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有沒有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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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沿著她的鎖骨一陣輕而急的吻,男聲更是沙啞低沉,“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漂亮。” 伍賀蓮的話讓顧曉晨一怔,突然就想到了顧青。 她還可以那樣清楚記得顧青抱著她所說的話。 他說,晨晨的眼睛真漂亮。 顧曉晨恍惚回神,惶惶的視線與他對了個正著,那幽黑深邃的目光如箭直射她的眼底,像是要窺探的內(nèi)心。而她抿著唇沉默不語,倔強(qiáng)地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也不愿意別人走進(jìn)自己的心。 他眼眸一緊,眼底躥過幾分陰霾。 伍賀蓮亦是默然無聲,原本溫柔的舉動驟然變得有些粗暴起來。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嚙咬著她的唇命令,“喊我的名字?!?/br> “阿賀……”伴隨著不可抑制的喘息,顧曉晨在他的身下承受他一撥又一撥的攻勢。直到他猛地壓上她,只感覺一陣暖流注入她的體內(nèi),他在她耳邊粗重地吐吸,汗水沾了一身,分不清誰是誰的。 寂靜的臥室,可以聽見有力跳動的心跳聲。 腦袋空到一片空白,漸漸恢復(fù)了意識。 顧曉晨的眼神不再空洞,雙頰泛著歡愉過后的潮紅,他還壓在她的身上,那樣真實的存在。伍賀蓮孩子氣的將頭在她耳邊蹭了蹭,像是找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才沉聲說道,“今天煮的是什么湯,這么香?!?/br> “我的湯!”被他這么一問,顧曉晨驚呼出聲,急忙從他身下鉆出。 她一邊嘀咕,一邊匆匆拿起睡衣,不忘記抓過眼鏡先戴上。甚至顧不上穿拖鞋,這才慌張地奔出了臥室,卻有一片昏暗的光亮在開門的時候從門縫里透出,伍賀蓮?fù)龁伪∈萑醯纳碛跋в谘矍啊?/br> 沖了個澡,他也換了浴衣,點著一支煙漫步走到了客廳。 顧曉晨正在廚房里忙碌,頭發(fā)散亂地放下,雍懶中透著一絲溫柔。她不時地轉(zhuǎn)身拿著東西,過了一會兒,她將菜端向餐桌。身上還系著圍裙,扭頭輕聲喊道,“阿賀,吃飯了?!?/br> 伍賀蓮掐滅了煙,起身走向餐桌坐下。她拿了碗放下,又去拿筷子。而他瞇起眼眸,犀利地瞧見她脖子里的一處瑰紅烙印。 那是剛剛歡愛后他所留下的痕跡。 想起她不曾正面回答的問題,伍賀蓮將煙放到嘴邊抽了一口。 是周城澤嗎。 顧曉晨在他對面坐下,雙手將筷子遞給了他。 伍賀蓮默了下,剛要伸手接過??墒且魂囦撉兮徛曤[約響起,打破這份寂靜。環(huán)顧四周,他的視線一下子對準(zhǔn)了一邊地上的挎包。 那是她的挎包。 而鈴聲是從挎包里傳出來的,顯然是手機(jī)響了。 誰打來的電話? 顧曉晨匆匆將筷子放到他的碗邊,她奔向挎包抓起掏出了手機(jī)。那鈴聲越來越響,叮叮咚咚。顧曉晨望向手機(jī)屏幕,心里猛地窒悶。 屏幕上顯示的那串號碼,來自于周城澤。 他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顧曉晨狐疑困惑。 其實她并不愿意接他的電話,一般他打電話來,多半都與林芬有關(guān)。所以她不能不接。 可現(xiàn)在……顧曉晨握著手機(jī),卻在意餐廳里的伍賀蓮。她該接嗎?想了又想,心一橫,索性按了掛斷鍵。 這可以說是顧曉晨第一次掛斷周城澤的電話。 為了以防周城澤再次打來,她還特意將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放回挎包,這才走回到餐桌。在他對面的座位坐下,有些拘謹(jǐn)?shù)卣f道,“推銷員的電話,之前就接過,所以還是不接了?!?/br> 話剛說完,顧曉晨懊惱咬牙。 這是什么理由。他會信那才怪了。 伍賀蓮卻反常得默然了,只是“恩”了一聲,也不點破。他將煙掐滅于煙缸,開始吃飯。 