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黃雀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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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賢斌被蝴蝶咬傷的肩膀變得灼熱不堪, 他查看過后發(fā)現(xiàn)金色裂縫正從肩頭蔓延,不時發(fā)出刺骨閃光, 漆黑如炭的膚色也伴隨著疼痛而來,毛發(fā)盡被金色閃光燒凈, 而他摸了自己一把,竟然摳出了許多炭末物質(zhì),鮮血也不會流出, 再過片刻,炭末硬化,他僵硬在原地發(fā)覺自己正在變成一塊炭原石。 那種疼痛是柯賢斌聞所未聞的,但是,他的內(nèi)心卻又是極度喜悅的?!?/br> 趙謐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眼見潘老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輕輕點頭, 兩人便異口同聲將《多木火經(jīng)》中名為“明彩蝴蝶”的故事最后一段念出。 “明彩蝴蝶,羽翼溶解可治妖鬼之癥‘斑斕魂毒’, 賢斌苦尋數(shù)十年終有所獲,摘取明彩蝴蝶雙翅, 入上京治愈君王心疾,轉(zhuǎn)炭為rou,化解兇怨?!?/br> “謐兒,你的思維真是令人贊嘆, 昏迷了五年,書中的知識竟然沒有絲毫遺忘?!?/br> “嘿嘿,師父過獎了。” 趙謐羞澀地笑了笑,慎慰靈敏輕巧的才思并未隨著身染斑斕魂毒而消失。 正如故事里說的那樣,斑斕魂毒起始于忘恩負義之人類惡念所化的明彩蝴蝶, 這種生物生性殘忍,卑鄙無恥,以及所攜的病毒都是傳說之中的虛幻事物, “如何在現(xiàn)世當中找到那樣長著女孩子身體的蝴蝶?如何摘取她的雙翅治?。?/br> 這些,都是驗證傳說真?zhèn)蔚倪^程,找尋明彩蝴蝶可跟五年前治療土痋不同, 辛子茂的怨魂被土痋疣蟲吃掉,方才觸發(fā)了惡疾,那是在時機湊巧的狀況下, 而明彩蝴蝶可是上古時便生活在某一處森林當中......” 這一些列的念頭,在堪堪復(fù)蘇的趙謐腦袋里不斷盤旋,她終于意識到了一點, 那就是“某一處森林”大約是個很廣闊的概念,為何在上古之后, 如此過了這么多年,都沒有一個人見過靈異疾病長什么樣子? 為何只有母親大人,石文石武還有自己得過這樣的怪病? 不能確定除此之外別人沒有得過,但可以肯定是的,這必然是極少數(shù)。 既然是極少數(shù),那就意味著一個問題,就是靈異疾病的爆發(fā)源并不分散, 至少,它們不存在于世人都可以觸及的地方,它們的所在本來就是傳說, 在傳說之中的某一個地方,正聚集著各種各樣產(chǎn)生病毒的元兇。 她豁然想起太祖起兵池曾經(jīng)的說法,那就是這個世界是她自己聯(lián)想出來的, 包括起兵池自己都是虛假的,而自己的所念所想則與她的潛在意識有關(guān)。 這很深奧,即便是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的她,都無法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過,她很懷疑醒來之前做過的那場夢,夢中兩個為了救她而被炸死的人, 她們?yōu)楹纹@現(xiàn)出來?她們又代表了什么樣的含義?都不得而知。 潘老對《多木火經(jīng)》中提到的明彩蝴蝶所在的森林,也是毫無頭緒, 兩人掰著這本記載了無數(shù)出奇古怪事件的醫(yī)書,研究了許久, 最終仍是一無所獲,潘老無奈只能心中郁悶地起身,說要出去走走, 他還說要為了治療謐兒的病,去大陸邊境云游一番,看是否有頭緒, 趙謐再三勸一把年紀的潘老靜待自己將《多木火經(jīng)》研究透, 怎料這當了一輩子軍醫(yī)的老頭兒很是頑固, 第二日便買了“十二國定期船票”, 踏上了為趙謐尋找明彩蝴蝶的路途。 趙謐心中實則感激涕零,除了父母之外, 她當年匆忙拜揭的這位師父,堪稱她至親至愛的人, 其實,是她不知道,正是她的聰敏好學,感染了潘老石然這樣的人。 他們?yōu)樗砩纤械那笾刭|(zhì)所折服,尤其是潘老還等著她做潘家的接班人, 兩人一同將所有的靈異疾病都給破解了呢,她如此躺在床上還怎么得了? 趙謐整日待在那間裝飾華麗的寢居里,自身體的大部分變成礦石之后, 她感受不到所有人類的本能,甚至連體內(nèi)血液的流動,都是壓抑且緩慢的, 一點點流動漲大的感覺,傳遍自己的皮下,她很怕有一天這種感覺會停止。 她用手捏合著《多木火經(jīng)》的書頁,如今莫要說是每天默寫一篇, 就是將整本書反過來倒過去地寫,都不成問題,只不過,考她的人遠在萬里, 趙謐將這本蘊含了潘老半生心血的拓本貼在胸前,仔細回憶著書中的點滴。 “對了!起兵池呢?!我的起兵池呢?” 在她醒來的半月之后,她才想起這樣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 太祖起兵池有一顆非常顯眼的紫水晶,怎么可能會遺失掉? “難道是當年在煉銅廠外救了她的人拿走了?那不可能, 老爺爺可是仙界轉(zhuǎn)經(jīng)筒上的零件,自身也有一定的防護能力, 怎么可能會輕易被人拿走?若說是被爆炸殃及了我還相信。” 她的眼睛突然停在自己捏合書頁的手指上,那根手指很奇怪, 仍然保持著白嫩的膚色,炭黑被阻斷的位置正是原本戴著起兵池的地方。 她左右觀賞了半天,心中一直默念著“太祖起兵池”,頓感手指腫脹起來, 咻咻咻,噴濺出一大片的血,趙謐疼得睚呲欲裂,結(jié)果還未喊出痛來, 本來還是雪白色的手指頓時被金色浸沒,變成一截炭黑,金光若隱若現(xiàn), 痛感瞬間消失,金光沉沒下去的那一刻,她顯然看到了一條人臉蜈蚣, 那人臉蜈蚣的五官輪廓,對趙謐這記憶力極好的人來說,很是恐怖。 因為,那張臉正是五年前,被她用探山掘一切兩段的煉銅廠工頭的, 他可沒有像辛子茂似的,被石然一腳踢出多遠,而是堪堪死在趙謐眼前, 他的怨魂卻依然被轉(zhuǎn)化成了靈異疾病,可見,這正印證了趙謐的想法, 《多木火經(jīng)》中所描述的那些病毒源頭, 存在于一個常人不易接觸到的精神層面。 令人無法直視的紫色炫光充滿室內(nèi),一陣暖洋洋的光芒從天而降, 起兵池三輪齊轉(zhuǎn),發(fā)出一陣良久未曾運轉(zhuǎn)的機械錯落聲,即停留在趙謐眼前, 他將光芒收起,上面那顆紫水晶變得似乎大了一圈,此時正發(fā)出瑩瑩的光芒。 “告訴你個好消息,小妮子,從今天開始你就能每天使用兩次我的能力了。 等等,我知道你想要問我什么,不過,我勸你先不要問的好。” 起兵池放緩了四周的時間流動,連花卉盆栽的擺動都被定格凝滯, 趙謐注視著親切離奇的一幕,眼中飚出想念的熱淚。 “嗚嗚,老爺爺,謐兒我......” 她心中莫名升起一陣酸楚,面對著起兵池再次流下眼淚, 五年之后,她從幽冥界限晃悠了一圈,終于夢回黎殤, 那些她萬般思念的人們,都走馬燈似地與她親切會面, 連這太祖起兵池都如期而至,她有些相信這個世界是她所想象的了。 在這段想象中,趙鶴明成功將趙氏拓寫帶入忠字十貿(mào),辛家被滅, 石然滿門都成帝國優(yōu)秀的將領(lǐng),還有母親的苦髓瘤暫時被壓制住, 鞏家那些素未謀面的親人漸漸開始接納父親,那些令人欣喜的內(nèi)容, 無一不在刺激著趙謐柔弱的內(nèi)心,她恨自己無法參與到正常人類的生活, 恨自己不能走出這間屋子,仿若她失去了終身的自由,被人所綁縛。 “怎么回事?這個感覺好像也很熟悉?!?/br> 她凄然地想著,遂聽見起兵池一副驚訝的語氣在她耳邊狂喊。 “小,小丫頭!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了?!這,這是怎么回事?” 那家伙圍著趙謐仔細轉(zhuǎn)悠了數(shù)圈,不斷發(fā)出皮球泄氣般的嗤笑。 “對了,我記得你好像跳上個大型的機械,將辛家的煉銅廠撞得七零八落, 然后,還引爆了那個機械,要我說,你真不愧是老鞏家的親外孫女, 對軍火機械這些東西有十足的親和能力,竟然一下就找到了暗門。 不過,你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我估計不是爆炸引起的,而是因為一個人。” 起兵池話鋒一轉(zhuǎn),語氣變得沉重了許多。 “什么叫親和能力呀?咳咳,謐兒讀過《文趣雅志》里關(guān)于探山掘的描述, 說那機械cao縱桿下的暗格,內(nèi)有引爆火工機械的十字刃鑰匙,我計上心頭, 又湊巧看到了骷髏狀的鑰匙孔,心料定是由它主導的,便釀成了那場爆炸。 不過,您說一個人?什么一個人?誰是將我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趙謐忍著手臂的劇痛,將起兵池抓進手里,笨拙地搓弄了起來。 “呵呵,呵呵,夠了,你扭夠了沒有?” 起兵池從趙謐的魔掌里逃了出來,第三輪發(fā)出一道紫色光束, 將一幅離奇的畫面投射在墻壁上,一個身穿黑袍戴斗笠的蒙面人出現(xiàn)了, 只見他兩只陰森冷漠的眼睛,突然變得很大,仿若是蹲了下來離趙謐很近。 他伸手一握,一旁洞開一個漆黑如墨的小漩渦,將手伸了進去抓出一樣東西, 趙謐一看,發(fā)覺正是一條百足的蜈蚣,蜈蚣兩點土黃色的眼珠非常駭人。 【作者題外話】:現(xiàn)在透出的情報:趙謐的斑斕魂毒可是有人作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