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只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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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兩人擠在一張床上睡。聊天的時候,就會想到從前,那時的顧曉晨和余玫還未滿二十歲,那么青澀的大好年華。只是回憶起來,竟然會覺得有些遙遠(yuǎn)。可是似乎又像是昨天一樣。 “曉晨,你和阿姨還有聯(lián)系嗎?!庇嗝当硨χ?,輕聲囈語。 顧曉晨“恩”了一聲,淡淡說道,“有。” “阿姨雖然嫁人了,可是我知道阿姨一定很想你?!庇嗝档穆曇魪亩髠鱽?,十分悠遠(yuǎn)卻讓顧曉晨感覺一暖。 顧曉晨轉(zhuǎn)過身,望著余玫的背影“恩”了一聲。 余玫整個人明顯一怔,而后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她親昵地拍了拍顧曉晨,催促一聲“睡吧”。 余玫和顧曉晨成為朋友以來,卻從不來顧曉晨的家中玩。所以也沒有見過她的mama林芬。只是時常會聽顧曉晨提起,每次顧曉晨說起林芬的時候,余玫的眼中總會閃爍出光芒,那種渴望的光芒,會讓人心顫。 顧曉晨后來才知道,余玫的家庭支離破碎,她只和外婆一起生活。 所以她深切明白余玫對于家,有一種特別的渴望。 關(guān)于盛夏,那個十八歲的盛夏。 生命的里程碑才剛剛開始,林芬不在她身邊。而余玫也開始走南闖北,偶爾才會突然出現(xiàn),給她一個驚喜。顧曉晨并沒有告訴她,她的mama嫁給了誰。余玫也沒有主動談起林芬。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或許,這樣的沉默也是一種體貼。 她不說,她也不問,知道就好。如此便是默契。 只是會相信,明天的明天,充滿了陽光。 …… 暫時搬回家的顧曉晨終于在周一的周會上瞧見了伍賀蓮,他還是和以往一樣,沉默寡淡的樣子。她不經(jīng)意間抬頭,瞥見他英俊的側(cè)臉,猛地想到他孩子氣的一面。剎那之間,讓她揚(yáng)起唇角,心里暗自好笑。 “部門正在研發(fā)bnw新項系統(tǒng),新系統(tǒng)的誕生將會為伍氏帶來全新收益。根據(jù)調(diào)查顯示,香港方面,近百分之七十的人群選擇……”某主管正在做著匯報,男聲激昂。 伍賀蓮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投向角落,瞧見她低頭淺笑。白皙的臉龐,那羞澀的神情,明顯的愉悅,卻不知道為誰。 霍得,他不悅地皺眉。 散會后,伍賀蓮起身離開會議廳。 伍昊陽徑自坐在原位,看著眾人陸續(xù)而出,也不急著離去。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他這才有所動作。剛一抬頭,姚詠心拿著文件的靚麗身影閃出視線,率先一步離去。 “曉晨,中午有空嗎。”言旭東走到顧曉晨身邊,沉聲問道。 顧曉晨狐疑地扭頭望向他,點了點頭。 忙碌了一個早上,等到中午時間,言旭東果然來到了投資部。顧曉晨也正好暫時收工,與言旭東一起下了樓。兩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點了些食物。吃飯期間,言旭東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一些有的沒的閑聊。 言旭東為人風(fēng)趣,惹得顧曉晨不時歡笑。而他瞧見她的笑顏,眼角也有了笑意。 吃過飯,兩人各自一杯咖啡。 言旭東喝了一口,忍不住皺眉,“好像還沒你沖的味道好。” “很好喝啊。”顧曉晨也喝了一口,相比而言,明顯是這里的咖啡味道比較好。 “有些東西是看感覺的?!毖孕駯|幽幽說道,顧曉晨一愣,他褐色的雙眸專注,忽而又道,“就像夏秘書,她在蓮身邊那么幾年,可是她沖的咖啡就是沒有那種味道?!?/br> 提到夏媛,顧曉晨這才明白言旭東是為了她而來。拿著湯匙輕輕攪拌,她輕聲說道,“夏秘書,她走了嗎。” 