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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黑色豪門:對抗花心上司在線閱讀 - 我的女孩(25):漫天煙花

我的女孩(25):漫天煙花

    此刻的風(fēng)景辛,渾身上下透出一股迷人的氣質(zhì),冷漠優(yōu)雅,還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憂傷。他像是完全融入于黑夜中的夜鷹,沒有半點(diǎn)突兀,卻也顯得那樣孤寂。他拿著一只酒杯,散漫地晃動著杯中的液體,琥珀色的液體隨著杯壁泛起靜靜漣漪。

    風(fēng)景辛仰望著那片深藍(lán)色夜空,好看的雙眸凝聚著光芒。

    他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門被打開了,當(dāng)然也沒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林嵐。

    又或者他已經(jīng)注意到了,但是沒有理會。

    林嵐不禁有些緊張,拿著金色閃片的漆皮手包,一下止步不前。剛才瞧見他一直在和姚詠心跳舞,她就乘著空隙去和蘇虹說了幾句話。可是等她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舞池里攜著姚詠心跳舞的舞伴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換成了伍昊陽。

    而他卻消失無蹤。

    林嵐只好四處找尋,總算在后花園找到了他。

    瞧見了他,她松了口氣,更是慶幸他沒有馬上離開。

    風(fēng)景辛倚著羅馬柱依舊那樣站著,他的世界仿佛誰也進(jìn)不去,也不準(zhǔn)別人進(jìn)來。

    林嵐感受到他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冷漠而且疏遠(yuǎn)。手指不自覺的用力,手包的漆皮都被摁出了凹印。

    她暗暗鼓舞自己,終于開口喊道,“風(fēng)先生?!?/br>
    聽到呼喊聲,風(fēng)景辛徐徐回頭。

    眼前的女孩子,一頭俏麗可愛的短發(fā),穿著藕粉色的禮服。她站得很直,纖細(xì)的雙腿并攏,顯現(xiàn)出絕佳的修養(yǎng),也同樣讓人感覺到有些拘謹(jǐn)。她正望著他微笑,那目光流露出渴望期許,還有幾分膽怯害羞,雖然她試圖用笑容掩蓋,可卻是漏洞百出。

    風(fēng)景辛漠漠問道,“有事?”

    “呃……”林嵐尷尬地愣了下,一邊解釋,一邊從手包里取出某樣?xùn)|西,“我是來還你錢的?!?/br>
    林嵐取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那幾張大鈔,遞給了他,“這些錢還給你,那天真的很謝謝你!”

    除了替她解圍,她更感激他的那一句話。

    如果沒有他的突然出現(xiàn),她還不知道會怎樣迷茫。

    風(fēng)景辛低頭望向她朝他遞來的錢,他沒有拒絕,沉默地接過錢塞進(jìn)了西服口袋。

    “那個……”林嵐支吾說道,“我請風(fēng)先生吃飯吧?”

    “不用?!彼溆驳鼐芙^。

    “哦?!绷謲共幻馐洌p聲說道,“不吃飯的話,喝咖啡什么都行。反正很謝謝你,如果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guī)兔?,就請告訴我,我一定義不容辭,總之我欠你一個人情。”

    林嵐雖是越說越亂,卻一臉認(rèn)真堅(jiān)決。

    風(fēng)景辛沉靜地望著她,幽幽吐出幾個字,“隨你了?!?/br>
    林嵐靦腆一笑,風(fēng)景辛突然問道,“我的手帕,你帶了沒?”

    手帕?林嵐不禁詫異狐疑,他又是說道,“如果帶了,那就還給我?!?/br>
    林嵐沒有想到他會主動向她要回那塊手帕,驚訝地傻住。風(fēng)景辛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是在要回那塊手帕。

    “你直接給詠心吧,我會到她那里拿?!憋L(fēng)景辛見她不說話,自然以為她沒有帶。

    他這話里的意思,顯然是不愿意在和她有任何接觸,所以才會讓姚詠心轉(zhuǎn)交,這讓林嵐有些難過。

    “其實(shí)那塊手帕……”林嵐剛要說話,有人急急推開了門。

    管家瞧見林嵐,急急說道,“林小姐,您怎么在這里?顧小姐正在找您呢!她讓我告訴您,表演節(jié)目的時間到了!”

