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背刻新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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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祖魂勾幻化出的藥鐮,迅速接收到了來自人類的極端善念,它“噌噌噌”地發(fā)出極具變化,長成了那時攝取明彩蝴蝶的長柄鐮刀武器。 此物在密室之中瑩瑩自轉,發(fā)出的金光照射在百花**的身上,將其拉扯向長柄上的繪刻,百花**不斷向趙謐搖尾乞憐,祈求她不要讓自己進入藥祖魂勾之中。 趙謐可不會搭理這樣的請求,雖然這怪蟲認自己做了主人,但是每當她看到百花**那雙主奴變換的眼睛,就會聯(lián)想到鹿猛與東泉夢做的那些惡心事。 她擺了擺手,那百花**便委頓地放棄了抵抗,被藥祖魂勾吸入其中。一條細微的曲線將花瓣上散播花粉的蝴蝶,還有泥土中正努力向根莖上攀爬的紅蟲,連接在了一起,兩者一同變得鮮活無比。 趙謐略微驚異地看著藥祖魂勾發(fā)生的這一現(xiàn)象,她一直以來都沒有弄清楚藥祖魂勾到底該如何救人,它絕對不可能只有掃描捕捉靈異病毒的功能,它的功能還在于可以量產(chǎn)治療靈異疾病的藥材。 她將目光轉向不斷掉落炭灰的鹿猛,此人幸好是使用火性爆氣的,比若常人更能堅持一些時間。 她手指輕輕敲了藥祖魂勾鐮刀上的蝴蝶圖案,蝴蝶翩翩飛舞的姿態(tài)頓時從長柄中飛旋出來,趙謐伸開手掌,那發(fā)光的虛幻小蝴蝶便降落在她的手心。 蝴蝶的生命既短暫又美麗,它安謐地沉睡在趙謐的手心里,留下了可以治療斑斕魂毒的羽翼,趙謐嘴角勾出得意的笑容,藥祖魂勾,原來還有這樣的作用。 它可從制造靈異疾病的根源當中,直接過濾出解藥,她又望向長柄上的紅蟲圖案,手指輕輕一叩,一條蠕動不已的紅蟲便落在了地上。 趙謐不肯用手接它,此物便蜷曲起身體變成了一顆紅色的藥丸。 趙謐朝一旁甚是聽話的東泉夢昂了昂下巴,她便將藥丸撿了起來,趙謐又將那紅藥丸轉交給她,讓她揉碎兩樣東西,與鹿猛分食。 東泉夢指尖爆出風旋,將紅藥丸與明彩蝴蝶羽翼一同攪碎,制成兩枚脆青色的藥丸,喂給陷入瀕死狀態(tài)的鹿猛一顆,自己亦是服下了一顆。 兩人便在一陣舒爽的醉叫之中,渾身蒸發(fā)出陣陣烏黑的濁氣,鹿猛退去一身烏黑的甲殼,滿是驚恐難堪地護著自己的私處,與徹底覺醒過來的東泉夢對視了一眼,兩人均是緊緊抱著重要部位。 “你這個混蛋。別看我?!睎|泉夢咬著嘴唇,面目氣得顫抖不已。 “哼,誰稀罕看你,你這女yin賊還把我給扒光了。”鹿猛焦急地尋找起自己的衣物,目光駭然地盯著面無表情的趙謐。 “我是女yin賊?鹿猛,你還記得她是誰?我是誰嗎?還有你,東泉夢,你知道他是誰么?”趙謐慍怒道。 “我,我當然認識他了,他是我的同鄉(xiāng)發(fā)小鹿猛,兩人一同結伴來陷空山求學的?!睎|泉夢缺失了一大段的記憶,迷茫地注視著自己身上所披的陌生衣裝。 “哼,我當然記得你倆,東泉夢是我的發(fā)小,她本家是那摩羅國的東泉家族,小時候搬來我們‘粹光城’置業(yè)的,我倆關系一直都不太好,直到這一次一同來陷空山求學,我看她柔弱女孩需要人保護,便陪著她一起來了?!?/br> 鹿猛找尋衣物未果,只能將石床旁邊的一件皮衣套上,沒成想這件衣服渾身是刺,而且都安插在隱私部位上,看起來尤其的卑鄙惡心。 鹿猛驚得一蹦三尺高,人更是羞得躲在了石床后頭,不敢去看臉色好氣又好笑的趙謐。 “這貨看來是把自己所有的yin邪往事忘得一干二凈,包括他被老嘎偷走的行囊也不存在于記憶當中,百花**所化的藥丸還真是奇妙?!壁w謐仔細思索了片刻。 她轉念又一想,既然鹿猛是攜帶著許多的yin具上陷空山的,在那之前他定是有許多邪惡的考慮的,聽他們兩人相同的口徑,對彼此都有不屑的感情在里面。 他們在粹光城時,想必并不是所謂的青梅竹馬,為何東泉夢會甘愿成為他的奴隸? 兩人關系的變質,必然是發(fā)生在進入兵行詭道之前,這該死的鹿猛強暴了東泉夢,并且所做的惡行吸引了附近棲息的百花**,對東泉夢產(chǎn)生了影響,她才會變成那樣。 “這說明,在陷空山的附近也潛伏著一大波的靈異疾病,恐怕百花**只是其中的一種。”趙謐沒有理會那兩人辯證似的對嗆,獨自翻看著自己的英才軸,只見其中的成績標注皆是非常工整明了。 “這就有些奇怪了,從我踏入忠字陷空山以后,就發(fā)覺這座經(jīng)貿(mào)塾不太妙。 