她記得那通電話,應(yīng)該是從機(jī)場打來的。 “她不走,那就等著坐牢。”言旭東俊容沉凝,就事論事地說道,“作為公司的員工,作為賀總信任的秘書,她應(yīng)該得到法律的制裁!況且,她太過陰險了,心機(jī)這么重的女人,太可怕?!?/br> 陽光照耀在顧曉晨的臉上,她白皙的臉龐顯得透明虛無。明亮的雙眼卻十分清澈,她捧著咖啡,輕聲說道,“作為女人,她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在愛一個人。雖然做法不對,但是愛一個人怎么能算有錯呢?!?/br> “她的愛太狹隘!”言旭東清朗的容顏顯出幾分不滿,更像是在替誰打抱不平。 顧曉晨低頭盯著杯中的咖啡,猛地抬頭望向?qū)γ娴乃?,動了動唇,微笑說道,“愛一個人,本來就自私。愛一個人,永遠(yuǎn)也沒有對和錯?!?/br> 言旭東被她說得沒了火氣,無奈搖頭,“曉晨,你總是這樣諒解別人,可別人未必領(lǐng)情。” “我爸爸說過,活著不容易,開心最重要?!鳖檿猿刻竦卣f道。 言旭東一聽這話,忽然沉寂。半晌之后,他才溫煦說道,“今天下午我就要回加拿大,大概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回家看望家人?”顧曉晨問道。 “恩?!毖孕駯|應(yīng)聲。 顧曉晨笑了,“的確是該多陪陪家人。替我向伯父伯母問好?!?/br> 言旭東微微點頭,緊鎖著她的容顏,像是想了很久,終于忍不住喊道,“曉晨?!?/br> “恩?” “回來以后,我有話對你說。”他望著她,那眼神溫柔深情,他的聲音亦是溫柔。 顧曉晨頓時一怔,她隱約察覺他將要說的話會是什么,慌張了思緒。 “時間差不多了,回去工作吧。”言旭東朝她微笑,扭頭喊道,“waiter,買單?!?/br> 周一的晚上,伍昊陽請客,工作室的組員們一起去狂歡。伍昊陽坐在一邊喝酒,和漂亮的女職員在劃拳猜謎。顧曉晨安靜地坐著,看著大伙兒玩得興奮??斓绞稽c,這場狂歡才告終,大伙兒各自回家。 出了ktv,伍昊陽走向顧曉晨,沉聲說道,“我送你?!?/br> 眾人的眼神刷刷掃來,顧曉晨有些尷尬。坐著伍昊陽的車回家,一路上也沒有說話。直到下了車,她才說了聲“謝謝”。伍昊陽什么話也沒說,開車揚(yáng)長而去。顧曉晨一轉(zhuǎn)身,卻瞧見余玫站在不遠(yuǎn)處。 燈光灑下,余玫的笑容顯得有些jian詐,一副“被我抓到”的樣子。 “呦,找了個不錯的男人啊。那車挺貴。”余玫摟著顧曉晨走回公寓,她身上帶著些酒氣和煙味。 顧曉晨輕聲解釋,“不是的。他是公司的副總。上個星期拿下一個項目,今天大伙兒一起去慶祝。正好順路,就送我回來了?!?/br> 余玫聽見她這么說,也不再調(diào)侃。那么多年的朋友,她自然知道她不會撒謊。 而且女人啊,如果是在戀愛中,那種眼神一定會不一樣。 顧曉晨扶著走路有些搖晃的她,關(guān)心說道,“玫玫,少喝點酒,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br> “得,你就別和我念叨了。”余玫嘟噥道,拍著她說道,“jiejie自己知道?!?/br> 兩人依偎著走進(jìn)了大樓。 余玫這次回來,留了許多天。每天回家之后,兩人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起聊天。往往這個時候,顧曉晨會莫名想起伍賀蓮。他是一個人嗎。盡管在一個公司,可是也沒有見上一次面。 幾天之后,顧曉晨忍不住還是給他打了個電話。 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她坐在辦公間里握著手機(jī),聽見電話被接通,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可是那頭卻傳來女聲,“顧秘書嗎?” 顧曉晨一陣慌亂,“伊小姐?!?/br> “蓮現(xiàn)在不方便接聽電話。顧秘書有什么事嗎。我可以替你轉(zhuǎn)告呢?!币亮蛰p柔地問道。 “沒什么大事。只是公司上的一點小事。真是不好意思。不打擾了。再見?!鳖檿猿可踔炼疾恢雷约赫f了什么,心跳一下子加快,胡亂地說了一通,直接掛斷電話。 原來他和伊琳小姐在一起。 正發(fā)呆出神,手機(jī)一陣震動響起鈴聲。 