    “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林嵐懊惱道歉,拿著手包回頭說道,“風(fēng)先生,請你等等我,我去去就回?!?/br>
    風(fēng)景辛朝她微微點(diǎn)頭,瞧著她隨管家奔進(jìn)別墅。

    別墅的大廳里,燈光全都黯了下來。

    賓客們不再跳舞,默契地靜候,簇?fù)碇袢盏膲坌俏槔^宗。

    一抹光亮在那頭隱隱燃起,九層的生日蛋糕由科特親自推了出來,蛋糕的頂層插著一支生日蠟燭。

    “伯父,生日快樂!”科特將蛋糕推到他面前,微笑祝福。

    伍妙可走到伍繼宗身邊,親密地挽住他的手臂邀功說道,“爸,你知道嗎?這個蛋糕可是mama花了整整一天時間做的呢!而且我也有參與哦,蛋糕上的草莓果,是我一顆一顆擺放去的!是不是很整齊?是不是很漂亮?”

    “原來是你擺的,怪不得有點(diǎn)奇怪!”伍繼宗實(shí)則很高興,卻還是嘴硬。

    “什么嘛,我擺得哪里奇怪了!”伍妙可嘟噥說道。

    大廳里的音樂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靜止,眾人發(fā)出詫異的驚嘆聲。

    稍后,悅耳的琴聲幽幽響起。

    那是口琴吹出的特有音聲,婉轉(zhuǎn)動聽。

    這首曲子《歡樂頌》。

    一束燈光剎那打下,照亮在吹奏口琴的女人身上。

    顧曉晨站在一旁無人的角落里,雙手拿著口琴默默吹著。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有些緊張,盡量讓自己放松。其實(shí)這首曲子,她已經(jīng)學(xué)了很久了。之前學(xué)得斷斷續(xù)續(xù),后來一度不再碰口琴,又有些忘記了。她沒有什么音樂細(xì)胞,所以學(xué)得并不快。

    “叮叮咚——”伴隨著口琴聲,鋼琴聲也在之后響起。

    又是一束燈光打下光芒,照亮在大廳另一頭的那架鋼琴。

    眾人紛紛望去,卻是大吃一驚。

    顧曉晨也在同時抬頭望去,當(dāng)她瞧見彈鋼琴的人時,不由得愕然驚喜。

    伍賀蓮坐在琴椅上,那樣帥氣的姿勢,和她一起合奏這首曲子。

    ……

    她的口琴,他的鋼琴,合奏出了動人心弦的樂聲。

    伍賀蓮漠漠扭頭,亦是朝她望去。

    看著他深邃的眼睛,她漸漸不再感覺到緊張。

    顧曉晨心潮澎湃,曾經(jīng)偷偷地幻想過這樣的場景,如果有一天,他能和她一起合奏。只是當(dāng)時的她,只能將這個想法埋進(jìn)心里。她望著他微微一笑,旁若無人地吹奏。周遭更是靜的出奇,仿佛眾人全都不存在,仿佛在他們的世界里只有對方而已。

    優(yōu)美的琴聲中,伍昊陽親吻了姚詠心。

    余玫眼尖地捕捉到這一幕,想著可以調(diào)侃鬧一鬧姐妹了。

    杯中的酒喝完最后一口,余玫感覺胸口有些難受,一陣一陣反胃,她放下酒杯,獨(dú)自朝著洗手間走去。

    林嵐原本是要和顧曉晨一起表演節(jié)目給伍繼宗祝壽,她吹口琴,她彈奏鋼琴。可是沒有想到,當(dāng)她跑回宴會大廳的時候,伍賀蓮已經(jīng)坐在了琴椅上,代替她和顧曉晨一起合奏,看來是她晚到了一步。只是著他們兩人溫柔的笑容,她也沒有再懊惱。

