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輕易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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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素來都是生色場所,而這家waiting卻是酒吧里的一朵奇葩。據(jù)說老板是兩個女孩子,大老板長得很美艷漂亮,而二老板倒是中規(guī)中矩,不像是這個場子里的人。只是這樣一家酒吧,卻也是讓人身心愉快的悠閑去處,回頭客自然也多。 “老板,言先生,你們的果酒。”服務(wù)生走進(jìn)包間,端來一扎果飲。 余玫嘴角叼著細(xì)煙,替他倒上一杯,“昨天新請的調(diào)酒師,調(diào)得果酒味道不錯。你嘗嘗。” 言旭東盯著那青檸色的液體,笑著打趣,“這是女孩子喝的酒,我還是喝別的。”他說著就要去拿那瓶xo,卻被余玫給搶了,“喝什么烈酒啊,不要錢啊。” 言旭東沒轍,“我給錢?!?/br> “給錢也不給你喝,我不賣?!庇嗝祵⒛蔷颇玫眠h(yuǎn)了些,那口氣拽得不行。 “你就是這么做生意的?”言旭東與她調(diào)侃一句,余玫反駁道,“沒錯!” 突然,酒保急急沖進(jìn)包間喊道,“老板,來人了!” “鬧事?”余玫臨危不亂,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 “一個女的,帶了好多人來!感覺很有來頭!不像是平時那些鬧事的小地痞!”酒保說道。 余玫將煙夾在指間,起身說道,“我去會會?!?/br> 言旭東站起身來,“我陪你去!” 酒吧的大廳,客人們?nèi)颊×恕?/br> 幾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要出事。而那些男人中間,漂亮的婦人坐在搬來的沙發(fā)椅上靜靜地等候。她的神情高傲,所穿所戴精致高雅。她光是這樣坐著,神情雍容懶散,迸發(fā)出的氣場已然無法比擬。 兩人一奔到大廳,就瞧見了這樣的場景。 余玫對上婦人,有些詫異,像是沒有料到她會來,可也在情理之中,余玫朝著眾人說道,“各位顧客,很抱歉,今天有點(diǎn)私事要處理,所以各位請回吧!今天的帳,全算我的!” 客人們一聽,自然紛紛起身離開,可不想惹什么麻煩。 清了場,酒吧里只剩兩撥人。 言旭東望向那漂亮的婦人,意識到余玫和她似乎是認(rèn)識的。 婦人什么也沒有說,只是伸手比了個手勢。 周遭的幾個男人見到手勢,二話不說立刻上前,輪起凳子就將酒吧砸了個遍。酒保們憤怒地上前,就要和他們杠上,余玫又是制止,“下班了,你們?nèi)厝?!?/br> “老板?” 余玫喝了一聲,“回去!” 酒保們面面相覷,只是老板都放話了,于是也不得不離開。 那幾個男人將酒吧的東西全都打爛,酒瓶杯子碎了一地,混合著各種酒的味道,有些刺鼻。婦人這才站起身來,慢慢地走到余玫面前,趾高氣揚(yáng)地說道,“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很多遍,不要成天纏著老爺。你這么不懂規(guī)矩,讓我很不高興?!?/br> “蘇虹女士高不高興,關(guān)我什么事?”余玫笑著反問。 “老爺是可憐你,才會把你養(yǎng)在身邊?,F(xiàn)在老爺不要你了,你也別再給我?;印!碧K虹冷硬的話語像是利箭,她將手一伸,男人遞上一張支票,她將那張支票甩在余玫的臉上,譏諷說道,“這是酒吧的損失費(fèi)!” 支票從空中飛落,余玫一手抓住,發(fā)泄一般狠狠地撕了個粉碎,微笑所道,“我收下了!” 蘇虹面露不悅,“老爺包了你這么多年,錢也給了你不少。你不缺錢也是正常,這家酒吧都是你賣來的。” “說話請客氣點(diǎn)!”沉默了許久的言旭東終于忍不住開口喝道,他擋在余玫面前護(hù)住了她,“請你馬上離開!這里不歡迎你!” “呵呵?!碧K虹笑了起來,冷眼掃過余玫,定在言旭東身上,“你是她養(yǎng)的小白臉?還是喜歡她?看不下去了,替她出頭?那你恐怕都不知道,她可是給別人做情人的!” 言旭東瞇起眼眸,儒雅的俊容難得顯露狠勁,一下上前將她身邊的兩個男人一拳一個打倒在地,“我不打女人,但是我不敢保證下次見到你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帶著你的人馬上走!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嘟嘟——”誰的手機(jī)叫囂而起。 