只是方才還融洽溫馨的氣氛驟然改變,有一絲凝窒。 吃過飯,顧曉晨默默地收拾餐具洗碗。伍賀蓮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獨自抽煙。近十點的晚上,洗完澡的顧曉晨走出了洗浴室。她拿著干毛巾擦著頭發(fā),抬頭望去,只見煙灰缸已經(jīng)積了許多煙頭。 怎么總是抽那么多。她蹙眉暗想。 顧曉晨將毛巾掛在脖子上,走向冰箱取出事先榨好的果汁。倒了一杯,走到伍賀蓮面前,放在了茶幾上,“喝點蘋果汁吧。” 伍賀蓮側(cè)目瞥向她,她輕聲說道,“我在雜志上看的,一直抽煙對身體不好,多喝果汁好像有作用。不過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可是也沒有壞處。這是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榨好的。” “那……我去睡覺了。晚安。”顧曉晨的聲音越來越輕,低下了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臥房。 房門關(guān)上了,公寓里只剩下電視機(jī)發(fā)出的吵鬧聲。 伍賀蓮看著電視里的財經(jīng)報道,突然垂眸,不經(jīng)意間瞥了眼茶幾上的果汁。好半晌時間,他才伸手拿起杯子,放在眼前把玩。杯子在手中微晃,那微紅的果汁沿著杯墻蕩漾起伏。 第二天,早上七點不到,顧曉晨準(zhǔn)時醒來。打開臥房的門,她扭頭望去,只見隔壁房間的門依舊緊閉。 茶幾上放著的那一杯果汁,依舊滿滿的,像是不曾動過一口。 而煙缸里的煙頭,比昨晚她所看見的更多。 坐著公車來到伍氏公司,顧曉晨提著挎包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忽然,身后響起男人清朗的呼喊聲,“曉晨?!?/br> 顧曉晨頓時停下腳步,扭頭望去,只見言旭東迎面朝她走來。一身西裝筆挺的他,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那樣瀟灑從容。由于面著初升的陽光,一雙眼眸微微瞇起,黑色的短發(fā)下斂著徐徐金光。 有些冷的初冬,他的笑容卻如同陽光,一下照向了顧曉晨。 “言經(jīng)理?!贝叩剿媲?,顧曉晨笑著喊道。 言旭東對于這個稱呼顯然不滿意,但是卻也有些無奈。他站在她面前,沉聲說道,“現(xiàn)在還沒進(jìn)公司,我和你就是朋友。能不能不叫言經(jīng)理了?” 顧曉晨一愣,想著認(rèn)識這么久了,再繼續(xù)生疏不大好。 所以她點了點頭。 可是接著問題又來了,她該怎么稱呼他呢? 顧曉晨突然想到言旭東曾經(jīng)玩笑的話語,他讓她喊他“言大哥”,但是這個稱呼似乎太過親密了。 她確實喊不出口。 “我都喊你曉晨了,你也直接喊我的名字吧?!毖孕駯|不急不徐地說道,但是眼底流閃出期許的目光,那目光十分真摯。 顧曉晨凝望著他,終于開口,“旭東。” 她這一聲呼喊,竟然讓言旭東如釋重負(fù),從未有過的開心以及暢快。他揚(yáng)起唇角,笑容愈發(fā)燦爛。這可是顧曉晨和他認(rèn)識以來,第一次開口喊他的名字,讓言旭東感到十分難得。 圣誕節(jié)的前三天,言旭東暗暗記住了這一天。 兩人邁開腳步,并肩一起走向大廈。 言旭東側(cè)目望向她,她沉靜淡然的臉龐讓他感到舒適。他也注意到了她今天穿了高領(lǐng)的薄毛衣,將她的脖子全都遮住了。以為她受了風(fēng)寒,身體不舒服,他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著涼了?” “沒有?!鳖檿猿繉擂蔚?fù)u頭,臉上微紅,只好找了個理由,“喉嚨有點不舒服?!?/br> 早上起來洗臉,她才發(fā)現(xiàn)脖子里被伍賀蓮吸允出的痕跡并沒有消退,依舊瑰紅。她只好拿出高領(lǐng)子的毛衣穿上,用來遮掩那紅印。只不過在溫暖的辦公室里,這樣穿肯定會惹人注目。 怪來怪去,還不都要怪某人? 顧曉晨越想越羞澀,低下了頭。 言旭東聽見她這么說,也就如此信了。兩人一前一后走進(jìn)旋轉(zhuǎn)門,步入底樓大廳。坐著電梯上樓,前往各自辦公的部門。 他在海外部,她在投資部。海外部在投資部的樓層下面。 