    這似乎更加不錯。

    合奏到最后一個音符,樂聲漸止,贏得眾人熱烈鼓掌。

    吹蠟燭切蛋糕,燈光再次重新亮起,大廳里又恢復(fù)了光明一片。

    林嵐想到了風(fēng)景辛,立刻跑回后花園尋找他。一推開門,卻早已經(jīng)沒有了風(fēng)景辛的身影。林嵐張望著四周,依舊沒有瞧見他。而他方才倚著的羅馬柱欄桿處,那只酒杯靜靜地放在上邊,杯中的酒水還剩了一些。

    他走了嗎?

    還是,他又不知道轉(zhuǎn)到哪里去了?

    林嵐猛地轉(zhuǎn)身繼續(xù)尋找,她還沒有把手帕還給他。

    此刻的眾人都在大廳里熱鬧地切蛋糕談笑,洗手間里也沒有人。

    余玫一沖進(jìn)洗手間,對著洗輿池就吐了起來。喝了幾杯酒,現(xiàn)在全給吐出來了,吐到后面就成了干嘔。按了按扭,清水嘩啦啦地流淌,抽了幾張紙巾將自己整理干凈。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她瞧著這個雙眼通紅狼狽不堪的女人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她才喝了幾杯酒,怎么吐成這樣子。

    余玫搖搖頭,捏著太陽xue走出了洗手間。

    一轉(zhuǎn)身,湊巧撞見了風(fēng)景辛。

    余玫禮貌地朝他笑了笑,他默默點(diǎn)頭示意。

    她和風(fēng)景辛并不熟,也可以說沒有什么交情。他們沒有正式見面也沒有任何接觸,她之所以會知道他,也是因?yàn)閮蓚€好姐妹的緣故。顧曉晨和姚詠心都認(rèn)識他,她也有所聽說。而且他還和姚詠心的關(guān)系真真假假,讓人琢磨不清。

    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誰的手機(jī)叫囂而起。

    風(fēng)景辛拿出手機(jī)接了電話,就聽見那頭有人慌張焦急說道,“景辛!你救救海藍(lán)吧!海藍(lán)被公安局逮捕了!他們告她蓄意謀殺!”

    余玫徑自走著,卻聽見身后的他低沉急促地喝了一聲“我馬上回來”。她整個人一怔,他以極快的速度奔過她身邊,許是走得太快,胳膊撞到了她,他甚至忘記道歉,頭也不回地朝著大廳而去。

    露天的陽臺,幾人正聚在一起吃著蛋糕。

    伍妙可依偎著科特,笑著說道,“二哥,蛋糕是不是很好吃?我做的哦!”

    “哪里是你做的!明明是伯母做的!”科特?fù)е?,一臉寵溺,“你只不過是點(diǎn)綴了這些草莓。”

    “你怎么這么討厭呀!”伍妙可嗔怪地說道,調(diào)皮地用奶油涂抹他的俊臉,瞧見他臉上一道奶油痕跡,她開心地大笑。

    科特開始和她吵鬧嬉戲,“好啊,你竟然敢把奶油往我臉上抹,別讓我抓到你!”

    “你來呀你來呀!”

    “你站?。∧銊e跑!我一定抓到你!”

    兩人頓時成了頑皮的大孩子,一個逃一個追,鬧得不易樂乎。

    顧曉晨一手捧著蛋糕,一手拿著叉子,安靜望著他們玩鬧。瞧著伍妙可歡樂的笑臉,瞧著他們甜蜜歡樂的樣子,心里竟然是說不出的惆悵。

    “在想什么?”伍賀蓮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雙手環(huán)住她將她圈在自己懷里。

    顧曉晨不由得問道,“阿賀,如果有一天,我忘記了你,那該怎么辦?”