男人接了電話,臉色微變,立刻轉(zhuǎn)給了蘇虹,“夫人,老爺?shù)碾娫挘 ?/br> 蘇虹眼眸一凝接過電話,抿著紅唇一聲不吭。掛斷電話,她不屑地瞥了一眼余玫,帶著人轉(zhuǎn)身離去。 一撥人終于退走,只剩下滿目狼籍。 余玫抬頭瞧見言旭東站在她面前,她深呼吸一口氣,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理了理,平靜地說道,“她說的沒錯,我就是給別人做情人的!” 言旭東只將她指間的煙取過,丟棄在地碾轉(zhuǎn)踩滅,“以后不要抽煙了。” 余玫卻依舊在笑,笑得分不清是難過還是高興,“你還留著做什么?快走吧,別和我這樣的女人呆在一起,對你不大好!以后也別來了,我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和你做朋友!你該去哪里去哪里!” 言旭東沉默許久,聽她把話說完。 “還不走?”余玫柔聲問道,忽然憤怒喝道,“快給我走!” 面對她的咆哮如雷,言旭東僅是默然以對。他只是伸出手將她擁進(jìn)懷里,余玫抗拒著他的擁抱,掙扎又反抗,可他卻在她耳邊漠漠說道,“難過的話就哭吧,不用逞強(qiáng)?!?/br> 余玫一怔,整個人恍惚了下,閉上眼睛忽然就淚流滿面。 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微笑著面對。 騙了別人,騙了整個世界,可是卻騙不了自己。 那么輕易就被看穿,原來難過的表情,無法掩蓋。 …… 酒吧不遠(yuǎn)處的路上,停了一輛車。 幾個男人護(hù)著蘇虹而出,朝著那輛車徐徐走去。下屬上前開了車門,蘇虹彎腰鉆了進(jìn)去。車內(nèi)滿是煙味,男人靜坐在一旁,注目著前方。蘇虹調(diào)整了坐姿,將發(fā)絲撫過耳后,儀容端莊,這才幽幽開口,“老爺待我真好,知道我來香港了,立刻就出來接我?!?/br> 指間燃著閃閃星火,林正鋒沉聲說道,“你這么鬧,有什么意思?!?/br> “的確是沒什么意思。”蘇虹附和了一聲,語氣生硬。 車子朝前行駛,那家酒吧慢慢地從視線里略過。 林正鋒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目光卻不曾停留在她身上,“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不要去鬧她!你怎么聽不懂?” “是啊,我聽不懂?!碧K虹揚(yáng)起唇角,笑了起來,卻是細(xì)數(shù)往事,“那種女孩子,家里沒錢,無依無靠,這個世界上多得是!老爺?shù)耐樾倪@么泛濫,是不是每個身世凄慘的女孩子,老爺都要幫她一把?供她讀書給她錢,還要把她帶在身邊培養(yǎng)她,她能給老爺做情人,還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林正鋒皺起眉宇,英俊的側(cè)臉明顯不悅,“蘇虹,我跟你說過很多遍!她不是情人!” “不是情人?那是什么?”蘇虹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瞇起眼眸,“她是個漂亮的女人,老爺是個男人!” 林正鋒卻不想繼續(xù)與她探討這個問題,似乎這樣的對話總是沒完沒了,讓他感覺十分疲憊。煙已經(jīng)抽完最后一口,他一邊掐滅,一邊說道,“明天就回去,以后也不會和她有來往,你不要再糾纏不清了?!?/br> 蘇虹聽到他這么說,顯然是一愣,半似嘲諷半似感慨,“香港可是個好地方,老爺舍得離開?” “你非要這么和我說話?她都已經(jīng)死了,你還有什么過不去?”林正鋒怒眸質(zhì)問。 “呵呵?!碧K虹輕笑了一聲,猛地扭頭凝望他,心里的話不知道憋了多少年,再次回到這片故土,她像是觸景傷情,又像是想到什么不愿意回憶的事情,冷冷說道,“她是死了,可是卻一直活在你林正鋒心里!” 恐怕最可悲的事就是有些人就算是死了,卻遠(yuǎn)比活人來得重要! 前方是紅綠燈,車子轉(zhuǎn)過轉(zhuǎn)角驟然消失不見。 …… 黑夜白晝,日夜不停更替。 旭日伴隨著朝霞而起,散開云霧。 上午十點(diǎn)的氣溫,已經(jīng)開始慢慢回升。 大樓頂樓天臺,男人站在天臺眺望浩瀚的天空。意大利純手工的大衣披在肩頭,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他不知道站了多久,只是聽到身后響起腳步聲,凝窒的臉龐這才有了一絲表情。他回頭望向來人,淡淡說道,“來了?!?/br> 余玫站在他身后一米遠(yuǎn)的地方,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不是說以后不再見面。” 