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夢魘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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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檸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說!” “宋軒然平時還正常,但一到晚上,感覺就怪一些,發(fā)像有夢魘病。”王傳皺著臉。 “夢魘?”方檸對這個詞有些陌生,轉(zhuǎn)頭看向葉知秋,這個應(yīng)該是個病當(dāng)然要請教大夫了。 “哪有這個病呀?”葉知秋也懵了。 “真的,他一到晚上,只要一吹燈睡下,就開始說夢話,而且還是自問自答的那種,感覺在與別人對話,但是誰真不知道了?!蓖鮽フJ(rèn)真的看著方檸。 “自問自答,那就是做夢說夢話唄。”方檸總結(jié)著道。 “他都說什么了?”宋均然抬頭看著王傳。 “嗯……您交待的事,我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你承諾我的事,要怎么辦?我不會無休止的等,我已經(jīng)與葉知秋承諾,只要他答應(yīng)幫我,我會在一年之內(nèi)讓他成為風(fēng)澤國的國師;還有就是:你的味口別太大,你想要的只有我能幫你,如果你要是想過河折橋,我不介意同歸于盡;再有就是:邪尊出世以來,沒人見過是誰,確定不了是誰,你自己找吧,我無能為力;還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讓宋均然死,但方寧宣必須給我留下,你要敢動她一根頭發(fā),我不會放過你……差不多,就這些?!蓖鮽饕贿呄?,一邊說。 “不是病,是他在與人說話。”宋均然微瞇了下眼。 當(dāng)然,在坐的人也都聽明白了,但這個人會是誰呢? 別人想不明白,但宋均然和方檸兩人已經(jīng)想到是誰了,看來魔尊還真的出來了,而且他已經(jīng)在行動了。 宋均然的表情有些陰冷,沉著一張臉,王偉看了一眼后,不敢催促,反到是方檸嘴角揚(yáng)著笑意:“王偉,回去繼續(xù)守著,他晚上的對話內(nèi)容,一字不漏的給我記下來,每天派人回報就行,給我盯住他。” 王偉如臨大赦般的馬上站起身,快速的給方檸敬了禮,轉(zhuǎn)身就跑。 葉知秋看著跑沒影的王偉,然后轉(zhuǎn)頭問道:“他怎么了?” “嚇的?!狈綑帞偭讼率帧?/br> “誰嚇?biāo)??”葉知秋沒明白。 方檸伸著一根手指,指向了宋均然,卻被宋均然揮手拍落:“我可什么都沒說?!?/br> “就是沒說話,才嚇人。”方檸晃著頭撇著嘴。 “嗯!同意?!比~知秋應(yīng)和著。 宋均然瞪了葉知秋一眼,才看著方檸:“怎么樣?今天晚上去看看,長長見識,什么叫做夢魘病?!?/br> 方檸笑了起來,伸手輕捶了下他的手臂:“行!”這么嚴(yán)肅的人,認(rèn)真的搞笑,也是頂好笑的嘛。 葉知秋馬上舉起手:“我可是大夫,這么奇怪的疑難雜癥,我可得見識一下?!?/br> “我也是?!膘`覺馬上跟著道。 “你也是大夫?”方檸看著靈覺,本就沒打算帶他去。 “不是,就是算看看熱鬧。”靈覺誠實(shí)的搖著頭。 “你別去了,幫一下小七,將你們鬼族的秘技學(xué)習(xí)一下吧。”方檸看著他。 靈覺再次瞪起他那如牛一樣的大眼睛,方檸不由的別頭呼著氣,真怕他把眼睛瞪掉出來。 “別瞪了,小七以后會改名字的,他是你們這一任的鬼王,但鬼族的秘技他會的不多,如果你會,你就告訴告訴他?!狈綑庉p嘆著氣。 “改名?隊長,你要給我改名呀?”小七看著方檸。 方檸搖了搖頭,宋均然卻接了話:“不是她給你改,是你們鬼族的族長顧冥給你賜的名,叫顧魅?!?/br> “嗯?主子、隊長,能不能換一個,這名怎么聽著那么娘呢?”小七糾著臉。 “我可不能給你換,那是你家族長賜的,魅是魅力的魅,還不錯?!狈綑幝柫讼录?。 “哦,那好吧!”小七一聽,也只能接受了,可一轉(zhuǎn)頭就小聲嘟囔著:“啥破名,還不如暗七好聽呢,小七也行呀?!?/br> 宋均然和方檸都笑了起來,看來小七還挺不滿意的,那可怪不到他們,得找他祖宗說去嘍。 一行三人站在客棧外的樹上時,王偉也過來了,對三人點(diǎn)了下頭后,不說話,就打著手勢。 方檸看著他,然后笑了,對他點(diǎn)了下頭,再給他打了個手勢,他揮了下手,方檸三人跟著他跳下客棧,走進(jìn)了一邊的小巷子,在客棧的外側(cè),還有個小跨院,三人跟著進(jìn)去了。 這里與客棧只有一墻這隔,這里已經(jīng)被他們買下來了,而且這幾天,這里已經(jīng)挖出了一條秘道,而且直通客棧的倉庫。 三人跟著王偉沒一會,就到了宋軒然的客房外,四人如貓一樣的,上了房架,在房架上,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上面有來臺,而且與房間是用木板相隔的,如現(xiàn)代的天花板。 