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陰邪小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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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為東泉夢的少女顯然在大力掙扎,不過,即便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 也無法從姓羲皇的家伙手里掙脫,眼觀青裙的東泉夢眉眼兇狠憤恨, 趙謐這才注意到,那個少女的璃光也呈現(xiàn)出一種異域才有的特色, 可見,姓羲皇的圣才軸弟子盯上她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抱著東泉夢, 整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帶著一幫圣才軸學員緩緩地向北山鐵門挪去, 趙謐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呆立在南山鐵門外的同窗們各個呆若木雞, 依照他們復雜糾結(jié)的神色,定然是在考慮若是失去了鹿猛和東泉夢, 以后還如何與對面虎視眈眈的圣才軸學員對抗,趙謐此時全然明了, 這名為“忠字經(jīng)貿(mào)塾”的地方,是一個鼓勵兩方學員競爭對抗的戰(zhàn)場, 甚至有抓住對方學員便可使其成為奴隸的規(guī)矩。鹿猛和她有過一面之緣, 此人的火性爆氣非常迅猛,甚至可與帝國猛將有的一拼,而東泉夢, 以她的風性爆氣使用程度,原本應該也是一位圣才軸學員,不過, 看她與鹿猛走得很近的樣子,似乎兩人的關(guān)系比若情侶還要更深, 她只身不顧安危地想要救下鹿猛的心情,讓趙謐稍微流露出一些感動, 不過,她又轉(zhuǎn)瞬想起鹿猛行囊當中的那些yin邪之物,頓時嫌惡感叢生。 “這兩個家伙一定是結(jié)伴來求學的,不知在做些什么粗鄙勾當之時, 被老嘎?lián)屪吡诵心?,兩人的圣才軸都遺失了,無奈順著兵行詭道而來, 無法向黑衣貿(mào)尉們遞交請柬,便一同被經(jīng)貿(mào)塾分配到了英才軸南山。” 趙謐想了一想,覺得這兩人的戰(zhàn)力不可或缺,身后那些同窗個比個膽小, 倒是無法與“英才”二字相匹配,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經(jīng)貿(mào)塾的初衷, 還是以培養(yǎng)圣才軸學員為主,他們這些出身家世低微的英才軸學員, 只能是他們的陪襯,甚至是消遣用的工具,只有出類拔萃的人物才能脫穎而出。 沒有時間讓趙謐考慮更多了,她望見不可一世的圣才軸學員走到了鐵橋的盡頭,忙將手邊的墨痕渲染開來,依照自己的所想,憑空點化出大片的冰雹。 所幸,以她粗陋的畫技,青囊畫筆并未將那些點點圈圈識別為別的東西, 天空頓生一大片狂烈的雨云,隆隆地向北山移動過去,雨云霎時撕裂, 大片拳頭大小的堅硬冰雹從天而降,無差別地轟擊在圣才軸學員當中, 無數(shù)人被冰雹砸得頭破血流,冰雹落在鐵橋之上,還會濺起細小的冰花, 將所有被砸倒在地的人凍結(jié)起來,包括將鹿猛拖行的人,都被凍住了。 鹿猛被突如其來的冰花蔓延了一身,整個人被焊死在鐵橋之上, 不過,他反應倒是敏捷,身體騰起一大片火花,融化了冰晶, 被鐐銬鎖住的身體仍舊無法解脫,他就以那副笨拙的樣子騰空而起, 向回頭露出詫異表情的羲皇卷了過去。羲皇也好不到哪里去, 由于全身遍布鐵甲,冰花凍結(jié)得更為迅速,他的雙腿焊死在冰層里。 無法移動之間,忙將怒罵不斷的東泉夢夾在臂膀之下, 單拳與鹿猛對碰在一起,他的拳頭力量極大,鐵瘤與鐐銬一經(jīng)碰撞, 竟然使纏繞鹿猛的黑鐵鐐銬應聲破碎,鹿猛邪笑著怒起一把大火, 狠狠地朝羲皇頭頂蓋去,他趕忙揮動拳頭迎擊,不料冰花爬升向上, 臂膀被白色冰層覆蓋,很快只留下了雙眼才能活動。東泉夢亦是脫身, 她與鹿猛一并鼓起爆氣,鹿猛掌下的大火被東泉夢觸指助燃, 兇猛的火團將羲皇整個包在其中,兩人于風中大笑不止, 不過,就在兩人即將殺掉羲皇之時,一陣熱氣突然襲來。 