    伍賀蓮手臂一緊,幽幽說道,“我記得你就夠了?!?/br>
    “那如果是你忘記我呢?”她回頭望向他,竟然不敢想象。

    “晨晨?!彼拖骂^吻住她的紅唇,纏綿的吻中說道,“不會有這樣一天?!?/br>
    轟——

    夜空忽然放起了煙花,眾人走向陽臺觀賞煙火。

    誰也沒有注意有人匆匆走過大廳。

    “哎呀!對不起!”伍妙可只顧著和科特吵鬧,一個不小心撞到了那人。她回頭一瞧,認(rèn)出了他。

    “妙可!”科特大步奔到伍妙可身邊,小心翼翼地護(hù)住了她。

    “風(fēng)先生……”

    風(fēng)景辛恍若未聞,匆忙的身影朝大廳另一頭急步奔去。

    “他怎么了?”伍妙可不明所以,科特望向他離去的方向,“可能是有事?!?/br>
    而林嵐卻也從后邊尋找他而出,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他。

    夜空里綻放著美麗的煙花火,林嵐奔出別墅的時候,風(fēng)景辛已經(jīng)坐入車中揚(yáng)長而去。她急急地追了上去,沖著他所駕駛的車子呼喊,“風(fēng)先生!”

    可是那輛車并沒有停下。

    最后的剎那,風(fēng)景辛模糊的側(cè)臉一閃而過,卻是映入林嵐的眼中定格成畫面。

    漫天的煙花火,氳染了一張張容顏。

    ……

    伍繼宗的生日宴會過后,伍家和林家就開始斟酌結(jié)婚的日子。至于婚事主角伍賀蓮以及顧曉晨則保持著沉默,全由大人們做主。伍賀蓮自然是高興,他并不高興參與這些煩瑣的事情。至于顧曉晨,她一向安靜乖巧,大家滿意了,她就滿意了。

    臨近過年,算著日子結(jié)婚也得等過完年。

    伍家兩兄弟忙著公司的事情,年終到了最是繁忙的時候。科特由于工程任務(wù),也暫時飛回了法國。

    幾個女人倒是全都挺放松也挺空閑,沒事就聚在一起。

    春光園的公寓,儼然成了她們的聚集地。

    電視里正放著娛樂節(jié)目,惹得幾人笑出聲來。

    余玫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上,挑眉問道,“詠心啊,曉晨和伍二要結(jié)婚了。你和你的青梅竹馬小上司,是不是也一并解決問題?”

    “我沒說要嫁給他?!币υ佇膭冎僮?,散漫回道。

    “不嫁?”余玫一臉狐疑。

    “結(jié)婚又不是玩玩就算的游戲?!币υ佇膭兺炅碎僮?,掰了一半給她,“而且,他還有待考察?!?/br>
    余玫拿過橘子吃了起來,點(diǎn)頭說道,“考察那倒是真的,不然就太便宜他了?!?/br>
    “哎,你們真壞,看來三哥這下慘了?!蔽槊羁舌絿佒桨?,雖然語氣是感嘆,但是明顯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比較多點(diǎn)。她隨手翻閱著婚紗雜志,不時地插上一句,“這件婚紗的款式不錯哎!嫂子,你覺得怎么樣?”

    伍妙可將雜志反轉(zhuǎn),顧曉晨扭頭望向頁面上的婚紗,開口夸贊,“挺漂亮的?!?/br>
    “我也覺得漂亮,不過之前有一款婚紗也挺漂亮的……”

    “妙可,婚紗就不用再看了?!币υ佇挠质抢^續(xù)剝橘子。

    “為什么?。俊蔽槊羁衫Щ髥柕?。

    姚詠心轉(zhuǎn)手將橘子遞給顧曉晨,微笑說道,“婚紗已經(jīng)交給昊陽的公司了,順便也當(dāng)是做做宣傳。妙可,你吃橘子么?”

