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王侯喘天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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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謐說到這里,望著潘老震驚的表情,還有那石然滿臉崇敬深入的樣子, 兩人都聽著她生動的描述,似乎一幕幕聶書同為苦命少女探脈的畫面, 正呈現(xiàn)在幾人的眼前,那些石家的軍士本是剛收cao,正無所事事, 聽聞這個綰著紅綢小把的女孩兒講起了醫(yī)書中的故事,也都圍了過來, 饒有興趣地聽著,還壓抑著好奇的心情,催促她快些講下去。 “這,這你是從哪里聽來的?小妮子,《多木火經(jīng)》可沒有講這些事情, 還有那‘喘天梳’之類的典故,你小小年紀怎么會了解得如此透徹?” 潘老語無倫次地翻著手中的《多木火經(jīng)》,這書他抄過不下幾十遍, 從頭到尾都沒有聶書同救治村長女兒的介紹,首章故事的開頭, 便是講述聶書同,如何獨自進入鐵皮虎王所在的密林之中的。 趙謐就知道潘老會提出這樣的疑問,于是莞爾一笑,施施然道出原委。 “那是因為,這些典故本來就不是謐兒從《多木火經(jīng)》里知曉的, 而是從過謐兒自幼通讀全篇的《文趣雅志》中讀到的?!?/br> 趙謐說著遞給了潘老另外一本用金字拓寫的書籍《文趣雅志》, 今日因石然利用金詔立方拓寫得意猶未盡,順帶拓出了兩百本《文趣雅志》, 趙謐對這本引她認字讀書的啟蒙讀物頗有感情,便整理了幾冊一并隨身攜帶。 此時潘老翻閱起來,發(fā)覺其中各種從未見過的上古遺落器物, 正栩栩如生地以圖像形式,一絲不茍地描繪在書頁之中。 鎏金燙印與墨汁拓寫的效果截然不同, 若單論文字,除了美觀價值上并無太大區(qū)別, 然而當書頁的內(nèi)容以畫面呈現(xiàn)時, 鎏金燙印便可對景物的深淺,人物的表情動作, 還有場景的陳設(shè)刻畫細節(jié),以鎏金特有的凹凸感, 使畫面充滿張力,令人嘆為觀止。 未曾見過如此精致玄妙書籍的軍士們,都發(fā)出了驚異的歡呼聲, 但見潘老一頁一頁地翻將過去,直翻到隆武王朝大將鄭廣平的廣平鏟圖樣時, 那武器以鎏金的姿態(tài)描繪出來,長柄上磨砂狀的金粒閃著金光,似是神器再現(xiàn), 軍士們只因廣平鏟的一頁圖譜,便爭先恐后地討論起來,詢問起趙謐這書的價錢。 “謐兒姑娘,趙家如今還能手抄出如此極盡工巧之能的繪本了?” “這書的觀賞價值就已經(jīng)太過出眾,敢問謐兒這本《文趣雅志》的售價是?” “這,這看起來像是鎏金燙染的痕跡,定不是我等可以買得起的。” 軍人愛武裝,喜歡《文趣雅志》,當然是因為其中記載了太多傳奇武將的成名兵器, 他們議論紛紛,然而都因為鎏金價值的高昂望而卻步,對著《文趣雅志》空流口水。 “寶劍贈英雄,石然哥哥深入鐵皮虎叢林,為我父親摘取了虎唾槿, 趙家無以為報,回去之后,謐兒定求父親為各位軍士人手拓寫一本。” 謐兒盈盈一笑,將僅有的幾冊《文趣雅志》贈送給了軍士們, 他們聽了石然涉足鐵皮虎叢林的事跡, 又聯(lián)想到他方才踢飛辛子茂的壯舉, 各個都發(fā)出驚嘆贊賞之聲, 石然臉上的肌rou微微一動, 目光轉(zhuǎn)向了笑容迷人的趙謐。 她此時此地將石然的英雄壯舉說了出來, 定是為了提高他在石家軍中的影響力, 服下大道六合丸之后的石然,可再也不是那個喜歡斗蛐蛐的小男孩兒了, 如今擁他有武人五品的體質(zhì),筋rou結(jié)實不會流血,尤其對痛覺打擊極端麻木, 這些,都指引了石然心中暗藏的波濤, 他被謐兒的笑容打擾,少年便無法心如止水了。 潘老可不管石然的含情脈脈,將這書翻到了一半,突然發(fā)出了驚喜的叫聲。 “?。“?,原來在這里,這是, 這是‘五度人偶’,是忠字十貿(mào)聶家的破軍人偶, 腹藏五股爆氣,施展出去可獨力撼動十萬之軍, 若是組成百名五度人偶的軍隊,則可攻城略地, 粉碎一座戍守大城的防衛(wèi)不在話下,實乃各國炙手可熱的雇傭軍力。” 潘老說到這里,將描繪了一名臂成雙鉤的蒙面女性武者的圖譜翻了過去, 其后便是金字做出的密密麻麻的注解,有關(guān)聶氏家族的術(shù)式起源, 封印靈魂的種類以及效果,還有財閥家族的發(fā)展繁衍歷史, 潘老一目十行,指著其中的一行文字發(fā)出了尋獲珍寶的喜悅笑聲。 “哈哈謐兒,你真是個小天才,原來, 你是從這里知道了聶書同的生平故事的? 這聶書同果然踏足過光恩洲的‘南直路國’, 在一個小村子里遇到了你說的事情。 村長女兒腹中胎兒所謂的‘喘天梳’游戲,指的是胎兒早熟,體質(zhì)康健, 成長速度極快,心肺功能首先覺醒,方五月便可在卵宮中做出各種動作, 而卵宮之中的母胎保育管絡(luò)非常復雜,常有成排的血管呈現(xiàn)梳子的形狀排列, 掃在尚不能睜眼的胎兒身上,使他產(chǎn)生瘙癢難受的感覺,胎兒無奈又不能脫離臍帶, 便只能以手拂喘氣噴吐的方式將血管吹開,這種類似游戲的行為便被稱為‘喘天梳’?!?/br> 潘老為這書中記載的事件所感染,自顧自地將喘天梳的典故說了出來, 更是惹得眾人大感有趣,直將《文趣雅志》當成了最佳的解悶讀物。 趙謐聽到這里,卻驀然轉(zhuǎn)變成哀傷不自在的表情,她不知為何神傷,愁容滿面。 “喘天梳常發(fā)生在歷史上著名的王侯將相身上, 他們自娘胎之中便有如此祥瑞征兆。 然而那個孤陋寡聞的村長,竟然為了保住家門的聲譽,強令自己的女兒引產(chǎn), 胎兒乃是豪尊貴體,早有意識,被引出母親卵宮時,忙亂中抓破了梳狀血管, 引起母親宮內(nèi)血崩,一發(fā)不可收拾,村長女兒若無良藥頃刻間便會血虧身亡。 那聶書同氣得橫眉立目,然而他卻被奄奄一息的少女流下的眼淚所感動, 于是他打破了醫(yī)道的戒律,以家族傳承的術(shù)式將被胎兒尚在游蕩的靈魂召集, 凝聚在符咒之上,擲入隨身的木偶之中通靈, 做成了個小孩子形狀的可動人偶, 亦是將‘猛虎符咒’也一并加入到人偶, 使人偶具備了可以說出獸語的本領(lǐ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