顧曉晨以為是他打來的電話,心中一緊。只是抓起一瞧,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卻是周城澤。 “喂?!鳖檿猿繜﹣y地按了接通鍵。 “過幾天就是雅茹的生日宴會,芬姨說你會來?!敝艹菨扇绱苏f道。 生日宴會?顧曉晨回神,又是懊惱自己怎么給忘記了。她蹙眉說道,“周先生,我會去的?!?/br> 周城澤在電話那頭默了下,沉聲又道,“我最近不在香港?!?/br> 顧曉晨“噢”了一聲,可是這關(guān)她什么事? “宴會那天見。”周城澤低聲說著,叮嚀一句“注意休息”,而后將電話掛斷了。 這通電話剛掛下,又進(jìn)來一通電話。簡直像熱線。 顧曉晨一下措手不及,只以為又是周城澤。但是號碼顯示的名字,讓她整個人頓時一怔?!拔橘R蓮”三個字不停閃動,催促她將電話接起。她慌張地接通,放在耳邊聆聽。 “什么事?!彼挥写判缘哪新曇幌略诙享懫?,她支吾著不知道該說什么。糾結(jié)了半天,才蹦出那么一句話,“廚房里的蔬菜我忘記放冰箱里了?!?/br> 電話那頭忽然寂靜無聲,突兀地也來了這么一句,“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br> “我的高中女同學(xué)?!鳖檿猿磕讼?,只怕他又追問,索性以他的口吻回答。 “恩?!彼貞?yīng)了一聲,不再多說什么,掛斷電話。 一家休閑會所的室內(nèi)溫泉池,一百多町的浴池,極其高檔的裝潢。男人黑發(fā)黑眸,露出精壯的胸膛。伍賀蓮靠著池沿,將手機(jī)放到一邊,閉著眼睛喝道,“以后不準(zhǔn)接我的電話。聽明白了?” 他的語氣有一絲不悅。 伊琳正在替他捏肩,忽然一窒。她怔了下,像是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笑著說道,“蓮,以后不會了,是我不好。” 顧曉晨?那個女孩子…… …… 下班回到家中,顧曉晨剛將鑰匙捅入門孔中,門卻由內(nèi)被人打開了。她錯愕地望著房門打開,余玫朝她笑得生動。顧曉晨來不及開口,余玫猛地伸手摟住她,逼供似地問道,“快給jiejie老實交待,那位周先生是誰?難不成就是你們副總?” 周先生?顧曉晨腦子里跳出一個人,只有他姓周。 “怎么了?” 余玫指向客廳,嘖嘖說道,“裙子真好看啊。那一套可是法國今年的最新款,而且還是限量版。誰這么舍得又這么有心。” 顧曉晨順著余玫所指的方向望去,瞧見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只精致的禮盒。她走近細(xì)看,禮盒中是一套寶藍(lán)色絲質(zhì)的飄逸長裙。胸口的大花朵設(shè)計格外顯眼,綻放出美麗姿態(tài)。光是禮服的品牌,想也知道價格不菲。 顧曉晨拿起卡片一瞧,上面寫著:穿來宴會。署名:周。 字跡蒼勁,看來還是親筆。 “穿來宴會。好霸道哦。”余玫呢喃念著,突然從身后拿出一雙漂亮的珍珠色高跟鞋,“配這雙鞋吧?!?/br> 顧曉晨扭頭望向余玫,輕聲說道,“玫玫,我不愛穿高跟鞋。而且,這件禮服我也不會穿?!彼f著,將禮服的盒蓋蓋上,心中更是懊惱。 周城澤到底要做什么? 干嗎做這么無聊的事情,送什么禮服! “停停停!干嗎不穿呀!”余玫一手提著高跟鞋,一手搭住她的肩,笑得狐媚,“雖然有錢男人沒幾個是好東西,可是這也不代表一個都沒有啊。既然有人這么有眼光選了你,那就給他點面子?!?/br> “什么宴會呀?”余玫見多了大大小小的宴會,光從禮服就能知道宴會是否隆重。想來那男人是大戶人家,豪門公子。 顧曉晨將包裹禮盒的束帶重新系好,“一個生日宴會。” 余玫“噢”了一聲,嘟噥著紅唇,“他的生日宴會?那個男人該不會是把你當(dāng)成女伴吧?” “不是他的,是他meimei的?!鳖檿猿肯乱庾R地想要撇清關(guān)系。 “他meimei的生日都要請你去???”余玫叫嚷開了,“嘖嘖,該不會是想把你帶給家人看吧?” 顧曉晨笑著搖頭,也不再多作解釋,任她遐想。 “不信拉倒,jiejie我的感覺可是很敏銳的?!庇嗝祵⒏吒性谑种?,往沙發(fā)上一坐,“漂亮的禮服,漂亮的高跟鞋,穿在我們家曉晨身上,馬上就從灰姑娘變成公主啦。再想想宴會,所有的男人瞧見我們家曉晨,全都被迷倒?!?