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親愛的萊斯特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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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沒有失戀??!初戀到現(xiàn)在還沒送去呢!我可以對佛祖的左手,梅林的腳丫,以及萊斯特的虎牙起誓!就在老先生美好的誤會中,房門被人敲響了,夾雜著淅淅瀝瀝的雨聲。老先生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說:“萊斯特不是剛剛出門嗎?一大早的會有什么人過來?” “不知道,先生。我這就去看看。” 拉瓦利母子已經(jīng)離開了,萊斯特也不可能出門不到十分鐘就返回。我正琢磨是哪個鄰居,已經(jīng)把門開了。屋外夜幕已深,瑟瑟秋風(fēng)還夾雜著涼颼颼的雨絲。 “有人嗎?”我到門外看了一圈,卻是沒看到任何人。老先生在屋里說:“邦妮,把門關(guān)上吧。大概是我們聽錯了?!?/br> 我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屋把房門帶上的那一刻,卻見到方形餐桌的下位做著一個金發(fā)女人。她背對著門的方向,身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和屋外漸漸勢大的雨聲相映成趣。我從她那金黃色的卷發(fā)一路往下看,然后看到她所坐的椅子上有殷紅的血一滴滴地滴下來,短短一分鐘已經(jīng)在地上積成了小小的一灘血水。 “……邦妮?你在干什么?快把門關(guān)上……”老先生看不到我,自然也看不到那個金發(fā)女人。我于是在他一遍遍的催促中將門關(guān)上,眼看著那金發(fā)女人將腦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叫著我的名字:“……邦妮……” 我的后背緊緊地貼著大門,咽了一口唾沫。 “邦妮?你怎么了?”老先生久久沒聽到我的動靜,居然扶著桌角想要站起來,我趕緊叫道:“先生!” 擔(dān)心老先生受傷,反而讓我有勇氣經(jīng)過金發(fā)女鬼的身邊去攙扶老先生。 “……抱歉,先生。您怎么樣了?” “邦妮,你今天太累了。這樣,你把我扶回臥室,然后你就去休息好了?!?/br> “不、我沒有累……我剛剛看到一只貓跑過去,所以才多留了片刻。”我睜著眼睛說瞎話,心里卻在想,老先生的眼睛看不見,如果我去休息,他一個人就會在臥室里干坐一個“早上”,漆黑的、沒有聲音的世界對于一個孤獨(dú)的老人來說,一定很可怕吧?再說了,屋里還有兩只鬼,我也不放心老先生一個人呆著。 老先生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說:“……嗯?!?/br> 我苦笑著看了一眼老先生手腕上的念珠,然后看向腦袋依舊朝著大門,正面懷里卻抱著一個嬰兒的女鬼。之前她在閣樓上只露出上半身,我自然沒看到她血淋淋的小腹和下|身。這個女鬼——瑪麗亞。她到底想做什么?而此刻的我,說是照顧老先生,其實(shí)是依仗老先生那串念珠的護(hù)佑吧? 我扶著老先生起來的時(shí)候,瑪麗亞轉(zhuǎn)過了腦袋,兩眼盯著我:“……邦妮……” 我無聲地看了她一眼,依舊沒有回答她,只管帶著老先生離開。 即便經(jīng)歷過麥莎的事情,我還是不愿意和這些鬼魂多做交談。瑪麗亞滯留不走的原因很簡單,她有執(zhí)念,那執(zhí)念就是路易。但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找上我,對于路易的問題,我完全幫不到她。 因?yàn)槔舷壬哪钪?,瑪麗亞一直和我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但人有三急。 在廁所的門關(guān)上之后,瑪麗亞沒了顧忌,一眨眼就飄到了我的面前。她身材高挑,比我高出一個腦袋,此刻,正面對著我的,便是她懷里的那個血rou模糊的嬰兒。他一雙沒有眼白,都是瞳仁的眼睛直溜溜地看著我,喉嚨里發(fā)出的“咿咿”聲音從那微微張著的小嘴里傳到我的耳中。我兩手緊緊地交握著,祈禱老先生快點(diǎn)從廁所里出來。 “他很喜歡你,邦妮?!爆旣悂啘厝岬匦χ?,“這是我和路易的孩子?!?/br> 嬰兒好似聽懂一樣,咯咯笑著,將那只血淋淋的小手伸來碰我的頭發(fā)。 我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艱澀地問她:“……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瑪麗亞皺起好看的細(xì)眉,然后說,“邦妮,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看見我嗎?” 我一愣,反問道:“你想讓路易看到你?” 瑪麗亞的笑容收斂了一些,然后自我安慰地說:“……但是你不害怕我們?!?/br> ……我那是見多了好嘛?!