電梯在海外部停下,言旭東走出電梯之前,豁得扭頭,像是突然記起什么,抱歉地說道,“對了,你的便當(dāng)盒我忘記放在家里了。下次拿給你?!?/br> “沒關(guān)系。什么時候都可以?!鳖檿猿繐u搖頭。 “好,那拜拜?!?/br> “拜拜?!?/br> 電梯門徐徐關(guān)上,言旭東大步走進(jìn)了海外部。他難得如此愜意的神情,顯然是心情大好,使得員工們也全都注意到了。 “言經(jīng)理怎么了?”有人小聲問道,無比得困惑。 …… “嘟嘟——”總裁辦公室的電話鈴聲猛然響起。 伍賀蓮伸手按下了鍵,聽見電話那頭夏秘書靜怡的女聲,“蓮少爺,今天上午十點,周氏的周總預(yù)約了您,他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到了?!?/br> “請他進(jìn)來?!蔽橘R蓮沉聲說道,掛斷了電話。 夏媛接到了大廳處公關(guān)小姐的電話回稟,而后轉(zhuǎn)向上級。在得到伍賀蓮的首肯之后,她起身走出辦公間來到電梯處迎接。果然,電梯正徐徐上升抵達(dá)頂樓。在電梯門打開的剎那,夏媛露出職業(yè)笑容,“周總,您請。” 周城澤儒雅斯文的俊容淡淡微笑,生疏而客套,卻不會讓人感覺不適。仿佛他本就應(yīng)該是那樣笑,沒有半分突兀。夏媛推開了門,周城澤獨自走進(jìn)辦公室,身后的下屬則在外等候。 夏媛朝伍賀蓮點了點頭,反手帶上門,而后退了出去。 “坐。”伍賀蓮?fù)鲁鲆粋€字,沉靜地注目來人。 周城澤徑自走向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下,左腿交疊于右腿,他的姿勢瀟灑,并沒有一絲拘謹(jǐn)。 寂靜的辦公室,周城澤悠然深凝的男聲響起。 伍賀蓮靜默地望著對方,沉靜地聽完他前來的用意。待周城澤收了聲,他才幽幽開口,“很高興與周總合作。下次如果還有機(jī)會?!?/br> “客氣了,賀總。應(yīng)該要謝謝你?!敝艹菨烧酒鹕韥恚焓痔较蛄怂?,“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br> 伍賀蓮也站起身來,與他握手之后,按下了直線電話,“夏秘書,送送周總。” “是?!?/br> 電話掛斷后的下一秒,夏秘書敲門而入,微笑說道,“周總,我送您?!?/br> 周城澤朝伍賀蓮微微點頭,“再見?!?/br> “再見?!?/br> 周城澤由夏秘書帶領(lǐng)著出了辦公室,而伍賀蓮卻陷入了沉思。他拿出煙點燃,悶頭抽了起來。 煙在指間隱隱燃著,散出白色煙霧。 他突然拿起桌上的火車模型,拿在眼前細(xì)細(xì)地瞧。那神情若有所思,像是在想著什么。半晌之后,只將模型放下,轉(zhuǎn)而埋首于公文。 夏媛送周城澤下了樓,停步于旋轉(zhuǎn)門處,“周總,您慢走?!?/br> 周城澤挺拔的身影走進(jìn)旋轉(zhuǎn)門,帶著下屬而出。他一邊走向不遠(yuǎn)處停靠的車,一邊拿出手機(jī)按下了電話。 那是十分熟練的動作。 電話屏幕顯示為——顧曉晨。 …… 此時的顧曉晨,正在自己的辦公間里處理華宇的文案相關(guān),十分繁忙。而抽屜里的手機(jī)卻在這個時候發(fā)出聲響,伴隨著振動。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是不會與有人給她打電話才對。她不禁困惑蹙眉,想著會是誰。 拉開抽屜,徐徐低頭望去。 她瞧見了那個讓她無法釋懷的號碼,在手機(jī)屏幕上閃動。 號碼的所屬者,周城澤。 顧曉晨握著手機(jī),想到昨天被她掛斷的那通電話。遲疑了下,還是將電話接起,放在耳邊,輕輕地“喂”了一聲。 “在忙?”周城澤淡然的男聲傳入耳畔,同樣的低沉,顧曉晨卻硬是覺得另一個人的聲音是如此好聽。 至少,不會讓她感覺如此煩惱。 “有事嗎?!鳖檿猿坎⒉换卮鹚p聲反問。 周城澤對于她的冷淡顯然已經(jīng)習(xí)慣,平靜說道,“我在你們公司樓下不遠(yuǎn)處,有些事情想和你談?wù)劇D悻F(xiàn)在下來吧。” “周先生,我在工作?!鳖檿猿恐庇X地排斥他命令似得口吻,那種紆尊降貴的態(tài)度。這會讓她想到從前,想到她一輩子也不愿意去回想的事情。可是偏偏總是糾纏著她,不肯放過她。 果然,周城澤還是那話,“關(guān)于芬姨的事情?!?