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孩(8):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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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為什么?!鳖檿猿恐钡叵胫碛?,可一時也想不出來。 伍賀蓮瞧著她目光閃爍,小手還不安地揪著圍裙,這樣子真是可愛又可笑。他忍著笑意,有了想要逗弄她的壞念頭,“怎么突然讓我去伍氏上班。” “因為……”顧曉晨悶悶開口,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咬牙說道,“我喜歡看你上班時候的樣子?!?/br> “我上班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很帥?!鳖檿猿拷g盡腦汁只能想出這個形容詞。 伍賀蓮對于她的回答顯然并不滿意,又是問道,“怎么帥了?” 顧曉晨的腦海里赫然浮現(xiàn)起一幕幕情景,記憶不斷向前翻越,鏡頭最后定格于一處。那是她剛應(yīng)聘伍氏,電梯門一打開,大廳里的員工站得筆直。一道挺拔的身影徐徐閃過,跟隨著幾名助理下屬。僅僅是側(cè)臉,一瞬即逝,可是心跳卻在突然之間快了半拍,無法平息的悸動。 “白色襯衣,黑色西服,反正就是很帥?!鳖檿猿坎恢涝撛趺疵枥L,小臉越來越紅。 “不用去公司上班,我也可以天天穿給你看。”伍賀蓮并不買帳。 顧曉晨固執(zhí)反駁,“那不一樣!” “真的想我去?” “恩!” “如果去了,就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 “沒關(guān)系,有伍叔叔陪我下棋,還有伍阿姨陪我聊天,玫玫也能陪我?!鳖檿猿恐幌胨饝?yīng),并沒有注意到某人沉了一張臉。 “考慮考慮?!彼麃G給她四個字。 顧曉晨微微抬頭,見他冷著俊容不為所動,她有些著急,實在想不出什么法子了,她抿了抿唇,忽然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她低下頭親吻他。那么羞怯的她,不算靈巧的舌頭探進(jìn)他的口中,輕輕地碰觸他,而后又退了出去,喘氣說道,“你去上班好不好嘛!” 她粉紅的臉龐是那樣可愛,這樣的撒嬌央求更是讓伍賀蓮再也無法拒絕,思緒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阿賀,你答應(yīng)啦?太好了!那我去洗菜,你乖乖坐在這里噢!”顧曉晨心花怒放,急急說道。 伍賀蓮開口喊了聲“晨晨”,可是顧曉晨已經(jīng)奔回廚房。他眉宇一皺,懊惱不已。 伍昊陽拿著兩只小番茄從廚房而出,漫步折回,他的心情似乎不錯。 伍賀蓮直接無視他的存在,繼續(xù)翻閱雜志。 眨眼就到晚餐時間,一行人圍著餐桌依次而坐。紀(jì)岳華叮嚀他們多吃菜,伍賀蓮?fù)蝗徽f道,“我決定回公司。” 伍家的家規(guī)一向甚嚴(yán),吃飯的時候是不允許多說話的。但是他這話一出,伍繼宗并沒有呵斥,而是驚訝地睜眸。 伍賀蓮扭頭望向他,徐徐說道,“副總的位置空著,我來接手?!?/br> 伍繼宗“恩”了一聲,表示認(rèn)同。 “媽,你煮的菜味道真好。顧曉晨,你的手藝也不錯?!蔽殛魂柍缘媒蚪蛴形?,笑容滿面。 顧曉晨低頭吃飯,松了口氣。 離開伍家,已經(jīng)是晚上近九點了。 冬日里的夜空,格外深沉。 開車到春光園附近,隔了一小段路停了車,兩人下車朝著小區(qū)走去。走路的時候,不管身邊有沒有外人,伍賀蓮總會牽住她的手,哪怕一句話不說,光是這樣都會讓顧曉晨感到開心。大樓里很安靜,到了十二樓的公寓兩人就要分別。 伍賀蓮低頭說道,“明天我要去美國處理一點事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了?!鳖檿猿繐u搖頭,“我和伍叔叔還有伍阿姨約好了,而且你走的時候,多多沒人照顧,我來照顧它?!?/br> 伍賀蓮嘆息,單手撐住墻壁,將她困在當(dāng)中,“我怎么發(fā)覺你陪他們的時間比陪我多?” 顧曉晨也不說話,睜著無辜的雙眸。 他慢慢地低下頭來,貼著她的唇問道,“我會馬上回來,會不會想我?” 她不敢開口,只好點了點頭。他卻一下?lián)ё∷唑腰c水般地啄吻她,眼底醞釀起深邃光芒,喃喃呵氣,“其實我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帥。” 