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制保鏢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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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撐起身體,溫柔地輕吻他的眼皮,“怎么了?” “……別碰,”安致遠苦澀地,甚至是痛楚地低語,“只是兩條死物?!?/br> 蒼朗無聲嘆息,不知該如何撫慰他細膩而敏感的愛人。 “它們有生命,只是正在沉睡?!彼麚崦仓逻h的腿根,來回游移在他的欲望與空白之間,“你不知道它們有多美?!?/br> 安致遠慢慢睜大了眼睛。 自從那場車禍后,身邊的人都害怕刺激到他似的,想要盡量忽視遺憾的存在似的,不向他癱瘓的雙腿投注任何帶有感情色彩的目光。 現(xiàn)在,卻第一次有人親吻他的雙腿,對他說,你不知道它們有多美。 無法分辨此刻涌到喉嚨的漲痛感是什么,竟讓他血液激蕩,伴隨著想要落淚的沖動。 他忽然緊緊擁抱蒼朗,在他耳邊急促地說:“抱我?!彼埖貙⑸碥|貼上,摩擦對方一觸即發(fā)的欲望,“進入我,擁有我,現(xiàn)在?!?/br> 這已經(jīng)不再是挑逗的程度,他迫切地需要他、渴望他,來占據(jù)他的身體和靈魂。 與他合二為一。 蒼朗瞬間被膨脹的欲望焚燒得發(fā)痛,“你確定?”最后一絲殘留的理性問。在得到肯定的一吻后,狂熱的情欲風暴席卷了一切。 安致遠一點點感受與接納蒼朗的進入,疼痛與快感交融而來,混合成一種奇異的滿足。 他被充實,同時包容著對方。 他能感覺蒼朗的脈動在內(nèi)壁奔騰跳躍,沿著結(jié)合的部位,擴散到全身,令他發(fā)出迷亂的呻吟。 蒼朗因他的身體和反應而瘋狂,不遺余力地沖擊和頂撞,快速深入的節(jié)奏如洶涌的海浪層層堆疊,最終將雙方的意識拋向快感之上的極頂高潮。 完美的高潮。 安致遠在性愛后的余韻里喘息,體內(nèi)似乎塞滿浸水的海綿,運動過度的肌rou酸軟無力,一根手指也抬不起。 他濕淋淋地趴在另一個男人寬闊堅實的胸膛上,嗅著荷爾蒙盡情散發(fā)后,隱隱浮動的麝香氣息。 蒼朗撫摩他烏黑柔軟的發(fā)絲,另一只手在腰背上留戀地滑動,粗糙而燙熱的掌心令他微微顫栗,仿佛一串串細小的電流沿著脊椎飛竄。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漸緩的呼吸與心跳聲。 他們都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剛才那場激烈狂野的交歡,以及胸口滿足到心痛的幸福。 “感覺像在做夢……”安致遠抱緊身下的男人,喃喃地說。 蒼朗低頭輕吻他汗?jié)竦那邦~,“不是夢,但它會和夢一樣每天來臨?!?/br> 安致遠一聲低嘆,翻身側(cè)臥,單肘支在床墊上,更好地欣賞他的保鏢兼愛人強悍完美的身材。 “這不是夢?!彼p聲嘟噥,指尖觸碰深麥色的肌膚,又從觸碰變成摸索,在每一塊精健的肌rou上流連,“……我的?!彼雌鹱旖?,有點赧然,又有點驕傲。 “對,是你的?!鄙n朗無聲地笑,把他的手指牽過來,放在嘴邊一根根親吻,然后按在自己的心口:“身體和心,都屬于你。” 安致遠鼻子一酸,眼眶發(fā)熱。他連忙深吸口氣,把視線從對方深沉熾熱的眼底挪開,手指移到心口上方的肩膀。 那里有一條狹長的疤痕,突兀的淺色,有些猙獰。他用指尖描繪它的輪廓,隔著一層微薄的空氣,好像傷口仍在作痛,一碰就會裂開。 “這個?” “刀傷。沒時間處理,縫得不太整齊?!鄙n朗裝作不經(jīng)意地挪動身子,試圖將它掩蓋在旁邊一團凌亂的襯衫下,像是擔心丑陋的形狀會嚇到正在研究它的人。 安致遠撥開襯衫,摸了它一下,輕得像句耳邊私語。 “這個呢,”他轉(zhuǎn)向大腿右側(cè)圓型的傷疤,它已被時間沖淡,但仍觸目驚心,“彈痕?” 蒼朗微一點頭。 安致遠小心地用手指勾畫它,食指,中指,無名指,最后鄭重地將手心覆蓋上去。“以前的事已經(jīng)過去,”他正色道,“如今這具身體是我的,我不允許它再添傷口。” 蒼朗心底生出暖意,翻身抱緊他:“好?!?/br> 安致遠依然不放心:“不許再做危險的事?!?/br> “我答應,但你若令自己身涉險境,這個承諾無效?!鄙n朗輕撫他頸側(cè)剛愈合的傷口,前不久一顆子彈從這里擦過,回想起當時的畫面,依舊驚痛不已。 “我會保護你,”他吻了一下那個新鮮的傷痕,仿佛借此立誓,“不論何時何地,絕不讓你獨自面對危險?!?/br> 安致遠反應過度地推開他:“我不接受你用自身安全來保護!” 蒼朗按住他掙扎的手腕,“你必須接受,我是你的保鏢。” “不僅僅是保鏢!”安致遠叫起來,“你不能……”他發(fā)出窒息般抽氣不順的聲音,腦海全是那場營救中亂槍掃射的畫面,“不能讓我再經(jīng)歷一次失去的恐懼,別讓我在黑夜里懊悔絕望,你不知道那種感覺有多……痛?!?/br> 蒼朗幾乎無法呼吸,只能將他發(fā)抖的身軀抱得更緊,像要和自己的血rou融為一體,“我知道……我會一直在你身旁,除非哪天你不再需要?!?/br> “不會有那天!”安致遠斷然說,與語氣相配合地,用力圈住對方的肩背,“而且,‘一直’不夠,應該是‘一生’?!?/br> “如果你希望,我可以簽終身制合同?!?/br> 安致遠一愣,這算是個小小的……取笑嗎?他臉頰微熱地從蒼朗的懷中脫出來一點,仔細看他的表情……很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語言簡肅,極少使用各種修辭。 ——卻帶給他無可比擬的安全感。 讓他腦中除了深吻他的念頭之外,再無任何游離不安的思緒。 他立即把這個渴望變成現(xiàn)實。 唇舌糾纏,熱度在契合無隙的肌膚上升騰,迅速匯聚成炙熱的情欲,蒼朗極力抑制它再次滑向小腹,“你最好休息幾個小時……” 他的保鏢一向比自己更了解這具身體的健康狀況,安致遠有點無奈與郁惱地,在他肩頭留下一圈恰倒好處的牙印?!昂冒桑胰ピ∈摇愕秘撠煱盐沂帐案蓛?,包括你留在我體內(nèi)的東西?!?/br> 蒼朗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最后還是要幫忙洗澡,比在床上更壓榨他所剩無幾的自制力,見鬼的……要命的浴室! 午后陽光隔著白紗從窗口滲入,安致遠醒來,一睜眼便見到蒼朗的臉。 蒼朗凝視他,安靜而專注,不知已看了多久。 他手足無措地動了動,才發(fā)覺自己正緊抱著對方的腰身不放。 明明做過更親密的事,安致遠卻因這相擁而眠的姿勢臉頰發(fā)燙,想起昨夜在浴室里種種不知節(jié)制的荒唐。 他竟然在再次高潮時,因心動過速而暈過去。雖然只是短短幾十秒,卻令他的保鏢大為緊張,花了半個多小時檢查身體狀況,直到確定各項指標正常,才在他的堅持下打消回醫(yī)院的念頭。 真是太丟臉了……他在心底嘆道,沮喪無比。 “醒了,感覺如何?”蒼朗聲音低沉,略微沙啞。 “沒事,我很好?!?/br> 蒼朗握住他想要縮回去的手臂,自責地道:“昨夜是我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