/br> “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吧……”她依舊是這樣的態(tài)度,說著不變的話語。 而顧曉晨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周城澤徑自打斷,男聲蓋過了她,“我等你。” “喂?”話音剛落,電話直接被掛斷,顧曉晨握著手機(jī)聽見一陣盲音。坐在椅子上想來想去,她還是硬著頭皮起身,走出了辦公間。 已近午間十一點,溫度不如早上那么寒冷。 只是習(xí)慣了辦公間的暖氣,走出大廈的時候,顧曉晨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下。她甚至都忘記披外套,就這樣穿著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走了出來。張望四周,果然瞧見不遠(yuǎn)處??康暮谏I車。 車窗徐徐落下,周城澤坐在車內(nèi)望著她。 顧曉晨邁開腳步,朝他走了過去??伤]有上車,單薄的身影站在風(fēng)中顯得更為蕭瑟。 “上車。”周城澤眉宇一皺,銀邊眼鏡折射出光芒。 顧曉晨本來不愿意上車,可是想到這里離伍氏實在是太近。她怕撞上了誰,那真的是說不清。只好繞過車身,坐進(jìn)了車內(nèi)。車內(nèi)的暖氣讓她整個人松緩下來,一張小臉卻被凍得微紅。 “怎么穿那么少?!敝艹菨蓚?cè)目打量她,沉聲說道。 顧曉晨對于他的關(guān)心也不理會,直接問道,“周先生,可以說正事了嗎。我還要回去工作。不可以出來太久?!?/br> 周城澤默了下,幽幽說道,“周六,芬姨會去墓園?!?/br> 聽到這話,顧曉晨淡漠的神情顯現(xiàn)出一絲驚喜,語氣難掩急切,“幾點?” “下午一點?!敝艹菨烧f道。 顧曉晨輕聲一句,“我知道了。謝謝周先生告訴我。再見?!?/br> 她的手已經(jīng)握住了車門把手,甚至將車門打開了,可是周城澤卻開口喊住了她,“顧曉晨。” “還有事?”她回頭望著他。 “多穿點衣服。”周城澤的神情平靜不起波瀾,極其陌生,卻又有些不陌生的語調(diào)說道。 冷風(fēng)吹拂而來,將顧曉晨吹得更加清醒。 她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鉆出了車子。 坐在車內(nèi)的周城澤默默地望著她大步離去,收回視線,沉聲吩咐,“開車!” …… “夏秘書,將這些文件分派給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迸R近下班,伍賀蓮剛剛審閱完文件,沉聲說道。 “是?!毕逆缕鹕碜呦蛄怂?,伸手就要去拿辦公桌上的文件。可是高跟鞋突然拐了腳,讓她整個人朝前傾去。夏媛臉色微變,輕呼出聲,卻有人適時地伸手,急忙扶住了她。沖撞力太過猛烈,她一頭栽進(jìn)了他的胸膛。 她的唇擦過他的襯衣,殘留下淡淡的粉色唇印。 “對不起,蓮少爺?!毕逆聦擂蔚氐狼福瑓s沒有立刻起身,而是貪婪地賴在他的懷里,那份悸動盤旋而起。 伍賀蓮沉默的俊容如斯,“腳怎么樣?!?/br> “沒事……”夏媛小心翼翼開口,連呼吸都是輕微。她遲疑地退離他的胸膛,也退到了該有的位置,默默地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蓮少爺,那我出去了?!?/br> 離開總裁辦公室的夏媛,心跳加速,冷淡的麗容浮起一抹緋紅。 收拾了情緒,她拿著文件前往各個部門轉(zhuǎn)交。 由于投資部是距離最近的部門,所以夏媛先是來到了投資部。敲響了秘書間的門,她將門打開了,“顧秘書,這是轉(zhuǎn)交給副總的文件。請你接收確認(rèn)。” “好?!鳖檿猿刻饝?yīng)聲,一并站起身來。 顧曉晨接過文件,望向夏媛,卻發(fā)現(xiàn)她的口紅有些花了,好心地提醒,“夏秘書,你的口紅……” 夏媛抿了抿唇,從容說道,“我知道了。謝謝?!?/br> 顧曉晨望著她離去,也沒有多在意。 但是當(dāng)天晚上,顧曉晨回到公寓,替伍賀蓮整理換洗下的衣服時,卻在他的襯衣領(lǐng)口發(fā)現(xiàn)了那一抹痕跡。 瑰紅的唇印,一下子刺入眼眸。 脖子里被他吸允的地方,突然灼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