/br> 顧曉晨笑了起來,受不了地說道,“哪有那么夸張。你以為我是你呀?!?/br> “誰說沒有?!庇嗝低攘苛艘环?,“jiejie我免費給你當(dāng)化妝師,保證你華麗大變身。親愛嘀,你就讓我發(fā)揮一下吧?!?/br> “可是我不喜歡穿那些耶?!鳖檿猿孔哌M(jìn)廚房,拿起圍裙熟捻地系上。 余玫放下高跟鞋,猛地奔到廚房門口,“要吧要吧。” “不要啦?!?/br> “要嘛!人家求求你嘛!你就給人家一次機(jī)會嘛!” …… 幾天下來,顧曉晨終于抵不過余玫的纏人功夫。 周六下午五點,余玫就鬧著顧曉晨換上了那件寶藍(lán)色的禮服。 站在鏡子前,顧曉晨瞧見一個陌生的自己。 的確是很漂亮的裙子,穿在身上不會有一絲多余的累贅感,飄逸輕盈。即便不愿意承認(rèn),可是也不可否認(rèn),周城澤的眼光確實不錯。只是她的黑框眼鏡和她身上的禮服,怎么看怎么不搭配,那樣的怪異。 顧曉晨一向很少穿這種禮服,唯一一次機(jī)會,也是林芬結(jié)婚那天。 她穿的禮服是林芬和顧青結(jié)婚時所穿的那件,款式雖然有些老氣,可是她卻很喜歡。 “不錯。裙子很漂亮?!庇嗝祬s滿意地點頭,蹲下身來替她撫平裙擺,忍不住調(diào)侃一句,“那男人對你真了解,連你穿什么尺碼都知道?!?/br> 顧曉晨急忙說道,“我和他真的……” “不熟”兩個字還沒說完,余玫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你給我坐好。”她拿著一套化妝品,熟練地開始上手。顧曉晨連連推拒,卻又躲不過她。她手一伸,摘去她的眼鏡,直接甩到一邊,不讓她去取。 眼鏡一摘掉,顧曉晨的眼前模糊一片,只瞧見余玫曼妙的身影晃來晃去。 “玫玫,我……” “你不要說話?!庇嗝抵浦顾_口,嘟噥道,“成天戴什么眼鏡,還黑框的,你當(dāng)你是三十幾歲的老女人啊。眼睛這么漂亮也不給別人看見,還有你的臉色,怎么像是沒吃飯一樣。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顧自己的。明明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還非要搞成這樣。我都心疼死了?!?/br> 余玫一邊抱怨嘀咕,一邊給她上妝。 整整兩個小時,顧曉晨坐得渾身僵硬。她一直都閉著眼睛,被余玫上下其手。 “完工!真是杰出的作品?。 庇嗝惦p手環(huán)胸,滿意地點頭。 顧曉晨睜開眼睛,小聲說道,“玫玫,我看不清。” “你近視300度吧?我有隱形眼鏡,不過是200度,你就湊合著用吧?!庇嗝缔D(zhuǎn)身摸索了一番,找出隱形眼鏡替她戴上,“乖,睜開眼睛?!?/br> 顧曉晨感覺眼睛一陣不適,酸澀地閉了起來,“不舒服?!?/br> “別揉!”余玫喝道,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搞破壞,“你第一次戴,當(dāng)然會有點不舒服。習(xí)慣下就好了!還有,千萬不要揉眼睛哦!知道嗎?好了,再穿上這雙鞋!” 顧曉晨閉著眼睛,感覺到余玫正在替她穿鞋,她不好意思地說道,“玫玫,我自己穿……” “你別說話,別把口紅給吃了?!庇嗝捣泡p了動作,將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腳上。她站起身來,一手扶住顧曉晨,讓她慢慢起身,“慢點慢點,你先別睜開眼睛。” 余玫扶著她走到了全身鏡子前,這才說道,“好吧,睜開吧?!?/br> 顧曉晨不是不想睜開眼睛,只是隱形眼鏡讓她難受得睜不開。 “慢慢得睜開,習(xí)慣就好了。”余玫笑著叮嚀。 顧曉晨終于嘗試睜開眼睛,一剎那的光明,視線微微恍惚有了焦距。 她瞧見另一個自己。 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蔚藍(lán)色的亮系眼影,用極淺的櫻桃色描繪著完美的唇形。配合著身上的寶藍(lán)色禮服,小露香肩,純真不失女人味。整個人那么明媚,如此清新脫俗,宛如夜空里的精靈。 她從未瞧見過自己這個樣子,簡直美得像另一個人。 這個漂亮的女人……真的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