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隔世著作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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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叫我如何是好?我還從來沒有在宿主以外的凡人面前現(xiàn)過身?!?/br> “好了好了,別糾結(jié)這個事情了,若是抓住那上面的東西,英才號的動力難題,恐怕便能解決了?!壁w謐微微報以微笑,東泉立即會意不再吭聲。 這便是她倆之間的溫軟閨蜜情誼,這一點小秘密又有什么不可分享的? “咳咳,這個好辦,既然是求助于我,便是老規(guī)矩了,趙謐,我來問你,《文趣雅志》和《商情變》這兩本書的作者是死亡于何年何月?”起兵池發(fā)出的問題刁鉆古怪,這一次竟然是要問趙謐歷史年月問題, 這種問題對于記憶力超強的趙謐來說,本不應(yīng)該是什么難纏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她真的無言以對了,她沒有讀到過,無論哪本讀物,她從小到大所讀過的典籍皆能過目不忘,唯起兵池問出的這個問題根本無解。 因《文趣雅志》是世俗收集百志,關(guān)于作者,世間有多種不定論的說法,而《商情變》更是一本商道兵法,從上古流傳至極,若是有志于投身商道,隨處都可買到這本商道學(xué)著作加以研究,其編書者的名諱都有好多版本,更別說最初的原作者究竟是誰了。 趙謐是個非常喜歡研究野史的姑娘,如果連她都沒有找到相應(yīng)的資料,這個問題可真的只有起兵池能夠回答了。 “不對!不對!既然是起兵池提出的問題,一定是我涉獵過的,答案一定隱藏在我記憶的深處,說不定,是我曾經(jīng)忽略過的非重點,一些看似毫無用處的知識點,被我的眼睛掃過就有可能遺漏疏忽。這起兵池又在向我埋陷阱,不,我不能輸給他,我要揪到這個歷史年號,但是,好難,我該怎么找?從何找起?”趙謐使勁兒搓著額頭,身邊的東泉夢卻偷偷露出了微笑,只不過,她可不會上前打擾學(xué)長大人。 “我讀過的書?別人沒有機會讀到的書,極有可能在這個范圍里面?!抖嗄净鸾?jīng)》第一章有云......《曾澤策》第三章有云......”趙謐閉目養(yǎng)神起來,兩冊古籍中所有的文字部分,竟被她一字不漏地背出,不僅僅是東泉夢,還有只能眼神移動的華夏軍人們,都瞪大了震撼的眼睛。 古來才女若有楷模者,也必是這副尊容,她摒棄過濾掉了一切雜念,腦海中只有古言文字在不斷繚繞,她越背越是瘋狂狠厲,臉色越發(fā)激亢,那種癡迷于其中的醉態(tài),令東泉心臟狂跳,她愛上了這位學(xué)長閨蜜。 “哼,哈,哈哈!趙謐知道了。”趙謐自信地抬起眼眸,智慧光芒爆閃其中。 “《曾澤策》里的單百八十章說道‘澤,尋遍中州大陸千里萬里,便知百毒撩生,人民瀝血沁于土中,滿目慘然創(chuàng)傷無度。澤,一生追兇,少有空閑,聊有‘經(jīng)’、‘典’、‘歷’、‘變’等旁門讀物,豎子有聞,皆稱澤乃尋醫(yī)問道之人,卻不注cao守,澤笑作堪堪,反問他,若靈異之患終除,何以使民生重振?然醫(yī)科有效,旁門偏科亦是良多......” 她悠然吐出清晰圓潤的字眼,令東泉贊賞崇拜地輕拍手掌,連那很難聽懂古文的軍人們,也為她言語中的鏗然有勁所折服,短發(fā)青年可從那古文中的寫意,聽出作者那種悲憫蒼生,無怨無悔的情結(jié),那種屬于無名英雄的情結(jié),不斷奔竄在他的胸膛,達成了一種跨越時空的默契。 趙謐念到這里,一陣清風(fēng)拂過她的臉頰,其人的睿智縹緲更顯出十足的仙氣。 “上古追尋靈異病毒的指xue專家,他的故事從未出現(xiàn)在《多木火經(jīng)》當(dāng)中,然而趙謐卻能從其人在《曾澤策》中不多的言語中,領(lǐng)略到先人的不凡風(fēng)度。曾澤先生是個立志以自身醫(yī)術(shù)凈除靈異疾病的高尚之人,他為此無怨無悔,《曾澤策》中多是人體經(jīng)脈走向圖解,后人多會將他當(dāng)成針灸醫(yī)者,而會忘了他流傳于世的其余四本著作,所有人都不知道,先生的四本書,其深遠的影響卻會洞穿時空,延續(xù)到咱們現(xiàn)在商業(yè)高度發(fā)達的黎殤大陸。很遺憾,今時今日咱們只能讀到先生留下的一‘變’,可知其心機商機,可知其古怪攝人的商道殺伐之術(shù),并不亞于他點xue的本事,呵呵,對么?起兵池老爺爺?”趙謐翻開一本鎏金燙染的《商情變》,仔細撫摸著字跡。 