林正鋒只是微笑,沉聲說道,“原來不想見到我?!?/br> 余玫抿著唇,不再說話,林正鋒又說,“下午的飛機(jī),我就要走!你不要再玩了,找個好男人就嫁了吧,女孩子沒有那么多時間可以蹉跎!結(jié)婚的時候別忘記通知我,我的號碼不會變!”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通知你!”余玫笑道,輕飄飄的口氣。 林正鋒無聲嘆息,盯著她那張濃妝艷抹的臉,“化這么艷的妝做什么,總讓人誤會你!你不該是這樣的!” 余玫一怔,忽然記起從前。 這個男人衣冠楚楚,在那個晚上出現(xiàn)。當(dāng)時她在夜總會陪酒,他坐在幾個男人中間,卻顯得那樣卓倫。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站在他們面前,他抬頭掃過她們,卻在她的臉上停留片刻,而后伸手指向了她。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從那個夜晚開始,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對她確實(shí)很好,讓她陪在他身邊,讓所有人以為她是他的情人,更甚至是連她自己。曾經(jīng)有一度,她以為他嫌她太小嫌她太年輕。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等她慢慢長大,這才發(fā)現(xiàn)他對她根本不是那樣。直到她終于發(fā)現(xiàn),他只是在她的身上找尋著誰的影子。 余玫從來沒有問過那個人是誰,心里卻一直知道那個人的存在。 分別在即,她再也忍不住開口問道,“她是誰?” 林正鋒凝望著她,遲遲沒有回應(yīng)。余玫固執(zhí)地盯著他,想要一個答案,可卻聽見他說,“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告訴你?!?/br> 余玫猛地紅了眼眶,但是這個稱呼,她怎么也喊不出口。 冷風(fēng)肆虐,兩人對望良久,久到時間都像要冰峰。林正鋒終于有所動作,竟是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那是親昵寵愛的小動作。 “走吧?!绷终h沉沉說著,邁開腳步走要下樓。 等到他走過身邊,余玫望著那片湛藍(lán)的天空,輕握拳頭啞聲喊道,“爸爸!” 風(fēng)聲糾纏著女聲傳來,林正鋒腳步一停,是驚訝又是驚喜。他回頭望了她一眼,調(diào)侃道,“你這一聲爸爸,我等了好多年!” 余玫賭氣似得不說話,執(zhí)著于一個答案,“你還沒有告訴我,她是誰!” 林正鋒雙眸一睜,慢慢悠悠地開口,說出那陌生的名字,“丁舒晨?!?/br> 這是余玫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卻也是最后一次。 …… 顧曉晨是從余玫口中得知酒吧停業(yè)三天,說是要重新擺設(shè)一下。那天晚上她去了銀申整理公寓,所以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墒情_業(yè)前不是才改過嗎?顧曉晨不禁困惑!余玫卻大大咧咧地說,“我的meimei呦,現(xiàn)在的酒吧為了吸引顧客,都會時不時換換風(fēng)格!” 顧曉晨不大懂這些,聽她這么說自然就信了。 三天后酒吧重新開張,果然換了個新面貌。 大概是心理原因,總覺得顧客真的好像多了。 一天下午,顧曉晨接到了林芬的電話。 電話那頭林芬說了許多許多,可是顧曉晨卻只聽進(jìn)去這樣幾句,“曉晨,伍家在香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人家,他們不是普通的有錢人!mama之前就跟你說過,不想你嫁進(jìn)豪門!而且,我聽說他有未婚妻?不要再和他繼續(xù)了!你們不會有結(jié)果!我也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顧曉晨握著手機(jī),沉默了好久。 最后,她才輕聲說道,“我知道了。” 顧曉晨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無法跨過的溝渠。只是林芬的話,卻也讓她難過。伍賀蓮每天都會去醫(yī)院,所以他們只在銀申的公寓碰面,又或者是在酒吧。顧曉晨有些憋悶,不想一個人呆著,于是就去了余玫的酒吧。 言旭東也在,他似乎已經(jīng)成了這里的???。 只是當(dāng)天晚上,伍賀蓮卻遲遲沒有來。 