顧曉晨感覺自己像是沖滿氣的氣球,快要爆炸了。 “昊陽那個小子用了什么辦法?”他勾起唇角問道。 “恩?”顧曉晨有些暈旋。 “他到底用了什么辦法,你要我去公司上班?”伍賀蓮純粹是好奇罷了。 “哪有!” “沒有?”他挑起她的下顎,凝眸以對。 “你……路上小心,早去早回,晚安?!鳖檿猿款D顯慌張,匆匆說道,掏出鑰匙開門閃了進(jìn)去。門一關(guān)上,伸手按下壁燈,她拿出挎包里的錢夾。錢夾的夾層里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俊秀的小男孩兒。 顧曉晨小心翼翼地拿著照片,耳畔響起伍昊陽在廚房里所說的話語,“顧曉晨,我爸希望他回公司上班,不過他不肯去,你去說說吧!放心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他,你偷偷藏了他的照片,還把照片當(dāng)寶貝!你是不是每天都要看一看?這么秀色可餐,很想吃了他吧?” 無論如何,顧曉晨也沒有這個勇氣讓他知道,她每天都會看他小時候的照片。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那個自大臭美的家伙一定會嘲笑她。 就像是一個小秘密,她只想讓自己一個人知道。 “既然他答應(yīng)了,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據(jù)說他為了某個女人守身如玉兩年多,你要是想吃他,千萬不要客氣啊。”伍昊陽的話語讓她紅了臉龐,就連耳朵也一陣發(fā)燙。 他為了她……守身如玉? …… “我在美國留五天,五天后回來,你不要亂跑。”這是伍賀蓮登機(jī)前叮嚀的話語,顧曉晨算著日子,每過一天就在日歷上劃去一天。雖然每天都有打電話,可是他們隔了那么遙遠(yuǎn),她在香港,他在另一個國家,總覺得電話是不夠的。 多多暫時交給顧曉晨照料,可是他偏偏讓多多也住在她家里。突然多了只大狗,空間一下子狹小了許多。余玫瞧見多多,愕然吃驚,當(dāng)年還那么小的一條狗,竟然可以長這么大。每天給多多洗澡是一件大事,一個人是沒法搞定的,余玫鬧著要向伍賀蓮收取費(fèi)用。 日子一天天過去,明天就是他離開的第四天。 而在伍賀蓮離開的這幾天里,顧曉晨前去伍家都會帶上多多,也算是散步了。 “顧小姐,老爺正在檢查身體,夫人請您先去后花園。”管家微笑說道。 顧曉晨來到后花園,松開了項圈的鏈子,多多立刻繞著花園奔跑。她抬頭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坐著兩個人。除了紀(jì)岳華之外,還有林正鋒。顧曉晨腳步微微一停,還是走了過去,“伍阿姨,林先生?!?/br> “曉晨,上次你說玫瑰花茶好喝,我特意去買了?!奔o(jì)岳華站起身來,拉著她坐下,“你和林叔叔聊聊,我去泡茶?!?/br> 顧曉晨只好笑著點頭,卻有些尷尬。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林正鋒,回想起那天依然心有余悸??峙率鞘芤郧澳莻€總是打sao擾電話給她的變態(tài)影響,對于男人的接近碰觸,她總是很敏感。 林正鋒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之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給你造成困擾,那我向你道歉?!?/br> “不,是我太緊張了?!鳖檿猿枯p聲說道。 林正鋒動了動唇,卻是欲言又止。盯著杯中的茶水,有些話還在心里積壓。 多多跑了一圈,飛奔到顧曉晨身邊蹲坐,它機(jī)警地望著林正鋒,像是在守衛(wèi)。 “好了,可以出發(fā)了!”伍繼宗信步走來,朝他們大聲喊道。 林正鋒率先起身,顧曉晨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林正鋒也去釣魚。工具早就準(zhǔn)備好了,房車也已經(jīng)在等候。三人剛要走出后花園,迎面撞上了紀(jì)岳華。紀(jì)岳華剛剛泡好玫瑰花茶,傭人還端在手中,“老爺,你們要出發(fā)了嗎?” “伍阿姨,花茶我?guī)ё甙?,一會兒正好喝?!鳖檿猿靠刹幌胨酌?,急忙說道。 紀(jì)岳華吩咐傭人將花茶盛入保溫壺中,顧曉晨提著茶壺,坐上房車隨他們一起而去。 海風(fēng)輕柔地吹拂,陽光灑下暖暖光芒。 伍繼宗起先只和顧曉晨約好釣魚,林正鋒突然來訪,也就一起了。 