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尸體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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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累死我了,休息休息。” 一男子聲音響起,只見他停了手上的動作,將手中那灰布袋丟下,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木墩上,不停喘著粗氣。 見他如此,另一邊的男人也就地坐了下來。 男子抱怨,“這娘們怎么那么胖,重得跟豬一樣,你我二人合力將她拖上來都那么費力,若不是為了錢,我何必遭這份罪!” 男子說著,還伸腳踹了一下麻布袋。 另一旁的男子瞧著,臉色有些莫測,“行了行了,死者為重,你我都是賺這份錢的,還是對死者敬重些,這里面的人,可還是蕭大將軍府中大小姐呢。” 這話一出,男子立馬嗤笑出聲,“怕什么?你我也不是第一天搬運尸體了,人都死透了,難道還能活過來嗎?再者,將軍府大小姐又如何,還不是在府里不受待見,到現(xiàn)在死都要丟下懸崖。” “可是……”另一個男子猶豫道。 “沒什么可是的,等會兒我們把這尸體往懸崖一丟,錢就到手了,還怕她什么牛鬼蛇神嗎?” 男子翹起腿,臉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嘴中還叼著一根草。 而此刻對面另一個男子身子卻開始抖了起來,雙目猛地放大,目光驚恐,手指指著他。 男子皺眉,“你怎么了?得了癔癥?” “你……你……身后……死人……動……動了!” 男子聞言,面色一僵,“這玩笑可不好笑啊?!?/br> 他雖然強笑著,但見他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心中猛地咯噔一聲,僵硬著身體回頭。 如今夜色漸深,去懸崖的路上要經(jīng)過一大片樹林,而此刻他們便是置身在這樹林之中。 只見夜色朦朧,原本靜謐幽暗的樹林更顯鬼魅,而一個裝著死人尸體的麻布袋正似有若無動著。 男子眼中有驚恐流出,卻強裝鎮(zhèn)定,“可能是……風,要不你去看看……” 另一個男子恐懼萬分,拼命搖頭。 他們一直在賺這個幫別人處理尸體的錢,以前一直都是白天進行的,他們也就不怕了,這次卻因為雇主晚了些,又指定要立馬處理了這尸體,再加上這尸體太過肥胖,一路上耗費了不少時間,但雇主給出的價錢卻極其豐厚,他們也就硬著頭皮接了,本以為也跟平常一樣,沒想到,這次這個尸體居然動了!動了! 男子吞了吞口水,“膽子那么小,還干這個,我就不信這人還能活了!” 他轉(zhuǎn)身,一腳踢在麻布袋上。 麻布袋毫無反應。 男子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看吧,我就說,死透了的人怎么可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同他一起的男人突然“啊”的一聲,眸色瘋狂,轉(zhuǎn)身便跑。 男子心猛地一跳,雙眼猛地放大。 因為……他感覺到有東西在蹭他的小腿。 “啊……” 一聲女人的呻吟從麻布袋里傳了出來,落入男子耳中。 只見他額上此刻正大滴大滴的汗不停落下,雙腿開始發(fā)抖。 蕭寒只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像是被什么罩住了一樣,阻擋她的呼吸,而身體傳來的是密密麻麻細碎的疼痛感,這種不適的感覺傳遍全身,她忍不住掙扎動了動。 卻聽見有人在不停驚呼,說著什么? 她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困住了,蕭寒求生的本能被喚醒,開始不斷掙扎起來。 終于,她的手伸了出來,往前一探,正好抓住一個樹干,她用力一握,便想要掙扎起來,便聽見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喊。 “啊……鬼??!” 男子原本便恐懼得不行,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可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腳踝,還使勁往下拖。 啊啊??!一定是鬼! 男子根本不敢回頭,拔腿就跑,根本不敢再回頭去看身后。 蕭寒抓住男子的腳踝卻被踢開,吃痛悶哼一聲。 隨后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掙開了捆綁住的麻布袋。 只是,這是哪里? 蕭寒打量了下身周,時以入夜,這邊又是樹林,身邊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到路。 剛才被那男子一踢,她才知道原來抓住的是個人,原本還指望這個人帶她出了這里,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拔腿就跑。 看來,這男子是把她當鬼了。 不過她確實不是原主本身。 這幅身軀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了,她是來自現(xiàn)代的蕭寒,是國際美容院的頂級美容師,因她的感情糾葛,被一個男人糾纏上,而她,便是在跟那個男人爭執(zhí)的時候,不小心摔落三十二層高樓,之后意識消失,再一睜眼,她出現(xiàn)在這里了……一個死人體內(nèi)。 蕭寒并沒有起身,天色如此黑,她又身受重傷,沒可能走出這里,而樹林之中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危險,這個裝著死人的麻布袋反而是她現(xiàn)在最好的居住場所。 如此想著,蕭寒閉上了雙眼,她現(xiàn)在需要體力。 不動彈,不損失本便不多的熱量,是對這幅身軀最好的拯救,天色昏暗,也只能等明天了。 剛閉上眼,腦子里便有一大波記憶洶涌襲來。 蕭晗,東陵國蕭霆大將軍之女,生性忠厚淳樸,為人和善,三個月前對永安侯世子一見傾心,其父蕭霆憐愛此女,特意請旨賜婚,婚期則定在三日后。 記憶接收到這里,蕭寒眉頭不由得皺起。 三日后? 原主對永安侯世子一見傾心,卻偏偏在大婚之前出了事。 要說這其中沒有貓膩,她是不信的。 蕭寒在蕭家可謂是被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疼上了天,可奈何原主本身是個不爭氣的,她雖未蕭家嫡女,但為人卻憨厚粗鄙,更是多次在一些宴會上出糗,為京中人津津樂道,成為人茶余飯后的笑話。 一想到這,蕭寒不由得皺眉,原主的命運真是坎坷不全啊。 不過,她還沒有將信息接收完全,便沉沉昏睡了過去。 待到她醒來,已然是第二日晌午。 “嘶?!彼钌钗艘豢跉?。 蕭寒掙扎著肥胖的身軀,扭著出了麻布袋。 “沒死,真好?!?/br>