    “好?!蔽槊羁蓱?yīng)了一聲,雙手托腮說道,“三哥真是會做生意?!?/br>
    “這個就叫作肥水不流外人田,沒辦法,商人本色嘛?!庇嗝到蚪蛴形兜乜粗鴬蕵饭?jié)目,隨口問道,“他的公司給曉晨設(shè)計(jì)婚紗,伍二要給多少錢啊?”

    “不收錢,而且品質(zhì)保證?!币υ佇碾p手環(huán)胸,神情難掩驕傲自豪,活脫脫像個老板娘,“就當(dāng)是結(jié)婚賀禮?!?/br>
    一直在旁研究珠寶設(shè)計(jì)稿的林嵐抬起頭來,筆頭輕點(diǎn)著下巴,“而且還包括珠寶首飾,所以這次連珠寶錢都省了。再隆重通知各位,曉晨結(jié)婚的時候佩戴的珠寶都將會由我,林嵐,法國卡締亞公司珠寶設(shè)計(jì)師特別設(shè)計(jì)?!?/br>
    “林嵐姐,你什么時候加入三哥的公司了?”伍妙可聽的一愣一愣,完全傻眼了。

    顧曉晨同樣困惑,她也不知道呢。

    “昨天剛剛加入的,忘記告訴你們了,現(xiàn)在向你們道歉?!绷謲剐χf道。

    顧曉晨雖然高興她找到了自己所崇敬樂衷的事業(yè),但是這樣一來她就不能回芬蘭了,“小嵐,你要去法國發(fā)展嗎?”

    “可能吧?!绷謲箵u頭說道,就連她自己也還沒定。

    “哇噻,如果林嵐姐來法國發(fā)展,那就太好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住一起了?!蔽槊羁芍岸己臀殛魂栕≡谝黄?,伍昊陽忙著公司,鮮少有空陪伴她。公寓那么大,很多時候都只有她一個人,時間一久都覺得好像真的只有她一個人住。

    林嵐眨了眨眼睛,調(diào)侃說道,“小妙可,難道你不和你的帥男友一起住嗎?我可不想當(dāng)電燈哦!”

    “誰要和他??!”

    “他都要帶著父母特意從法國飛來了,你還不跟他一起???”姚詠心附和說道。

    科特這次回法國之前說了會帶父母一起來香港,他這舉動的意思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磥砜铺厥窍氤藷岽蜩F,伍繼宗最近心情大好,說不定一個高興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科特也算圓滿心愿,抱得老婆歸了。

    顧曉晨微微一笑,“好了,你們別逗她了?!?/br>
    “還是嫂子對我最好!”伍妙可被她們鬧得臉紅,急忙摟住顧曉晨。

    可偏偏顧曉晨只說了前半句話,后半句話慢慢道來,“早住晚住,反正總要住在一起?!?/br>
    “什么呀!討厭!”伍妙可嗔怪地嚷嚷,一手拿過抱枕,鼓著腮幫子說道,“你們是一國的,就知道欺負(fù)我!”

    “呦呦!我們就欺負(fù)你了,你可以撥國際長途給你的科特打小報(bào)告嘛!”余玫瞥了她一眼,逗得她將自己埋進(jìn)抱枕里。

    “怎么回事嘛!明明就是討論嫂子的婚紗,怎么談到我這里來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忙著義賣的事情,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蔽槊羁杉泵ζ鹕?,不知道是受不了想要逃跑,還是真的時間到了。

    “妙可,我和你一起走吧,我可以送你?!绷謲挂查_始收拾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詠心,那個風(fēng)sir最近怎么沒找你了?”

    “景辛辭職離開香港了?!币υ佇牡痪?,林嵐整個人一怔。

    什么?他辭職走了?

    林嵐沒有想到風(fēng)景辛走的這么急,低頭一瞧,挎包里那塊手帕已經(jīng)清洗過了,她小心保管著。

    她將拉練慢慢地拉上,手帕一角閃過模糊的藍(lán)色.圖案。

    那是兩個英文單詞,seablue。

    ——海藍(l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