三人并排而坐,多多則安靜地趴在一邊。一同釣魚的還有那幾位老伙伴,之前見過面,所以都熟了。幾個老人都是獨(dú)自前來,沒有人陪同。他們早就將顧曉晨認(rèn)定是伍繼宗的兒媳婦,瞧著她乖巧地跟隨伍繼宗,再加上她又會做茶點,惹得他們有些眼紅。 “老宗,今天不是周末,曉晨也陪著你來釣魚,她都不用工作嗎?我女兒在公司里當(dāng)經(jīng)理,每天都很忙的?。 崩蠌埮ゎ^說道。 老王沉聲附和,侃侃而談,“是啊,我兒媳婦也很忙。她說要來陪我,我不讓她來,時間就是金錢,耽誤了正事就不好了。” 伍繼宗聽著他們一搭一檔的話語,并沒有多說什么。 “顧小姐,你是做什么的?”老張問道。 顧曉晨回頭望向他,輕聲應(yīng)道,“張叔叔,我最近在家休息?!?/br> “哦,原來是沒有上班工作。”老張似乎是明白了。 老王又是問道,“令尊是哪家公司的老總?” 顧曉晨沒有隱瞞,老實誠懇地說道,“我父母只是很普通的職員,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去世了?!?/br> 在場的幾個老人可都是有些身份的角色,不是某企業(yè)的老總,就是某公司的高層。自然而然,他們的子女也就繼承父業(yè)了。再加上伍繼宗可是伍氏的董事長,他的媳婦也肯定是出身名門才對。 聽到顧曉晨這么說,眾人一愣,像是不敢置信。 林正鋒望著風(fēng)平浪靜的海面,徐徐說道,“顧曉晨之前是伍氏公司總裁秘書,能力不用說了。其實家世背景也沒什么了不起,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在外能夠輔佐伍二,在內(nèi)又能夠照料生活起居,事業(yè)和家庭兩不誤?!?/br> 伍繼宗隨后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一句話就讓眾人收了聲,“曉晨,你之前不是想拿十五億做投資嗎?關(guān)照關(guān)照自己人,改天去張叔叔和王叔叔的公司看看。” 十五億?老張和老王面面相覷,訕訕地笑。 其實那筆十五億的錢,也是伍賀蓮的,只是他一直沒有收回去。顧曉晨心底忌諱著這筆錢,因為牽扯了那段并不光明的地下交易。但是此刻,那筆錢也不再重要,伍繼宗和林正鋒兩人維護(hù)的話語讓她感覺比陽光還要溫暖。 顧曉晨順應(yīng)地接話,“恩,那我改天去看看。” “魚上鉤了!”伍繼宗喜上眉梢。 “真的哎!”顧曉晨張望,只見魚桿不停顫抖。 “哈哈!今天我第一個釣到魚!” “這條魚好大哦!” 林正鋒望著伍繼宗和顧曉晨燦爛的笑臉,揚(yáng)起了唇角。 只是當(dāng)天,除了那一條魚之外,他們再也沒有釣到第二條,林正鋒更是空手來空手歸,“伍哥,我晚上的飛機(jī)要回去一趟,小嵐又要麻煩你了?!?/br> “你盡管去,這邊不用擔(dān)心?!?/br> 林正鋒放心地點頭,目光對上了顧曉晨,“回來以后,我請大家吃飯,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br> …… 顧曉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可是林正鋒的目光總讓她覺得有些異樣,他所說的話語也讓她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他說: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 顧曉晨忐忑不安,隱隱之中察覺那件事情似乎和她有關(guān)。 吃完晚飯牽著多多剛要離開伍家,伍昊陽卻是挑眉說道,“剛收到消息,某個男人提前搭乘航班回來,難不成要給誰一個驚喜?飛機(jī)明天一早十點就會到,我有個建議,你要不要去接機(jī)?不過去不去都沒關(guān)系,雖然我想他應(yīng)該會很高興,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去接機(jī)……” 伍昊陽還在那兒滔滔不絕,顧曉晨一臉驚奇,急忙打斷,“我去!” “那明天我來接你。” “方便嗎?”顧曉晨不好意思地問道。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蔽殛魂査收f道,眼底閃爍過一抹狡詐。 周六一早,伍昊陽果然前來接顧曉晨。可能是因為多多的關(guān)系,所以他沒有開那輛跑車,而是換了房車。房車的空間比較大,多多坐在車?yán)镆膊粫@得擁擠。車子一路飛馳而去,終于抵達(dá)了機(jī)場。 在機(jī)場等候了片刻,飛機(jī)在十點整準(zhǔn)時降落。 