明顯地松了一口氣。尼克照例要在酒館喝上一杯,我將啤酒給他端去,看了一眼沒一會兒就涌入了一大堆人的酒館,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今晚我不能只招待你一個人了?!?/br> “你去忙吧……有我在呢?!蹦峥诵χ?/br> 就是這時,門外踏進一個高大的男人,金發(fā)碧眼,神情倦怠,許久不打理的下巴長出許多青澀的胡渣子。他那件深棕色的及膝長馬甲下是一件平紋細布的襯衫,肥大的袖子到袖口處卻收緊,連著蕾絲褶皺,緊身的褲子與高至膝蓋下方的靴子勾勒出了男人完美的長腿。這樣的著裝也是時下多數(shù)紳士們的打扮,這樣的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不像是會來碼頭酒館消費的人。 但我很快就看到了他后面跟著的人,一個長滿了絡(luò)腮胡的高大男人。那個男人很快點了很多最貴的酒,然后告訴我們,是那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付錢。我聽見負(fù)責(zé)給他們端酒水的同伴和別人竊竊私語:“……你知道附近的兩個蓼藍種植園吧?很大的那兩個,看,他就是種植園的主人!真是個冤大頭,我聽不少人說,他最近到處買醉,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好像就因為他妻子難產(chǎn)死掉的事情……哦,不就是妻子難產(chǎn)死了嗎?我真是不懂這些有錢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