四人臥在那里,順著木板的縫向下看去,宋軒然正與宋敏然在談?wù)撝裁础?/br> “三哥,我們還是回去吧,咱們都連著去兩天了,人家甩都不甩咱們,好歹也是一國皇子,用得著這么自降身份嗎?不過是個草民?!彼蚊羧徊荒蜔┑牡?。 “老九,你就不能忍忍嗎?你這樣怎么成大事,以后三哥當(dāng)了權(quán),你是要輔佐我的,這樣心浮氣燥怎么行?!彼诬幦徽Z氣嚴(yán)厲的道。 宋敏然不由的冷冷一笑,輕蔑的瞄了他一眼,見他沒看到,馬上換上還是不耐煩的表情:“三哥,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把話說的太滿了,什么一年之內(nèi)當(dāng)權(quán),父皇自從那個玉嬪死了以后,身體現(xiàn)在一天比一天硬朗,你真不怕這話傳到你皇的耳朵里,再治你個什么罪?” 宋軒然一聽這話,馬上輕笑出聲,得意的看著宋敏然:“老九,不是三哥說大話,這件事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而且母后也有積極的籌備著,父皇那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你以為那個玉嬪給他下的毒是那好解的嗎?就算解了,我不會再下嗎?” “三哥,你瘋了嗎?這叫弒君!”宋敏然站了起來,一臉的驚訝。 宋軒然不以為意的伸手按在宋敏然的肩上:“老九,你放心吧,這一切在我們參加武林大會之前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應(yīng)該有成效了,我來這里,一是為了爭取這個叫葉知秋的勢力,二是為了避事,你還傻傻的非鬧著回去,你要是回京了,父皇一旦出事,你就會被卷進(jìn)去,到時我想救你都救不了了?!?/br> 宋敏然一把抓住宋軒然的手臂,緊張的問道:“三哥,你別嚇我,父皇會出什么事?” “什么事?不知道,無非就是突然生病之類的,雖然我一直想將這事扣在老五身上,無奈他一直窩在岳城不出來,這次好不容易出來了,在天穹鎮(zhèn)卻沒有看到他,也不知是不是打著看武林大會的名義去了別的地方,這個人是咱們的絆腳石,必須除去?!彼诬幦荒抗怅幚涞牡?。 宋敏然眼中閃過一絲嘲笑,但很快隱去:“三哥,五哥不好對付,他以前可是戰(zhàn)神呀,無論從功力、能力和作戰(zhàn)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都比我們強(qiáng)太多了,你有把握嗎?” 宋軒然卻不屑的一笑:“那是以前,以前他是戰(zhàn)神不假,那時父皇對他的信任超出所有人,但現(xiàn)在不是了,父皇最忌憚的就是他?!?/br> “為什么?”宋敏然裝著不懂的樣子。 而在上面的三人卻都不由的無聲冷哼,這小子的演技不差嘛,是個好材料。 宋軒然回身給宋敏然倒了杯茶,遞給他后才開口:“我的傻九弟呀,你看不出來嗎?以前就算老五廢了,父皇對他都比別人要好很多,可是當(dāng)他身體恢復(fù)呢?父皇馬上將他發(fā)配到岳城,雖然那里也不是很苦,可已經(jīng)被踢出了風(fēng)都,這就是在告訴所有人,皇權(quán)對于老五來說,已經(jīng)沒他的份了?!?/br> “也不是呀,三哥,岳城現(xiàn)在在五哥的治理下,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要不然父皇也不會要回虎、鷹兩個衛(wèi)隊呀,而且還讓他調(diào)五萬軍隊出來,這說明五哥有能力的。”宋敏然故意的唱著反調(diào)。 宋軒然卻嘲笑著:“那只是表面,你沒看到嗎?方文庭一死,父皇就借這個由頭下了禁足的圣旨,不讓他回朝,而且他在岳城,父皇是不聞不問的,無疑就是放逐,他已經(jīng)不是皇權(quán)的競爭者了。” 宋敏然將茶杯放在唇邊,卻一口沒喝,借著茶杯擋著視線,眼中閃動著嘲笑,心里大罵著:就是個傻子,怎么會有這么大的信心得到皇權(quán),你就爭吧,好好的爭,到時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黃雀在后。 隱在上面的三人都無語了,宋軒然連宋敏然一半都及不上,是誰給他的信心,有膽子篡位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后,宋軒然就說累了,要休息了,宋敏然起身告辭,走了出去,經(jīng)關(guān)上房間門的一瞬間,宋敏然的嘴角冷冷的一揚(yáng)。 回頭看了眼關(guān)上的門心里道:“笨蛋,你的一切舉動都在人家的掌控范圍內(nèi),還在那里洋洋得意的,看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過自己怎么辦?皇權(quán)他是真的很想要,但現(xiàn)在好象還沒那個能力,想到這里,他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