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慫恿才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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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然哥哥。” 趙謐見他無恙,又借由法氣咒侵身的威脅練上了一層內功,不由得喜上眉梢。 “謐兒meimei!” 石然將她親昵地抱在懷里,兩個人搓著鼻頭發(fā)出了“嘿嘿”的傻笑聲。 潘軍醫(yī)從不知所謂的迷茫之中清醒過來,一見石然莫名恢復了健康, 整個人生龍活虎地舞拳踢腳,忙探指在他的額間骨骼摸了起來, 隨后這老頭便是一副驚喜交加的模樣,渾然不覺滿室風雪去了哪里。 “小公子,你的‘損骨突起’我老潘摸到了三根,可見, 在法氣咒侵身的狀態(tài)下,你的體質竟然得以了純粹提升, 老潘恭喜小公子了?!?/br> “潘爺,多虧了剛才的法氣咒陪我鍛煉體質,我才能晉升得如此之快, 我聽那法氣咒中的道童跟我說,他說依他所感明日辛子茂之眾挑釁時, 將會發(fā)生我一生中的大轉變,若是不能將身體素質提升到登云的地步, 則無法改命,亦是問我愿不愿意在他的爆氣錘煉之下精進rou身, 我一時心血來潮,便答應了與他對練,誰知風暴刮得尤其大, 就在我快要rou身僵死的時候,一道火光泛起,束縛我的冰殼融開.......” 石然同樣沒有意識到是有人暗中幫助他,不過,這便夠了, 趙謐暗暗搓弄著太祖起兵池,那里面的神靈脾氣古怪多變, 她能夠感覺到,他方才的恫嚇不是假的,反而有種順勢而為的自然感, 以后與這個老頭相處一定要再三小心謹慎,包括棲居在起兵池里的仙魔, 皆是懷有各自的目的,并非各個都是自愿被起兵池禁錮的。 比如說剛才的法氣咒,那東西的怨氣極大,假意騙了石然幫他錘煉體質, 實際上卻企圖以暴風雪凍死他,又借以眾人忙亂的時機,想從將軍府上逃走, 好在趙謐召喚出共工火雞,才得以將他制服,否則等他跑到外面改變氣候, 那這月默城可得六月飛雪了,農夫顆粒無收,形成百十年難遇的大災害。 “潘爺爺,謐兒很好奇你的那件銅鎖是......” 趙謐此時想起真正救了石然的東西,忙將門上別著的銅鎖取了下來。 “這鎖是老潘我祖?zhèn)鞯摹幾婊旯础?,它最早的主人可是醫(yī)圣陳古安, 當年他用一柄禍蟲藥鐮,治愈百姓間傳染性極強的‘冰絲絳蟲病’, 手下豢養(yǎng)的共工火雞能噴仙火,是冰絲絳蟲病的自然天敵。后來, 醫(yī)圣年邁,收了兩個徒弟,然兩人并非一心向醫(yī),皆是向往他的異術, 等到醫(yī)圣駕鶴仙去時,禍蟲藥鐮便被他的兩個徒弟熔煉成兩件器物, 一件是這可抵擋陰寒毒瘴之氣的藥祖魂勾,一件便是碎土廣平鏟, 一件作為異術醫(yī)家的傳家寶,一件作為將門兵禍的執(zhí)火杖, 曾經(jīng)都鬧出過不小的動靜呢?!?/br> 潘軍醫(yī)捋著白須,掌中托住那件金鎖,目中全是安然欣慰的神情。 他使勁兒拍了拍石然厚實的肩膀,覺得他此番因禍得福,沒了什么事情, 正要拿著藥箱離去,卻被趙謐攔住,她朝潘軍醫(yī)跪了下來。 “謐兒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潘爺爺,謐兒的娘親得了一種名為‘苦髓瘤’的怪病, 數(shù)十年每每將娘親折磨得苦不堪言,近兩年尤其嚴重, 聽父親大人找到的名醫(yī)說,這苦髓此時已在娘親脊椎中破裂, 順造血脈絡而貫通身體各處,不消兩年,血液便會發(fā)黑凝固。” 趙謐音調顫抖,那石然不明白她為何向軍醫(yī)下跪,只是與她一同跪著, 見她朝潘軍醫(yī)叩首,自己也兀自叩起首來,惹得潘軍醫(yī)忙擺手制止。 “可是,可是老潘只懂救治臨床傷弩傷刀者,腹內頑癥..... 老潘可真是一竅不通,俗話說隔行如隔山......” “不,謐兒并非是要請潘爺爺為母親治病,只求您能當我的師父, 將《多木火經(jīng)》里面那樣豐富的玄奇醫(yī)術傳授給謐兒,謐兒, 謐兒有生之年定將潘爺爺當成師父一般服侍,做牛做馬在所不惜?!?/br> 趙謐這一番誠懇的拜師言語將潘軍醫(yī)說得錯愕,他擰眉一想。 “謐兒,剛才那本《多木火經(jīng)》呢?你問我要走的時候, 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了?我怎么有些想不起來了?” 趙謐的又一個想法得到了驗證,起兵池制造時間緩流對所有人都有效, 會將在場人物的認知和記憶阻絕,是絕對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起兵池的秘密的。 “那本書被法氣咒的冰雪卷走了,后來石然哥哥登云爆氣, 將冰殼打碎,那法氣咒也被石然哥哥的拳腳震散,對不起, 潘爺爺,謐兒把你的《多木火經(jīng)》弄丟了?!?/br> 趙謐雖然說的是假話,但書籍被起兵池吞掉可是真的, 她此時此刻絕對不會是心血來潮才決定拜師的, 而是,她自聽到陳古安利用禍蟲治療囊腫毒瘤的故事, 又親眼見到了藥祖魂勾抵御法氣咒的情景,便產生了奇異的想法。 她知道,那些玄妙的人物和事情在真實的史料記載之前, 是真真切切地出現(xiàn)在這顆水藍星上的,正如《出云堂奧》中的機械, 那些助人飛翔潛水的玄奇器物,都無一例外不是人們憑空描繪的。 她要掌握這些冥冥中無比神奇,又與她有些聯(lián)系的東西,或者說是異能, 在所有人發(fā)現(xiàn)異能的存在之前,變成這世界上唯一具有使用能力的人, 只有那樣,她才能出類拔萃,才能讓父母享受到自在逍遙的樂趣, 她要變得與眾不同,要變得讓所有人都不敢欺辱趙家。 她堅定無比的信念亦是讓潘老深切的感受到了, 趙謐的直覺的確非敏銳,那潘老充滿感懷地望著趙謐。 “潘家一門曾游走世間,以藥祖魂勾鎮(zhèn)壓邪祟,為苦難世人解除靈異疾病, 往往兇險難堪不足為外人稱道,故傳至老潘這一代只留下了藥祖魂勾與《多木火經(jīng)》, 老潘愚鈍,自年華韶首便在軍中為石將軍效力,并沒有揣測出書中隱藏的絕學, 可以說,正是欠缺了一把鑰匙,將這本書與藥祖魂勾的隱藏聯(lián)系打通...... 謐兒若是愿意拜老潘為師,老潘恐也無力教你更多?!?/br> 潘老嘆了一口氣,將軍醫(yī)長袍敞開,趙謐與石然一望,皆顯得無比驚訝, 只見長袍內里縫有許多重疊口袋,各是露出一截書頭,竟是數(shù)十冊《多木火經(jīng)》, 這些手抄版典籍封皮顏色新舊不一,可見是拓抄于各個年代,趙謐驚呆了。 她無法想象依靠一位公職在身的老人,他是如何筆耕不輟地抄了這么多, 《多木火經(jīng)》一本多達千頁,均是以晦澀圖解講述上古醫(yī)學至尊的故事, 每一則,都如同那醫(yī)圣陳古安滅殺禍蟲一樣神奇玄妙,仿若皮影傳說。 每一則故事,均是在講述醫(yī)學至尊們如何滅殺世間不存在的邪惡病毒, 然而,在現(xiàn)世真的找不到禍蟲那樣亦正亦邪的生物嗎?趙謐不這樣認為, 她已從太祖起兵池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在上古時期,禍蟲,禍蟲藥鐮, 還有飼養(yǎng)共工火雞的仙女,都是存在的,正如她娘親所患的絕癥“苦髓瘤”, 也正屬于所謂的“靈異疾病”,并非普通塵世療法可醫(yī)。 所以,她才想要拜藥祖魂勾的傳人為師,向他學習對抗靈異疾病的方法, 即便是潘老無法教授她更多關于《多木火經(jīng)》的門道,她也要執(zhí)著地拜他為師, 因為,潘老祖上繼承了陳古安醫(yī)圣的絕學,他的身上,一定隱藏著某種能力, 某種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對抗邪祟的力量。 苦髓瘤的出現(xiàn)便意味著時代的改變,這種惡疾在世間嶄露頭角, 已經(jīng)有少數(shù)人染上了這樣殘忍的絕癥,必須盡快熟悉《多木火經(jīng)》中的知識, 盡管只能看出皮毛,但趙謐相信,在潘老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抄寫之中, 他一定掌握了不少的經(jīng)驗,甚至對其中的故事會有獨到的見解。 “謐兒,謐兒不知該如何說好,只是,只是潘爺爺這些手抄的《多木火經(jīng)》, 的確壯觀驚人,謐兒欽佩不已,謐兒祈愿潘爺爺,不,師父,收我為徒吧!” 趙謐腦中不斷旋轉著各種連貫不斷的奇妙想法,向潘老不斷叩起首來。 潘老目光閃爍,他也知道趙謐一定是為了救她娘親才會下定決心走上醫(yī)道, 而他將盡自己的所能,將醫(yī)道的入門知識傾囊而授,他拿了一本《多木火經(jīng)》出來, 將此物鄭重地交到趙謐的手中,慈愛地摸了摸趙謐的小腦袋,讓她抬起頭來。 “我們潘家一門歷來不曾收徒,老潘一介粗野軍醫(yī)何德何能收徒? 若是謐兒有心涉及我門深奧的學問,那就和為師一樣, 一筆一劃地抄寫《多木火經(jīng)》,連上面的圖案都不要放過。 為師相信,謐兒聰明伶俐,若是能夠將它獨立抄完, 一定會獲得許多難以預料的學問,為師便和你一樣, 一同將這本祖先遺留拓抄下去,共同研討其中門道, 如何?” 在潘老鼓勵稱贊的目光中,趙謐使勁兒點了點頭, 她知道藥祖魂勾上面的圖案可以僥幸?guī)退且淮危?/br> 但是,依照起兵池狡詐多變的性格,他吃的書越多, 提出的問題也就會互相串通,越來越復雜。 【作者題外話】:現(xiàn)在透出的情報:趙謐拜潘老為師,決心走上退滅靈異疾病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