兩人一同轉(zhuǎn)過臉去,發(fā)現(xiàn)是氣喘吁吁的趙謐正以墨染畫出一樣東西, 那東西托著個鐵帽子,不住地向四周釋放guntang的熱氣,鐵橋寒冰初融, 羲皇瞬間從冰層里脫身而出,兩枚堅硬的鐵瘤被拳鋒遞出,砸向鹿猛, 后者正與東泉夢,一同望著趙謐安放釋出熱氣的鐵帽子,猛虎褪衣波, 這超越人類想象的鞏家火系兵器一經(jīng)出現(xiàn),立即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凌厲的風聲已從身后突襲,羲皇縱出兩道拳影, 砸在鹿猛與東泉夢的后背,兩個人噴出一口鮮血,迎空震飛出去, 羲皇古怪地笑了笑,頗受感動地望著對面血跡滿身的少女趙謐, 后者突然以墨性爆氣cao縱猛虎褪衣波,長出了一根奇長無比的噴管, 豁然伸直到羲皇的面前,大鼓的熱氣噴薄而出,羲皇鐵甲傳熱極快, 瞬間爆出一身的燎泡,他疼痛難忍地跳到了門后,一大波圣才軸學員, 跟著羲皇倉皇逃入了北山鐵門,他陰森森地注視著趙謐這邊,身影消失。 眼看鹿猛與東泉夢要掉進海里,趙謐揮動手掌,將猛虎褪衣波收回, 在她連續(xù)畫出幾樣物件之后,也掌握住了那種可收回釋放墨跡的能力。 “不過,若是想要畫出下一件物品,需要將前次畫出的墨跡盡量收回, 這與直接使用青囊畫筆繪圖的道理不同,全然因為要靠自身血液供給, 矯正者還真是個聰明的家伙,坐著不動便能吸收到我提供給他的血液。 他自己的仙力倒是保留不少,真是個聰明的家伙......” 她仔細感覺著手掌上的墨跡,究竟可以畫出多么奇特的東西, 不過,她顯然太高估自己此時的能力了,在她重新畫出兩只鉤撓, 抓住墜海的鹿猛東泉夢之后,一股無力感頓時襲上心頭,她面目慘白, 低頭一看,發(fā)覺雙臂之下的兩件仙物正在大口吞噬血液,力量不斷消退。 “趙謐,你自身的血液已不足以維持鉤撓的存在,快快甩落墨跡, 若是晚了,心血也供給給青囊畫筆,后果可是不堪設想的?!?/br> 矯正者強制斷掉指尖的湛藍光束,切斷了抽取鮮血的做法, 青囊畫筆與青蓮墨盒失去了矯正者的調(diào)動,立即停止了顫動, 它們的吞吸一起變得非常均勻和緩慢,趙謐望著黑鐵鉤撓已經(jīng)縱出, 她并不想眼睜睜地看著鹿猛與東泉夢喪生深海,便咬破舌尖吐在指環(huán)上。 “矯正者哥哥, 謐兒立志走靈異醫(yī)者的道路, 不想讓任何人死在自己面前。 這點血若是不夠,就抽我的心血吧?!?/br> “這點血當然不夠,那我可就抽你的心血了。” 沒想到矯正者正帶著一副好事得逞的壞笑表情, 將一根抽血光束深深地扎進了趙謐的心窩里, 有些亮紅色的血液進入了光束之中,不想, 矯正者卻突然咳出了大口的鮮血,眼中赤光聳動。 “趙謐!你,你有魔心?!你竟然擁有魔心的力量! 起兵池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快,快讓你的魔心停止釋出魔血!妖孽,你這個妖孽!” 趙謐正感到心口一陣刺痛,卻沒有出現(xiàn)任何血液被抽走的無力感, 反倒是一種舒暢開懷的感覺溢滿了心間,仿若矯正者刺入的光束, 正向自己的心臟送入一股仙家睥睨清涼的氣勢,變得愉悅了不少。 再觀矯正者的情況非常危急,他不能將指尖的湛藍光束抽回, 整個人的臉色變得血色殷然,目中殘酷萬分的赤色正在暴漲。 “魔心?矯正者哥哥!我沒有魔心啊,什么叫做魔心? 我該怎么救你?求求你,快告訴我?!壁w謐心頭焦急, 卻不料為魔血的輸送產(chǎn)生了推波助瀾的影響,矯正者無力回答, 然而,借由他的仙力與趙謐心血的接觸,卻使趙謐重新產(chǎn)生了力量, 鉤撓一瞬伸得老長,將失去知覺的鹿猛與東泉夢扯了回來, 他倆堪堪睜開惺忪的眼睛,驀然發(fā)覺趙謐頭頂正趴著一只碩大的蜈蚣, 那蜈蚣長著一張人臉,他倆發(fā)出驚呼的同時亦是燃起爆氣,拍向蜈蚣。 正茁壯成長的缶禪蜈蚣還未形成氣候,被鹿猛的火性爆氣點燃, 趙謐突覺心中一空,面色委頓地歪倒一旁,矯正者褪去滿面紅光, 趕忙將自己隱藏進藍寶石戒指的深處,不住地向外傾瀉魔血。 “這女的好詭異的身手,恐怕將對我們不利!”東泉夢卷起風旋, 準備將昏迷不醒的趙謐擲下海去,不料卻被一旁面色陰暗的鹿猛阻止。 “這賤娘們竟然可以用油墨畫出東西,若是死了不是可惜? 你用爆氣將她纏住,從此以后做我們的奴隸不得了?” 鹿猛望著趙謐微皺眉頭的表情,那種陷入沉睡的美態(tài)很讓他沖動。 “鹿猛哥哥,可,可你不是有我了么?為什么還要她來做奴隸? 不行,我必須殺了她,我可不能容忍這樣的人活在世上。” 東泉夢本來冷酷絕美的表情突然變色,緊張地望著鹿猛饒有深意的臉, 她那種急切的神色柔媚陰邪,似乎隱藏在心中的不堪一面被人激活, 眼巴巴地望著鹿猛漸漸抬起的手臂,“啪!”地一聲給了她一記耳光。 “東泉夢,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是不是皮癢發(fā)賤了?敢反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