甬道的盡頭,旅客們陸續(xù)而出。 人影閃動,顧曉晨張望著他的蹤跡。 忽然,前方的轉(zhuǎn)角身材挺拔頎長的男人徐徐走出??△鹊娜蓊伇汝柟膺€要耀眼,卻也比冬天還要寒冷。 正是伍賀蓮! 顧曉晨心中一喜,剛要上前,卻又瞧見了另一道曼妙身影。 長發(fā)盤起團(tuán)子發(fā)型,幾縷發(fā)絲落在臉頰,透出一絲隨性雍懶。女人穿著黑色的寬松毛衣,流蘇的圍巾裹在肩頭,配了一條咖色的羊毛長裙,裙擺有些大,走路的時候蕩漾起陣陣漣漪。女人長得很漂亮,步伐更是輕盈,手中挽了一件外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明星范兒。 男人和女人并肩而行,十分靚眼。 伍昊陽不疾不徐地望向兩人,并沒有怎么詫異,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顧曉晨僵在原地,只是悶了下。 “蓮,我看見昊陽了,那個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嗎?”宋方笙抬頭望去,視線掠過人群,對上了伍昊陽,她當(dāng)然也瞧見了他身邊的女孩子。只是她沒有認(rèn)出對方是誰,還以為是他的新女友。 不過,這個女孩子怎么有點眼熟? 伍賀蓮有些狐疑,凝眸望去,一下就對上了顧曉晨。再瞥向伍昊陽,見他一副別來無恙的神情,知道他被人給陰了。 他提著行李,沉聲說道,“她是曉晨?!?/br> 宋方笙頓時一愣,沒有想到她竟然就是顧曉晨。當(dāng)年她離開香港,距離今天也大約有三年了。一隔三年,她們沒有再見過面。如今突然再見,倒也不是尷尬,只是有種時光匆匆的感慨。原來,一切都可以真的成為過去。 “方笙?!蔽殛魂枱崆榈厣锨皳肀?,宋方笙回抱了他。 伍賀蓮走到顧曉晨面前,低頭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接機(jī)?!鳖檿猿枯p聲說道,微笑著和宋方笙打了個照面。 “好了,上車再說?!蔽殛魂柸碌?。 一行人上了車,伍昊陽充當(dāng)司機(jī),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方笙,你這次回來打算待幾天?” “好朋友結(jié)婚,我是來參加婚禮的?!彼畏襟闲χf道,和他聊了起來。 顧曉晨安靜地坐在一邊,伍賀蓮不時地側(cè)目望她一眼,可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多多身上,完全漠視他的存在。 到了酒店,伍昊陽直接下車,替宋方笙提行李,將車子甩手丟給了伍賀蓮。 宋方笙轉(zhuǎn)身,望著車中的顧曉晨說道,“顧小姐,過幾天一起吃飯吧?!?/br> 顧曉晨點了點頭,“好。” “蓮,拜拜?!彼畏襟铣橘R蓮揮了揮手,同伍昊陽一起走進(jìn)酒店,“昊陽,你故意的吧?” “什么?”伍昊陽假裝糊涂。 宋方笙笑笑,也不揭穿他。 蓮這個情商是負(fù)的家伙,也是該吃點苦頭了。 前方紅燈,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 伍賀蓮一手撐著車窗,一手握著方向盤,抬眸掃向前車鏡,瞧見她正在逗弄多多,他想了想,開口解釋,“正好她也要回來,所以就順便一起?!?/br> 顧曉晨只是“恩”了一聲,乖巧地說道,“我知道的?!?/br> “這幾天都做了些什么?”伍賀蓮見她如此,只以為沒事,松了口氣。 顧曉晨如實回答,“昨天和你爸爸還有林先生一起釣魚,前天我?guī)Ф喽嗳メt(yī)院打針,大前天玫玫要買衣服……” “你和我爸還有林正鋒一起釣魚?”不等她說完,伍賀蓮徑自打斷。 “是啊?!?/br> “我不是跟你說過,以后不要和他見面也不要和他有任何接觸?”紅燈轉(zhuǎn)為綠燈,他踩下油門,車子繼續(xù)行駛。 “上次的事情是個誤會?!?/br> “你在替他說話?”他不悅皺眉,想起那天她慌張的樣子,他就不爽。 “我只是在說實話?!?/br> “我不準(zhǔn)?!蔽橘R蓮喝了一聲,她抿著唇,不再反駁。 顧曉晨低頭望著多多,眼前閃過他們一起并肩而出的情景。記憶像是一場電影放映到從前,她想到了那枚徽章,想到了那段過去。她也那樣深深地喜歡著他,像她一樣。 他們一起去美國,后來又為什么突然回來了? 那年,三個月之前,三個月之后,她很想很想知道,如果沒有那些事情,他還會回來嗎? 還有她從未問過的話語,阿賀,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