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玩弄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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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家金碧輝煌的烏稚馬車并未將趙謐送出很遠,便被問忠盟的人攔截了下來。 那些一身紅衣的貿尉,額間點有朱砂,很有點攝人的味道,讓趙謐有些害怕, 她與問忠盟這個機構的最近一次交道,在于五年前那幕鮮血淋漓的場景。 雖已過去五年,她依舊對穿紅衣的貿尉們有些發(fā)怵,車夫與貿尉爭執(zhí)了半晌, 趙謐還以為“阿謐機慘案”與“辛氏銅廠爆炸案”又鬧出了什么新證據(jù), 她緊緊地揪著座具上的麥穗裝飾,直到那滿臉無奈的車夫將頭鉆進座艙。 “小姐,問忠盟的人說了,從這里開始,您就要獨自步行去經貿塾報到了。 小的看前面的路況很糟,生怕崴了小姐的腳,想跟這些貿尉求個通融, 沒想到,他們這些人各個死腦筋,接了您的經貿塾請柬之后死活不肯, 小的可看見旁邊那條大道上,有不少別的富家子乘著馬車飛了上去, 他們該不是難為咱們鞏家?不應該啊,他們不該有這個膽量啊......” 那人朝趙謐抱歉地拱了拱手,沒想到趙謐臉上緊張的神色一掃而光。 “嘿嘿,原來是這事。車夫叔叔,您到這里就請回吧, 替我跟外公他們報個平安,謐兒自己能行?!?/br> 她笑臉一揚,車夫被她的話說得一愣,便道了兩聲“小姐辛苦”。 為她將車艙打開,趙謐扛著一包沉重的行禮,顫顫巍巍地下了車, 所見場景,讓她驚得丟掉了自己的包裹,只見三位紅衣貿尉的身后, 是整片闊約數(shù)十里的亂石堆,其中一條窄道直通很遠地方的迷離山影, 亂石銳利如刀,層層冒著尖銳的棱角,朝上面露出不懷好意的角度, 許多箭竹狀的強韌植物,就生長在窄道的兩旁,它們從亂石鋪疊的地面, 勉強探入土壤之中吸收水分,不知長了多少年月才可以長到那樣高大。 太陽光白花花地照在趙謐臉上,汗珠瞬時便順著發(fā)際流了下來, 她扒拉了一下汗?jié)竦囊律?,此次求學路本就只穿了一件薄紗裙, 如今濕漉漉地塌在身上,她甚至有些后悔為何要與母親作比較, 非得拿著那本倒霉的破英才軸,受這折磨,她無奈地掃視了一下周圍。 只見三位貿尉的臉上,各自帶著一副嘲弄玩味的笑意,他們一動不動, 幾人身邊還插著根“兵行詭道”的牌子,不知何意。她眺望遠處, 發(fā)覺前面沒有一個人影,目光順著亂石堆收縮回來,豁然大驚, 只見大約有兩三道的殷紅色血跡,早已干涸在亂石之間, 有幾只血腳印凌亂地踩在上面,向前延伸了很遠,當然, 也有些血跡只是邁出了數(shù)十步,便不見向前徐行的腳印了。 “我真有點低估這些石頭的厲害了?!壁w謐苦笑自語道。 兵行詭道,大約是經貿塾為考驗英才軸求學者的第一個試煉, 她當然不可以在這里輸?shù)絷囌?,前兩日還信誓旦旦地保證要超越母親, 還對母親那英才軸上的成績不覺有甚,沒想到此時便給了她一記迎頭棒喝。 “小姑娘,可是鞏家求學來的趙謐?”其中一個胸掛紅牌的貿尉高傲問道。 “恩,敢問叔叔,從這里該怎么去到經貿塾?”趙謐拿了個小手帕擦了擦汗, 眼見貿尉們陡然爆發(fā)出哄堂大笑,紅牌貿尉指著前面一眼望不到邊的碎石礫, 他發(fā)覺趙謐用手帕擦汗的樣子嬌滴滴的,臉上的神色變得愈加輕視起來。 “哈哈,趙謐,你真有意思,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們三個站在這里是做什么的? 難道我們守在這里曬太陽是鬧著玩兒的?實話跟你說,剛才有個世家妹子, 就是問了你剛才那句話之后,掉頭就走了,當然,也有幾個不怕死的進去了。 實話說,我們不知道這前面究竟有什么,經貿塾又在哪個分叉點上, 你還是自求多福的好?!?/br> 紅牌貿尉的言語刻薄不善,趙謐聽了自覺有些刺耳,剛想頂他兩句, 身邊突然蹦出一道黑色影子,那影子移動得飛快,一把抓起她的行李, 咻咻咻地踩在亂石之間,跑進了亂石堆里,結果還沒有跑出數(shù)十步, 那道影子便仿若被刺傷了腳,哀嚎著歪倒在了尖銳的石礫上,慘叫不斷。 貿尉們與趙謐都看傻了眼,趙謐轉身瞪了一眼連罵“白癡”的貿尉們, 再一回神,發(fā)覺癱倒在石礫里的人,滿臉都是鮮血,正呻吟著向這邊求助。 “他,他媽的,疼死本少爺了,這石礫還有卸除爆氣的功能?