不淡定一點(diǎn)的話,早就出心臟病了好嘛?!最重要的是,誰說我不怕的……我都嚇尿了好嘛?我故作冷靜地看著她,然后說:“我曾經(jīng)出過一場車禍,再醒來就能看見……看見你們了。” 瑪麗亞還想說什么,客廳那邊便傳來了開門聲。 瑪麗亞像是受了驚嚇一樣,抱著她和路易的兒子一下子閃到了一邊。但是,外間的腳步只是一頓,就以極快的速度往我們這邊走來。不過眨眼間,我就看到了萊斯特秉著一只蠟燭,迅速地進(jìn)入房間,然后朝著瑪麗亞的方向步步逼近…… 瑪麗亞渾身縮了一縮,再無剛才面對我的氣勢,抱著孩子一下子隱在了黑暗中。 隨后萊斯特轉(zhuǎn)頭看向我,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早就嚇的僵硬的我身上。他將蠟燭隨意一放,大手扯著我腰間的蕾絲帶子,沉聲道:“小灰兔,你又招惹了什么東西?” “……老先生沒有事。她害怕老先生手上的念珠?!甭勚R斯特身上熟悉的古龍水氣味,我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萊斯特哼道:“那是沾過圣水的念珠,當(dāng)然會讓那些怪物害怕。不要企圖把話題轉(zhuǎn)移,我親愛的小灰兔,你究竟隱瞞了什么秘密?嗯?” 我身子一軟,幾乎要倒下去,萊斯特一把撈住了我的腰,與此同時(shí),老先生也從廁所里出來了,問道:“邦妮,是萊斯特回來了嗎?我聽見他的聲音了?!?/br> 萊斯特將我一把放到一旁的沙發(fā)上,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對老先生說:“恩恩,是我回來了?!?/br> “嗯……你今天倒是回來的早啊……邦妮這孩子累壞了,你也該盡一盡你身為人子的責(zé)任照顧你年邁的父親,下午就讓邦妮去休息吧?!?/br> 老先生體貼的話讓我不禁眼眶一濕,加上之前受到的一些驚嚇,我倒是不敢一個人回屋休息,于是我對老先生說:“先生,我想照顧您?!?/br> 聽了我的話,萊斯特父子都是愣了片刻,隨即我聽到萊斯特的輕笑聲:“真是一只盡責(zé)的小灰兔,那就和我一起照顧我父親吧?!比R斯特抽回放在我腰上的手,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眼。我避開他占據(jù)了大半個沙發(fā)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走到老先生身邊。 即便接下來萊斯特很有閑情雅致地為老先生彈鋼琴,我也在一邊為老先生捶腿,氣氛其樂融融,但萊斯特時(shí)不時(shí)向我看來的充滿興味與嘲諷的眼睛都令我渾身不自在,也無聲地提醒我,這一切都還沒完。 下午老先生去小憩,萊斯特就叫我去了走廊,他將我逼到走廊的一個角落里,一手撐在我的腦袋上方,一手伸到我的脖子上,慢慢地摩挲著。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在他的手又下移的傾向的時(shí)候,一把按住了它。萊斯特也不管我,由著我的兩只手掌抱住他冰冷的手,按在我的鎖骨上。他低下頭,說:“柔軟、溫暖……真令人愛不釋手。” 我不知道我應(yīng)該做什么反應(yīng),但我很清楚,萊斯特不是在和我調(diào)|情。我對于他來說,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照顧他的父親。但今天,卻因?yàn)槲叶衼砹藘芍还怼@是他不允許的。 “先生,我真的很抱歉?!爆旣悂喌某霈F(xiàn)并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也不知道今天的好心之舉會招來這么大的麻煩。如果可以,我寧愿早上沒有在聽到瑪麗亞的名字之后,習(xí)慣性地看向路易的莊子,沒對路易遞去那塊手帕,沒有下馬車…… “噓。”萊斯特將身子彎的更低了一些,然后漸漸的,將他的腦袋貼在我的胸口,說,“聽,你那急促不安的心跳聲,好像要從豐滿的胸部跳出來一樣,充滿活力……誘惑……親愛的小灰兔……你在緊張?害怕?” 也許萊斯特說對了,但我現(xiàn)在更多的是因?yàn)樾夭勘凰o緊貼著而產(chǎn)生的害怕! “……那么,告訴我,你到底隱瞞了什么秘密?” 萊斯特動了動腦袋,冰冷的唇隔著衣服吻上我的胸脯…… ☆、夜訪(十三) 我不懂萊斯特為什么會做出這樣可以稱之為變態(tài)和下流的動作,身體的本能讓我毫不猶豫地屈膝,然后狠狠一頂……盡管萊斯特的動作快的有些匪夷所思,但他沒料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我想在他人生中大概還沒遇到過像我這種會斷子絕孫腳的女人。 “該死的!你這個該死的!”萊斯特立即退開好幾步,一手按在身后的走廊墻壁。他壓抑著怒火……或許還有蛋疼的感覺,但他又不想做出不文雅的動作,比如捂襠什么的……所以,他的姿勢很別扭。我感受著胸前那一塊濡濕,冒出來的倔脾氣怎么也壓抑不?。骸坝H愛的德·萊昂科特先生,您覺得我這手中國功夫怎么樣?” 萊斯特聽了我的話,當(dāng)然,我認(rèn)為他沒聽懂,漸漸地,他像是緩過了勁,不怒反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