若說經(jīng)貿(mào)訓練會要了學員們的命,我認為還是過于殘酷了,并不可能。 也許,這個地方,此時正被莫名的靈異疾病所影響,甚至是許多種, 構成了這里的人們殘忍自私的性格,包括那些紅衣貿(mào)尉與黑衣貿(mào)尉之流, 陷空山的殿師cao縱者也好,無一不是受到了靈異疾病特殊的性質影響。 “還有你,趙謐,我可記得你,在兵行詭道之前我頭上受了傷, 讓你幫本少爺療傷,你竟然用活血化瘀的傷藥騙我,害我失血過多, 若不是紅衣貿(mào)尉們救得及時,此時小命早已不保,你不是欲女是什么?” 鹿猛想起了這茬,理直氣壯地蹦了出來,不過,他旋即看到了滿室的刑具, 還以為是趙謐這女魔頭的私有物,馬上噤若寒蟬地將東泉夢攬在身后, 從東泉夢感激羞澀的眼神里,趙謐可以看出他倆的百花病毒已經(jīng)凈除。 “哈哈,真有趣,這年頭流行賊喊捉賊,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看, 這滿室的臟東西,有哪一件不是你的?你的臻西戶籍證呢?你的圣才軸呢? 你仔細找找,看還能不能回想出什么東西?” 趙謐冷笑指著那名為“云雨燎機”的火工機械, 此物的模樣竟將鹿猛與東泉夢嚇得一顫。 鹿猛躡手躡腳地走到機械旁,狐疑地扳過來一看,頓時跳了起來。 “你!趙謐!你還敢說你不是女yin賊?這云雨燎機不就是你的么?” 鹿猛大呼小叫道,東泉夢一聽立即撐起一團爆氣,虎視眈眈地望著趙謐, 趙謐略微有些吃驚,原來,她與鞏家的關系并不是一件私密的事情, 在這些忠字十貿(mào)子弟之間,她十貿(mào)雙世家的出身可謂人人皆知。 “有趣,怎么變成我的了?鹿猛少爺? 你不記得康健部和鹿家寶囊部的合作了?” 趙謐滿目含笑地望著這徹底轉變的兩人, 鹿猛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竟然變成了正人君子的模樣, 那樣子真是好笑到了極點,不過,治人性命還不如治人秉性, 原來治愈靈異疾病還有這樣的效果,趙謐又涌起了許多戰(zhàn)勝惡疾的信心。 鹿猛一聽,似乎觸動了內(nèi)心關閉的門扉,頭痛欲裂地抱頭喊痛起來, 似乎門中深藏的魔怔回憶,正與心中當?shù)赖纳颇罴ち依p斗在一起。 “鹿猛哥?!睎|泉夢見他這副模樣,不忍地將他抱在懷里安慰了起來。 “趙謐,你私設監(jiān)室將我們囚禁,又用變態(tài)的刑具虐待我們,這筆賬, 等出去以后,東泉夢一定要向經(jīng)貿(mào)塾掌塾陳情,即便你家業(yè)再大, 我們東泉家族和鹿氏家族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東泉夢小臉狠厲地看著趙謐,還有一種驚駭?shù)恼Z調(diào)飽含其中, 她竟然會懼怕趙謐,趙謐搖頭苦笑,若再不和這兩人說個清楚, 恐怕這滿室的yin具還有女yin賊之類的名號,將會坐實在自己的頭上。 “我......”她剛吐出一個字,便感到一股痛入骨髓的痛楚爬上肩頭, 她心料不好,卻不見身后正騰起粉紅的煙氣,皮rou都被燎燒得通紅, 這一幕,亦將鹿猛與東泉夢嚇得目瞪口呆,兩人小心翼翼地轉到趙謐身后, 各自大呼小叫起來,趙謐急忙擋住后背,她當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一定是矯正者蘇醒了過來,他的遞解咒正在我的肩上紋身。”趙謐皺眉暗道。 “趙謐,還敢說你不是壞女人?有哪個善良女孩會在身上紋這樣的圖案? 這人臉蜈蚣還有這惡心的蠕蟲,你紋這些做什么?”身后傳來鹿猛的聲音。 “夠了,這還不都你們害的?若不是你倆將我綁到了這里, 藥祖魂勾怎么會發(fā)現(xiàn)你倆身上潛藏的病毒?還有這百花**......” 刺刺拉拉,伴隨著趙謐的怒吼,鹿猛與東泉夢也一同注視著她背后圖案的形成, 猶如被人憑空以鍍筆描涂趙謐的皮rou,那些駭人的毒蟲輪廓在她肩上層層寫就。 “鹿猛哥,你竟然是那樣卑鄙無恥的人?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壞事了?” 東泉夢不可置信地望著百花**紋身的現(xiàn)形,徹底相信了趙謐的說法。 “我,我什么都沒有做過,我以前的確對你有意思,不過,現(xiàn)在我可......” 鹿猛焦急地望著趙謐肩頭燒紅的皮rou,那毒蟲紋身的色彩很是艷麗, 好像有一位看不見的紋身師,正在那塊雪白的皮膚上做下了天妒人怨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