你們經貿塾, 是想整死老子???!快來個人,救救本少爺,不然我讓我爹弄死你們!” 那人狂叫著喊起了痛,趙謐見他的模樣沉浸在鮮血里根本不能分清, 若不是他罵人的聲調奇高奇惡,趙謐還真說不定會上去救救他。 “呵呵,這個臭小子,昨天就進來了,沒想到在那片箭竹林里晃了一整天, 還沒有摸清門道,唉,看來這屆的英才軸弟子應當改成蠢材軸弟子了?!?/br> 貿尉們沒有發(fā)出一絲一毫的憐憫,眼睜睜地看著遠處的少年頭破血流。 趙謐望著少年手邊正停放著自己的行李,也有一些生氣,不過, 她湊巧想到了什么,忙向那不斷罵娘的富家少年喊了起來。 “喂,你這個家伙,居然敢偷我的行囊,我跟你商量個事情......” “商量個屁!你這臭娘們兒的行囊里連一片炊餅都沒有,你腦子里裝的什么? 進兵行詭道之前居然連一點干糧都不帶,你想餓死你爺爺我??!媽的! 快過來救救我?!?/br> 那人粗魯?shù)卮驍嗔粟w謐的提議,向她發(fā)出了更惡劣的辱罵, 趙謐聽他連續(xù)罵娘,眼角不斷地打著顫,不過,她能否邁進詭道, 還必須得到這個人的幫助,聽他說這些詭道里的石頭還可以震散爆氣, 想必即便是石然那樣常年征戰(zhàn)的大將,碰到這些石頭也要脫一層皮, 她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將懷里的一疊膏藥拿了出來,沖他揚了揚。 “哼哼,我可以救你,但你得把我的行囊還回來。” “媽的,還回來?!你自己走過來,帶了這么多破書?怎么不帶干糧?” “喂,別罵了,交個朋友,我叫趙謐,哥哥您怎么稱呼?” 趙謐俏皮地蹲在地上,不緊不慢地看他額頭汩汩流血的模樣。 “什么狗屁趙謐,老子姓鹿,叫鹿猛,是忠字十貿鹿家的公子! 老子的圣才軸被這林子里的一只猴子搶走了,無奈才去林子里尋, 你那是什么破家族?!老子可沒有聽說過,你識相點趕緊把膏藥拿過來, 否則,否則,等去了經貿塾,看我給你好果子吃!” 名為“鹿猛”的少年,也真是兇得可以,頭破血流也不忘破口大罵, 趙謐熟知忠字十貿中各個世家的資料,定然也知道這所謂的鹿家的營生。 “哼哼,這忠字十貿鹿家是個將藥材生意做到全大陸的巨富家族, 沒想到,臨了卻要向別人討藥,簡直是可笑之極的蠢材,看我不收拾他?!?/br> 趙謐壓下慍怒的脾氣,滿臉帶笑地將膏藥隨手丟在面前,盤腿坐在地上看他。 “呵呵,我就喜歡吃好果子,看鹿猛哥哥血流如注的樣子, 大約傷了‘前葉脈’,如若不用趙謐的‘骨血貼’貼服, 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昏迷、死亡,你想要那樣嗎?” 趙謐悠然從木匣中掏出一個果味冰球,放在口中吮吸起來, 發(fā)出“呲呲”的舒爽聲音,讓那口干舌燥的倒霉鹿猛看得怒火中燒。 “好!好!你他媽的!本少爺這就給你拿過來,趙謐,我記住你了!我記住你了。” 鹿猛陰陰地罵道,整個人匍匐在石礫之上,剌出許多深刻的傷口, 慘叫聲使趙謐身后的貿尉們不住發(fā)笑,趙謐也憋著笑臉看鹿猛越爬越近。 終于,在留下一大片新鮮的血跡之后,鹿猛爬到了趙謐的身邊,氣若游絲, 他瞪著兇橫的眼睛,古銅色的大手一把抓住趙謐的小腿,捏了兩把。 “小妮子,你他媽的皮rou還不賴,不如跟我從圣才軸通道走吧?” 趙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對他的胡言亂語不屑一顧,腳尖在他臉上狠狠一踩, 觸動了鹿猛的傷口,他頓時嚎得更加厲害了,痛罵了趙謐的祖宗十八代。 “給你的藥?!壁w謐皺著眉頭在行囊中尋找什么,一手無所謂地將膏藥丟進鹿猛懷里。 她先前對鹿猛客氣的態(tài)度驟然轉變,連那三位一直旁觀的貿尉都有些奇怪。 “你他媽的不能給我貼上?你這個小賤人,多少女孩搶著跟我鹿大少攀關系? 你倒還來了勁了,若不是本少爺受了傷,早將你在林子里繩之以法了。” 鹿猛抖動著嘴角的yin笑,忙將膏藥撕開貼在頭上, 一股寒涼刺骨的感覺扎進傷口,讓鹿猛疼得直翻白眼,差點沒有昏死過去。 “你,你他媽的到底給我用了什么藥?” 鹿猛在地上打起了滾,血流得更多了。 “哼哼,你這個人嘴巴賤得很,若是誰人罵了趙謐的娘親,非死不可?!?/br> 趙謐依舊固執(zhí)地在行囊中找著什么,對鹿猛的喊痛聲置若罔聞。 【作者題外話】:現(xiàn)在透出的情報:趙謐懲罰罵她娘親的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