她一直都很好奇究竟是誰寫出了這本商道厚黑杰作,若是有那樣的人,她必然會不顧一切地拜倒在那人的清風(fēng)衫下,心甘情愿地做他的門徒。 “精彩。”起兵池默然道,他只恨自己沒有生出雙手,無法為她鼓掌,矯正者亦是良久無言,拿一種重新審視目光端詳趙謐,露出些喜意。 “曾澤先生死于上古靈異疾病爆發(fā)的某一場意外,年限時辰都可斷定。趙謐還能從令《商情變》終結(jié)的一場事故,聯(lián)想到那一天發(fā)生的事情?!渡糖樽儭方K章只有寥寥一句話‘七煌顛覆,水害瘟疫侵蝕大陸,然商道精髓已滲入天地,望后人振作激發(fā)......’,正是臻西太祖燕晦暝,在七煌城慘勝隆武大將鄭廣平的那一天,那一天,無數(shù)遭火燒水淹的怨魂,被從天而降的魔皇遞解盤催發(fā),成為了一場浩大的災(zāi)難,殃及了曾澤先生。所以依據(jù)《隆武寶典》的記載,曾澤先生的死亡日期應(yīng)當(dāng)是臻西歷前五年,八月十三日,是不?”趙謐說出最后一個字,深深地嘆了口氣,四下寧靜。 只有個慢悠悠的聲音從趙謐手上傳來,矯正者淡然道:“不錯,正是那天。仙帝大人一直都對黎殤大陸的發(fā)展很不滿意,燕晦暝起兵反隆武,其實是反天道而為的舉動,實際上若是憑借隆武朝自行發(fā)展,用不了幾年,他們便會走出天災(zāi)不斷的泥濘,誰料這貨私下凡間,本尊跟著他掉落凡塵的時候,都到了燕晦暝毀滅隆武的最后階段了,可惜,還是讓這貨助紂為虐造成了七煌燒劫,本尊忍無可忍,為冤魂抱屈,只能釋放仙力將苦髓瘤爆發(fā)出去,將他的那幫農(nóng)軍全給滅殺了?!?/br> 矯正者說罷,起兵池立即想起那場太祖的慘敗,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 趙謐輕輕搖頭道:“可惜,矯正者哥哥不知道,你所釋放的苦髓瘤會遺害多久?!?/br> 苦髓瘤其疾不在肌膚表里,而在骨髓脊柱當(dāng)中蔓延流傳,實乃頑疾瘟疫,《多木火經(jīng)》中有其能遺害百代的描述,它很容易通過嫡親遺傳隔代傳播,趙謐的母親就深受其害,她之前并不知道母親是如何染上這種無解的病毒的,在鞏家之時也曾用藥祖魂勾刺激病原,不料母親毫無病原顯現(xiàn)的痛苦征兆,可見,那苦髓瘤隱藏得極深,謂之靈異疾病中的最強兇頑也不為過。 “唉,本尊只知為仙帝大人降下神罰,別的可不管,只要是妄圖改變天道循環(huán)的事情,本尊都有權(quán)利矯正它?!背C正者仰天嘆息道,他的眼眸中閃過一幕沉重的回憶,不愿重復(fù)想象。 “咳咳,好了,關(guān)于《商情變》作者曾澤的生平往事,算你說對了,只不過,我的問題你只是回答了一半,《文趣雅志》的作者又是誰?這個問題,可是有點難呢,我不妨告訴給你個提示,作者的名號,在其中展示的一件樂器上有留下,你若是仔細研讀過文趣雅志的圖文,有可能會瀏覽到,不過,這大概很難。算了,看在你說出了曾澤的卒年,我就算你答對了這道問題吧,小丫頭,下不為例哦~”起兵池滿意笑道。 趙謐一聽如蒙大赦,她對圖畫的記憶能力遠不如文字上的,她幼年時,趙司書也曾帶著小趙謐尋訪名師教她畫畫,無奈她對輪廓的理解不夠敏銳,換言之,就是毫無繪畫天賦,于是無奈作罷,這在她謂之才女的稱號上,可以說是一個隱痛和污點。 現(xiàn)如今,她卻又偏偏陰差陽錯地擁有了青囊畫筆,畫出的大船連個帆都沒有,船槳也畫得四不像,整艘船活像個不吉利的棺材。 “謐兒學(xué)長才思敏捷,夢兒佩服極了。”東泉親昵地將她拉進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謐兒,剛才那個會轉(zhuǎn)的輪子問出的問題,《文趣雅志》的作者我知道是誰?!贝搜宰尡緶?zhǔn)備具現(xiàn)咕嚕的起兵池都停了手,趙謐也擺出一副愿聞其詳?shù)男δ槨?/br> “夢兒才高八斗,真人不露相也不輸趙謐呢,起兵池爺爺,以后若是讓我倆一起答題,擔(dān)保你輸?shù)脗€底朝天哈哈?!壁w謐心情大好,眼見咕嚕被起兵池召喚出來,也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贊起有勇有謀的東泉夢。 東泉夢望著那憨態(tài)可掬的倉鼠仙兵,不自覺地捏了捏它的臉。咕嚕念她是好朋友趙謐的伙伴,雖不高興也沒有責(zé)備她的冒失。 “哪里算什么才高八斗,只是夢兒湊巧知道罷了,因我東泉家是造印世家,許多名人傳記包括財閥內(nèi)聞,不為外界知曉的讀物,我們都有機會涉及,《文趣雅志》的作者本名叫做寒珞,后來改名叫鹿?fàn)枺Q(mào)醫(yī)家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