等到大約十點(diǎn)左右,顧曉晨有些困了,余玫瞧見酒吧挺太平,也打算回去,言旭東自然又是充當(dāng)司機(jī)。三人一起走出酒吧,言旭東則去取車,余玫挽著顧曉晨慢慢地走著。她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身后鬼鬼祟祟地跟了幾個人。 “是不是她們?” “就是這戴眼鏡的女的,我認(rèn)識!另一個女的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娘!” “好!咱們上!干他一票!” 幾個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嘀咕說了幾句,達(dá)成一致后尾隨她們。趁著她們快要走出巷子,又瞧見一旁沒什么人,幾人紛紛加快了腳步,朝向挽著手前行的女人奔了過去。顧曉晨和余玫根本就沒有察覺異樣,前面就是大馬路了。 但是身后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余玫狐疑回頭,一回頭卻被人用手捂住了嘴,不讓她開口。 “唔!唔!唔!”余玫使勁掙扎,顧曉晨也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你們……干什么……”余玫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掙扎的時候,手中的包也開始拉扯。兩個女人怎么抵得過幾個大男人的力氣,輕易地被他們架住匆匆朝著另一條小巷飛奔而去。只是地上,凌亂的散了一些東西,口紅、皮夾、鑰匙圈,還有一只酒紅色的高跟鞋。 又過了幾分鐘,有人折回巷子。 言旭東已經(jīng)取車在路邊等候,可是等不到她們兩人,想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放心不下,立刻尋來。等走進(jìn)巷子,卻在昏黃的路燈下發(fā)現(xiàn)了散亂了一地的東西。彎腰去看,那些東西卻讓他有些眼熟。他伸手撿起那只高跟鞋,依稀記得誰穿了酒紅色的高跟鞋。 言旭東忽然一怔,不正是余玫的嗎? 她和曉晨…… 腦子一熱,言旭東急了,飛快地奔向酒吧詢問酒保她們在不在。酒保卻也狐疑,兩位老板不是一起走了嗎?言旭東又是奔回東西散落的巷子,拿出手機(jī)打余玫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可是他的心卻快要停滯,久到以為不會有人接的時候,電話偏偏被接通了! “叫什么言旭東的!你給老子聽著!馬上準(zhǔn)備一百萬現(xiàn)金,準(zhǔn)備好了,再聯(lián)系老子!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撕票!聽著!老子可不是開玩笑的!”男人粗嘎地咆哮, 言旭東強(qiáng)讓自己冷靜,聽著他把話說完,只有陰霾一句,“你要是敢動她們!我就來收你們的尸!” …… 醫(yī)院的病房,卻因?yàn)槟橙说牡絹矶蚱屏四欠輰庫o。 伍昊陽突然從法國回來了。 病房里,伍繼宗經(jīng)過這些天的調(diào)養(yǎng),飯也吃得比以前多了,也能下地走動走動了。醫(yī)生都說他恢復(fù)得很好,再觀察幾天沒什么大礙就可以出院回家。只是原本離家的伍昊陽這么一回來,讓他有些舒心又是不免生氣。 伍賀蓮原本打算要走了,瞧見了伍昊陽繼而不動。 “昊陽,你爸的身體沒事了!醫(yī)生說過幾天就可以出院回家!”紀(jì)岳華見伍昊陽回來,十分高興,又是關(guān)切地問道,“你吃飯了沒有?” 伍昊陽的目光掃過眾人,望向氣色不錯的伍繼宗,沉聲說道,“沒事就好了!” 伍繼宗拿著熱毛巾擦了擦手,遞給一旁的看護(hù),“你都回來了,那也把妙可接回來。大家都在,先把蓮和詠心的婚事訂下來!” “二哥有女朋友!”伍昊陽許久沒有喊這個稱呼,卻也沒有生疏。 “你給我閉嘴!”伍繼宗喝了一聲,“詠心從小就喜歡蓮!而且這門婚事早就定下了!誰也改不了!” 伍昊陽一怔,想要說些什么,可偏偏又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竟是無法反駁。 姚詠心咬著唇,面對這個尷尬話題,終于大膽開口艱澀說道,“伍叔,我有喜歡的人了!” “什么?”伍繼宗驚愕地望向姚詠心,而她難以啟齒支吾的模樣刺痛了伍昊陽,只是冷冷地微笑。 這個時候,伍賀蓮的手機(jī)卻響起一陣急促鈴聲。 他拿出手機(jī)一瞧,是言旭東打來的! 電話里,言旭東的聲音難掩焦急,沉凝說道,“蓮!曉晨和余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